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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开颅手术,怎么也得留个伤疤吧,但这次手术很成功,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做的,不仅没疤,连头发还给我保留了。
我因此也严重怀疑,心说难道那小护士骗了我,其实我压根做的是颅外手术?但小护士最后都不出现了,我想找她质问也找不到。至于其它过来护理我的护士,更不用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这期间胡子被镶了门牙,都是烤瓷的。我记得胡子跟我说,他是被种牙的。我知道,种牙跟镶牙完全是两个概念,尤其在正常的医院,种牙价格贵的惊人。
我问胡子,“到底是你搞错了,还是警方不靠谱,因为经费不足,又给你改为镶牙了?”
胡子头一次觉得比我懂得多,所以拿出一副很自豪的样子,跟我罗里吧嗦的解释一大通。
他说医院给他牙床里装了牙的基座、补充了骨质,等再恢复一下的,才会种牙,而且全是钛合金的假牙。
胡子对钛合金很感兴趣,还特意呲牙给我看,这、这的指了一通,那意思,以后这些地方,全是高档牙。
我对钛不钛合金的不感兴趣,反正心说胡子不吃亏就行了。
最后我俩出院了,警方还提供了两张去哈市的软卧。其实按当地警方的意思,我俩坐飞机也行,问题是考虑到我俩尤其是我,刚手术完,坐飞机不好,就改为火车了。
我思家心切,也不在乎什么火车飞机的,跟胡子没耽误的启程了。
我们上车后,列车员很客气,称呼我俩为警官。我被这个称呼弄得很不自在,胡子倒是受用。
我心说我们俩就是减刑线人,虽说警方让我俩跟特案组混,算作是协警了,但也只是名义上的,跟真正的警察还差一大截呢。
另外我想的是,不会说我俩立功后压根不能恢复成自由身,反倒直接当了警察吧?我对警察这个职业没啥好感,也太清楚这里面有累了。
胡子看我一度心事重重的,问我咋了?他误会我还被邓武斌的案子影响着,那意思,既然不关咱哥俩的事了,想那么多干嘛?
我不想这一路上找不自在,尤其一旦多琢磨事了,脑袋里就隐隐的有点小疼痛。我索性豁达一把,抛开杂念,跟胡子一边瞎聊,一边欣赏沿路的风景。
我们足足用了一天一夜,才进了黑省的地界,按原车程算,我们会在下午两点到哈市。这辆长途火车倒挺给力,并没晚点,但来到云州地界时,也就是哈市前一站,列车员特意找我和胡子,让我俩下车,还说有人接站。
我和胡子当然不会笨的认为这列车员开我俩玩笑呢。等到云州车站,我俩都往车窗外看去,有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
她穿着黑色连衣裙,留着一头漂亮的秀发,其他接站的人,都被她的美貌吸引到了,时不时有男子往她那边看一看。
胡子也忍不住赞了句,说好久不见,杨倩倩这妞越发漂亮了。随后他啧啧几声,说果敢那边女孩要是跟杨倩倩一比,简直就是很一般的野草。
我瞥了胡子一眼,心说果敢女人也没惹你,咋一棒子把一群女人全拍死了呢。
我俩也没带啥行李,甚至这一路上,我俩胡吃海喝的,弄得整个软卧一片狼藉。我俩懒着收拾,急匆匆的下车了。
杨倩倩看到我和胡子后,她径直走到我身边,而且她一定知道我的遭遇,尤其是做手术的事了。
她让我站着别动,问我,“手术刀口再哪里?”
我随意指了指,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压根没刀口。我就乱指几个地方。
杨倩倩认真的观察着。胡子看的直心酸,又啧啧几声,随后他哼哼呀呀的,捂着嘴说,“也不知道咋搞的,我做完手术,嘴里咋也疼上了呢?”
这一下就看出来杨倩倩对我的关爱了,她压根不理胡子,又深情的问了我几句,都是关于脑袋的,我一一作答。
胡子眼看没戏,也不嚷嚷疼了。
杨倩倩带我们出站,还说她开车带我们回哈市,这样更好一些。
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说道,不然她为何提前一站接我俩来呢?但杨倩倩不多解释,我就没多问。
我们坐上了一个奥迪车。我坐副驾驶,胡子独自坐在后面。杨倩倩没开快车的习惯,更没上高速,带着我俩,在102国道上兜风。
杨倩倩趁空还透露,说这次我的住所也换了,现在住的地方,比以前好很多。
胡子听的吹了声哨。他是越发的满意,甚至补充说,“人不拼不行的,不然怎么有好生活?”
但这爷们的话,言之过早了。来到哈市后,杨倩倩直奔附属医院,等开到病房大楼的正门前时,她停下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时,杨倩倩让对方下来吧,说人到了。
胡子很敏感,问杨倩倩,“你逗我们吧?我哥俩的新住所不会是医院吧?”
杨倩倩摇摇头,盯着胡子说,“你会住在院里,因为马上涉及到种牙,而小闷会去新的住所,先享受一翻。”
胡子拿出一脸憋屈样儿,连说不公平。
我也觉得胡子最近挺折腾挺累的,问杨倩倩,“就不能让胡子也去新住所?等要种牙的当天,再过来么?”
杨倩倩再次摇摇头,这时病房楼大门口还出现几个医护人员,他们拿着一个移动担架。
我和胡子看着这帮人,呆住了。胡子更骂咧一句,说不至于吧。
因为这帮人本身不可怕,但他们穿的白大褂上,右胸口都绣着科研两个字……
第二章 他还活着
这群科研人员很积极,其中一个医生,这就急走几步,凑过来把车门打开了。
胡子原本有要出去的架势,但现在他不仅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反倒直往车里躲。
胡子声调都变了,大吼着说,“你们这帮怪胎要干什么?”
