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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密少爷,一应痕迹尽是被人抹除,我们并没有找到丝毫线索。”下属们一见情况不妙,快速两两相望一样,语带恐惧的说道。
众人俱是双手合十,低头,齐声请示,“还请少爷宽恕。”
乃密看着身前众人有些诚惶诚恐,一想到觞墓的焚毁就气不打一处,单手握拳,却也没有丧失理智以五人出气,而是冷声问道。
“你们觉得会是谁?”
其实这个问题才是困扰他的所在。
“你们想到什么就尽管说,我不会怪罪你们。”他看到了众人有些拘束,立刻开口说道。
“乃密少爷,我觉得会不会是乃珠小姐,她可是一直跟少爷你不对付,觞墓一毁,她有足够的动机。”
“不,不,不,我不这么认为,最近神秘界的局势十分微妙,我觉得乃珠小姐不一定敢冒大不韪去做这样的事情,毕竟一旦让家族的长辈得知,不旦家规,门规都不会让她轻易躲过。”
“我觉得是乃珠小姐。”
“我不觉得。”
“她有这个动机。”
。。。。。。。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各抒己见,只有一人在沉默。
‘乃珠么?有这个可能,但是她调派下属根本就瞒不过我,只等黑蝎的回报就可以知道。’乃密一边听着下属的各种讨论,一边思索着。
“会不会是外门的刘少华所为。。。。。。要知道前不久,他可是把明辉园这个屎盆子扣到乃密少爷头上,也有可能会是他为了应付外门的‘三邪真人’问责而动手。”
突然唯一沉默的人支支吾吾的说道。
他也有些不确定,只是为了让乃密对他的印象更深刻,他的推测极为大胆又具有一定合理性。
“这个不会吧,他敢如此大胆么?”
“对呀,他的身份非同一般,这可是有可能成为引起我门与外门战起的端子,我觉得他还不至于胆大至此。”
“我也觉得如此。”
“虽说如此,乃密少爷,不过我倒也觉得可以查一下关于他的下属动向。”
嘟嘟。
手机的抖动声,很小,却也让这些不是普通人的众人停下了讨论,恭敬的站在一旁,样子有些好奇却又很快掩盖下去,只是竖起耳朵想要倾听。
‘黑蝎。’
乃密掏出手机,露出的来电显示正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之一。
庞大的手掌握住小巧的手机,看起来有些别捏,大小不相符,在手机贴在耳边的同时,灰气包裹住手机。
“乃密少爷。”
“嗯,结果如何?”
“乃珠小姐的亲信和交好的其他人也没有聚合在一起的迹象,据三家老的贴身小厮汇报,她昨晚一直在吟风阁向三家老请教蛊术。”
“这么说,你的意思不是她?”
“以目前的情况,确实如此,还有在刚才她应该得到了觞墓被毁的消息,已经离开吟风阁,先是找了逅牙,沙鸥。。。。。。一同去找家主汇报,恐怕是想要集体对少爷你发难。
另外,关于神秘界中各大势力的成员聚集的情况还在排查,重点关注的刘少华,鬼公子等人亦是没有明显汇聚的情报,恐怕一时间,我们难以找到真凶。”
“我知道了,乃珠那个小贱人的眼线一定不能断,另外刘少华,鬼公子等人的调查依旧不能松懈,其他的线索也不能放过,能布下遮蔽我的感知的阵法的厉害散修看不上我这一点利益,犯不着为了我的一个觞墓就得罪我南洋门。”
。。。。。。。
乃密的嘴巴不时在动,上下合拢分开,像是在吩咐什么,不过,五人却是一点都听不到他的声音,被屏蔽了。
下属们对视一眼,安静在等候。
。。。。。。
西关小区。
地下室,墙壁一角。
血在枝干内向上流动,娇艳的花蕾在绽放,红芒大盛,映照着整个地下室红彤彤一片,一个矮小的身影从花蕾迸了出来,逐渐变大。
红芒消退。
一个与方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地下室,褐色的眼眸中残留难以磨灭的红芒,眼眸极为诡异且美丽。
冰冷。
没有一丝情感。
眼眸不似常人。
以污血降形成的化身,他望了一眼神案上的茶壶,很平淡,根本看不出是在想什么,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嘎吱。
门推开了。
站在门外是艾,她的手持着一个红色带金芒,可折叠的铅笔伞和一块看时间的手表,同样是一副面如表情的脸色,递给走出来方涯。
他先是带上手表,后是接过铅笔伞。
走出门,阳光很大,很炙热。
手中的伞与四方墓场的烛台类似,都是经由掌握炼器法门的神秘界人士炼制,不是一些威力巨大的法器,而是一些具有神秘力量的器物之一。
它的功用很简单,正如它的名称‘遮阳伞’一样就是拿来遮太阳,很简单。
他撑开伞,红色的伞面上有着三朵金色的桃花,以三才之势分布,阳光照在伞面之上,根本穿透不来一丝温度,在伞下很冷。
冷得就像是置身于空调之下,让‘污血降’的方涯很是舒坦。
目前来说,方涯并没有在污血降的培养投入太多,暂时只是法降宝的污血降根本不能完全免疫来自太阳的伤害,需要借助一些器物才行。
他走到门外,等待艾开着另一台车出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在接近他,他并没有完全合上伞,留出一条缝隙,坐进了停在他前面的黑色车。
车驶离小区。
时间来到了七点四十七分,他出门了。
车在车流中穿行,驰骋在城市的车道上,速度极为快速。
时间来到八点四十分。
人民中等法院。
由于神秘界的事宜,这一场戏并没有放在高等法院,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长长的台阶,不少人来到了踏上台阶,有男有女,或是穿着西装革履,或是高雅裙子,或是时尚服装,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成功人士。
极大多数人似乎都认识,却又有些生疏感,三三两两相互客套一番。
“你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传出了外门的方涯承认罪行,接受惩罚,这太不可思议了吧,难不成连外门都惧怕了第三局的威势?”
