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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特别奇怪,黑猫既然取走了你妹妹的主魂,为什么还要用定魂珠护住她的七魄?”
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所以在我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向晚玲看,发现她神色有了一瞬间的异样,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我看向晚玲坐在那里不说话,迟疑了一下就问她说:“关于你妹妹,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什么!”
“告诉你什么?”她挑眉问我说。
“比如黑猫为什么要取走她的主魂?”我说:‘三魂七魄分散在三个地方,这件事未免太诡异了一点!’
向晚玲闻言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最终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妹妹是日蚀命格!”
“日蚀?”我闻言顿时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一元道上虽然有些关于命格的记载,但并没有所谓的日蚀。
向晚玲叹了口气说:“日乃阳也,按照命格推算,我妹妹其实应该是一个男孩子,阳转阴命,从而形成了日蚀命格,假如不是宫羽娘娘,我妹妹早就出事!”
阳转阴命?
我有些茫然地嘀咕了一句,向晚玲看我没听懂便仔细跟我解释了一下。
原来在向晚晴出生之前,宫羽娘娘便选定了她做神堂门徒,只不过在她出生之前,不知为何突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从而导致了向晚晴命格突变,无奈之下,宫羽才选择了向晚玲。
从出生开始,向晚晴便一直重病缠身,几次险些夭折,直到三岁那年宫羽送来了一块玉佩,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自小重病缠身,而且几次险些夭折,得益于玉佩才抱住了性命!
在向晚玲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几乎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不就是在说我吗?不对,向晚晴的命运怎么和我这么相似?
“你怎么了?”向晚玲皱眉看着我说:“脸色这么奇怪?”
我咽了口唾沫,翻出了自己从小带到大的玉佩,还没等我说话,向晚玲皱眉说:“我妹妹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佩!”我苦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是从小体弱多病,得益于桃姑娘的这块玉佩才活下来的!”
向晚玲听我这么说顿时微微皱眉,然后转身从向晚晴的身上果然翻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当两块几乎丝毫不差的玉佩放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向晚玲的脸色都变了。
韩奕辰更是皱眉道:“这也太奇怪了吧!”
对啊,这也太奇怪了!
向晚玲皱眉看着我说:“难不成你也是日蚀命格?不对,阳转阴命才是日蚀,难道你是……”
说到这里她脸色猛然一变,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说:“你是月渎!”
“什么是月渎?”我问道。
“阳转阴命是日蚀,那么阴转阳命自然是月渎!”向晚玲盯着我说:“你今年多大?”
“二十!”
“几月出生?”
“七月二十二!”我说:“有问题吗?”
“不知道!”向晚玲似是有些烦躁地从床上做起起来,在房间来回转了几圈,然后皱眉盯着我说:“你要跟我去一趟香港!”
“为什么?”我说。
“我也说不清楚!”向晚玲说:“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妹妹也是二十岁,和你同一天出生,我怀疑在你们出生的那天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必须要去香港找我师父问清楚才行!”
一个日蚀,一个月渎!
再加上同年同月同日出生!
几乎相同的命运,都是借助一块同样的玉佩才能活命!
这件事我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而且在小青山的时候杨师傅就和我约定了,三个月后去香港找他。
认识我爷爷,而且老家也在湖北!
一个是巧合,但这么多巧合联系到一起就不是巧合了,而是一种必然。
正在我点头准备答应的时候,桃姑娘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他不会去香港!”
“谁?”向晚玲面色一变,警惕地环顾四周。
“是桃姑娘!”我说:
向晚玲闻言微微挑眉,随后凝声道:“见过桃姑娘!”
“吴亮不会去香港,宫羽如果想见他就让她亲自来杭州!”桃姑娘淡淡道:“走!”
走?
我愣了一下正准备说话,知觉身体一凉,桃姑娘便占据了我的身体,操纵着我直接离开了宾馆。
“桃姑娘,你……”向晚玲想要说什么,但却桃姑娘微微摆手便关在了房间内。
桃姑娘操纵着我离开宾馆之后,正巧有一辆车停在了路边,司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在我们上车之后,司机转头看着我说:“去哪?”
“回杭州!”
第五十二章 一支桃花摄天下
开着的司机是被张尧附身的!
桃姑娘在现身之前,已经通知了张尧,所以他才能提前把车准备好。
随着车子离开上了高速,桃姑娘这才离开了我的身体。
“到底怎么回事?”桃姑娘离开之后,我立刻怒声道。
“回家我会把这一切跟你说清楚!”桃姑娘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我又问了几句眼见桃姑娘不再搭理,便看向司机,张尧冲我苦笑了一声说:“你别看我啊,桃姑娘是神堂掌教,她说话我也不敢不听是不是!”
从盐城到杭州一路高速,等我们回到雅琳别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张尧操纵着司机把仍在路边便重归了鬼仙之体,就在我们准备踏进雅琳别院的时候,张尧突然拦在我身前,冷声道:“小心!”
这一路上我满脑子都已经被种种谜团塞满了,愣了一下这才听到四周传来稀稀疏疏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妈的,又是柳家!
