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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想过多过问胡子的私生活。
他开车带着我,一路奔向郊区。
乌州这种小地方,城里的经济建设就很一般,等到了郊区,我发现这里很荒凉,而且这里地广人稀的,就算有人居住,也都是一户户独立的房子。
我们把车开到刘正宇家附近时,我看着他的院子,占地不小,估计少说得有二三百平。院墙也很高,看不到里面啥情景。
胡子念叨句,“这小子要在北上广有这么大的房子,早发财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而且我让胡子别跟我一起下车了,就在车里等我。
我这么做,也有自己的考虑。我不想让刘正宇知道我和胡子关系过密。
胡子也懒着见刘正宇,他还掏出手机,无聊的摆弄起微信来。我怀疑他又试着把妹呢,又或者跟矮大姐亲亲我我啥的。
我径直走到刘正宇家门口。他家是个很厚的木门,我使劲敲了敲。
我发现自己手都敲生疼,却弄不出多大的敲门声。我索性改用脚。
伴随着砰砰的一顿乱踹,大约过了半分钟吧,门才被打开一条缝。刘正宇顺着门缝往外看。
他原本一脸警惕样。当发现是我时,他愣了,又问,“柱子,你怎么来了?”
我编瞎话说,“我也出院了,而且315寝室出了那档子事,我自己待不下去,就到你家转转。”
刘正宇又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我总不能说真话,就又编话说,“以前跟咱们班同学胡扯时,他们告诉我的。”
我看刘正宇压根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我索性直接指了指院里,也算提醒他一下。
刘正宇问我怕不怕狗。我当然说不怕了,而且我也觉得,自己怎么也是个老爷们,怎么能怕狗呢。
刘正宇使劲推着木门,当我进到院里后,看着眼前的情景,整个人突然激灵一下。
少说十条半大不大的狗崽子,对着我飞奔而来。
这些狗崽都虎头虎脑的,看着倒不凶,但它们围住我后,对着我裤腿一顿猛舔。
我原本穿的是条牛仔裤,这下好,膝盖往下的地方,一瞬间湿了一大片。我都不敢往细了想,不然裤子上全是狗的口水,我不得被恶心吐了才怪。
另外我看着裤腿,发现有几处被舔过的地方,还带着红呢,像是血。
我警惕劲儿上来了,一边把狗崽子轰走,一边半蹲着观察着。刘正宇跟我念叨,说这帮狗崽子爱抓耗子,估计刚刚咬死个老鼠吧。
我脑袋嗡了一声。
这院里有四个瓦房和棚子,其中包括厕所。刘正宇指着居中最大的瓦房,跟我说,“去屋里坐坐吧。”
他还当先开路,我紧随其后。这期间我四下打量着。
我在院里的角落里还发现了锹、镐这类的工具,甚至还有切割机。我问刘正宇,“你不是养狗么?怎么也用这些工具呢?”
刘正宇解释,说这都是他父母的。我点点了,没再多问。
等来到大瓦房时,我发现这里不怎么干净,尤其桌子上还摆着没洗的饭碗和碟。但这屋里也没其他能坐的地方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跟刘正宇围着桌子坐下来。
刘正宇还要给我倒杯水。我摆手拒绝了。其实我真有点渴了,但我怕他真给我弄来一杯水,我喝不下去。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我主要想在他家里转一转,但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刘正宇也拿出一副陪客人的架势,压根没让我随意的意思。
我想到胡子了,也有一个借口。我继续发挥忽悠人的本事,告诉刘正宇,“刚刚宿舍管理员给我打电话了,说315寝室以后可能被封了,咱哥俩得换地方,各自搬到别的寝室去。”
刘正宇诧异的啊了一声,又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信?是侯姐说的么?”
我摇头,又告诉他,“是新来的那个大叔给我打的电话。”而且我又把胡子的手机号给刘正宇了,让刘正宇不信的话,可以问问。
刘正宇摸出手机,这就联系胡子。
胡子也够机灵,电话接通后,当刘正宇问胡子咋突然要调寝时,胡子索性跟他胡扯上了。我看刘正宇一时半会没撂电话的意思,我就对他做了个手势,那意思我尿急。
我转身出了大瓦房,但并没直奔院中的厕所,而是四下转悠起来。
我发现有两个房子里都是狗笼子,里面蹲着一只只的大型犬,另外又转悠小片刻,我来到角落的一个房子前。我隔着窗户往里看。
这里摆满了各种设备,包括机床,其中有些地方还被罩上了黑布。
我原本对这房内的兴趣不大,但就当要走时,我无意的看着里面一个角落,心里咯噔一下。
我看到了一个大剪子,它估计得有半米长,而且手柄末端还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端连接在一个小泵上。
之前乌州刑侦队长跟我说,割断冯豆豆脑袋的凶器就是液压剪。我并没见过液压剪的实物,只问过胡子,在网上搜了照片,参考的了解下。
而眼前这个大剪子,虽然跟我看的参考照片不太一样,但我猜,十有**也是液压剪的一种。
我心跳有些加快,也说不出现在自己啥感受。我还忍不住的把房门打开,对着角落走了过去。
第三十五章 妖犬
我蹲在液压剪的前面,盯着它打量一番后,我还把它举起来。
我并没敢太摆弄它,因为我对这工具不太熟,怕一不把连接它的小泵启动了。那样的话,它别自动乱剪乱割一番,尤其它威力那么大,我不挨一下子的话,少说是重度残疾的下场。
我重点观察它的剪刀口。我这里被清洗过,乍一看很新,但也有一小处地方粘着一个血点。
我有个猜测,这就是杀害冯豆豆的凶器。
另外我进屋之后,隐隐闻到一股又腥又鲜的味道。就好像我走进菜市场,来到卖肉的区域一样,但那里之所以有这个味道,全因为每个摊位上都摆着鲜猪肉。
而这屋子里全是各种设备和机床,本不应该有这种味道才对。
我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不成这里有尸体?
