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啪——啪——”小蛇不断的用头部撞着坚硬的翡翠棺材,似乎想要破开蛇棺,从里面逃出来。
很快,原本透明的翡翠棺材的底部,绽开了一点点的血污。
我心中一惊,难道说,这小蛇一直都活着?它一直在积蓄力量,想要冲破这透明的翡翠棺材?而棺材底下那些红色的颜色,竟然是它自己的血污……
“我们到上面去!”胡胖子飞快的从背包里面扯出绳索,然后,对着大殿顶梁扔了过去,绳子绕过顶梁。
胡胖子看了看那条小蛇,这等时候,我们自顾无暇,只要那小蛇不逃脱棺材,出来伤人,我们自然懒得理会。
而胡胖子已经抓着绳子,向顶梁爬去。
“没用的!”我突然叫道,“你就算爬上去,他们也会追上来——你看看那水……”
下方,混着无尽黄沙的黄河水,迅速的涌上来,而那些穿着青铜战甲的人佣,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竟然能够踏波而行——这个时候,已经有部分人佣,向着黄金战车,有条不紊的涌了上来。
他们的手中,都举着明晃晃的斧子——不,那不叫斧子,那叫钺,那是古代的一种兵器。
能够踏波而行的,自然不是人——他们应该都是鬼,甚至不是普通的人佣,那些利用药物控制是尸体,不具备这样的能耐。
百鬼夜行?
而这些青铜战甲,似乎是有什么神秘力量在冥冥中指挥,仿佛的行兵打战,整个布局,都是有条不紊。
虽然知道躲到顶梁上没用,但我还是抓着绳子,向上攀去——目前,这是唯一的法子。
“徐老大,你脑筋好,你赶紧想法子啊!”胡胖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我有什么法子?”我满头冷汗,牙齿打颤,下方,一个个青铜战甲漂浮在水面上……
“胖爷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娶媳妇……”胡胖子哭丧着脸叫道,“我要出去!”
“胖子!”我突然叫道,“你说,这战车的下面,有着夹层?”
“是的!”胡胖子道,“我刚才下去过,里面有着一具尸骸,早就化成了齑粉,怎么了?”
“我们下去,躲一下再说!”我叫道。
“可是这水……”胡胖子的意思很明显,这浑浊的黄河水很快就要漫上黄金古战车了,很快,战车就会被淹没。
我不及向胡胖子解释,忙道:“先下去再说!”
胡胖子一项对我极端的信任,虽然我们两人都惧怕下面那些穿着青铜战甲的幽灵,但是,两人还是一前一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我们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触到黄金古战车的车厢,一个青铜战甲,已经举着战钺,对着我们头顶上狠狠的砍了过来。
“不用理会我,赶紧找到入口!”我说。
说话的同时,我举着青铜古剑,对着那战甲幽灵就是一剑扫了过去。但是,我的古剑却是砍在了虚空中,空荡荡的一点也不着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浑浊的黄河水包括那战甲幽灵,都是我们的幻觉不成,事实上是不存在的?
但我一念未了,一个青铜战甲幽灵,再次举着战钺对着我头顶砍了过来,我站着不动——头顶上,劲风带着一股子寒嗖嗖的邪气——冲着我的脑门砍了过来。
“不对劲,这是真实的……”我大惊,但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唯有横剑挡了过去。
若是换成平时,我是断然舍不得青铜古剑这样的上古神器如此硬碰的,但如今小命要紧,自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听得当啷一声响,我忙着一个矮身,几乎是从那青铜战甲的战钺地下钻了出去,手臂都震得发麻。
不是幻觉——但是,我却杀不死这些青铜战甲?他们果真是幽灵?是鬼?
我伤不了他们,可他们手中的战钺,对我们却具备着很强的杀伤力。我放眼看过去,只见整个古殿内,浑浊的河水带着腐烂的鱼腥味,卷着黄沙,铺天盖地,而那些穿着青铜战甲的战鬼,竟然层层叠叠,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而这些战鬼,无一例外,都再向这黄金古战车扑上来。
九匹青铜战马不断的挣扎着,似乎想要拉着黄金古战车,逃离此地,但是,它们去不发挪移分毫……
我看到这等状况,心中一动,似乎隐约抓到了什么,但又想不明白。
“徐老大,快过来——快——”胡胖子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急促。
我顾不上多想,忙着向胡胖子那边跑了过去,而在那具诡异的翡翠蛇棺的末端,胡胖子用力的揭开了车厢的一块,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快点,你磨蹭什么啊?”胡胖子急促的催着我。
这个主意虽然是我想出来的,但是,面对那个黑黝黝的洞口,我却是胆颤不已,总感觉,这车厢的地下,似乎藏着什么诡异的恐怖之物,正在等着我。
但我别无选择!所以,我根本没有多想,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在我跳下车厢的数年,我鬼差神使的看了一眼那个翡翠蛇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那条小蛇似乎也透过透明的翡翠棺材,正看着我——随即,胡胖子也跟着爬了下来,同时顺手把上面的那个黑洞口掩上。
车厢的活盖,就这么“啪”的一声关上了,我嘱咐胡胖子道:“你小心点,别扣死了我们出不去。”
“不会的,这栓在里面!”胡胖子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车厢底部的活盖栓上,避免外面的那些青铜战鬼跟着下来。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这活扣栓子在里面,你怎么发现的?”这完全不合常理,如果是别人发现的,就算了,但胡胖子这么粗心的人,当时他又正在锯那翡翠棺材,没有分心旁骛,怎么会发现这车厢底下有夹层?
