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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你听我说,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五行教的事吗?你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把中午的事和梁子说了,只是省却了周围妖龙的地形,说了估计梁子也不能懂。
“你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把我猜测说出来,而是问了梁子一嘴。梁子挠挠头,他也不是笨人,很快想到了问题所在。
“你是说!这是那个神秘人干的?就是那个想害死你和你师傅的那个人?”
☆、被人盯着(1)
“对!我看到大黄死了,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我虽然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可是大黄却知道那个人,尤其是那个人还把大黄的腿打断了。
这么看,这个人一定是村子里的人,他怕以后大黄看到他会叫会咬,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将大黄毒死!”
我说出了我的推论,梁子点点头示意同意我的看法,毕竟这事显而易见。
狗的鼻子和记性都不比人差,当年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是古代富商去京城做生意,正赶上下雨,就在一个破庙里歇着。
他带着一条大狗,养了十年多,可谓是忠心耿耿,富商在破庙里正生火烤衣服,一个落魄的人跑了进来。
俗话说相遇就是缘,那落魄的人是个穷书生,正好荒郊野岭的,两个人就谈了几句,没想到十分投机,正好顺路,两个人就结伴而行。
这穷书生当真有几分才华,和那富商越谈越投机,不多久两个人竟然成了朋友,可谓是无话不谈。富商又资助了一些金银给那书生,让他去赶考。
也是命该如此,那书生本是个心性险恶之辈,和富商熟络之后,眼馋他的财产,趁一次喝酒的时候毒死了富商,席卷了富商的钱财一走了之。
这也就成了个无头案,任谁也破不了的案子,几年后这书生居然考中了举人,做了官。
这一日正坐在轿子行走在大街上,当真是春风得意,人的才学也原本和品行无关,正暗暗自喜,忽然一条大狗扑进了轿子里,一下咬断了他的喉咙。
周围的轿夫和跟班吓坏了,以为是条疯狗,急忙报给了知县老爷,那知县赶来之后,书生已经断气多时,那条狗也不逃走,就是在那书生的旁边吼叫。
知县见此,暗道:“狗通人性,这狗又不是疯狗,定然有冤情!”’
想到这里,也不顾衙役的阻拦,走到了断命的书生旁边,唤了唤那狗,那狗果然不咬他,只是不停地在书生身边转悠,不时用鼻子嗅着书生。
知县急忙叫来衙役,搜了搜书生的身上,竟然发现了一些金银首饰,上面的记号正是几年前那件无头案的死者家的。
那知县也是人精,多年判案不知见过多少冤情,这金银首饰一出,自然明白了前因后果,旋即破案,不久之后升了一级。
知县倒是个性情中人,看到那狗,不禁说道:“人心险恶,竟不如只畜生。忠心耿耿,其心可嘉。”
又因这条狗破案自己高升,便想将这条狗养起来,不想这狗见仇人已死,竟再也不吃不喝,一日日趴在那里,任凭知县把山珍海味摆到它的嘴边也不抬头。
不几日竟饿死了,知县感念这狗忠心,便命人塑了铜像以为纪念,上书“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忠狗祠据说现在还在,只是我不曾见过,毕竟那时还没出村子,这故事是父母讲给我听得。
当下我把这故事说给梁子后,梁子也是唏嘘不已,说道:“胜哥,你的意思是那人怕狗记得他的模样?”
☆、被人盯着(2)
“就是这么回事啊,而且这个人肯定还是咱们村子的,如果是外面的人,又何必怕大黄?平日里又见不到。
而且这个人会养尸之术,必然是咱们村子的外来户,可是外来户这么多,我哪能找出来?所以叫你留下来咱俩商量个主意,看看能不能找出这个人。
你看,他今天害死了大黄,说不定哪天就能害死咱们啊,况且他养尸王,想必也是为了害人啊。我今天做了个噩梦,到处都是眼睛在盯着我,就是最近的事经历的多了,心里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才会做那样的梦啊。”
梁子点点头,皱着眉头琢磨起来,这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父母想必是以为我心伤于大黄的死,也不来叫我,反正都是野惯了的主儿。
“胜哥,主意还是你想吧,我胆子倒是大,啥都不怕,就是不愿意动这脑子,你脑子灵,多琢磨琢磨。”
“琢磨什么?梁子,敢不敢在跟我去一趟那个坟圈子?咱们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又开始养尸。不去看看心里总放不下,就怕他是用来害咱们村子的人的。
这次咱也不用带这么多人,就咱俩,人多了反而麻烦,敢去吗?”
