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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鬼’老人就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点也没有老迈的思维僵硬。
“是谁。”
一声令喝下,他抬起双手,鬼爪上的黑烟更加浓郁,一股更强的威势在其指甲之上。
客厅上的灯在闪,紧闭的窗户,窗帘在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让房间一切都很诡异。
“小。。。。。。。小大师,灯。。。。。。。灯亮了,好。。。。。。好像是有人在叫。。。。。。”
站在门外的福莉莎瞧见了夜色中忽闪的灯光,说话都结巴,一顿一顿,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看着面无表情的方涯,更看到他仿佛在观察一样的眼眸。
她平复一下心情。
“今天这么晚了,电影上都说鬼在晚上是最猛的时候,不如,我们今晚开一个房将就一下过一晚,等明天一亮再来捉鬼,这样的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
她谨小慎微的瞄了方涯一眼,怕刺激了他的好胜心,更怕说错话得罪他,只是她心中没底,比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站在门口这一刻,她更怕。。。。。。
无形无迹的鬼。
不过,方涯并没有理会她,回答她的话,神情很专注,瞳孔微微一缩像是下了某一个念头一样。
客厅内,‘鬼’老人的身后从地上的瓷砖上钻出一个人影,一只手洁白的玉手很是虚幻,亦很普通,就像是普通的女人手臂。
“谁,找死。”
在人影出现的一瞬间,‘鬼’老人就察觉到了一个异于他的力量在他的身后,早已失去肉身的鬼体霎时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在背后袭来。
很是冰冷。
更让他的鬼体都僵硬,使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鬼气凝成的鬼体就像是未死前老迈的身体,关节都生锈一样,动得很慢。
他的鬼爪在袭来,身体在转。
速度很慢,比起来晨运的老大爷打太极还慢,与太极的动作养生不一样,他是要取人性命。
钻出了的阴尸降无视着‘鬼’老人的动作,手臂一往无前,速度比起‘鬼’老人快多了,五指一掐,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刻,阴尸降的身体比起‘鬼’老人大多了,如一个小巨人一般,掐住他就像是掐住一只小鸡崽一样。
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在阴尸降掐住他的一瞬间,‘鬼’老人就感到一股比他的鬼气更加冰冷,更加阴森的气息涌入他的鬼体,如一个个破坏分子一样,在大肆破坏他对鬼体的控制。
漆黑的指甲在无力垂下,他瞪大着双眼,满是怨毒仿佛有太多话要说。
阴气凝成一个阵势,结成一个大网把他罩住,封印成一颗小珠子,好似水珠一样,直接漂浮在客厅之上。
阴尸降的身体在缩小,一点一点沉入瓷砖之下,逐渐消失不见。
“别愣着,开门呀。”
地上的身影一阵耸动,方涯对着福莉莎吩咐一声。
福莉莎一愣,伸手从包里取出一小串钥匙,伸手去开门,小声嘀咕着。
“我觉得今晚不宜捉鬼,真不考虑明天再来,其实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为防万一,作了第二手的准备。”
临到最后,她有一些退缩。
斜睨方涯一眼,她长呼一口气,把钥匙插入钥匙孔中,咔嚓一声扭动,门开了。
她收好钥匙,推开门,伸手示意让方涯先进。
方涯迈开脚步,一脚跨过门槛,走入前院,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径,向房门走去。
“咦,灯。。。。。。灯不亮了。”
一进入前院,走在后面的福莉莎注视着前方的房子,发现了一件事,灯不亮了,这一发现不由让她提起精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不用紧张,里面的鬼,我已经是收拾好了,你怕啥。”方涯见到福莉莎神经兮兮,仿佛有刁鬼要害她一样,出言告知真相。
“什么,解决了。”
福莉莎愣在原地,瞪大双眼,看着方涯走在前面的背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这个只有她胸膛高的身躯,一下子高大起来。
撑开了笼罩在她天空的乌云,让阳光重新照射在她的脸上。
“快点开门。”
一声提醒下,福莉莎回过神来,看着站在门前的方涯一愣,快步走向门口,掏出钥匙快速打开房门。
嘎吱。
门推开了。
方涯径直走入,房间内漆黑的坏境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福莉莎走在后面,打开墙上的点灯开关。
啪。
房间是一片光明,白炽的灯光照亮了一切。
跟随方涯走入客厅的福莉莎,见到浮在空中的水珠子,还看到有一个小人一样的东西在里面,不断在破坏,想要走出来一般。
水珠子荡起一片片涟漪。
‘太神了。’福莉莎无言以对。
“放开我,我是鬼门一员,我告诉你鬼门是神秘界九门之一,我出了事,鬼门不会放过你。”
水珠子内的‘鬼’老人见到走到他面前的降头师,就算是化成灰认得,这是他见到的第二个神秘界人士,尝试性威吓着。
“好的,我知道了。”方涯笑着说道。
他伸手拿住水珠子,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站在一旁的福莉莎呆愣看着一切,直到现在,事情简单得让她接受不了,不应该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
‘简单得让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我是不是进了贼窝?’