“谁知道,我也是今天一早就收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消息。”
“不可能吧,我估计内里一定有问题,要说外门害怕了第三局,打死我都不信。”
“也不能这么说,第三局毕竟站着佛门和郑家,又与南洋各国官方势力沆瀣一气,也许真有可能压下外门也说不定。”
“真要是这样,那么我们以后行事岂不是要更加小心,这样搞下去,我们的没法修行了。”
“对呀。”
“没错。”
。。。。。。。
这一场秀,单是听到来观看情况的神秘界人士对话来说,某一方面,确实达到了第三局想要的效果。
不过。
这也只是解决了表面功夫,实际的暗藏矛盾却不曾真正解决。
神秘界人士想要修行,必定会造成数目不少的人员伤亡,而第三局想要安稳局势,可操纵的南洋局势的九门势力除了佛门之外,无一家势力支持。
独木难支。
不少有理智的人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正如这样,这一场秀才万分吸引神秘界众多势力的关注。
这些人的身份不一,有是散修,有是其他本地势力的人士,有是外地势力的探子,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探知外门的态度。
有时候短时间内的和平,也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波罢了。
车停,方涯撑着伞从车内走了下来。
他的到来,引起了在等候的一些人的骚动。
“他来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法庭外的暗杀
庄严的法庭。
极为特殊的法庭,没有所谓的陪审团,只有一个法官以及两个记录员。
高高在上的法官,面色枯槁,头发都没有多少,其中一个独眼漆黑如墨,没有眼白,宛若无底深渊一样想要吞噬众人,人好似一副病中垂死的老人一般,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人敢小看他。
他的身上散发出渗人的威势,让法庭庄严之中带着阴冷的气息,极度压抑的气势让诸多坐着观众席的众人为之一惊,心不停在打鼓。
‘黑狱,想不到连郑家的黑狱都出关了。’
不少人呆坐在观众席上,脸色或多或少都带着惊惧,心头不禁想起了关于黑狱的这个人的传闻,在座的人能保持平静的人没几个。
没有所谓辩护双方。
只有一个蹲坐在高位的黑狱‘临时法官’以及一众受审的外门成员,除了方涯是有座位可以坐,其余的皆是站在他的四周。
审讯很简单,甚至有些搞笑。
“肯萨斯,我问你是否认罪。。。。。。”
不等黑狱说完,站在一旁的某个外门成员立马很是恭敬的说道,“我认。”
“嗯,很好。”
黑狱颔首,满是老人斑的手轻敲了一下桌面。
“子弹,我问你是否认罪。。。。。。”
就这样,黑狱一边询问,外门成员一边很是配合直接承认下来。
‘又是一个活了百多年的老怪,让家族底蕴的出关是郑家针对神秘界的暗流涌动而做的举措么?第三局的建立也是为了彰显力量,那他郑家只是为了保住现有的地位?还是想要更进一步?’
坐在审讯位置的方涯在心中思索着,由不得他乱想。
南洋的神秘界乱象刚起,郑家就迫不及待的让一些老古董出关,要是说只为了局势的安稳,他可不会相信。
“必有所图。”这就是他的想法。
对于堂上的黑狱,他说不上熟悉,也说不上陌生,自从山狮出关与他见过一面之后,他就有意识去记住老一辈的神秘界人士。
当他一见到黑狱那标志性的独眼,离开想起了郑家的一个老古董。
黑狱与山狮一样都是从百年动乱活下来的存在之一,能从一场场神秘界的战争活下来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至今在外门的藏书楼中还有他的相关战绩记载,在外门的危险评价仅次于山狮。
方涯平静直视着黑狱一眼,心中始终有一些急迫,仿是有什么未知危险在逼近他。
这一次南洋动乱,规模虽是不可能有百年前那般大,那般惨烈,从方牧的口中,他明确得知了如方牧一样的存在不会亲自下场,只要其他势力的人不破坏固有的默契规则。
就算是如此,对他来说,降头大师等层次以下的存在,比他强的比比皆是,如刘少华,珠,山狮,黑狱。。。。。。。等人,皆是不曾踏足降头大师的领域。
譬如,降头师一道,降头术达到灵降宝这一层次,就有很大的区别,同属灵降宝亦是有云泥之别,又细分上中下三品。
方涯的阴尸降威势就是一个初入灵降宝下品的位阶,在其之上更有中品,上品的降头术,更别说还有宝降,差了一个大境界,两者之间的差距更加大。
越往上,境界的差距就越明显,以弱胜强这种情况基本是不可能出现,能逃得性命就好不错。
“方涯。”黑狱略显虚弱又带着沧桑的声音,同时也让方涯回转了心神,不在思索其他事情。
“你是否认罪?”
“我认罪。”方涯坐在位置上,很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就是一件小事一般,不过确实,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不痛不痒。
“什么,怎么会这样,外门也怕了第三局么?”
“这。。。。。。。”
“关兄,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