梁子也是天生大胆,笑道:“切,那有什么不敢去的。明天中午,我去找你,咱俩偷偷的去。要是被我爹知道了又得挨打。”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的事咱俩别跟别人说啊,我回去琢磨琢磨,咱俩的想个办法把那个人引出来,不然总感觉他在暗处盯着我,很不舒服。”
商量好了后,我和梁子都下山了,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互相道别后就各自回家,约好了明天吃过早饭梁子就来。早去早回,免得到了晚上回不去父母担心。
回家后父母还没睡,却也没问什么。锅里热着饭,大黄我家已经养了多年,毕竟有了些感情,看得出父母心里也很不舒服。
“胜子,锅里有饭,去吃吧。哎,也别难过,这都是命啊,大黄怎么就吃了死耗子啊。”
“嗯,没事。我和梁子他们把大黄埋了,回来的晚了些。”
我没跟父母说大黄的死有蹊跷,一则怕父母担心,二则怕父母说出去,让那个神秘人有所察觉。
毕竟那个神秘人就在村子里,他在暗,我在明,只能小心翼翼防止被他注意到。
现在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但也不能大意。现在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把我当成个小孩子,应该不会把我放在心上,这样我就可以想个方法引他出来。
吃过饭后,父母出去串门,留我自己在家,我偷偷将爷爷留下的那把大刀找来,用磨石擦的锋利,又从抽屉中翻出一些蜡烛,为明天的事做好准备。
自从发现了村子是在妖龙的环绕内,我就开始担心那个神秘人继续养尸,毕竟风水格局没变,那里仍然是阴气聚集之地,养尸的好地方。
收拾完这些东西,天已经很晚了,父母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去看电视去了。
那时候村子也没几家有电视,谁家买了电视那就是全村人的电影院,一到晚上都会聚集在那家看电视。
村里人淳朴,也不会嫌乱。村里只有娇娇家有台熊猫牌的黑白电视,只能用铁丝编成天线架在外面,绑在高高的木杆上,不过也只能收到两三个电视台。
我也是常去,那时候也没有什么节目,唯一能看的就是几个耳熟能详的电视剧,比如《射雕英雄传》或是《霍元甲》。看了一遍又一遍却还能津津有味,可见我们村子的封闭了。
又等了一阵,自己躺在炕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父母回来的脚步声,给我轻轻掖了掖被子,我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继续睡下。
第二天吃过早饭,父母又去地里干活了。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村里人都赶着下霜前把地里的活收拾完。
父母出门后,我就坐在村口的石凳上,偷偷看着每一个村里的人,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
当时虽然年纪小,但故事听多了,鬼主意也就多了。如果那个人不出去干活,肯定能被我看出来,谁不去干活谁的嫌疑就最大,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村里的人都赶着牛车出去了,急匆匆地去收获这一年的辛劳成果。
叹了口气,看来那个人隐藏的很深,这么看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想个办法。昨天下午的梦让我感觉到心里有个东西始终压着我,很不舒服。我不喜欢那种在后背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喜欢。
☆、再探尸洞(1)
心里装着事,时间过的就特慢,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可是梁子还没来,我有些急了,心道:“梁子这小子不是怕了吧?怎么还不来?不能啊,这小子胆子够大,人也够义气,说过来就一定会来的。”
正念叨着,远处传来一阵喊声。
“胜哥,胜哥,我来了,可累死我了,唉呀妈呀,你可不知道,我这一上午跑东跑西的,腿都软了。”
我回过头去,只见梁子提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些什么,看得出很沉,梁子力气很大,但还是累得面红耳赤的。
“你弄的什么东西?”
我打量着气喘吁吁的梁子,疑惑地问道。
“都是些你以前说过的东西,我这可费了不少劲呢,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嘘,先进我家再说,别让人看到。”
我悄声说了一句,生怕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就在附近。梁子胆大心细,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跑进了我家,两个人把大门关上,走进了屋子。
“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嘿,胜哥,你不是经常给我们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吗?你讲的那些故事真好,我听一遍就记住了,这不就把你要的那些东西都带来了吗。”
一边说着,梁子伸手到包袱里把东西一样样摆出来,我笑了笑,这还真是有些用处的东西。
鬼神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至于僵尸或是尸变,现在从科学上也解释不清楚,有人说是生物电的作用,有人说是被病毒感染……众说纷纭,但却不能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科学无法解答为什么有的人死了尸体仍然柔软,仍然会长出指甲毛发。
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却给了这些东西一些解释,从夏商开始,鬼神之说就已经成为解释人与灵魂沟通的方法。久而久之,到了春秋战国,五行阴阳之说开始兴盛,诸子百家都开始用不同的方法来克制尸变。
那些故事都是我从家里的一些古籍上看到的,平时也就讲给了梁子他们听,没想到梁子都记住了,而且带来了那些故事中可以克制僵尸的东西。
道家有道家的方法,墨家有墨家的方法,阴阳家有阴阳家的方法,唯独儒家没留下什么克制僵尸的方法,只因子不语乱力怪神——既然不信,那么也就不必说这些鬼神之事。
梁子从包袱中掏出一套墨线说道:“看到没,这墨线可是我从瓦匠家里借来的,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他才借给我呢,这玩意有用吧?”
我拿起墨线笑了笑,点点头说道:“自然是有用的,这就是墨家克制僵尸的手段。传说当年墨翟羽化登仙之前,有上古妖尸作祟,当时墨翟手段已经出神入化,也不用墨家法宝青铜镜,但是靠一根瓦匠用的墨线便捆住了那具上古妖尸。
墨线规矩,说的就是靠墨线来捆住僵尸的方向,让他们不能自由移动,这东西用得着。还有什么?”
☆、再探尸洞(2)
饶是我读了那么多书,看了那么多鬼神故事,居然没有想到,而是让梁子想到了这些东西,不禁有些惭愧。
这也正常,有道是万花丛中寻红花,看乱了眼自然找不到。我也是听得鬼神故事太多,一时居然没想起来这些在村子中很常见的东西。
克制僵尸的方法很多,比如我们五行教的源头茅山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