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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分六层,每一层要么放着一根根闪亮的金条,要么放着手表或者首饰这类的,其中一个戒指,明显被人用过,但上面镶着的彩钻,足足有豆粒那么大。
我猜这些东西,都是赌客的,他们输没钱后,就用贵重物品赊账,另外在最底层还放着一个U盘。
胡子突然间哇了一声,也因为太大意了,差点把防毒面具弄下来。他赶紧又使劲把防毒面具扣紧,还立刻把贵重东西,往背包里塞。
我慢了半拍,而且先拿的,是那个U盘。
胡子看到后,狠狠拽了我一下,还连连摇头,那意思,你笨啊,这破玩意值个屁钱啊,赶紧拿金条。
我倒是觉得胡子真笨,这U盘里面的数据,很可能是无价的,或者说其价值能把麻古和金条甩出几条街去。
我回头看看,邓武斌那些人没人监视我,我赶紧把U盘揣到兜里了。
胡子看我一愣,又拿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着头,随后他自以为是的拿起两根金条,也往兜里揣。
我再次被胡子这彪呼呼的劲儿打败了,我心说U盘这东西,我偷偷匿下来倒没啥,你揣金条是怎么个意思?尤其真要被邓武斌发现了,他们会怎么看你?
我扒拉他一下,把他手里金条抢过来,主动丢到我背包里了。
胡子隔了这么一小会儿,也明白过来了。他叹了口气,只是这叹气声被防毒面具一影响,传出来时像猪叫。
我和胡子没时间把这玻璃柜里的东西全揣走,正当还有最后两层没洗劫时,方皓钰冲进来,哇啦哇啦几声,还打手势,那意思快撤。
我倒是没啥舍不得的,胡子眼巴巴看着遗留的贵重物品,他也真忍不住,最后顺走了一块手表。
我们仨出了仓库,跟邓武斌汇合,别看这才多久没见,但我们的背包全鼓囊囊的。
邓武斌嘿嘿狞笑着,带头往铁门外走去。
我发现人的精神头很重要,我们抗着背包,都很沉,尤其方皓钰和骆一楠刚刚跟钢铁怪物死磕,都多多少少受了点伤,他俩此刻却一点带伤的状态都没有。
等彻底出了赌场大门,大家都把防毒面具摘了,邓武斌看着那报废的钢铁怪物,同样愣了一下,但几乎立刻的,他又把精力放在那三辆摩托上。
三辆摩托运气不错,或者说,它们停放的位置好,刚刚钢铁怪物的机枪扫射,并没打中它们。
我们全上了摩托。邓武斌和方皓钰同坐,我和胡子同坐,骆一楠和楼强同坐,我们的背包,都放在两人之间,这样被夹着,保险一些。
邓武斌跟我们快速说着话,他的意思,接下来我们要往西北方向全速逃亡了,这一路上会很累,但也很关键,只要能跟沙坤派来的直升机汇合,我们就真的发财了。
他要求其它摩托全跟紧他开的摩托,务必别掉队,而且一旦谁掉队了,我们不会等他。
方皓钰一脸怪笑的点着头,而其他人一脸严肃。
邓武斌喊了句出发,他还这就给摩托打火,但没等摩托开出去呢,不远处的天空突然出现一个烟花。
这玩意,往往在节假日能看到。我们此刻做贼心虚,也一起看着烟花,非常敏感。
方皓钰骂了句,又问,“什么情况?”
我们没人回答他,而我心跳突然加快了,我在想,会不会是警方,他们要行动了。
我还敏感的四下看着,心说这次抓捕邓武斌的可别是特警,尤其这帮身手高强的条子都不认识我和胡子,可别在擒匪过程中,把我俩也伤到或毙了。
邓武斌很老练,他不在烟花的问题上多纠结什么了,喊了一嗓子,“先集中精力撤退,别管其他幺蛾子。”
随后伴随着摩托车嗡嗡的马达声,三辆摩托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我和胡子这一组,胡子当了司机,他绝不是故意玩命的,但为了跟上邓武斌,他把摩托最后都开到一百二十迈了。
这是什么感觉?一般四个轮的轿车,在高速上也就开到一百二十迈,我们这种两个轮的摩托,底盘又轻,轮子又少的,开到一百二,我就觉得整个人飘来飘去的,尤其别看胡子给我挡风呢,但从他身上溢过来的风,还是把我头发吹得乱舞乱荡。
我隔着两个背包,也不管难受不难受的,紧紧搂着胡子的大粗腰。
估计胡子是被我搂的太紧了,他偶尔会回头跟我吐槽,让我松开一些。
我心说屁啊,我真要大意了,从摩托上摔下来,估计都能被惯性带的,在地上滚个二三十米才停下来,这要这样,我岂不摔零碎了?
我也扯嗓子嘱咐胡子,让他别理我,小心盯着前方,尤其如此高速下的摩托,真要压到一个石头子,都有可能翻车的。
胡子连连应着,让我放心,但他只是嘴上这么说说而已。
我没办法让邓武斌这些人减慢速度,就只能提心吊胆的跟胡子一样,继续熬着了。
第二十六章 大头稻草人
接下来我们足足坐了近一个钟头的摩托,刚开始我还觉得颠簸,屁股剧痛啥的,后来彻底没反应了,估计是麻木了。
我们最后奔向山地,来到一处山坳中。这里只有一个羊肠小路,路两旁全是稀疏的树林。
邓武斌的摩托当先降速,被他影响的,我们的摩托也慢了下来,最终三辆摩托聚在一起。
邓武斌一脸疲惫样,他原本就是个老人了,先是洗劫太阳岛,之后又是这种高强度的驾车,让他有些吃不消。
但他一点诉苦的架势都没有,反倒跟我们说,“接下来还有一个多钟头的路,目前看没有追兵,咱们换一换手,让坐摩托的开摩托吧,只要咱们保持这个速度,继续下去,肯定会安然无碍的撤离。”
其他人全点头说好。胡子还特意扭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你开快车怎么样?能抗住不?
