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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小郎累死了。”老大笑着说。
我听出来了,老大也想坐到我的腿上来,于是,我说:“凤,你此言差矣。抱自己的老婆和妹子,不但不觉得累,还是一种享受呢。”
“真的?”老大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来,我还从没抱过你呢。”我对老大张开了胳膊。
老大害羞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我一条腿上坐着一个女鬼,乐嗬嗬地说:“太幸福了!”
花婶从菜园子里回来了,她见我抱着老婆和小姨子,惊叫道:“妈呀!”
我扭头问:“干妈,我抱着老婆和小姨子,没什么不妥吧?”
花婶阴阴地一笑,说:“抱老婆倒是没啥,不过,抱小姨子就有些出格了。还有,你一手抱一个,就太出格了。哪儿有当着老婆的面,抱着小姨子的呀。”
“哈哈…干妈,我们那儿有这个风俗,姐夫是可以抱小姨子的。”我搬出风俗来辩解道。
“怪风俗。”花婶嘀咕了一句,就钻进厨房去做饭了。
“小郎,你看,花婶都对我们有看法了。”老大说。
我安慰道:“花婶是我干妈,看见自己的儿子一手抱一个女人,只有高兴的份,不会有意见的。”
老八咯咯笑着说:“一个愿抱,一个愿坐,干谁的事嘛。”
我欣慰地想:幸好这个道士不厉害,我还降得住他,假若碰上了武功高强的道士,那就完蛋了。
老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老大说:“大姐,您也亲一下武哥嘛。”
老大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从没亲过男人呢。”
“大姐,正因为您没亲过男人,我才让您亲武哥嘛。现在,武哥已经是您的老公了,不亲白不亲。大姐,我告诉您:男人的脸上有糖,可甜啦。”
老大好奇地问:“男人的脸上有糖?你骗人吧。”
老八吃吃一笑,说:“大姐,我骗没骗,你亲武哥一口就知道了嘛。”
老大闭着眼睛,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大姐,甜吗?”老八问。
第【127】章:村长吃了被告吃原告
老大啧啧嘴,回味道:“甜,真的有点甜。”
老八撇撇嘴,说:“大姐,我说武哥的脸甜吧,您还不信。怎么样,我没撒谎吧。”
“男人的脸咋会甜呢?”老大迷惑不解地问。
我嗬嗬一笑,解释道:“凤,你别听老八瞎BB,我的脸怎么会甜呢,其实,这种甜只是心理感受而已。”
老八嘟着嘴说:“武哥,你说错了,我真的感觉到了甜。现在,大姐也感觉到甜了,怎么会是心理感受呢。”
老大也说:“对,我确实感觉到甜了,就象米糖的那种甜味。”
我无语了,只好说:“也许是我吃的米饭,转化成糖了,一出汗,糖份就跑到脸上了。”
老八娇滴滴地说:“武哥,你亲我一口,看我的脸甜不甜。”
我嘻嘻一笑,说:“我还没亲就觉得嘴里发甜了。”
当着老大的面,老八让我亲她,有点太过分了。
“你亲一下我嘛。”老八扭了扭小腰。
老大看出我的为难了,她说:“小郎,老八让你亲,你就亲亲她嘛。”
我想了想,在老八脸上亲了一口,又在老大脸上亲了一口。
老八问:“甜吗?”
我撒谎道:“甜,很甜,太甜了。”
老八又问:“我和大姐谁的脸甜?”
我嘻嘻一笑,说:“一样甜。”
老大和老八都笑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秃驴,这个《虎家村》呀,你俩是呆不下去了,附近的小镇也不保险呀。我看,明天得把你俩送回九盘山洞,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我打听到生辰纲的下落,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老大点点头,说:“小郎,你也得多加小心呀,这个道士恐怕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他的宝物小葫芦在你手里。”
我沉思着说:“对。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把你俩送回九盘山洞。”
“好。”老大同意了。
花婶在堂屋里喊道:“小郎,吃饭了!”
老八吸了吸鼻子,说:“花婶做了不少好吃的,看来,花婶真把武哥当儿子了。”
老大说:“小郎,花婶虽然是你干妈,但你也不能啥话都对她说。俗话说:知人知面难知心嘛。”
我点点头,小声说:“花婶是个大嘴巴,也是小广播,只要她知道的事儿,非得让全村人都知道。所以,我对她是守口如瓶。”
花婶探进一个脑袋,催促道:“小郎,几天没见老婆和小姨子,就这么粘糊呀,吃完饭再亲热吧。”
老大和老八从我腿上跳了下来。
花婶炒了六道菜,其中三个荤菜。
我故作吃惊地说:“花婶,您摆酒席呀!”
花婶一笑,说:“我儿媳妇来了,能不好好接待吗?我可不想当恶婆婆呀。”
我觉得自己很庆幸,遇到了花婶这个老大娘。至少,我在《虎家村》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刚吃完饭,就听到院子外有人喊:“花婶!”
