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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TV)-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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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野兔算什么野味,二爷昨个儿刚赤手空拳打死一只黄毛畜生,此刻正剥皮抽筋,架锅准备调料。三姑娘可真会挑时候,来的巧极了。”那人一边引路,一边笑着说话。
    阿三与他有说有笑,两人挨的很近,反倒是我,没人搭理,像一坨空气。
    我很是吃醋,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闷闷的在后面走着。
    离房舍近了,便看到其中一块空地有许多人围着。一块血淋淋的虎皮被扔在地上,一些内脏和吃不上的玩意到处都是,场面很是血腥。
    地上一口大锅,下面已经搭起了锅台,熊熊火焰随着木柴的不断添入,烧的愈发旺盛。一只被剥了皮的野兽被按在地上,一个赤裸上身,浑身肌肉鼓起,手持米许长刀,不断劈砍野兽身体的男子抬起头。他见了阿三,立刻哈哈大笑,随手将刀扔给他人,迎过来说:“我说是谁来了,原来是老三的心上人。巧的很,我这刚打死一只小猫你就来了,是不是早就闻到味了?”
    这人的话,听的我一阵烦躁。老三的心上人?老三是谁?
    阿三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瞥我一眼,有些窘迫的对那人说:“徐二哥别乱说话,我和三哥没那意思。”
    “哈哈哈,你们俩的事我可管不了,是与不是,你们清楚就行。”这位徐二哥笑着说完,然后看我一眼,问:“这位是?”
    阿三巴不得赶紧转移话题,不过我听他们俩的话,早就醋意横飞,立刻接过话来,说:“我是左天阳。”
    “左天阳?”徐二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拍手,掌间的血水飞溅,弄的我浑身都不舒服。他说:“原来你就是左天阳,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哈哈哈,既然来了,那就随意,别拘束。那谁,把老三喊过来,人姑娘都来了,他怎么还没影子。”
    我觉得,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没有修炼到像连道真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徐二哥的话听起来好听,但实际上,什么叫见面不如闻名?不摆明在嘲讽贬低我吗?
    我有些气愤,一开始听人说摩天岭各种仗义,心里还有些敬重。但此刻无端端的就被人暗贬一顿,那份尊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冷笑一声,看向阿三,说:“没想到,你在摩天岭还有意中人呢,真是让人意外。”
    阿三见我脸色异常难看,自然明白我的想法,连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远处传来一声长笑,有人大声说:“阿三,阿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我呵呵笑了几声,没说话。阿三又急又气,扭头冲那人大喊:“见你个大头鬼,谁要见你!”
    这话本身没什么,可我心里正别扭着,自然听起来就像她在与人打情骂俏。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看向那位徐二哥,说:“听连道真说,我父母也在摩天岭,不知能否让人带……”
    “好说好说,小事一桩。那谁,快点来带这位左先生去见家人,走快点,看见你就碍眼。”徐二哥冲被他招来的那人说。
    也不知他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说我。这心情,自然就坏的更甚。
    阿三看看徐二哥,又看看我,或许是觉得我此刻听不进任何解释,所以她没有说话。
    而这种行为,自然让我更加生气。
    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好歹也说句好听的哄哄我,难道你真和那什么老三情投意合,所以才不想因为我驳人家面子?
    这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如黄河泛滥不可收拾。我冷冷的跟随带路人从阿三旁边走过,连声招呼也没打。
    阿三眉头皱着,嘴唇微张,似乎想对我说什么,这时徐二哥又说:“听说前些日子苗疆遇险,三姑娘也去了?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你若是伤了,老三不知得多伤心。”
    阿三有些恼怒的冲他发火:“你能不能别说了!”
    徐二哥见她是动了真火,便笑笑不出声。而我,虽然听到阿三的话,但怎么都不觉得她是在为我出气,反而更像在掩盖什么。
    心情低落之下,我也不想看她的样子,自顾自的闷头跟人一块走。远远的,隐约听见有人和阿三说话,可能就是那位老三。
    我忍不住回头,却正好见那人伸手似是要去拉阿三。我心里无端端的痛起来,连忙转回头,生怕真的看到那让我心碎的画面。
    阿三的手,在我的印象中是很软的。摸上去,像上品的玉石一般滑嫩。第一次牵起她手的时候,好像是在巫山?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感觉很好,从未那么好。
    但如今,我的感觉很糟糕,从未那么糟糕过!
    阿三,要被另一个男人牵起手了吗?
    我不敢回头确认,或许这是因为懦弱,但我就是不敢。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一般人三个月,三个星期,三天,甚至三个小时就有可能移情别恋。我与阿三,当初并没有把话说明白,彼此之间的情愫,更像是朦胧的好感。所以这三年里,谁能保证她还会一心一意只喜欢我?
    三年那么久,足以改变很多事。
    我抬起头,看着那变低很多的天,以及绿油油的四方,不由的叹出一口气。女圣系亡。
    连天都变了,人……也会变吧……
    这时,带路那人很客气的说:“左先生,到了,那两位就在这屋里。”
    我抬头,见前方是一间小平房,门口还挂着红通通的辣椒,便对他说了声谢。那人笑了声,转身离去。也许我已经成了故事中偷斧头的那人,看谁都是坏人,就连带路的这人临走时的笑,在我看来都像在嘲讽。
    可是,他嘲讽我什么呢?
