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要是今晚之前,我还有跟你同样的担心,可在刚才离开之后,我反而放下心中的芥蒂,要是方少有杀你我的心,只怕今晚就不会带上我们过来。”
巴在心中思索一会,觉得桑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确实,要想杀我们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有戒备,只不过方少还真是狠,白天别人刚帮他办事情,晚上就想要取人性命,小小年纪让人有些心惊。”
说到最后,他有些感叹。
“神秘界那一个不是沾满血腥,谁也别说谁都是半斤八两,日后你我在他的手上做事一定要小心,另外,寇的实力还是有点水平,等会一定不能手下留情,一旦让人逃跑误了大事,那就不好。”
桑对着巴嘱咐着。
虽然巴一直没有让他失望过,但是巴平日里儿戏的性格让他不太放心,使他养成一个习惯,行动前总是忍不住要嘱咐一句。
“好,我知道,哥你能不能别每一次都叮嘱我,你这样说,搞得我好像总是搞砸事情一样,我一向很稳。”
巴半是玩笑,半是坚定的说着,脸上还带着一丝戏谑。
桑没有说话,继续赶路。
“好没意思,哥,你这个木棍总是这样闷着,很容易失去你亲爱的弟弟我。”巴不顾不管,跟在桑的后面赶路,不时很时髦用网上的话调侃着桑。
。。。。。。
在桑和巴离开之后,方涯就坐在屋顶上等待着。
等待着飞头降的到来。
他回头瞧了眼正在接近的飞头降,一点都不着急,提起肩包放到他的大腿上,取出一包进口瓜子,红色的纸袋上还趴着一只蓝尾毒蝎,蝎尾至尾针是蓝色,咋看仿佛有某种液体在流动。
‘想跟我抢瓜子吃,真调皮。’
他在自娱自乐的想着,放下瓜子,右手抓起蓝尾毒蝎放到左手上,轻轻摩挲着蓝尾毒蝎略微冰冷的细小鳞片,一点不怕蓝尾毒蝎的攻击。
摩挲一会,他的眼眸瞧了眼远处的房子,很是平静。
别看剋是外门在九门会议上的代表,实际上撇开他身上那一层身份外皮,他的实力并不强。
根据黑蛊上人的消息,他本命降最多只有法宝降层次,他能成为代表,只是别人不愿浪费时间在九门会议上扯皮。
在外门中,他仅是一个二星成员,还是因为多年苦劳加贿赂,让某些收了好处的人替他发话,说剋的一星成员身份太低,在外面有损门内威望才强行提升。
九门会议一直是一个扯皮的地方,每一次都为一些芝麻小事争论不休,真正决定九门局势,从来都是在于每隔一段时间举行一次的九门巨头会晤。
‘来了。’
方涯感知到身后急速逼近的飞头降,把手上的蓝线毒蝎放回包里,并拿起母虫,手上的灰气刺激母虫,以某种嫡系血亲的联系让子虫失去生命。
重新放回母虫后,他拿起一片的瓜子撕开,嗅了嗅一股甘草香味,抓起瓜子就磕了起来。
咔嚓咔嚓。。。。。。
嗑瓜子的声音,在黑纱阵徘徊。
飞头降在方涯的百米处越过,直接冲向某一个宅邸内,没一会,宅邸传来一阵异响和暴怒声,片刻之后宅邸附近浮现一阵光线折叠,腾起淡淡的雾气。
随之在外界看来,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宅邸有任何异常。
‘有些意思,作为他的老巢布置阵法倒是很正常,阵法的特征倒是有点眼熟,似乎在‘阵法百科’看过,是折射光阵,还是雾阵。。。。。。。’
在阵法一起的时候,方涯在思索着。
一分钟左右,宅邸的附近腾起一阵涟漪,一只纸鹤穿过涟漪飞了出来仿佛是无中生有一样,向远方飞去。
‘想要求救,那可不行,这出好戏,我可不想别人打扰。’
方涯一见到纸鹤,意念一动,右手快速在抖动,手指处更是冒出另一个较为虚幻的手指,手指白了许多,有一些细了许多的鳞片,闪烁着幽光。
很快,连成一体的手臂仿佛多了一只手掌,呼的一声,有了不小变化的鬼手降飞了出去,速度比纸鹤快很多,几秒后就追上纸鹤。
它一把抓在手中,力量涌动让纸鹤化作尘埃,升起黑烟随风飘散。
在消灭了纸鹤这个信使后,它飞回方涯的身边,并没有重新融入手臂,而是伸入瓜子袋抓起一颗瓜子,两指一捏帮方涯剥瓜子。
‘鬼手降是一个好东西,既能杀人,亦能剥瓜子,我是不是该开发更多鬼手降的用处。’
他在磕着鬼手降递来的瓜子,蓦然间升起一个念头。
不过,他没有细想下去,前方又有了变化,宅邸附近出现一阵阵涟漪,雾气开始在消退似乎剋意识到了不可敌,想要撤去阵法引起外界的注意。
‘这可容不得他。’
他的意念一动,径直站了起来,任由瓜子洒落满地,手结印法驱使黑纱阵旗飞向宅邸的四方,直接虚空插入落向地上,升起浓雾,布下黑纱阵笼罩住宅邸。
鬼手降浮现一阵黑气,扫过楼顶上的瓜子使之化作尘埃随风飘散,复而重新沉入方涯的手臂。
呼。
他从楼顶上跳了下去,借由月光烙下的阴影在涌动,违背世间定律一样,汇聚在他的脚下,形成对抗地心引力的浮力,托起方涯重达八十斤的身体。
安全着陆。
沿着棕灰色的走道,他朝着宅邸而去,不断在接近。
来到黑雾阵,方涯直接走入仿佛穿过一道水波,使空气如水荡漾,在他的身形进入之后,荡漾逐渐平静下来很是安静。
在附近中,一点声响都没有。
“。。。。。。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只小虾米,你杀了我,外门为了脸面问题一定不会放过你,放了我,我一定当今晚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方涯进入宅邸内的时候,身上缠着一层黑雾纱笼罩在他的身上,并没有让剋和寇发现。
凌乱的房间,沙发,桌椅。。。。。。。各种家具该断的断,该烂的烂,地上碎有不少灯泡玻璃,只有一盏灯还在亮,让房间有些昏暗。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头七尺有余的庞然大物‘无毛毒蛛’,倒在地上流淌出血迹,身首分离,仿佛是仓促间,快速被人突袭而死。