我开四轮的轿车还行,对摩托不那么熟,但都这时候了,我不想让胡子疲劳驾驶,也就应了一声,说没问题。
正当我俩要对调座位时,左手边的林子上方,突然出现一个绚丽的烟花。
在这种如此荒凉的野外,烟花更加明显,我们看的一愣。如果说之前离开赌场时,我们看到的那个烟花,可以把它强制归为一种意外和巧合的话,眼前这烟花,可绝不紧紧这么简单了。
我还突然冒出个反应,有人不仅跟着我们,还放烟花提示我们现在所在的大体位置。
这烟花离我们不太远,我们要是全下车,冲到树林里寻找一番的话,或许会有收获,但这么一来,我们会耽误很长时间。
邓武斌脸色沉得都快滴出水来。方皓钰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提示其他人,说咱们有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胡子一脸着急,想发表啥看法,但我偷偷拽了他一下,他最后跟我一样,闷不吭声的看着邓武斌。
邓武斌没想太久,只是骂咧咧一句,又招呼我们,继续撤。
三辆摩托又快速的奔起来。但邓武斌没跟方皓钰对调,还是由这个匪王当着司机。
看得出来,他想通过个人能力,把摩托开的更快一些,只是这里是山地,坑坑洼洼的,我们的摩托一直在五六十迈徘徊着。
我们并没走出多远,也就又行驶三五里地,前方的路口上,出现了一个稻草人。
这稻草人被故意插在路中间了,它横着伸出双手,大有拦路的意思。
我们一同盯着稻草人。摩托再次降速,我们还故意用车灯光照着稻草人。而且等又离近一些后,我发现这稻草人跟一般的还不太一样。
它有一人多高,最外面穿着一个马甲,这马甲很像我们身上穿的那种,连颜色和造型都一模一样。我心里直打鼓,心说这会不会也是婴儿皮做的?
另外这稻草人的整个脑袋是个娃娃,估计是从哪个大头布娃娃身上弄下来的,被张冠李戴的弄到这稻草人身上了。
这娃娃头的脑门上,还用黑笔特意写了一个邓字。
邓武斌脸色异常狰狞,光凭这稻草人的怪异,不用邓武斌在说啥,我们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了。
方皓钰忍不住先念叨,说到底什么人,怎么这么清楚咱们的撤离路线呢?
我们没人回答,而且被稻草人拦路,我们没法把摩托开过去。
邓武斌先停好摩托下车,他紧紧握着消声步枪,往稻草人身边一点点的靠了过去。
我们其他人落后一截,但也随着邓武斌往前走。方皓钰举动最怪,他边走边歪着脑袋。
邓武斌心里有气,等又走了几步后,他举起步枪,对着稻草人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发子弹。
这子弹正中稻草人的眉心,一下子让它半个脑袋都没了。但这么一来,我们也看的清清楚楚,这脑袋里面藏着东西,是一个个的电线。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想的是,这稻草人别看横在路中间,但难不成还会跟个机器人一样,能动起来?
我发现自己也是个乌鸦嘴,没等我们再有啥反应呢,这稻草人身上传来滴滴的声音,尤其挂在它身子上的半个脑袋里,似乎有什么灯亮了,一闪一闪的。
邓武斌喊了句,“小心,有炸弹!”
我们急忙往后退。我知道炸弹的威力可大可小,尤其炸弹后产生的冲击力,很容易把人的五脏六腑震伤了。
我们都没跑出几步呢,就争先卧倒。
这里的地面很硬,上面还都是石子。我扑到一瞬间,疼的呲牙咧嘴。但我紧紧抱着脑袋,顾不上别的。
我等了几秒钟吧,这稻草人没动静。其实细算算,我之前遭遇过两次类似的事,一个是调查幽灵大盗案,一个是在跟方皓钰绑架虎帮老大时。
有了这两次的经历,我倒没太害怕。等又熬了一会,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看。
其他人也有这感觉,尤其楼强,骂咧咧的,看着稻草人里面的灯不再闪烁了,他还站了起来。
但这一切都是假象,突然间稻草人的身体炸裂开,我还隐隐看到一个火苗子。
我不了解炸弹,不知道这种能炸出火来的炸弹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一刻,我整个人别看离炸弹地点有一定的距离,但整个身子还是被烤的难受,脑袋更是嗡了一声。
我被一股热浪硬生生的推回到地上,无力的趴着。其他人也没好过到哪去,楼强更是被热气带的,整个人横着分出去半米多,重重摔在地上。
一时间,我们这帮人有“全军覆没”的感觉了,都倒地不起了。
我试着深呼吸,当用力吸满气后,我品着身子的反应,发现五脏六腑倒不怎么疼,这说明我没受太重的伤。
我看着大家,他们也都没死,包括楼强,只是受伤的程度各自不一样罢了。
邓武斌强挺着给我们鼓劲,让我们快点爬起来,还说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全挣扎的行动。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这稻草人的爆炸只是第一步,随后嗤嗤声传来。
我刚听到这种声响时,很纳闷,心说这他娘的到底是啥东西?而且这声音还是从旁边树林传出来的。
方皓钰、胡子和骆一楠,先后惨叫一声。我离胡子近,发现他一边叫嚷一边摸向自己的大腿。
我看到他右腿上插着一根像飞镖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