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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功勋大臣,这样下去,海关就会松驰,形同虚设,本君以前听人讲大明一年海关税收有上千万两之巨,开始还不相信,如今看来,整个海关税收恐怕要远超千万两。”李浚兴奋的道,仿佛这千万两的税收是自己拥有一般。
“远超千万两。”李世绪也这个数字吓了一大跳,他虽然也听过大明海关收入不低,只是大明一年的田赋也不过一千多万两,小小一个海关收得再多也不可能超过田赋吧,正是抱这个想法,李世绪对这个传言才半信半疑,如今李浚却说远大于千万两,李世绪怀疑的问道:“麟坪大君,是不是算错了。”
“不,青林公,你算算,单我们一艘船就收税三千多两,我们在上海半月期间,哪天不是有数艘大型海艘过来,他们的船多我们大,载的货远比我们多,这样一艘船能收多少税?一艘以万两计,数艘就是数万两,我听说还有一些西洋过来的船队,一次就是十数艘大船,这个海关只是大明一个关口而已,在南方,大明还有其他海关。”
李世绪算得呆了,这样下去,确实超过二千万两也有可能,朝鲜每年的税收还是以实物形式征收,每年全国税收加起来才一百五十余万石,不但要应付国王和众多大臣的开支,还要应付满人的需索无度,每年能拿出养军的费用不过五十余万石粮,这已经是对皇室和大臣们的俸禄紧了又紧,李世绪当然不奢望朝鲜开海也能得到这么多收入,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有了多出的一百多万两银子,朝鲜的军队立马就可以翻上二倍。
满人在朝鲜的驻军不过数百人马,可是这数百人马却象太上皇一样在朝鲜作威作福,李氏王朝虽然将禁卫军扩充到七千人,愣是不敢动手对付这数百人马,若是有数万人,就是堆也能堆死数百名满人,不需要向大明借兵,朝鲜人就可以自己动手将满人赶走,相信此时满人自顾不暇,也不会象十几年前一样侵入朝鲜,将国王后妃等人全部抓走,结果三名王子一起在沈阳作了十年人质。
李浚估算的没错,大明海关的收入在去年超过了二千万两,已经逼近崇祯时期一年总的财政收入,加上商税、盐税、田赋、户部银行所得的利润,大明去年一年的税收达到了七千余万两,以前一直作为大头的田赋收入已经排到第三,只有一千三百万余两,不但低于海关关税,而且还低于朝庭开办的户部银行利润,这也是皇帝有雄心在国内推行减租减息的原因,此时哪怕朝廷将田赋废除,过得也远比崇祯朝滋润,不过,农业始终是一个王朝稳定的基石,废除农税至少在现在还不现实。
事实上,田赋如此少的原因是因为北方残破,王福基本上将北方数省的农税全免,加上新开垦的荒地有五年免税期,随着北方和开垦的荒地收税逐渐恢复,朝廷的田赋收入会增长至三千万两银子以上才是正常。
收入越多,朝庭花钱本领自然也见涨,北方数省的收复不但暂时不能为朝廷提供税收。反而要投入巨资恢复原先因战事破坏的各种设施,伤残的战士抚恤、为了防止官员们贪污,官员的薪俸增加了数倍,要将田赋废除,绝对不可能。
李世绪算得一下子狂热起来:“麟坪大君,只要一回去,你我联手,马上向王上奏请建立海关,不过,现在进入平壤的商船多是从天朝而来,若是收税会不会惹怒天朝?”最后一句,李世绪又不无忧虑的道。
李浚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如今能到朝鲜交易的商船,八成以上都是中原过去的商船,另外二成则是本国和日本商人,若只向这二成商人征税毫无意义,他们只会因为变得无利可图而不再出海,可若是对中原过去的商船也征税,大明的态度就至关重要。
“青林公放心,本君想,大明海关既然能做到一视同仁,我们也必定要一视同仁,朝鲜与大明世代友好,我们一向执礼甚恭,大明皇帝善代朝鲜,这次知道我们的难处,必定会同意我们的要求,大明十税一,我们可以二十税一,以示对天朝的尊从。”
李世绪想了想,才重新乐观起来:“麟坪大君考虑周全,小臣佩服,何况还有小臣的两个女儿进入宫中,若能够得到大明皇帝宠爱,朝鲜必定无忧。”
李浚的眉头也重新舒展起来,显然对于李世绪的双胞胎女儿有绝对的信心,这两姐妹不但美丽,而且十分聪明,精于烹调各种药膳,又让李世绪从小精心培养,有各种服侍男人的手段,李淏都曾经动过心思将这两人招入宫中,只是传入多尔衮口中后,多尔衮派人索要才作罢。
就在李世绪和李浚两人谈论雄心勃勃的计划时,大明君臣也在谈论过来的朝鲜使臣,从崇祯十七年以来,各个属国就断绝了对大明的朝贡,同永乐年间一样,不得不说,朝鲜又一次又走在前面,成为第一个前来进贡的属国。
从大明太祖以来,朝鲜就一直对大明恭恭敬敬,每一年都进京朝贡,国王更替,都要请大明皇帝册封,可以说没有一个属国做到了如此地步,虽然从“丙子虏乱。”后,朝鲜断绝了大明的进贡,不过,此举倒也怪不得朝鲜,毕竟国王后妃都成为了别人的俘虏,后来国王虽然释放,只是三名王子作为人质被带到了沈阳,境内又驻扎了一支满人的兵马,这种情况下,朝鲜不可以还保持与大明的朝贡关系,如今满人一败,马上就派遣使臣前来,可以说做到了最好。
钱谦益、史可法等人都主张对朝鲜使臣给予隆重接待,毕竟这是数年来属国的第一次进贡,在士大夫眼中,四夷宾服甚至比战场上的一场胜利重要的多,一旦外夷来朝,就是了不起的盛事,何况又是大明崛起后的第一次,务必要圆满才行,先选好良辰吉日,再黄土铺地,发动京城百姓于道路两旁迎接,再宣召朝鲜使臣入宫,给予朝鲜的回赐必须丰厚,即使是朝鲜有一些过份的要求也可以答应,如此方才完美。
只是王福来自后世,对于后世的韩国一方面极力去中国化,一方面又抢注中国的各种文化遗产,把中国古代的各种发明甚至是名人当作是韩国所有颇为不满,如今也不可避免的将情绪迂怒到即将到来的朝鲜使臣身上,见到各人商讨的热列,将之当成前所末有的盛事,忍不住打断各人,道:“各位爱卿,小小朝鲜,即来之,朕依礼召见回赐就是,何必弄得如此麻烦,至于朝鲜来使有什么想法,等朕召见过后再行商榷。”
众人顿时一愣,明显感到皇帝的不满,刚才高涨的情绪顿时冷劫下来,不由面面相觑,眼下皇上刚刚大胜而归,朝廷的赋税节节升高,如今又有属国来贡,正可谓事事顺畅,实不知皇帝的不满从何而来。