我压着性子`站起来,想把裹着设备和机床的黑布全扯了下来。但这里黑布挺多,我只能一片一片的扯,也趁空检查着。
当我这么走到一个角落后,又扯下一块黑布。
这黑布下面藏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这铁笼应该是给大型犬准备的,但现在里面坐着一个人。
她头发乱了,满脸是血,上半身靠在铁栅栏上,已经死了,衣服被扒的精光,尤其被撕烂的内裤,也被随意的丢在铁笼中。
她下半身一片狼藉,明显有被祸害过得痕迹,胸口乌黑发紫,还凹进去一块。我猜应该是被钝器击打造成的,也应该是致命伤。另外她双脚上有被咬过的痕迹,这让我想起刚刚那几个狗崽子了,那些狗崽舔我裤腿时,有的狗崽嘴里带着血。
别看尸体这么恐怖,这并没把我吓住,反倒是我仔细辨认这人的长相后,差点有崩溃的念头。
她是王彤彤,是不久前还给我送饭,细心照顾我的那个外语学院的女学生。
我没想到她会死,我忍不住的连连念叨她的名字,还使劲晃了晃铁笼。
王彤彤死透了,压根没反应,在被我连续晃动下,她脑袋还微微一歪,我她紧闭的双眼中还流出一滴眼泪。
这滴眼泪一定是她刚死的时候,就挂在眼中了,现在当着我面,巧合的流了出来。
我觉得心里好疼,就好像被数个针狠狠戳了一样。我还使劲捂着胸口,不然真怕一口气倒腾不上来。
我猜王彤彤离开医院时,刘正宇压根没走,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观察王彤彤,还进一步跟踪她,把她掳到这里来,先奸后杀。
我牙直痒痒,心说刘正宇这个畜生,不仅真是凶手,还变态到如此让人发指的程度。
我现在王彤彤听不到我说了,但我还是跟她保证的说了句,“放心!老子给你报仇。”
我猛地站起身,但刚一转头,刘正宇已经站在门口了。
他绷着脸,还靠着门框,冷冷打量着我。
他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之前那种怂劲儿都没有。
我俩互相看着,气氛就这样尴尬几秒钟后,刘正宇问,“柱子,呃,这或许不是你真名吧,其实自打你第一天来315寝室,我就怀疑你是警察。我这怀疑,对还是不对?”
我不想回答这些,这一刻狠狠捏着拳头。我满脑子想的,是把这小子狠狠揍一顿,哪怕揍死了也所谓。
我往前跑,试图冲。但刘正宇防着我这一手呢。
他往门外一退,又把屋门狠狠关上了。伴随砰的一声,这屋子稍微黑了一些。
我来到门口后,试图对着屋门揣起脚,把它弄开,但这门乍一看是木制的,中间却一定夹着铁板呢。
它异常结实,我踹这么几下,它几乎纹丝不动。
门外传来刘正宇呵呵的笑声,他还大喊着跟我说,“傻比,你逃不掉了。”
我摸着衣兜,拿出来。我心说他有可嘚瑟的,老子这就报警。
但邪门的是,我上一个信号都没有。我这可是卫星,别说在郊区了,就算在荒郊野外,甚至海外孤岛之上,这也该能收到信号才对。
我试了几下,还带着怒意的对着拍了拍。
刘正宇这时已经凑到窗户附近,他能观察到我的一举一动。他继续狞笑着,还对着窗户敲了敲。
我听到响声后,扭头看。刘正宇打手势,那意思,我就死心吧,不可能打出去的。
我突然明白了,心说这屋里一定有信号干扰的设备,但我四下打量着,一并不这干扰器被藏在哪里了。
我放弃报警的打算,对着窗户处跑。
我用胳膊肘,对着窗户狠狠撞了一下。
我用的力道不小,问题是这窗户异常结实。我一撞之下,不仅玻璃没碎,我胳膊肘还生疼。
我使劲揉着胳膊肘,也趁空打量着窗户。我在想,这会不会是防暴玻璃?
刘正宇一直拿出嘲讽的态度看着我,甚至还逗狗似的叫唤几声。
我心里憋着老大一股火,而且也不想就此放弃。我摸着后腰,把伸缩棍拿了出来。
这可是好,我轮着伸缩棍,对玻璃窗持续敲打起来。
伴随着一声声,玻璃窗虽然没裂开的痕迹,但有些地方出现凹坑了。
刘正宇看的一愣,随后又一皱眉。我瞪着他,也因为刚刚太用力敲打了,我虎口隐隐作痛了。
但我不停歇。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缠在手上,这能让我把伸缩棍抓的更牢。
我继续敲了起来,也专门对准一个地方下手。
刘正宇熬不住了,他猛地转身跑开。我估计这小子没憋啥好屁。
就这样又过了半分钟,这玻璃窗上出现一个裂缝了。这是好事,我看的心头一喜。但与此同时,屋门处有变化了。我没料到这屋门上还有个暗门。
也不刘正宇摆弄的,屋门下方突然出现一个小门。其实较真的说,这小门也让我想起狗洞了,因为它跟狗洞差不多大小。
我本不明白刘正宇是啥意思,心说难道他想拿这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