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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蒋雅琴和毕子晋的“轮番轰炸”,让他对这张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搞清楚,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一张脸。
说艳丽,没有那么隆重,说乖巧,没有那么可爱。
如果这脸不施粉黛,走在路边,一定不会引起自己的注意。
但是越看,就越觉得有味道。
他确定蒋雅南身上有着奇怪的东西,吸引自己。
“嗨”蒋雅南扭过头,看着他英俊却疲惫充满血丝的双眼,“我听说你救了我,这已经好几次了”
秦子骞努着嘴巴点头承认,“这次是团队,不止我一个,事实上毕子晋帮了不少忙。不全是我的功劳。”
“子骞,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这次我差点死,让我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触”蒋雅南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心。
“你现在最好什么也别考虑,好好休息。”秦子骞突然感觉有些紧张,从她的双眼似乎能看到她即将要说出的内容。
娶她,自己有这个冲动,但是能肯定就她一个女人了吗?
他自认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嗯。我好好休息,但是稍后,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秦子骞笑笑,却不太自然。他安慰了蒋雅南几句,就离开了病房。
这次生死体验,给他了不少震撼,原来阎罗的本体,异常强大。可是阎君周晴不是说过,他已经被开除仙籍了吗?怎么可能还有附体?
怀揣着疑问,他决定去一趟蒋雅南的家。
市区警局正在开展新年伊始的“扫黄”行动,是由市局统一布置,正在全市大张旗鼓的展开,秦子骞很清楚,“镜鬼凶杀案”还悬而未破,通过这个方法,可以很快的吸引人的眼珠,而去淡化那谈及色变的诡异事件。
毕竟比起让人不停的把孤魂野鬼挂在嘴边,要好的太多。
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他有些迷茫。
成千上万的凡人,都在努力凭借自己的能力生活,有多少人注意到地下和周遭正在发生的诡异事件?
在江州生活的人们,除了鲜有人知的虚村,还有谁清楚地下皇城?
镇魂之书已经被黄泉毁掉,没人知道虚村里都发生了什么,更不会知道,这广阔的天地,曾经被四个家族的祭祀所掌控。
他在路边翻开新置办的手机,本想找点乐子的他,却看到了关于盈央山上泥石流塌陷的新闻。
科技和消息发展的今天,尘封起来不被人所知的祭祀活动村庄,全国上下,得有多少?
“迷茫吧?小伙子。”一杯香浓的咖啡递到面前,秦子骞扭过头,看到了蒋勇。
“我看你站在路边好久了,我一个人退休了没事,也在街上转转。”蒋勇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冲路边的水泥台阶上使了眼色。
两人并排坐下,开始在路边抽烟闲聊。
“谢谢你了,没有你话,雅南就”蒋勇感激着拍拍他的肩膀,殊不知诸多年的刑侦经验,借着秦子骞体内的迴梦传递了过去。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你教会了我很多。”秦子骞回了他一句,但是话一出口,已经跟以前的他有了天壤之别。
年纪轻轻的他,双眼里已经冒出了一位老刑警眼中才能透露出的光芒。
“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对你们这种有钱的公子哥,没有好感。但是一番观察下来,你和段鸿哲我都认可。不过闺女大啦,得她自己选择。我以前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她们,现在是雅南她妈忙,我却退休了。我不想看着女儿受到什么伤害。”
秦子骞笑笑,听得出他的话意,“雅南是个好女孩,无论嫁给谁,都是幸福的。”
“所以呢?你的意思?”老刑警的眼睛就像审讯囚犯,死死盯着他看,“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责任,你救她,我都看在眼里,你们是那个,我也不想影响你的前途。如果你没有留在地上的意思,还是趁早给雅南说的好。”
他清楚秦子骞阎罗的身份,这番聊天,是来探口风的。“说实话,活了大半辈子,直到现在我觉得还是活在梦里。没有想过,自己能活着见到你们”
“其实我什么身份都没有,就是有两个钱”秦子骞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你是阎罗,这个身份谁也无法剥夺。雅南她妈口硬心软,这传说的神仙可多了,那一个不是经历诸多劫数,才位列仙班的?就拿我本人举例,如果不是我退休,谁敢撤我刑侦队长的职?”
秦子骞一怔,陡然间明白了他为什么还会阎罗加身的原因。蒋勇说的很对,没人能剥夺这种权利,阎君不过是危言耸听。
他微微一顿,说出了真正的原因,“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照顾雅南一辈子。所以,我也”
“没事,慢慢想,不过决断要快!”蒋勇鼓励了一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说,毕子晋做了民事顾问,接手了最近的凶杀案,提到亮村,这事你清楚吗?
“嗯,亮村我和雅南去过一次,九死一生,那里就像虚村的米家一样神秘。因为当时准备不够充分,我们及时出来了。”
“其实当雅南问我知不知道亮村这个地方时,我就猜度过,很有可能是我去查过的一个地方。”蒋勇皱起眉头,额头上的皱眉紧锁,他眯着双眼,狠狠抽了一口烟。
“您去过?”秦子骞有了兴趣。
“对,1979年,那年我19岁,参加工作不久,上头说是给地主、富农分子摘帽,下周边的县区执行,我记得在锦都和周县的中间,好像有过一个叫什么亮村的地方。当时通讯没有这么发达,有些偏远山区的村子连具体地点都摸不到。我记得当时找过一个老向导,到附近的村子访问看看。”
他又掏出了一只烟,续上嘴上那根即将抽完的,又继续讲述,“那时人都很认真,有过地主的村子一个不落,都要通知到,但是在附近的村子询问,人们对那村子绝口不提。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我问一个请我们喝茶的老婆婆,她的回答是只有现在,不要去比较好。”
“我又问她,为什么现在不行,其他的时候行不行?她就不说话了。”
“后来呢?找到那个村子没有?”秦子骞着急的问。
“当时村民的眼神都很奇怪,像是一种包围式的眼神,似乎对我们寻找那个村子比较反感。没有结果,我们只能离开,打算到别的村子去问。身边的同事马上就发现,离开村子后,有一个小孩追着我们身后,就停下来问,他就反问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个村庄。”
“我回答他后,他就开始脸色发白,说是举行寻回祭的时候,不要入山,会被鬼带走。”
“后来呢?”