“皇上,朝鲜一向对大明恭敬,又是第一个来朝的属国,若不隆重相迎,又如何能彰显我天朝泱泱大国的气度?”钱谦益小心回道。
“何谓泱泱大国气度?朕以为,能使本国子民安居乐业,百姓吃得饱,穿得暧,方是大国气度,至于如炀帝者,为了诱使蕃商来朝,不但命令本国店铺让蕃商免费吃住,将丝绸挂于树梢充其富,非但不是泱泱大国气度,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皇帝如此一说,众人顿时不敢言语,如是再劝皇上对朝鲜使臣隆重相迎,岂不是等于劝皇帝当炀帝。
“皇上教训的是,皇上事事以百姓为念,实在是千古楷模。”钱谦益态度一变,拍着马屁道。
钱谦益如此一说,史可法、瞿式耜两人更是尴尬,也只好苦笑道:“皇上圣明,臣等不及。”
马士英刚才一直没有发言,自从史可法进京后,马士英明显比以前谨慎了许多,他从没有想过皇帝会突然把史可法从扬州调入朝中,帝王心术,果然是深不可测,如今内阁五人全部补齐,马士英这个首府位置随时可能被人取代,使得他几乎也事事要仰仗皇帝之意。
“皇上英明。”马士英的话一落,等于为这次如何接待朝鲜使臣一捶定音。
“各位爱卿,如果没有其他事,告退吧。”王福平淡的道。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这一句,各人鱼贯而出,等到各个大臣都已离去,王福才喃喃自语:“哼,又是好马,又是猎鹰,又是美人,朝鲜人如此大方,这次看来所图非小,这些大臣,竟然在对方还没有说出来意之前就先议论可以答应,实在是让人无语。”
说完,王福忍不住摇了摇头,对于士大夫厚待外夷的心态实在是不能理解。
第四卷 骨虫 第5章 诱饵
以叶成多年来对夏臣的了解,他一下就猜出了夏臣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立即回绝道,“不行,我不会让你去做的,太危险了。你要是再出点意外,我怎么对的起九泉之下的阿三。破案抓凶手的事还是交给我们警察来做就好了,你回到伊石学院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学生吧。”
夏臣反问道,“那你们有凶手的线索吗,警察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抓到凶手吗?你们做不到就按照我的方法来,如果进行顺利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凶手已经被关在警察的大牢里了,你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喝你的茶了。”
叶成咆哮道,“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太冒险了,我死都不会同意的。”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夏臣走到停尸间的门口,“想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我现在就回伊石学院。”
叶成说道,“我不会让你做的,我会把你的计划告诉洛诗敏,告诉胡蓉蓉,告诉伊石学院里的每一个人。”
夏臣笑道,“没有关系的,从凶手的行为上分析,凶手是个自大的家伙,他认为没有人能抓的住他,要不也不会在杀死目标之前先杀目标身边的人了,凶手要是真的想杀我,就算是陷阱,他也会来杀我的。再退一步,就算今晚抓不住他,我们也能弄明白他杀人的手法,再抓他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李潇明白夏臣说的计划是什么了,大喝一声,“不要吵了,拜托你们两个冷静一点好么,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吵来吵去的,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大家做下来冷静的商量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呢。”
夏、叶二人不再吵了,两人背对背,也不说话,李潇叹了一口气,这两个表面看起来很成熟,可内心里还是两个孩子,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我知道警局外面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咖啡屋,我们到那里谈吧。顺便还能吃点东西,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夏、叶二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跟在李潇的身后去了咖啡屋。两人争吵了三个小时,总算是定下来了,今晚由夏臣充当诱饵,叶成冒充夏臣的室友,在宿舍里等待凶手。这就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这个计划不需要太多的人,带好必要的设备之后,夏臣、叶成、李潇三人回到了伊石学院。
在教师公寓门口,夏臣找到了还在监视王主任的洛、胡二女。叶成故意作弄胡蓉蓉,伸手抓胡蓉蓉的肩膀,粗声粗气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胡蓉蓉被吓了一跳,“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走。”听到身后传来笑声,回头一看,夏臣等人正笑嘻嘻的看着她,气愤的骂道,“臭警察,你居然作弄我,太可恶了,我和你没完。”
叶成分辨道,“这可不能怪我,我就问你在做什么,是你胆子小,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