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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问题,我会安排,邦拓先生能跟我简单说一下关于小大师的情况。”
“他是一个降头师,现在你应该清楚并相信。”
“嗯。”
“说到降头师,掌握降头师这种神秘力量的人不止只有一个,同类之人或非人更是不知多少,这些掌握神秘力量的人,妖,鬼,怪。。。。。。组成了一个个势力,这些存在生活的圈子统称为神秘界。”
“神秘界。”
“对,神秘界,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一直潜藏在普通人的社会中,有着难以估量的权势,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是我得到的消息,在南洋一带,他们就像是暗藏在权势上层俯视着我们这些凡人,隐隐约约操控着一切。”
“这么厉害。”
“你越是接触,你越是心惊,在泰罗一个真正的上层人士背后必是站着一个神秘界人士,你觉得我在社会上的地位如何,在商人圈子中?”
“邦拓先生,虽说不是一等一的顶尖富豪,但在谷曼一城中的富豪圈也是第二梯队的成员。”
“福莉莎小姐你过誉了,我只是有点钱,在商人圈子还勉强说得上话,可在其他圈子就不一定,论起社会地位并不会很高,可就是我这样一个人,一个普通的神秘界人士捻死我就像是捻死一只蚂蚁一样,一个降头术就可以让我一命呜呼。”
沉默。
只有沉默。
一时间,福莉莎不知该说什么话,深深被震惊到。
“难道他们这些人就不怕法律,政府那一群人就不管了。”
“呵呵。”
邦拓的笑声有些悲凉,像是很有感触一样。
“越是上层人士,越是跟神秘界关系密切,二者关系更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很复杂,掌握神秘力量的人与我们这些人的观念不一样,杀人可是有很多种办法。”
“我明白了。”
“不不不,这不是我想要说的重点,小大师的身份才是一个重点,在神秘界中,小大师的背后站着一个神秘界真正的大人物,他是一个独子,权势之大,我不说,以你的聪明也可以想象得到,现在他刚出师不久,人脉圈子还正在建立,这时候正是你我涌入小大师的圈子的最佳时机,所以,你我应该多多帮衬一下。”
。。。。。。。
通话一直在交流。
“更多,更详细的事情,找个时间再说吧,既然你作为小大师的私人律师,那你的安全就不成问题,关于跟你律师所的合作就都交给你。”
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邦拓说到了托卡托律师所的合作。
这一下,算是解了福莉莎的一个疑惑。
挂断通话后。
她在做深呼吸,平复听到的骇人惊悚的消息,处在她的位置,她很清楚邦拓透露出来的信息,要是让普罗大众知道,不亚于在人群中放下一个威力惊人的炸弹。
轰隆一声。
点燃改变普通人的认知。
经过一段时间的消退,她的身体寒冷随着力量消退而消退。
时间一点在过去。
灵堂内依旧一片灯火通明。
此时,灵堂内的人少了很多,就剩一些亲属以及零星几个死者的挚友还在灵堂。
“查娜,你先带着你的母亲和他回去,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查娜瞧了眼其他人,见到父亲一脸叨念的样子,刚想劝父亲一同回去的话一到嘴边,不由灰溜溜咽下去。
“爸,你也别太累,小叔亦不想你们累倒。”她劝了一句。
她拉着方涯,跟随着母亲先后去跟其他亲属道别,寒暄道别一圈,已经过去近五分钟左右。
在墙角上的白炽灯光下,查娜三人一同穿过前院的白色纸花,远处的黑夜,一片漆黑,夜里的风吹过让她莫名感到一股阴森。
这风并不冷,却让她感到一阵寒冷。
下意识。
她的手握紧了方涯的手掌,这一握,她才感觉到方涯的手掌格外冰冷,比起常人的体温更加低,之前由于想着小叔的事情并没有留意到。
“手很冻,感冒了吗?”
她伸手在方涯的额头探一下体温,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
在细心留意下,一下子发现了方涯的体温比起正常人低了许多,就像是正常人的体温有36度,他只有29度一样,有较大的差距。
这一对比让查娜发现了异样。
“查娜阿姨,这是你的错觉,不信你再摸一下。”
方涯听到查娜的话,立刻搬运体内的力量,让身体的肌肉迅速蠕动起来,强制使体温上升。
“咦,暖和了许多,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产生错觉了。”查娜又是一探方涯和自己的体温,发现并没有很大的区别,顿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至于他的体温为何会比常人低,那是由于他长期接触阴气的缘故。
‘出来了,一定要跟紧。’
坐在车上的福莉莎神情很是紧张,双手握住方向盘直盯着方涯,一脚放在油踏板上,随时准备踩下。
这一刻,她无比专注。
她怕。
她怕没有跟上。
上车。
车在夜色中驶出了殡仪馆,朝着城区的方向而去,在其身后,是福莉莎开着车跟随在后面。
一路穿行在城市的车道上,消失在夜色中。
。。。。。。
闽龙小区。
查娜在送方涯回来后,又开着车离开了。
在查娜的车离开后,他就折返身子并没有进入屋子,朝着小区门口而去。
来到大门口时,一辆车早已停在路口等候,方涯径直走上车,扣上安全带,枕着下巴说道,“走吧,去你的新房子。”
“小大师,你说的缚地灵,它会不会察觉到我身上的异状,有了警觉或是逃跑。”福莉莎想到一件事,开口问道。
“开车,我已蒙蔽了它的感知,在它的感知中,那一丝诅怨还依旧在你的体内,它逃不了,只是一个不足几年道行的缚地灵,何足挂齿。”
在从福莉莎了解过缚地灵的情况后,方涯一点都不在乎缚地灵。
虽然一个鬼类,以年份来评定修为并不是一件准确的事情,但亦是有几分依据,正如力量不是凭空而来,鬼类的力量也是一点一点修行而来。
主观修行和被动积攒更是两种情况。
以方涯从诅怨分辨出来的一丝力量来看,缚地灵怨气很足,可却是成型时间太短,不足三年,更是被动积攒力量,没有术法的痕迹。
这样一个缚地灵就算是只有法降宝的降头师都可以轻易应付。
车发动了。
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不足半个小时,车来到了一处老旧的房子前面,停在路边并没有开进去。
下了车,方涯站在围墙外抬头望天,那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异状。
“倒是有几分意思,居然把怨气收拢起来不曾泄露出一点,怪不得没有其他人来吃这块肉。”
“小大师,我们进去吗?”
