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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许多,这事应该通知一下。”
“当初为了救父母,我曾找杜衡借了架直升机,如果他没死,也该请来。”我说。
“桃花源的那些孩子,有几个可以做童男童女,得让连道真找回来。”阿三补充说。
“还有西安的梅姨,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曾经在二伯的事情上对我有所帮助,我想把她也请来。”我说。
阿三犹豫了下,说:“摩天岭的人虽然……”
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说:“如果他们愿意来,我也不反对。”
阿三轻轻嗯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但看起来很高兴。
父亲和母亲面面相觑,他们犹豫了一下,问:“你们说的这些……大概有多少人?”
我和阿三掰着手指算了算,说:“如果按交情来算的话也没多少,几桌就够了。”
父亲和母亲同时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说:“那还好,那还好……”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怕来人太多,会负担不起这喜宴。不过我也没打算铺张浪费,请些熟悉的人,一起吃个饭就好。
因为这个念头,所以我们并没有把这件事太当成大事对待。商量的时候,也只是简单说说弄些什么菜,在哪里操办。谁也想不到,在结婚的那天,事情会变得那么……
呃,出乎意料?
总之,我和阿三当时都沉浸在为自己操办喜宴的欢乐中,完全意识不到过些天会发生什么。
一顿饭,就这样聊着吃着,过了很久才结束。
吃完饭,母亲将碗筷收起,然后对我说:“我和你爸下午想去摘些野菜,顺便看看附近的兔子找到窝没有,你们俩就在这看家吧。”
阿三刚刚恢复的脸蛋,立刻又变得通红。她躲在我背后,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无奈的对母亲说:“没必要那么麻烦吧,这才……”
“少说废话,行了,我们出门了,你们俩别乱跑,就在屋子里呆着。”母亲冲我一瞪眼,拉着父亲就走。
两人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听着门板砰一声关上,屋子里顿时变得有些黑,阿三的身子紧跟着抖了一下。
在这漆黑的环境里,人的思绪总是容易受到挑拨。寂寞难耐的心灵,往往会让人变得冲动。我转过身,感受着阿三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燥热的身体。虽然没有说话,但彼此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我缓缓靠近她,将她搂在怀里,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阿三的身子本是僵硬的,但很快便酥软下去。她无力的抱住我,沉浸的爱的长吻中。
我脑子里已经被欲火烧穿,手掌不由自主朝着想触碰的地方而去。当那柔软的地方被手掌覆盖,阿三的身子又变得一僵,她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挣扎几下,一边躲避我亲吻在她脸上,脖子上的嘴唇,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别,别这样……”
我知道自己有些急了,便停下来,喘着粗气说:“难道你不想?”
阿三沉默几秒,然后说:“我只是想把这最重要的时候,留在最喜庆的时候。过几天好吗?等他们都来了,等我们真的结为夫妻,我一定会给你的。现在……我总觉得怪怪的……”
“好吧……”我也不想就在这破旧的平房里,和阿三把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度过。想了想,我轻声问:“要不然,咱们到床上坐着?我保证,啥也不干!”
“少骗人了!”阿三当即挣脱我的怀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开,说:“男人都是骗子,就喜欢用这句话骗人!”
我很是尴尬,知道自己的阴谋被拆穿了。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我猛地一惊,以为父亲和母亲回来了。后背直冒冷汗,心想幸亏啥也不干,否则真得羞的没脸见人。
房门外,传来一声略显沙哑,却极为年轻的女人声:“阿三……你在里面吗?”
我立刻就听出来,这是徐真箐的声音,顿时觉得这女人怎么那么讨厌。
我一把拉住要从旁边走过去的阿三,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阿三挣扎了几下,发现我搂的太紧,只好说:“别这样,她虽然不喜欢你,但这里毕竟是摩天岭。”
我冷哼一声,说:“了不起换地方,这有什么。”
这时,徐真箐又在外面说话:“阿三,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个救过我的相公……”
阿三轻轻叹口气,说:“放开我吧,让我和她说几句话。戒指都在手上了,你害怕什么?”
我想了想,便松开手,跟随她的脚步向外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觉得她……”
说话间,阿三已经打开了门。而门外的那一幕,让我的话音嘎然而止。而阿三,则捂着嘴惊叫一声,接着立刻冲了出去。
门外,徐真箐穿着一身大红衣服,浓重的血腥味道,从她身上散出来。
而地上,一滩鲜红的血迹,正悄悄沾染附近的泥土。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使徒(9)
眼见徐真箐扶靠在门框旁,一脸惨白,无比虚弱的瘫软下去。阿三连忙一把拉住她,急切的问:“你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徐真箐看着阿三。摇摇头,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说:“没有人伤我,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心是否真的伤了。”
阿三微微一愣,然后猛地低下头,一把将徐真箐的衣服扯开。她三下五除二,将徐真箐胸口的衣物撕碎,露出那令人羞于直视的春光。
我虽然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但还没想转头,就听见阿三问:“天阳,你能不能治好她?”