我跟这帮科研人员不熟,只好问杨倩倩,那意思,怎么会安排这种人过来?难道胡子是怪物么?要被拉走了搞研究?
杨倩倩让我俩放心,尤其对胡子说,现在一般医院的医疗技术水平还不行,这次给胡子种牙,只能找这帮专家才行。
胡子也不给杨倩倩面子了,反驳说,“妹子,你当哥是二百五呢?不就补个牙么?用什么高科技?”
杨倩倩欲言又止,赶巧的是,突然间,站在车外的医生摸着后腰,拿出一把电棍来。
他这人也真够狠的,一点没犹豫的让电棍啪啪啪的出现电火花,还果断的对着胡子的胳膊戳了过来。
胡子一时间抖得很厉害,连上下牙都直打架。这么一来,他也被弄得晕乎乎的。
这医生扭头喊了句,“帮忙。”其他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把胡子硬生生拽了出去,放在移动担架上。
我看不下去了,也不想不管胡子。我一脸怒意,也要下车。但杨倩倩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按在我手掌上。
我感觉到她细腻的手心了,我顿了顿身子,一扭头看着她。
杨倩倩问我,“胡子被带走,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回了句,“他们不靠谱。”其实这话有个言外之意,我也怕胡子被这些人祸害了,别把命丢了。
杨倩倩很聪明,品出我的想法。她立刻接话说,“如果警方真想对胡子做什么?你认为会用现在这种很笨拙的方法么?”
我一时间哑口,想想也是,我俩就是个线人,无权无势的,想对付我俩,招儿多了去了。
这么一耽误,医护人员带着胡子迅速离开了,消失在门诊大门里。等我下车冲进去一瞧,这里人山人海,全是看病的,哪还有他们的影子?
杨倩倩随后赶过来,安慰我几句,甚至让我信她就得了,别的不要多想。
我带着一种纠结感,最后妥协了。我跟她上车后,杨倩倩带着我来到南湖家园。这里很出名,是哈市不错的小区。
我没料到新住所在这里,杨倩倩停好车后,带我来到十一楼的一个住宅前,她早就有这住宅的钥匙,这时掏出来,分给我两把。按她说的,等胡子回来了,让我再分胡子一把。
凭此我也觉得,胡子没有事,不然还犯得上给他留钥匙么?
再说我随着杨倩倩进了这个住宅后,我被这里的环境震慑到了,很干净,一切井井有条,而且家私家电齐全,装修不错,看起来能住的很舒适。
杨倩倩问我,“怎么样?这里的卫生被我弄得不错吧?”我实打实的点点头。
我随意参观了一遍,三室一厅,尤其让我喜欢的,是客厅的大液晶电视和布艺沙发。
我坐在沙发上试了试,但总觉得有点蜷,或者这沙发有点矮的缘故。杨倩倩看在眼里,跟我说,这沙发能调整高度的。
我不知道从哪下手,杨倩倩让我躲在一旁,她双膝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忙活起来。
要换做别人,比如是胡子用这种姿势,我并没多大感觉,但杨倩倩身材很好,外加穿的还是黑色连衣裙,她现在这么一跪一撅的,先不说她露没露点,反正一下子把我心里一股邪火勾搭起来了。
一直以来,我对杨倩倩都有想法,之前有个乔装时,我更是强吻了她。
我盯着杨倩倩的屁股,原本试着压着邪火,但她或许因为调整沙发费劲,突然又扭了扭屁股。这让我彻底绷不住了。
我也是个男人,几乎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我贴了过去,从后往前的把她紧紧抱住了。
杨倩倩立刻感觉到了,尤其感觉到我的不老实。她突然停了下来,还板正的跪着。
我双手乱摸一通。如果杨倩倩要是热情的回应我,我估计接下来我保准邪性上头。但杨倩倩一直没配合我,反倒拿出耐心等待的意思。
我的理性渐渐又回来了,我停下不老实的举动,盯着她,甚至对准她的头发闻了闻。
杨倩倩叹了口气,说你眼瞅着有结果了,还得给小家伙树立榜样,咋还这么有贼心呢?
我被这话弄愣了,更不知道她说的又是结果又是小家伙的,到底指的什么。我当然也怀疑过,她的意思,是说我要结婚了,也马上有儿子或女儿啥的。但这都哪跟哪呢?连八字都没一撇呢。
杨倩倩又扭了几下,借机从我怀中挣脱。她就跟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我饿不饿?
我和胡子坐火车时,确实吃了不少东西,但都是零嘴,没有主食。现在被她这么一问,我觉得肚子有点咕咕叫。
我点头示意。杨倩倩抿嘴笑了,说这住所的冰箱里有蔬菜和鲜肉,她正好给我露一手,也让我尝尝她的厨艺。
我本想跟她一起忙活一下,至少洗洗菜啥的,但杨倩倩让我乖乖的坐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只等着吃就好了。
我看她如此坚持,就放弃了之前的打算。
我本着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架势,坐到沙发上后,还把双脚搭在茶几上了。
我打开电视后,发现里面的频道很少,只有十来个。我找了一圈,最后对一个讲故事的节目挺感兴趣,尤其这讲故事的人,看着不怎么正规,操着一口很浓的东北口音。
我心说这都能上电视?不就是个东北山炮么?
我压在想笑的冲动,细细听着故事。他用自述的口吻,说他怎么悲惨,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