福莉莎怯生生站在一旁,看着新买的房子,流露出难言的神色。
“不急,等一下。”
他身下的影子窜入院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吞鬼
客厅之内是一片漆黑,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可以观察到客厅内的各种家具轮廓。
自画像依旧挂在墙壁上,还是不变的笑脸,只有上半身。
单是从整幅画的技巧来说,这幅自画像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可是忽略画像的背景,老人的形象却是栩栩如生,仿佛就像是整个刻在上面。
这幅自画像的背景看上去就像是出自一个普通画师之手,人像则是一个有着超凡技巧的名家在半成品的画像中补充完整。
画上画。
老人的眼睛还在转,在打量房间的一切像是在欣赏身前的住处,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谁?”
霍然,他的脸色一变,察觉到有一个不速之客的到访,可却一点也没有发现行踪,让他顿感一阵恐慌,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这一种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并让他想起一件事。
在他死去变成鬼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无意间诅咒了擅自闯入,弄脏,改变他的房间布局的几个人,在他看来,不经他这个主人的同意就搬进了就是擅闯。
这个房子有了他太多的美好,就算是他变成一个鬼,他依然放不下房子,不允许别人对房子有一点改变,房子变成了他的一个执念。
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依旧会这样,别人擅闯,他就杀人。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同类,由于他不能出房子的范围,对于外面的‘鬼’世界一切都是懵懵懂懂,刚开始还有点高兴想要招待一下‘鬼’客人。
谁知,来的是一个恶客,在被胖揍一顿后强制抽走一半鬼气,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宛如身体被撕开两半一样。
其后在被打服了,与恶客交流一番后,他依旧对外面的‘鬼’世界是一知半解,并得到是一个鬼门成员的称号,以及一个收拢怨气的秘术。
在了解到了鬼门的一些规矩后,然后就让他自生自灭,除了一年上交一次供奉,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一个‘鬼’。
一直到现在,再一次,他有了那一股大难临头的感觉。
同样熟悉。
这一想起那一顿胖揍,他感觉到他的鬼体都有一种隐隐作痛。
墙上裱起来的自画像仿是蒙上一层光泽,如水波荡漾一样,一只手伸了出来,接着是一个头,全身窜出来,飘飘然落在客厅上。
自画像平静下来,只是与刚才不一样,自画像中只有一个蓝天白云的背景。
咋一看,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穿着传统服饰,如不去看他的手,他的手与普通老人不同,五指很长,长得匪夷所思。
指甲更是漆黑无比,像是一把把短刃一样,缠绕着黑烟一样,直抵在地上,让地上铺就的瓷砖碰上黑烟就像是碰上硫酸。
滋滋滋。
瓷砖在融化,形成一个小坑洼,更有一股恶臭在散发。
“大人是你么,一年一次的上供时间还没到,你是有什么事来找小的,不如出来说说,别躲着,我找不到你。”
‘鬼’老人小心问候着,心底还抱着一线希望,只是那个使者的一次玩笑,毕竟几年来,除了鬼门使者,他还从未曾接触过其他存在。
从鬼门使者口中得知一些关于神秘界的消息,他一直小心谨慎,唯恐招惹上一些不得了的存在,就连杀人都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放肆。
上一次碰见一个降头师还吓得他整晚心慌意乱,一度以为要出事了,连难得有一个新肥羊上门,也因降头师一事都打算加快收割的速度。
为了保险起见,他只想收割足够上交的供奉鬼气就行了,并不打算继续借人的阳气来修炼鬼气,鬼气虽好,但说到底还是‘鬼’命要紧。
‘在那里?’
站在客厅上的‘鬼’老人神色紧张,房子内的一切都处在他的监控范围,可就是找不到任何异样的存在。
在他的脚下,一道道无形的黑线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一直延伸到围墙之处,在墙根处就戛然而止,黑线尝试一下,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道在阻碍,让黑线一点都伸不出去。
‘使者大人说,我是缚地灵,缚地之处尽是我的领域,一切皆受我掌控,除非是一些实力远超于我,不然难逃我的领域感知,这。。。。。。’
在这一刻,‘鬼’老人就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点也没有老迈的思维僵硬。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