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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马上感到了医院,见到了惊慌失措的小艾。
小艾告诉我,我走了之后,他把思思抱到了卧室休息,他看思思睡的很沉,自己就找了工具修理门锁。当他修好门后,却发现思思的手臂垂在被子外面,正滴答滴答的滴着鲜血。手腕上一个婴儿嘴巴大小的伤口。
正说着,一个小护士走了过来,脸色不善的问:“谁是陈思思的家属?”
小艾赶紧过去,“我是她男朋友。”
小护士瞥了他一眼,“你这男朋友还真是合格呢,再晚送医院十分钟人就完了,签个字办住院吧。”说完递过一张住院通知单。
小艾赶紧签了字,跑到收费处缴费去了。
等到病房看到思思的时候,她仍然在昏睡,脸色出了苍白之外还有一丝没有褪去的恐惧。
我虽然经历了几起灵异事件,但是对鬼神之道却知之甚少。
思思的情况显然是由照片里的那个婴儿鬼造成的,可是即便那个婴儿是鬼,他怎么能那么强大?鬼不是也有普通的鬼魂和厉鬼之分吗?
只有那些生前怨气极大,死后又经过修炼的鬼才能化成厉鬼害人,一个小小的婴儿鬼,能成多大气候?
我嘱咐了小艾几句,让他好好看着思思,我再去找找高人想想办法。
离开医院之后,我再次去了老道的小院,却发现他已经锁上门出去了,门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徒弟,为师云游四海去了,不要干涉他人因果,以免业力缠身。勿念。
反复看了几遍,我明白这是老道让我少管闲事,可是既然已经掺和进来了,再撒手不管也不是我的风格啊!
把便签塞进口袋,我开始琢磨着到底要到哪里去找个高人。
黑魔显然是不行的,如果是我的事,或许他还能帮忙,可是这事跟我完全没关系,他不一定会出手帮忙。
边浩东?
显然也不行,本来我就尽量避免和他们产生太多的关系,因为每次牵扯到他们准没好事。
正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路边有人递给我一张传单,上面写着‘**禅院祈福法。会’。
我眼前一亮,这家寺院我听说过,听说有几个得道高僧很是高明。为什么不去找找看呢!
于是我打了个车直接来到了这家寺院。
寺庙里香客不是很多,来来往往的只看见了几个小沙弥。来寺庙烧香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既然来了,不管干什么,先烧几柱香表示一下。
当我烧香的时候,我身边跪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他一边在烧着黄纸,一边低声说着:“孩子,不是妈妈不要你,只是现在妈妈还养不起你,你不要怪妈妈。”
当她把黄纸投进瓦盆,随着火光燃起,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婴儿凄厉的哭喊声。
我惊异的看向这个女人,她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低着头向瓦盆里添黄纸。
旁边一个正在敲着木鱼闭目念经的老和尚此时正好睁开了眼,看了那女孩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微微的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之间,我看的出他说了两个字:罪过。
当下我就断定,这个女人肯定是刚刚打过胎,来这里烧香忏悔来了。
但随即我就有了另外一个想法,思思会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她是不是也打过胎?
但是这个事情我却没办法确定,因为据我所知,小艾跟她谈恋爱还不到两个月,我总不能去问小艾,你女朋友前些日子打胎了没有?
因为从时间上来算,就算是思思真的打过胎,那这个孩子也不可能是小艾的。我要是这么贸然的去问,说不定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关系。
那个女人烧完了纸,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了几句什么,然后站起来走出了大殿。
我看了那个老和尚一眼,老和尚正巧也在看我,于是我转过来对着佛像恭敬的磕了几个头,站了起来,直接走到老和尚面前。
“大师,我有事请教。”
“老和尚不是大师,施主叫我果尘便好。”
“哦,果尘大师。”
老和尚微微一笑,“施主是个是个执着的人。”随后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跟着果尘和尚来到了寮房(僧人宿舍),对他说了小艾女朋友的事。
他听完沉默不语,半晌后才摇着头连连说:罪过罪过。
“果尘师傅,您看我这朋友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施主,莫要多造口业,鬼魂由人化来,并非不干净,也不是东西。”
我赶紧点头称是,果尘这才继续说道:“佛家说缘定三生,并非专指男女情爱,所有缘分皆由三世因果而定,父母兄弟无外如是。所以佛说随缘。但如果外力强加缘分之上,便是逆了天道,因果业力必反噬其身。你这朋友定是将已经成形胎儿打掉,所以这婴儿才会含怨不入轮回。”
这果尘和尚一番话说的我晕头转向,但是我仍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意思就是小艾的女朋友以前打过胎,现在这胎儿回来报仇了。
“果尘师傅,那您可有办法?我这朋友今天已经开始割腕自杀了!”
果尘沉默了片刻,谈了口气说道:“出家人本已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实在不该干涉世间因果,施主还是回吧!”