灰尘在飘散。
在一处破裂的墙壁上,剋露出满脸的惊惧,整个人镶嵌在墙上,一只手捂住胸口渗出来的血迹,嘴角同样是如此,灰尘还在从上方的墙壁掉落。
他的脖子,双手双脚俱是缠上发丝,很黑,很要人命。
发丝的另一端是飞头降,头发披散,让人看不见头颅的本来面目,在飞头降一旁还有一个飞头降,与前一个飞头降不同,它的发丝很短,寸头。
不过,它的面目可憎,五官上依旧还保持着死前的挣扎,眼角的血痕依旧新鲜,仿佛死的那一天就在之前。
在两者都不知道墙的一角有一道血色的痕迹躲在墙内,默默注视着一切。
方涯虽发挥不出血尸降的真正实力,可由于是方牧炼制的降头,不论是剋,还是远程操纵飞头降的寇都没有发现血尸的本领。
或许寇亲自到现场,血尸瞒不住他,可惜他操纵着飞头降,不止隔着一重,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剋的他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血尸。
“告诉我,让你保下桑和巴的人是谁,只要你告诉我,那我就放过你。”飞头降张开嘴唇,朝着剋询问。
‘原来是如此。’
在一听到飞头降说出问话的时候,剋瞬间明白这个天降灾难来自何处。
他露出一阵嘲笑。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是那个人我惹不起,同时更不是你能招惹,告诉你是死,不告诉也是死,你这是强人所难。。。。。。”
他还没有说完,缠在他脖子上的发丝就缓缓在勒紧,让剋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在临近,使他瞪大双眼,流露出难以压制的恐惧。
血在他的脖子上流淌出来。
“废话少说别想拖延时间,你不说就马上死,说了我就能放你活命,而且你说的事情,我不说,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寇冷冷的声音皆由飞头降说出来。
说完。
勒紧的发丝松开了一些,让无法呼吸的剋得以喘息,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似乎在权衡利弊。
‘动手真慢,那么他们两人是在寻找时机追求一击必杀,倒是一个好主意,可惜剋这个家伙只怕是一个软骨头,估计会供出我,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只是飞头降我也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出手必会引起寇的注意,容易节外生枝。。。。。。’
站在屋外的方涯一边观察着宅院的情况,一边观察着桑和巴的施法,不断在琢磨着形势。
在他考虑的时候,发丝一点一点勒紧,在生与死的选择中,剋并没有坚持太久,直接说道。
“我说,我说,我说。”
一听剋的话,方涯的杀意在眼眸中一闪而过,一步一步踏向屋内,阴尸降从身下的阴影浮现,身体很是虚幻。
枕戈待旦。
第一百二十四章 满载而归
偏僻的路段,环城线的某一段,路边是稻草丛生,环城快速路距离一百米左右有一处独栋的房子。
从外面看,房子很黑仿是无人居住一样可却有一点烛火在亮着,不仔细留意还察觉不到。
在房子外,有一只长着鳞片的豹子曲伏着身子,身形极有线条感,在鳞片下是结实的肌肉,一对獠牙很锋利,很长,伸过了鼻孔处。
这头豹子是巴最得意的一个降头术之一,活物降的其中一种,经由秘法炼制的麟豹降。
鳞豹的眼眸很是红,充满嗜血的韵味,死死直视着房子。
在鳞豹一旁的是一头由桑控制的小鬼降。
至于房子则是寇在里面开坛做法,在一楼的厅内,摆着一张黄布铺就在上面的木桌,整个法坛最为注目的是一个正七窍流血的骷颅头。
骷颅头的形状有些怪异,与普通人的人头骨不一样,很白,不是苍白那一种白,而是透着光泽的一种白,顶部是一个弧度,其上有五个低矮的坑洼仿是专门固定香烛一样。
站在法坛上,寇正在念念有词,不断再驱使飞头降,身边有一具干尸在一旁守护。
忽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以为能有好收获可以回去复命时,就是这一刹那,他有了一丝松懈,怪不得他,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在一旁伺机埋伏。
在有心算无心下,就好比是他算计剋一样,措手不及的突袭让他有了巨大的成果。
一瞬间,喜和惊在交换。
惊和喜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形影不离,纷来沓至。
嘭。
鳞豹破门而入,木质的大门碎成十数截,或是锋利,或是不锋利,这些断裂的木块似有目标一样,齐齐射向寇,速度极快,打了他的一个措手不及。
‘去。’
寇根本来不及多想,驱使一旁的干尸上前阻挡,并很有决断直接强制爆发体内的洪荒之力一样,一拍胸膛,快速结印,一边驱使飞头降回来,一边强行提拔干尸的力量。
噗。
一口精血喷出,挥洒在干尸的身体上。
呼。
干瘪的尸体一触碰到精血,就像是干柴碰上烈火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干尸在一瞬间仿佛就像充气一样,膨胀了。
对。
它膨胀了。
同时,它更加灵活,速度极快地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