胡胖子被我一说,明显也呆了一下子,随即瞪大眼睛,挠头道:“说来还真是奇怪了,好像是这个盖子自己打开,我就跑进来看看的!”
“自己打开?”我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盖子能够自己打开?那还是盖子吗?自然是盖子下面有什么东西跑去打开了……而这个栓子在下面,也完全推翻了我原本的猜想,这个车厢的夹层,绝对不是装兵刃粮草杂物的。
是个人都知道,粮草兵刃杂物都不会自己打开盖子出去的,所以,栓子也不用按在里面,除非,这里面是藏人的。
可是,这小小的车厢夹层,能够藏几个人?行兵打战用得着吗?
而且,刚才又是谁,打开了车厢底座的盖子,让胡胖子进来了呢?我这么一想,忍不住开始打量这车厢夹层,不料一动一下,脚下咯吱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我忙着低头向脚下看去,顿时暗叫一声“罪过”,我的脚下,一具骸骨被我生生踩碎,但就算我不踩,这骸骨不久也会化成齑粉——
这个人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血肉早就腐朽,就连骸骨,也都已经渐渐的风化了,脆弱不堪,因此被我一踩,就咯吱一声断裂了。
岁月无情的流过,哪怕是上古大能,帝王至尊,最后都免不了化成齑粉——终归尘土,没什么可以永存。
连着骸骨都已经化成齑粉,它自然也不会再去推开车厢底部的活盖了,但是,如果照胡胖子那么说,那个活盖势必是有人推开的,否则,由下向上,它怎么能够打开?胡胖子又怎么能够发现?
我从那上面来回走过几次,都没有发现这个活盖。
“喂?”胡胖子从旁边轻轻的挤了我一下,低声问道,“你说那些青铜战甲,都是什么东西?”
我顾不上去想别的,这地方虽然处处诡异,透着一股子难掩的邪气,但是,总比直面相对那些青铜战甲的攻击要强,正如胡胖子所说,我还不想死,那无良的家伙没娶媳妇,老子也同样没有摸过女人呢!
“阴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只是荒诞不经的东西,如今我居然在这里亲眼目睹,但是,这些阴人绝对不是吸取了地下阴气,年久而成,它们应该都是生前有着极强的战意,死后又刻意的被人葬入这天地阴阳及脉中。
这里是阴坟,深埋水下,自然是最好的聚集阴气地煞之地,那些人,生前绝对都是驰骋沙场的猛将——想到这里,我感觉心中似乎堵着一口气,透着微微的酸意,原本的恐惧,倒是冲淡不少。
“你不是说,阴人就是女人吗?”胡胖子低声问道。
“人分男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活人为阳,死人为阴!”我低声解释道,“那些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由于被此地的地煞阴气说滋养,所以,阴魂不灭,但是都变成了一些无意识的行尸走肉,凭着本能的攻击生物。或者说,他们只是此处大阵中的一个杀着,说他们是鬼,更为合适。”
能够布下这等阴阳太极双眼的,绝对都是风水阵局高手,而这古墓地下建筑之庞大,远远的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这庞大的地下宫殿,这黄金古战车,还有那翡翠蛇棺,那千年不灭的青灯……
都从根本上向我们展示,在曾经的历史洪流中,曾经有一段显赫的文明,被埋在于此——而那些阴人,都是恒古的守墓者。
“那盏青灯是关键!”我想起那盏无声无息消失的青灯,低声道,“只要灯不灭,这些阴人就不会出现。”
“可是那灯不见了……”胡胖子呐呐念叨道。
是的,青灯消失不见了,就在我们一转身之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怀疑,是有人移走了青灯,可是,进入这古墓的活人,就剩下我和胡胖子还活着,想到钱教授和小张挤在一个人头上的两张脸,我不禁再次打了个寒颤,他们到底在这地下墓室中,碰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才有了如此恐怖的变异?
还有小何和黄裳,黄裳临死前的一刻,明显是清醒的。
丹丹失踪了,生死下落不明——她是唯一进入此地的女子,我现在隐约之间,心中已经抓到了一些头绪,只是还是正理不出个大概来。
突然之间,我陡然想到,除了我们,还有那个姜老头……
对了,那个姜老头,看其当初留下的脚印,他应该也进入了黄河龙眼——可是自从进入此地,就没有再见过他的踪迹。到是那个蜡像,居然和他一模一样,这老头难道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老大,你看——这壁上画着什么?”突然,胡胖子轻轻的拉扯了我一下子,指着一侧的车厢,低声说道。
“嗯?”我好奇,忙着凑了过去,果然,在一侧的车厢上,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画上去的,原本坚硬无比的黄金古战车上,居然被划出了尖锐的刻痕,简要的写着几个鸟篆……
“这是字,不是画!”我低声道。
“写的什么?”胡胖子忙着问道。
“不知道”我摇头道,“我不认识这文字!”这应该是先秦时候某个小国的文字,我虽然认识一些鸟篆,但也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认识。众所周知,秦始皇一统六国之后,才统一了文字,而在之前,那些诸侯国林子,周天子无法管辖,春秋战国时期,更是乱套。
“你这学白上了!”胡胖子砸吧砸吧嘴巴,对我表示鄙视。
我懒得理会他,虽然我不能全部翻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