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声说完,那些万柳山庄的新兵们立即把腰挺直了,手中的兵器握紧了,精神,也立即振作起来!
第二十七章 阳父遇袭
把新军打散加入队伍,训练连续进行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虽然万柳山庄的新军一个个都勇猛异常,但对纪律规则却是全然不懂,使得阳天狠狠地责罚了几名无视法纪的新军,总算是让他们知道军中不比外面,最重要的是军令如山倒!
虽然有许多地方还不尽人意,但阳天却不能再在城外训练下去了,除夕已至,他要带着军队回营了!
率着八百多名士卒浩浩荡荡的往京城行去,骑在马背上的阳天却感觉心情很是沉闷,虽然身着将服的他威风凛凛,身后的士卒看向他的目光都眼露敬服,但他却全然高兴不起来!看着空寂无人的驿道,总让阳天有一种有什么大事发生了的感觉。
“站住,你们是哪里的?”行到南城门口,戒备比平日多了数倍的城卫拦住了阳天的去路,紧闭的城门旁边,几名卫卒迎上前来喝问道。
“你瞎了眼睛吗?没看到我们是禁军十营吗?”孙胜策马上前骂道。
“十营禁军?你们可有令牌信符?”那几名卫卒犹豫了一下,似是想起前日才见这支队伍出城,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要什么信符?我们前日才从这里通过,为何今日却又不准了?”孙胜黑着脸问道。
“这位兄弟,敢问京城内今日如些戒备,可是出了什么事吗?”阳天心头一动,上前问道。
“没有信符谁都别想进去!”那名卫卒本来有心放行,但看孙胜的模样心生怒意,再加命令就是全城戒严,不准任何人进出京城,却也并未违纪,所以口气更硬地说道:“左侍相大人遇剌,大王亲自下旨封城,任何人都不准进出!”
“左侍相?”阳天脸刷的一下子变得苍白,哆嗦着嘴唇问道:“你说的可是阳侍相?”
“不是阳侍相又会是谁?满天下也只有一个阳侍相!”卫卒把嘴一撇道。
“在下相府阳天,小哥可否宽情一下,让本人进城看望一下父亲?”阳天强忍着心中痛意,急言问道。
“你是阳三公子?”那名卫卒似还不信,但看阳天一身打扮,年纪轻轻的竟已是校尉职位,心中也有些诧异:“那你可有何证明?”
“这个可否?”孙胜往那卫卒怀里抛了一块令牌问道。本来他还不想把信符交出来的,也是因为禁军向来看不起城卫,但现在听说侍相遇袭,却再不敢搁误,立即取了出来。
“可以,早拿出来不就行了?”那名卫卒接过令符粗看一眼,一边应着,一边挥动手中红旗,示意开启城门。
“孙将军,你率兵随后赶来,我先回府去看看!”阳天吩咐孙胜一声,不待城门全开,立即就率着秦五等数十名亲卫从门缝里钻了进去,急急策马往阳府赶去。
京城内此时全无了往日的繁华,虽然临近除夕,却再不闻半声爆竹,满大街的全无百姓,只见一队队的城卫和禁军巡防来往,挨家挨户的盘查探访,时不时的从中带出几名可疑人物,用绳子捆了,停在外面的囚车之中,只待押往大牢细审。
急促的马蹄声更给这肃杀的情形增添了许多紧张的气氛,阳天的心情也随着这马蹄声而愈提愈高,不知觉中,额头竟挂满了汗珠,心脏的跳动声,也愈来愈是响亮,那沉闷的撞击声,让他全然没了警觉性,只是用一双布满迷雾的眼睛,木然地盯看着前方的道路。
与前世的那个一生务农的父亲相比,阳复清这个今生的父亲更增添了许多威严,也许是身居高位的原因,使他在子女面前难得露出笑容。但就是那偶尔流露出来的散发着慈爱的笑容,那带着严厉的关怀,却让阳天在不知不觉当中把他当成了今生父爱的替补!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也许他永远都会觉得自己是孤离于家庭之外的,但此时那激荡的心情,那急切的目光,那对凶手的万分仇恨却让他有机会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他已在不知不觉当中,把这个家,当成了自己的家,这里的每位亲人,都是他的逆鳞!