    难道,是嘲讽我不自量力,想和阿三在一起?
    我努力回想之前一瞥之下,那男人的面孔,似乎,看起来比我帅些?
    我扫视四周,见这岭上已经被整出一片巨大的平台,到处是房屋,更远处是弥天大雾。摩天岭的势力极大,世上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地方,屈指可数。
    我左天阳,怎么比得过人家?
    就算我有姬孙做后盾,可我自己又有什么?
    回想与阿三在一起的时间,好像并没有什么能帮助她的地方。但如果是摩天岭,一声令下,阿三想做什么,想去哪,还不是各种随意?
    与摩天岭的人相比,我太单薄了。
    自哀自怜,自生怨气。我又叹了口气,觉得还不如不来这。然后屋子里便传来人声,问:“谁在外面啊?”
    那是一个略微苍老的女声,这声音让我熟悉又陌生。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回应。
    三年没见,无论人与事,都发生了变化。
    就像那些多年未归的游子,总是近乡情怯。我也是一样,不知道该怎么把第一句话说出口。
    而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打开。
    
    第三百一十九章 使徒(3)
    
    门后,一位白发苍苍的妇女站在那里。她愣愣的看着我,屋里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秀英,是谁啊?”
    接着。一个头发半百的男人走过来。他看着我,也愣在那里。
    看着他们两人,一个头发全白,一个头发半百,我突然间鼻子一酸,仿佛是为了发泄心里的委屈,又仿佛是懊悔自己的冲动,就那样突然的哭了出来。
    “妈!爸!”
    妈妈的头发白的太多,已经难以找到几根黑发。她在我哭出来的时候,也痛哭出声,立刻伸手抱住我:“天阳,我的天阳……”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瘦弱,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这是母亲的怀抱。
    三年。在这一刻却像过去了三生。我从没想过,被母亲抱住的感觉会那样好,仿佛一切委屈,一切痛苦,都会消失不见。
    父亲在我们的哭声中走过来。我泪眼朦胧抬头看他。却见这位在我印象中一向刚强坚定的男人,也红了眼眶。他强忍着,深吸着空气,但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滴落。
    那双大手。像是怕碰痛我一般,轻轻的搭在我的双肩上。他微微用了一点力气,像在感受我是否真实的存在。然后,我才听见他说:“挺好的……挺好的……”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哭的昏天暗地。我们三人相拥着,在房门处抱头痛哭了许久,然后父亲第一个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返身进屋,拿出几条手帕,先是把哭到浑身无力的母亲抱在怀里,轻轻替她擦去眼泪,然后又将手帕递给我,说:“先进来吧,总在外面哭,看了让人笑话。”
    母亲哭着捶打他的胸口,说:“儿子回来了,你还这样……”
    父亲有些无奈,但他也知道,母亲喜极而泣,如今除了我,她谁也不在乎。我也知道,这里是摩天岭,是别人的地盘。总在这哭,确实会有人看笑话。
    脑子里,不由自主响起徐二哥的那些话。我用力擦掉眼泪,像是要把这些话和徐二哥那张欠揍的笑脸从脑子里擦去。
    我们三人走进屋子,父亲扶着母亲在床边坐下,然后抬头看我。他嘴唇微动,想说又不说。我看着他和母亲的白发,也是一样。女圣役巴。
    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所以,在沉默一会后,我跪了下来,重重的冲他们磕了三个响头。
    母亲像是很吃惊,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过来把我扶起来。她拿着被眼泪沾湿的手帕拍打我膝盖上的灰,说:“这孩子,傻乎乎的,这是干什么。”
    我看着她满头白发,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母亲也知道我的念头,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然后说:“白了就白了,现在的年轻人,好多还想染白头发呢,但也没我这好看。再说了,谁老了头发不白,傻孩子,别多想。”
    我用力点点头,一手拉住她,将体内的木力渡过去。母亲能感受到身体发生的变化,她讶然的抬头看我,我一边维持木力的输送,一边说:“我跟着连道真也学会了不少本事,这些东西能让你们长寿。”
    “我知道,这几年连道真也经常帮我们调理身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帮忙把头发颜色弄回来。”母亲颇有怨言的说。
    我微微一怔,这才知道,母亲早已接触过木力。我沉睡的几年里,连道真一直替我照顾他们,木力的输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木力能让人活的更长久,那是否能让人返老还童,白发转黑呢?这个我不太清楚,连道真也没说过,但我从母亲的话中却感觉到,木力应该是可以做到这件事的。
    可是,连道真却不愿意那样做,为什么?
    我只想了几秒钟,就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连道真之所以不那样做,就是为了让我长个记性。他希望用父亲和母亲的变化来提醒我这个当儿子的,无论做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更要勤奋向上,积极的修行。因为我的身前有他,但我的身后,却有两位老人。
    父母的白发,就是一面镜子,提醒我不要再重蹈覆辙。
    连道真用心良苦,他不喜欢当面说这些教育人的大道理,更喜欢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别人,道理是个什么东西。
    我很感激他,也很赞同他的做法。
    母亲站在我旁边,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像是怕一撒手我就会消失不见。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问:“头疼不疼?”
    我摇摇头,说:“不疼。”
    母亲伸手轻轻摸了下,没感觉到伤痕,这才松口气,说:“这孩子,以后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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