她在心中腹诽一句。
她转头望向墙壁,墙壁上的自画像还在,可有一些不同又让她一愣,半身像不见了。
“不是错觉。”
第一百一十二章 监视
在交代一番事情后,方涯没有打算在客厅逗留。
“送我离开吧。”
他转身离开,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
福莉莎一点都不怕弄脏沙发,三步并两脚直接踩上沙发留下了污迹,踮起鞋跟,双手取下墙上的自画像,瞧了一眼之前还颇为欣赏的画风。
这时,在她的心中只有厌恶。
她抓着自画像,连忙跟上方涯的脚步。
临出门之际,她站在门口把自画像墙角上,一手拉着房门,一手放在墙上一愣,向客厅瞧了一眼,长呼一口气把手收了起来,任由灯光在亮。
这样会给她更大的安全感。
啪。
她的手一拉门把手,关上门,转身跟上方涯的脚步,离开前院,坐上车后,把自画像放在车后座。
‘去清河区窖口,西关时代花园。’方涯坐在副驾位,扣上安全带,直接说出一个地址。
福莉莎按照方涯的地址导航,观察了一下路线,随即启动发动机,一踩油门,车在缓慢启动,并逐渐加速,没过多久消失在路口的尽头。
晚上,接近十一点的时候,在外的车辆已经少了许多。
呼。
车在道路上驰疾,一溜烟的功夫就没影了。
“小大师,还请见谅,我去丢一下垃圾。”福莉莎开口说道。
嗯。
嗯的一声,方涯并没有拒绝,对于福莉莎的一些想法,他猜到一二,在知道了自画像是缚地灵的寄身之处,只怕她当自画像是祸根之源。
眼不见心不烦。
早丢,早安心。
一辆车停在路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前方是路口拐角处是一个垃圾回收处,就算是离得有点远,还是有一股酸臭味从前方飘来,涌入方涯的鼻孔。
福莉莎停好车辆,下车后,打开车门取出自画像,捏住小巧挺拔的鼻子,提着自画像小跑起来,在前方的路口拐入,消失在方涯的视野中。
咔嚓咔嚓。
前方传来两下像是木框架被砸断的声音。
哐。
物品丢入的声音,没有过一分钟,福莉莎就从路口的小跑回来,站在车门口上深吸一口气,重新上车,挂上前进档位,一踩油门。
嗖的一声,车提速很快,一瞬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
凌晨十二点。
宁水路,在一个监控的视角盲点,一个穿着黑色长披风的人站在树的阴暗处,注视着前方一间娱乐场所。
一个巨大的照片挂在墙上,霓虹的灯光在闪烁。
‘天上人间。’
这是一家中高档会所,在宁水路一带的娱乐场所中虽是数一数二,人均都消费不低。
他的手藏在披风之内,似乎摩挲着什么一样,让披风在蠕动。
“我知道你饿,再等一下,等会就有的吃,很快,很快,放心。”他在小声嘟囔着,像是在安抚什么存在一样。
在他的眼眸中,不时闪过一丝赤红,仿佛有某种意志在催促。
“我知道你急,那个怎么样。。。。。。”他看着对面马路的保安亭内的一个人影,自言自语,仿佛在询问某一个意志,“不行啊,灵性不足,好好好,一定要灵性足。”
他就像是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
三个台阶的门口走出一群人,三五成群,有近十个人,有男有女,高矮胖瘦俱都有,众人在说说笑笑。
“这样不尽兴,才喝到一半,不行,下半场,皓哥一定要有下半场,先送完漂亮的女士回去后,我们哥几个继续。”
“颂哥,行,答应了让你喝过够,怎么都行。”
“还是别喝太多,虽然明天不用上班,节制一下比较好。”
“我会注意,只是今晚让颂哥喝个够。”
众人走下台阶在门口商议一会,分别散开,四个人一起上一辆车,驶上路面,向同一个方向而去。
在这些人出来之际,对面马路的树下,那个身影依旧在自言自语,对着门口前的一群人一一点评着。
“他怎么样。。。。。。不行,心有病。。。。。。她呢。。。。。。还不行。。。。。。。。灵性不足。。。。。。。。这个人呢。。。。。。。又不行。。。。。。。肾有问题。。。。。。。”
挑来挑去,到最后一个合适的人都没有。
“啊。”
他的身躯缓缓弯曲下来,一只手从披风中伸了出来撑在头颅上,半蹲在地上,脸上的神情极为抽搐仿佛在承受难以抑制的痛苦。
“不能怪我,是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是我的错,求你,求你,放过我,不敢,不敢再顶嘴了。”他的声音都嘶哑下来。
这一切都尽收在同一条路上的两个人的眼中。
在相同的路面上,离那棵树稍远的一栋楼上,在天台的一角坐着两个人,居高临下瞭望下方的一切。
“哥,似乎这一层皮可以剥掉了,穿了几天怪不舒服,这个叫做潘的人应该是带着那一个茶壶,我们直接抢下交给方少爷,那一切都大功告成,我们的好日子要到了。”
坐着稍后的一个人影开口说道。
“任务有些出乎预料的简单,它竟然连我们的跟踪都没有察觉到,这不太合理,能让方少看中,恐怕还有一些内幕是我们兄弟不清楚,我还是想再观望一下,不急,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坐在前面的一个人影,盯着下方的潘,有些小心谨慎的说道。
“哥,你就是太过小心翼翼,要是你那一年能够果断一点,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我们都已经观察了一天,害怕有什么意外,不一定是你想得那么糟。”
稍后的巴劝了一句,还提了一下往事,似乎想让桑快一点下定决心。
嗯。
桑在犹豫。
“哥,别想了,没必要拖延时间,方少不也是不敢确认任务的难度,最多可能就是一件二星,或是三星的任务难度,单是以潘的实力,连一个二星的任务难度都比不上。”
巴瞧了眼下方的潘,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