还未接近阳府,隔着数条街道,就见无数禁军四处游戈,对于阳天这支突如其来的队伍更是再三详查,虽然知道了阳天身份后都立即放行,但阳天却已等不及了,抓住一名禁军头领,厉喝一声:“前面开道!”
有了禁军头领的开道,速度快了许多,但等到阳府门前的大街时,却又走不动了:无数的马车小轿把整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仿佛是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改到阳府聚会一般!虽然有一身将服的伍剑率着数百名禁军在不断劝阻那些官员的车夫们腾些地方,但一时间却也很难开出道来。
“走后门!”阳天看了一眼,疾喝一声,立即就带转马头,转向府后行去。
“站住!做什么的?”谁知阳天才进后府小巷,就被数名身着红袍的王宫侍卫给拦住了去路。
“在下阳天,还请准予放行!”阳天在马背上一拱手道。
“阳公子?你怎么此时还在外面?”后面闻声赶来的侍卫里面有人在阳澜省亲时见过阳天,连忙招呼一声,当即就护着阳天往府内赶去,但秦五等人却是因为身份所在,虽然是阳天带来的,但也不得随其进入。
后园内更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保护得比之王宫都甚三分,阳天却全无心思看这些,低着头急入父亲卧房,却见阳文正守在房外,一看到阳天,连忙上前道:“公子可算是回来了,我本想派人出城去传唤公子,却因城门紧闭,任何人出城不得,竟被堵了回来!”
“我父亲现在如何?”阳天一直不敢向他人询问这话,只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直到现在才忍之不住,涩声问道。
“公子放心就是,大人被箭剌中了后背,所幸箭上无毒,现已无碍,只是需要静养罢了。”阳文抹了把汗说道,但才一转眼,就见阳天长舒口气,竟就向后倒去。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阳文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太急了吧!”阳天只觉头脑一阵晕眩,抚了抚昏沉沉的脑袋道:“带我去看看父亲。”
望着父亲那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容,阳天只觉眼角处湿湿热热的,鼻子一酸,就要流出泪来,连忙转过头去,走出了父亲的卧房。
“剌客可留了什么线索?”阳天一抹泪痕,冷脸向阳文问道。
“只因大人随护甚多,再加上剌客似乎准备不多,箭是穿过轿壁射入大人侧背,未成大祸。但待众侍卫赶过去时,曾与剌客发生打斗,杀死一人,其余四名给逃了。”阳文缓缓说道。
“剌客竟死了?”阳天叹了口气道:“那可有尸体留下?”
“尸体留下也全无所用,剌客竟似早有准备,待那些侍卫们赶追那些残存的剌客时,忽有然从斜次里射出来一支火箭,竟燃着了死者身上的衣服,立即燃化!如此看来,那些剌客竟先前行剌之时,就在身上淋了火油!”
“杀人灭口!”阳天冷笑道:“如此说来,这些剌客应当并非外国所派,因为他们全没有杀人灭口的需要,这些剌客恐怕是内奸所使!”
“公子是说这一家人?”阳文看看四周无人,悄悄伸出五根手指问道。
“不然!”阳天摇了摇头道:“这一家人明面与家父为敌,所是他们指使,岂不是更容易为世人所知?这其中是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阳天暂住了话头,仰头望着房顶陷入了沉思:时不待我,看来要提前出手了!
第二十八章 格杀勿论
就在阳天想着如何动手的时候,阳武却匆匆赶回,恭声道:“公子,剌客已被围困在北城区内!”
“找到了剌客?”阳天眼里寒光一闪,即令道:“快带我去看看!”
