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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罐装着许多黑气,落下,绿尾蝎子很乖巧爬进去。
收好瓦罐,方涯离开这里,留下满地尸骸。
。。。。。。
太阳下山,天空还残留昏暗的光线。
一辆黑色越野车来到屿龙山。
车上下来四个人,两男两女。
其中两人正是法丽莎和信猜,另外一个男人,高大,体格十分壮硕,短发,方正的脸庞,他来到车尾厢。
“玲,来拿一下。”他拿出一个双肩背包,递给另一个女人。
玲走过去,接住背包,穿着短裤,露出一双大长腿,说道,“坤泰,缺席明天训练真的没事,穆斯教练不是出了名的严格。”
“玲,为了你,缺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坤泰拍拍结实的胸膛,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信猜拉出长背袋,扛在肩上,另外提着一个小包,说道,“玲,你别听他吹,我知道他大前天,厚着脸皮被穆斯教练骂了一顿,好不容易才请到假。”
玲刚开始还有点小甜蜜,一听信猜的话,狠狠瞪了信猜一眼,她上前帮坤泰一同拉出另一长背袋。
坤泰扛着长背袋,连道,“信猜你小子,别拆我台,还有下次,小心我打你小报告。”
“别介,别介,下次不敢了。”信猜连连赔笑道。
“什么小报告,信猜哥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一旁的法丽莎问道。
信猜连连摇手,在法丽莎一白眼下,连忙讪笑。
坤泰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怀着恶趣味,看着信猜,直看得他有些慌。
“法丽莎,你知道。。。。。信猜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咳咳。。。。。。他大便后不洗手。。。。。。哈哈哈。”
一句话,坤泰时而停顿,吓得信猜冷汗的出来了。
话一出,两个女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信猜,她们也是半信半疑,毕竟事情有点恶心人。
“真的吗?”
“不是,坤泰开玩笑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信猜解释着。
就这样,黄昏的光线下,各自拿着东西,几人打闹着上了山。
夜间降临,暮色已黑。
方涯在附近转动,打游击一般,每停留一处,就留下一地尸骸。
月亮代替了太阳,朦胧的月光,挥洒大地。
夺命的箫声散开,又是一场满足他需求的杀戮将起。
蛇鼠虫豕不断汇聚,两条肥大的虫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神露出一丝喜意,忙活一下午,终于有入得他眼的情人降主材。
曲声跟之前不同,不在含有杀意的调子,而是箫声中有安抚心神的韵味。
虫蚕先是从小虫子吞噬,一口,两口。。。。。。
先小后大。
随着吞噬,虫蚕有了变化,有了一层角质膜,也变大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在方涯的灵视,虫蚕体内有红色的能量汇聚,凝成一点,极为细小。
另一只也是同样如此,不同的是颜色,蓝色。
直到只剩下两只虫蚕,箫声停了。
方涯取出另一小瓦罐,把虫蚕装入内,虫蚕是有感情一样,相互依偎,两蚕气息开始交融起来。
他合上盖子,露出一丝笑意。
原本他准备花三天时间,去收集情人降主材,想不到短短不到一天就完成了。
他向外离开。
“咦。”
当距离屿龙山二里远左右的距离,包里的子母虫降的母虫,发出一声嘶吼。
那是提醒方涯,附近两里有子虫。
‘子虫,她在附近一带,那只有在那里了。’方涯看向屿龙山的方向。
附近人烟稀少,稍近一些的村庄都是远在三里外,以子母虫降的感应范围也感应不到。
屿龙山又是较为有名的爬山点,平日里,也是有不少人看日出。
这么晚,最大的可能只有屿龙山了。
他上山。
恶灵婴杀人前,一般会狠狠折磨人的精神,一是为了吸收更多恐惧,二是发泄怨气。
原本他只是想种下子虫,有时间再去处理恶灵婴的事情。
但这下,事赶事,这么凑巧。
既然恶灵婴也在附近,他顺便也埋下伏手。
接近山顶的一高处山腰,地势十分平坦,更是面向东方,是整座屿龙山看日出最佳的位置。
一堆篝火在燃烧,烧得木柴噼啪作响,黑烟滚滚,散乱的零食袋,垃圾丢在地上。
附近有两顶帐篷,夜深了,人在安睡。
其中一顶帐篷拉链开了,玲牵着坤泰走了出来。
“嘘”
两人小心翼翼离开帐篷,走入不远树林中,丛林不密,但昏暗的夜色下,普通人也看不清楚丛林的情况。
方涯从山下上来,看了眼帐篷,发现空了一个,微皱起眉头,四处张望。
‘现在这么多人喜欢玩刺激,真会玩。’
方涯看到了少儿不宜的景象,曾经多次听闻,但他是第一次目睹真人秀。
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厉害,厉害。
经过修炼,方涯虽还小,但他的体质比大人还要好,不过,一下午没吃过东西,看到篝火边上一大包零食。
他嘴馋了。
他坐在折叠凳子上,一点也不知道客气,拿起一包薯片,吃了起来。
嘎吱脆。
他爱垃圾食品,薯片不错。
方涯边吃,眼带笑意,他感应到了怨气在纠缠着信猜。