就在我心中骂人的功夫,在我们面前已经铺满了一层手指粗细的蛇群。
不过相比于上一次,现在的我并不害怕,因为桃姑娘已经出关了,所以就站在原地没动,静静地看着佟卓从蛇群中过来。
“你TM还没完了是吧?”我本来心中就不爽,正急着回去找桃姑娘把事情搞清楚,被拦在外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而佟卓听我骂他顿时阴冷地盯着我说:“小子,我看你小子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楚瑶在哪?”
“楚瑶?”我微微挑眉指着张尧说:“看不到他的变化吗?”
张尧作为修行不过十数日的鬼仙,现如今的身体如同活人一样凝实,这都是得益于楚瑶的精气。
佟卓之前也见过张尧,现在发现张尧的变化之后面色微变,阴声道:“你TM把她吃了?”
“你派她来对付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下场!”我知道桃姑娘就在楼上,所以有恃无恐地说道。
“你……”佟卓气的满脸通红,随后咬牙说:“向晚玲不在,我今天看谁还能来救你!”
随着佟卓的话音落下,地面上黑压压一层足有数百条毒蛇同时昂头向我扑了过来。
数百条毒蛇从四面扑过来,我没有办法闪躲,就算有办法我也不会躲,我要借着这个机会证实心中的一个猜测。
数百条毒蛇扑过来的场面很吓人,在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全身汗毛直立,而就在群蛇即将临身的那一刻,突然间从漆黑的夜空中飘来了一根开满桃花的桃枝。
初春时节,天寒地冻,粉红色的桃花很是扎眼。
随着桃枝的来临,扑向我的毒蛇齐刷刷的坠落在地上,就像是下雨一样,而那桃枝则是飘落在我的肩头。
“桃花!”
自从桃花现身的那一刻,佟卓面色已经变了,等到数百条毒蛇死去的那一刻,
他没有去管已经死去的毒蛇,擦了一下眉头的汗水,迟疑道:“敢问可是桃姑娘!”
“滚!”桃姑娘没有现身,只是清冷地吐出一个滚字。
佟卓面露迟疑,似是心有不甘,凝声道:“桃姑娘真身驾临杭州,晚辈自当退避,但关于前辈的消息,我会如实禀报!”
“用柳如诗吓唬我?”桃姑娘冷哼一声。
佟卓身体一震,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闷哼一声便吐出了一口猩红的鲜血。
“回去告诉柳如诗,我就在这里,而且短时间也不会离开!”
佟卓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怨毒地盯着我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等等!”
佟卓身形一僵,转身看向桃枝说:“敢问桃姑娘还有何吩咐?”
“把这些废物收走!”桃姑娘淡淡道:“另外,方圆十里,我不想再看见一条蛇!”
很显然,桃姑娘这些话对于佟卓来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但在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生生的挺着,咬牙说:‘是!’
以前我说过一句话叫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现在这句话对佟卓同样适用!
在我拿着桃枝和张尧回去的时候,佟卓那怨毒的眼神看的我后背发凉,很显然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什么不杀他?”我对着桃枝问道:
“我需要让他帮我传话!”桃姑娘淡淡道。
“传话?”我一愣,说:“柳如诗?”
“不错!”桃姑娘淡淡道:“二十年前的恩怨,也应该了结了!”
我和向晚晴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我记得我爷爷曾经说过,在母亲怀我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场变故,才导致了我自小体弱多病。
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二十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肯定是一场匪夷所思的大变故。
回到家之后,我把桃枝从新放置在神堂,然后恭敬地上了一炷香,然后就很干脆地说:“已经到家了,你答应我的也应该兑现了吧!”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桃姑娘身披粉色长裙从桃枝中缓缓走出,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淡淡道:“想问什么?”
一直以来桃姑娘什么都不肯回答我,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不可能只问几个问题,这一路上我已经打算好了,我要借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脑海中的谜团和理解不了的事情已经大多了,从中间解答很看理清楚,幸好我从韩奕辰那里学到了一个方法。
根据时间线来问!
这件事情的起点无疑就是二十年前,在我出生之前的那场变故,所以我略微迟疑了一下,直接说道:“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桃姑娘好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皱眉看了我一眼,说:“这件事本来打算等她们都到了,我在告诉你,现在既然你这么问了,告诉你也无妨!”
故事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我知道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所以就随手拉了一个凳子坐着听。
原本按照规矩,在仙家面前,神堂门徒是没有资格入座的,只不过桃姑娘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你的出生是一个计划!”
桃姑娘第一句话就险些把我打懵了,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皱眉说:“计划?”
“不错!”桃姑娘淡淡道:“只不过这个计划和我无关,是紫鸢和宫羽的计划!”
宫羽是杨师傅供奉的仙家百灵鸟,而紫鸢,我记得桃姑娘说过,是我爷爷供奉的那一只黄莺,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猜想的没错,她们之前果然认识。
“原本在计划之中,你和向晚晴的命格分别是月盈和曜日!”桃姑娘淡淡道:“你们结合所诞生出的孩子便是传说中的日月盈曜!”
第五十三章 二十年前
“你的意思是我原本应该和向晚晴结婚?”我皱眉说。
“不错!”桃姑娘点头说:“按照计划确实是这样,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是地仙也不可能算尽天下事,吴家谋划三代,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说到这里,桃姑娘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你不是一直奇怪你父亲去哪了吗?”
现在桃姑娘在这个时候说起我父亲,我心中顿时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