剌客被找到的消息如同是插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阳府上下,那些久侯在阳府外厅内的京城官员们得到消息后,立即传令给自己的家人,赶急查访,看看是否与自己有所牵连,只因为京城北区,历来都是达官显贵们的居所,而在那里找到剌客,恐怕是要牵连出许多人命来!
待阳天赶出府时,正见孙胜带着十营士卒追到,当下令他们随同前往,一队数百人,立即就往北城赶去。
剌客被围的地方是一处府宅,主人是一个在户部任职的四名散官,而那位现在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的散官现也正在阳府中等着消息,但看看四周那里外各三层,弩拔弓张的架势,这位官员回来恐怕先就被射成了剌猬!
京都城卫军统领利云峰正披着红袍大衣,手里拿着一把卷制而成的铁皮筒子向宅院内喊话,看到阳天到来,立即上前行礼道:“阳公子,你看这么多的军队围剿,这些剌客是追不了的,你又何必亲自赶来呢?”
“这些剌客有多少?如何发现的?确定在里面吗?”阳天的脸冷得掉下冰屑来,瞟了利云峰一眼,立即就又看向了毫无动静的宅院。
“错不了!”利云峰忙道:“小人亲率数十名卫卒巡查到这处府宅时,就见几名家丁打扮的人神情慌张,待小人仔细盘问时,又发现他们对京城内的情况并不熟悉,想这府宅主人,户部侍事丘远山在京内为官十多年,其下人又怎么会对京城毫不熟悉呢?小人当下起了疑心,立即就命令手下入内搜查,却被从后院突然冲出的数十名黑衣黑裤,以黑巾蒙面的歹徒突袭,兄弟们死伤甚重。所幸属下见势难阻挡,拼着死命杀出重围,出了府宅调来大批人马,把这府宅围得水泄不通,单等着强攻进去呢。”
利云峰说得口沫横飞,听得阳天暗自皱眉,看这人混身毫无凌乱痕迹,手中的挎刀装饰得精美异常,只能当为玩物,哪能上阵杀敌?再看看他旁边一名混身血迹,衣衫不整的武将横眉怒眼的模样,心中已明白是这利云峰当着属下的面争功抢勋了!
虽然很是不屑,但阳天还是要倚仗于他,当下面色不变,缓言道:“既然知道剌客就在其中,为何还不杀入进去?却在这里吵吵闹闹?真当磨点嘴皮子剌客就会乖乖投降不成?”
“公子明鉴!”利云峰其实早有这么般打算,只是因为这宅子主人丘远山是为伍氏一党,虽然权职甚微,但来头却也不小,心中一来是怕不小心得罪了伍氏,二来也是想等上官来到,好在上官面前展示自己的威风,留一个好的印象!
“明鉴什么?”阳天把脸一板,怒道:“你若是能把剌客给我杀住如何都好说,若是让一个跑了,少不得本公子也会毫不留情!”想想这利云峰怕不牢靠,又疾令身后的孙胜率着十营士卒围在宅院周围,以防不测!又让秦五带着几十名亲卫随着利云峰强攻入府。
“公子切慢动手!”正在利云峰准备指挥着数百卫卒强攻入府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一人高声阻止,回头一看,却是一顶小轿抬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年人赶了过来。
“公子,这人就是此宅主人丘远山,你看当如何处置?”利云峰犹豫了一下,向阳天恭声道。
“留他做甚,还不给我抓起来?”阳天的脸刷的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的寒光如同万千刀刃一般剌在丘远山的身上,只把慌慌张张地走下轿来的丘远山吓得双腿一软,当即就跪倒在地。
“公子英明啊,小人如何胆敢窝藏剌客?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啊!”丘远山哆嗦着身子说道。
“一切都等到了城卫大牢再说,来人哪,给我看起来!”阳天凭着直觉也知道这丘远山恐怕并非剌客帮凶,但恨屋及乌,此时阳天却也容不得他如何分辩了。
“公子饶命啊,愿请公子准许小人戴罪立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