帐篷内,信猜光着膀子,脸上露出后怕的恐惧,冒着冷汗,手脚乱动。
他在做恶梦。
梦见一个婴孩,散发让他恐惧的气息,边喊他爸,边在折磨他。
手指上长长的黑指甲,不断抓向他,他用手挡一下,好痛。
那是钻心的痛,他根本无法忍受。
他在逃,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抱着女朋友睡觉,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小诊所。
这诊所,他还有印象,那是他不小心搞大学妹。。。。。。。
轮不到他多想,又是一抓,鲜血直流。
他要逃,丝毫不敢停留,不要命的逃。
但他总是逃不出小诊所,开门,是另一个同样的小诊所,他怕了。
他又不敢停留,婴孩发出诡异的笑声,看不见人影,胸痛一痛,血又流了。
他跑,跑啊。
他想喊,却怎么样发不出声音。
流泪了,恐惧袭上他的心头。
跑,使劲地跑。。。。。。
“搞什么,我在睡觉呢,别乱动。”睡得迷糊糊的法丽莎,嘴里嘟囔着。
信猜无意识的动作,惊动了她。
一而再,她有点火气了。
她睁开双眼,转头看向信猜,微微一愣。
信猜的表情吓着了她,太诡异了。
她感觉到手指湿润,拿出来一看,吓死她了,是血。
法丽莎掀开被子,一看,信猜的手脚胸膛都在流血,好像在做恶梦一样,摇头晃脑。
她视线看到帐篷外的一个小身影,愣神,她可没带少年,外面的人是谁。
不敢出声,她摇着信猜,想要摇醒他。
边摇,她还边看帐篷外的小身影。
这一转头,她没发现,信猜睁开赤红的眼眸看着她,充满怨恨。
她打扰了恶灵婴的雅性,它发怒了。
“醒啦,出来聊聊。”帐篷外的传来少年的声音。
恶灵婴想要杀人,伸手。
嗯。
一声长嗯,蕴含着一丝不容反抗的意志,威胁它退去。
“你是谁,是你做的么?你对他做了什么?”法丽莎问道。
“不要,救命啊。”
第二十三章 赶鬼走
一声凄厉的叫喊,让众人一惊。
停下。
都停下了。
“信猜哥,你的脸,你的脸。”法丽莎露出惊恐的神色,看着信猜的脸。
无法置信,之前还好端端的脸,花了,也红了。
“我这是怎么了,好痛。”信猜痛喊出声,他不懂,不懂为何会这样。
犹如真实一样的梦,鲜血染红了薄被,事情超出了信猜的认知。
“不给他止血,你是想要他流血不止。”帐篷外,方涯淡然的说道。
信猜的伤,看似严重,却伤得不深,只是血要止住才行。
“我记得我放了纱布。”法丽莎嘴里呢喃。
法丽莎在翻着双肩背包,事先知道露营看日出,以防万一,她是准备了见到的止血贴和医疗纱布。
本以为用不上,却出乎意料之外要用上。
不过,她打开肩包所有夹层,没有纱布和止血贴。
‘在外面的零食包里。’
法丽莎想起来了,出来匆忙,她下意识放到了零食包的内夹层。
不等她行动,信猜已经拉开拉链出来了。
自己受伤了,帐篷外出现一个陌生人,他不会认为是梦里造成的结果,只会觉得是人为。
他身边躺着是自己的女友,唯有外面的陌生人是伤害自己的凶手。
‘小少年?’
信猜愣神了,如果是一个成年人,他会冲上去就是一顿教训。
但。
一个少年。。。。。。
“是你。”
法丽莎跟在信猜身后,见到方涯,一下子就想起了中午时分坐在一旁的路人。
“小弟弟,把包给我,我要用包里的纱布和止血贴。”她欲要上前,说道。
信猜一下子拉着她,说道,“法丽莎,等一下,夜这么晚,一个未成年人独自在山上,这是太奇怪了。”
他猜测附近应该还有大人。
“你家大人在哪?”
说完,他看向一旁帐篷,发现帐篷内没人,狐疑起来。
“坤泰和玲不见了。”信猜提醒道。
法丽莎转头看向帐篷,确实是空无一人。
“我是一个人过来,想要帮你一下。”方涯取出一包辣条,把零食肩包丢过去。
两人四下张望,不太相信方涯的话。
正常人都不信,一个未成年来到郊外的屿龙山,这牛吹得神。
这一会,从树林走出两道黑影。
“谁呀?”信猜喝道。
“怎么了,是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发出刚才的叫声。”坤泰小心翼翼拉着玲走出来。
两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一见到好友两人都在,一下子放心了。
“他是谁?”
走出山林的坤泰,看到篝火上的方涯,一下问出重点。
他是谁,这是四人都好奇的问题。
在四人的注视下,方涯很悠闲,撕开包装,嚼着辣条,说道。
“我是降头师,你们可以叫我阎罗,我也许可以保你一命,不受恶灵婴的伤害,你身上的伤就是它做的。”
刚才离得远,坤泰两人的视力还发现不了信猜身上的伤口。
此时,走近了,两人才看见,穿着短裤的信猜,身上鲜血直流,法丽莎还在给他小心包扎。
“忍一下,先止住血。”
法丽莎的眉头紧皱,强忍不适,用纱布缠上伤口。
“没事吧。”玲关心问道。
法丽莎一边缠着,一边喊道,“玲,剪刀在你那,找出来给我。”
“好。”
玲钻入帐篷。
“你是在逗我玩,降头师,那不都是欺骗人的玩意,还恶灵婴,你当是在演电影。”
对于方涯的话,坤泰是嗤之以鼻。
许多人对于都市诡谈一般是抱着审视的眼光看待,眼见为实,只是听传闻,传闻可以夸大。
大部分人都是不信,就算是从自己口里说出,也只是当做一个谈资。
“恶灵婴?难道真是鬼?”
信猜在疑惑。
他没有发现附近有人,而且想起梦,太真实,回忆起梦里的伤口更是和身上相符。
原本他是抱着信则有不信则无,但这时,他有点相信。
真要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