我低头一看。徐真箐胸口的位置,被切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皮肉翻开,让人可以轻松看到里面的骨头。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我不禁打个冷颤。
徐真箐刚才说,没有人伤她,那说明。这伤是她自己造成的。
一个人,能够狠心对自己下这种毒手,实在令人心里发寒。
阿三见我在发愣。不禁急着又问了一遍。我这才回过神来,低头弯腰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不确定的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只能试试。”
徐真箐已经虚弱到快死掉。但她仍然知晓,站在面前的是个男人,而且是她最讨厌的那个男人。所以,她努力伸出手,似乎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回来。
阿三又急又气,毫不客气的将她手拍开,以免碰触到伤口。同时对我说:“不管怎么样都先试一试!我去找他们取药!”
阿三说着,蹦起来一溜烟跑没影。远远的,都能听见她大声喊:“徐真阳!徐真雄!你们快给我出来!”
看着她惶急的背影,我叹口气,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徐真箐,轻声说:“何苦呢,何必呢……”
徐真箐已经近乎失去意识,或许听见了我的声音,又或者没有,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蹲下来,将手贴在她高耸的胸口位置,木力随心而动,渡入她的体内。
通过木力反馈回来的讯息,我很清楚的看到,徐真箐的心脏,被利器割开了一个口子。伤口很深,几乎将她的心脏全部刺穿。木力如稀疏的雾气,顺着伤口流进去,它们迅速融入伤口之中,将自己化作浓浓的生机。
血肉不断的生长,伤口的修补看起来还不错,过不了几分钟,应该就能完成。只是,徐真箐流的血太多,如今又过度虚弱,没有修补好的心脏,并不能支撑身体产生足够的供血能力。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新鲜血液补充,她很可能撑不到我将心脏修复的时候。
我叹口气,回望已经不见人影的阿三,心想,这丫头真会给我找活干。
指尖亮起金色的光芒,我咬咬牙,唉声叹气的将这金力往手腕上划了一下。手腕立刻出现一道长长的口子,我将手臂抬起,让伤口向下,以便血液能够更快的流出来。
升天之气感应到我的伤势,便带领着木力不断在体内游动,催发身体产生更多的血液和能量来恢复伤势。
如今哪怕是刀劈斧砍的伤口,只要没直接把我劈成两半,不管多深多重,顶多几个小时我就能完全复原。所以,金力在手腕上割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疤。我不得不重新割开伤口,使得血液继续流出来。
这鲜红的血,顺着伤口流入徐真箐的体内,并在木力的引导下,渗入她体内的各种器官中。
姬孙之血,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充满各种变化以及可塑性。书教授正是取得我的血液,才能那么快将造神计划完成。
因此,当我的血进入徐真箐的身体后,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这时候,我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低呼。转过头,正见阿三捂着嘴看我。她旁边,徐家二哥,三哥,还有一些陌生的男人女人呼啦啦来了一堆。
他们注视着我,脸上充满惊讶。
阿三第一个跑过来,她低头看了眼徐真箐,见其脸色比刚才好看许多,立刻吐出一口长气。我很是不爽,说:“你男人正流血呢,也不知道看一看,到底谁跟你亲?”
阿三抬头看我,问:“她能活下来吗?”
我没好气的说:“如果她不再自己找死的话,肯定能活下来。”
阿三大眼睛眨啊眨,转啊转,突然踮起脚,吧唧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她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的问:“这样行吗……”
脸颊上的柔软触感,仿佛一直存在,我傻乎乎的笑了几声,然后说:“不够,嘴唇有点干,需要润滑。”
“美的你。”阿三红着脸,她悄悄瞥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那些人,低声又羞涩的说:“等他们离开……”
我高兴的大笑,却听到有人恼怒的说:“小箐受伤,你很高兴?”
我回过头,见说话的是一位妇女。她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一身古风劲装,英姿飒爽。人看起来倒不错,只是说的话,太让人不喜欢。
我心想,自己帮徐真箐治伤,辛苦费没有,反倒落了个不是,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当即准备回敬她几句,却见徐家二哥一把推开那妇人,说:“大嫂,恩是恩,怨是怨,我们摩天岭的人,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那妇人瞪着徐二哥,但最终也没说出第二句话来。
徐二哥快步走过来,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真箐,脸色有些难看。其实我也有些别扭,因为徐真箐胸口的衣服被阿三扯烂,如今春光大泄。我刚才为了给她渡入木力,还将手掌放上去。此刻,那高耸如山的胸脯上,五根手指印清楚的印在那。
徐二哥看了那指印,微微瞥了眼我的手,他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并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很客气的对我鞠躬行礼,说:“左先生救了小箐一命,是我们摩天岭的大恩人。今后若有事要办,只需一句话,摩天岭上下万死不辞!”
我见徐真箐的脸色已经接近恢复正常,除了心脏的修补还剩下最后一点外,基本没有别的危险。便在手腕的伤口上抹了一下,青光闪过,那伤口立刻复原,变得比之前还光滑。
徐二哥说话客气,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冲他点头,说:“几年前,我和她也算共同经历过生死。虽然这三年里淡漠了许多,但毕竟存在过战友关系。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说这是摩天岭,也不说她与阿三的要好,就算是个陌生人在我面前,也会救的。”
这些话听起来好听,但实际上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极为疏远。徐二哥也是个聪明人,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