“没什么后来,因为找不到。只是知道在那附近的山区一带。如果不是雅南问,我根本想不起来。”他极快的抽完了一只烟。
寻回祭!
秦子骞不能确定,这条消息是否有用,但是从蒋勇口里说出来,起码有了一个大致的范围。锦都和周县之间,确实有许多山麓。
要寻回什么?从镜子里到达的亮村,只能是亮村的阴面。想要探寻究竟,还是要从鬼物较少的阳面进入才行。
“等休整准备一下,我会去看看。”这是一个逃避有着炽热眼神死盯着自己的蒋雅南的好借口。
第271章 惧怕
他才二十岁,婚姻对他说,实在是个太不稳定的因素,他不能确定会喜欢蒋雅南一辈子。但是现在的蒋雅南,很明显对他有着“热烈浓郁”的情感,如果不是出于他的阻止,估计他能见到一个完全不管不顾,也要飞蛾扑火的女人。
像日游说的那样,女人自己可以有很多,为什么非要贪她一个?可是他能清楚的感到,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不可或缺!
这个情况十分矛盾,既不能对她的热情视而不见,也不能欣然诺许。还有,从相遇至今所有的事实证明,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状况频出。
看身边的蒋勇把手放进裤兜,非常尊重他的感受,觉得非常感激。
“蒋叔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信息。”他嗓音清润平和。已经不想再纠结了,走一步算一步,谁也无法肯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现在得把重心,放到亮村上来。蒋雅南能被镜子中的怨灵拉走一次,就随时可能有第二次。
她跟其他的被害人不同,没有遭到切割脸皮的厄运,而是被带走。
蒋勇说的那个神秘村庄进行的寻回祭,要寻回的是不是神官呢?蒋雅南参加过虚村的祭祀,从地下皇城和虚村的关联上看,这些祭祀彼此相连。它们有着共同点,在主要建筑物的地底,都有石门。
会不会祭祀也是一种维系,完成一个以后,再进行第二个?直至到最后,所有的祭祀达成统一的目的和条件而终止?
他像是打开了眼前的视野,脑海迅速的编织着遭遇的一切。
地下皇城特殊的重要性,决定了所有祭祀的最后一步,或是先有地下皇城的祭祀开始。它是第一个或是最后一个祭祀的地点。
自己和蒋雅南的出现,捣乱了米家进行祭祀的步调。
那亮村杀祭品穿着蓑衣的男人,会不会是亮村祭祀失败的原因?他杀了几个祭品,导致祭品短期无法供应,导致仪式失败。
也就是说,祭祀有严格的时间要求,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
“蒋叔叔,你是说1979年,你去找的亮村?”
“对,那一年有个地主自杀,当时我触目惊心,所以记得清楚,怎么啦?”
“那虚村的火灾,是什么时候的事?”
蒋勇一愣,顷刻间明白了秦子骞的思路,“你是说,虚村和这个村的祭祀有关?”
他想了一阵,“虚村大火,那是1988年。”
整整九年。
按着这个时间去推断,每隔九年的时间,就要有村子开始祭祀,四个家族都要各行其道。最起码要查出亮村的秘密才能把虚村、地下皇城结合在一起分析,仅仅只是现在掌握的,还得不到答案。
只有一条,王家怂恿着米家试图夺取“空”的力量,而地下皇城,觊觎已久,更是渗透、抢夺的手段不止。
但这些,都是王家族人的一厢情愿,不是真正祭祀的本初。
“蒋叔叔,能在江州和锦都找到一些老资历的民俗学者么?”
“这个很难,一是江州和锦都的历史并不悠久,也不是文化名城,在古时也名不见经传,研究的人有,但是论起资历,恐怕这里又不是洛阳、长安。”蒋勇回答,“不过我可以打听打听”
秦子骞点点头。
“雅南的事,你好好考虑清楚,尽快给她一个答复。我走了。”蒋勇站起来,拍拍屁股。
这个秦子骞不太想考虑其中的问题,反倒觉得这比去一趟亮村,还要艰难。
告别了蒋勇,他无处可去,不知觉中,就步行到了毕子晋新开的酒吧。
想起秦晓佳和程江涛,也就决定去坐一坐。
“爸爸!”推开酒吧门的一瞬,秦晓佳就蹦跳着跑来,扑进他的怀里。这更加深了他对婚姻的恐惧。
不要结婚,一定不要!
叶柔见他进门,被秦晓佳抱紧了腰部,却高举着双手慌张无措的模样,嗤笑一声,把秦晓佳领开了。
“想好了吗?”程江涛给他倒了一杯棕色的液体,放在吧台上。
“什么?”秦子骞装装糊涂,走进酒吧里,这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白天几乎没有多少顾客,从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