说完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我看这果尘和尚实在没有帮忙的意思,也只好道了谢离开了寺院。
但是我也就此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这小艾以前肯定打过胎。
离开寺庙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我站在路边的公交站等车,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正是刚刚在寺庙烧纸的那个。
此时她正盯着手机,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快速的点着,脸上不时笑一下。
连续过了几趟公交车,都不是我要坐的,那个女孩也一直没有上车,只顾低头玩着手机。我偏着头看了一眼,又一辆公交车正向站点驶来。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那女的,心说这可是这个站点的最后一班了,如果她还不上,就证明刚才的几趟车肯定有她要坐的,她只顾着玩手机给错过了。
就在我看她的时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手机屏幕,嘴巴不自然的张开,似乎要叫喊。但是随即她的眼睛就恢复了常态,嘴巴也慢慢的闭上,脸色也变得平静下来。
她缓缓放下双手,垂在身侧,然后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慢慢的迈动了脚步。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
当她卖出两步之后,我才感觉到了情况不对。
正常人走路的时候,双臂会在身体两侧不自然的摆动,可这个女人两手完全不动,而且迈步的样子十分机械。
“滴——”
随着一声刺耳的鸣笛,那公交车竟然摇摇晃晃的直接冲出了站点,撞向了已经走到路中央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致命手机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那个女人被公交车直接撞飞了十多米远,落在地上后又滚出了五六米的距离,才躺着不动了。
公交车也刹住了,司机慌忙的下车,跑到女人身边,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接着就是报警。
那个女人侧着身体躺在地上正好面对着公交车,头枕在一直胳膊上,脸上全是血,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她的嘴角却以一个诡异的弧度上扬,似乎在阴笑。
但是我注意到她的手里一直死死的攥着她的手机,甚至被车撞飞,手机也没脱手,直到现在屏幕还在亮着。
整个过程发生在不到5秒的时间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十几米开外的路中央了。
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那个女人在走到马路中央之前的几秒钟里,她的表情变化非常诡异。
先是看着手机一副惊恐的样子,但随后就变得异常平静,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走到马路中央。
就像是接到了一条死亡指令。想到这里,我再次看向那个女人手里的手机,那手机的屏幕依然执着的亮着。
司机已经彻底慌了,对车上走下来的乘客们不断解释着:这真的不怪我,我刚要减速进站,她就突然冲过来了,我根本来不及减速啊。
有些乘客安慰他说车上有行车记录仪,肯定都拍下来了,交警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云云。
等了四五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来到了现场,几个医护人员做了初步检查之后,就对着一个警察摇了摇头。
随后那警察就叫过几个属下,开始对着现场拍照。
我心里一沉,完了,这女人肯定是当场死亡。
果然,几个警察对现场拍了照之后,那几个医生就给那个女人盖上了一条白单子,直接放上了担架,准备抬到救护车里去。
就在女人被台上救护车的时候,她的手突然从担架上耷拉了下来,紧攥着手机的手松开了,手机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手机掉在地上之后,屏幕闪了一下,灭了。
现场人很多,警察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于是我趁没有人注意,过去把手机拿捡了起来装进了口袋里。
如果放在平时,就算给我钱,我也不不会去碰死人的东西,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由不得我有那么多的忌讳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回到家后,我却发现这个手机怎么也打不开了。开始我以为是没电了,可是找来充电器充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撞坏了?因该不会啊,我明明看到在那女的被台上救护车之前手机还是亮的,怎么掉在地上摔了一下就坏了呢?
又鼓捣了一会之后,我决定还是去找个修手机的看看。
下楼找了个手机维修店,把手机递了过去。
“哥们儿,看一下,开不了机了。”
修手机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染着黄色的头发,穿着也很时尚。
他接过手机,在手上翻看一下,“哟,不错嘛,新款水果机,卖不?”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让我觉得,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偷手机的贼。
我这么仪表堂堂的,哪里像贼了?
“修不修啊你?不修我换一家。”说着我就伸手要手机。
“得,我就随口一说,不卖就不卖,别急呀。”
黄毛陪着笑,把手机连在了电脑上,并且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软件。接着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得!搞定!”黄毛打了个响指。得意的拿起了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水果手机那种标志性的开机音乐并没有响起。黄毛惊奇的看着手机屏幕。
由于黄毛的工作台正对着我,我看到他的脸上先是惊奇,然后变成恐惧,接着张大了嘴巴身体不断的颤抖起来。
“哥们,怎么了?”
他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把手机顺着窗子扔了出去,并且声嘶力竭的大叫着:“不是我!不是我!”
我急了,“我说你这是干嘛呢?为什么扔我手机?”
他双眼血红,状若疯癫的舞动着双手,似乎在驱赶什么。
“不是我!我不知道!不是我!”他嘴里反复的重复着这两句话,然后猛地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哎——我说……”
我刚打开门追出来,就听到咚的一声,接着啪的一声闷响。那个黄毛跑着横穿马路,被一辆货车直接撞飞,货车没有刹住车,撞飞之后又从他头部轧了过去……
马路上的交通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