花婶皱起眉头,说:“村长怎么又来了,他一来,准没好事。”
我对老大、老八说:“你俩回避一下,回里屋去吧。”
这个时候村长来干嘛?
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村长一登门,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花婶打开了院门。
我大吃一惊。
村长的身后竟然站着道士。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道士朝我阴笑着。
村长见我站在花婶的身后,就说:“武小郎呀,你出来一下。”
我的脑袋高速运转起来,上午,村长还组织村民围剿道士,现在怎么又跟道士穿一条裤子了?
我走出院子,问:“村长,您找我?”
村长摆摆手,说:“走,到村委会去一趟。”
花婶问:“村长,您让小郎到村委会去干嘛?有事就在这里说嘛。”
村长皱着眉头,训斥花婶:“你懂个啥?办案,能在这里办吗?”
村长说“办案”,我心里就有数了。
这个“案子”,想必是我偷走了道士的小葫芦之案。
道士竟然能到村长那儿告我状,让村长找我要小葫芦,可见,道士一定给村长行赂了。
道士是个穷光蛋,他哪儿来的钱?
道士阴阳怪气地说:“武小郎,走哇,村长请你,不好不去吧。”
我瞅着道士,心想: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跟着村长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的院子里,站着七、八个民兵,个个拿着钢叉、铁棍,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一进办公室,村长就对道士说:“您请坐吧。”
我刚想坐下,村长冷冷地说:“我没让你坐。”
村长对我和道士的态度,可谓冰火两重天呀。
我跟村长打过几次交道,我知道:道士是拿钱把村长买通了。
道士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村长太不是个玩艺了,我上午才给他送了钱,竟然说翻脸就翻脸。可见,道士行赂的钱数比我大。
村长厉声问:“武小郎,道士告你偷了他的道袍和小葫芦,有这回事吧?”
我一本正经地说:“村长,道士这是诬告,请问:他说我偷了他的道袍和小葫芦,有什么证据?”
村长眼睛一瞪,说:“道士说你偷了,他就是人证嘛。”
我一听,村长这是糊涂官,判糊涂案。
我确实是偷了道士的道袍,但是,道士没掌握我偷道袍的任何证据。
我有些生气,想让村长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不过,又一想,假若村长私设公堂,把我扣押在这里,那么,老大和老八就没人保护了。
假若道士跑到花婶家,那就麻烦大了。
我笑着对村长说:“我有机密事需要向村长汇报。”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一听,就喜笑颜开地说:“好,我对机密事感兴趣。”
村长带我去了另外一间办公室。
我关上门,问村长:“这个道士是个大骗子,昨天,他骗花婶,说有一万元化缘的钱,这两天就会到帐。只要一到帐,就会送给花婶。”
我预感到:道士一定是向村长许诺,最近会收到一万元化缘的钱,只要钱一到帐,就送给村长。
村长一楞,问:“道士真的这么说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村长,您可以马上问花婶嘛,一问就真相大白了。”
第【128】章:戳穿了道士的谎言
看村长的激烈反应,我心中大喜。看来,我的推测没错,道士把哄花婶的伎俩又使在村长的身上了。
村长这是吃了被告吃原告,两头通吃呀。
村长皱起眉头想了想,对一个民兵挥挥手,命令道:“赶快把花婶喊来。”
民兵屁颠颠地跑去喊花婶。
没十分钟功夫,花婶来了。
村长问:“花婶,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说老实话。”
我搭腔道:“花婶,村长问你啥,你都要说老实话,千万别藏着、掖着。”
花婶点点头,说:“我当然会说老实话啦。”
村长问:“这个秃驴是不是要给你一万元化缘的钱?”
花婶回答:“别听这个老秃驴骗人了,他呀,就是一个穷光蛋。我要信他的,早饿死了。”
“花婶,照你这么说,道士确实说了,要给你一万元钱?”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说:“我从没相信过他的话,只当他放了一个屁。”
村长啪地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骂道:“妈的,这个秃驴真是胆大包天,竟然骗到本村长的头上来了。”
村长怒气冲冲地对民兵说:“你们进屋去,把道士绑了。”
七、八个民兵一拥而进。
两三分钟光景,就把道士五花大绑了。
道士叫道:“村长,您给我做主呀!”
村长怒不可遏地指着道士说:“你耍我,作死呀!”
道士辩解道:“村长,我没骗您呀,您千万别听武小郎的话呀。”
村长厉声问:“你化缘的一万元钱,是真还是假?”
道士连声说:“真的,千真万确有这回事呀,只是要等个十天半月的。”
我冷笑着问:“秃驴,我问你:一女能不能嫁二男呀?”
道士没弄明白我问话的意思,他嗫嚅着说:“一女咋能嫁二男呢,天方夜谭嘛。”
我嘻嘻一笑,又问:“既然一女不能嫁二男,那么,一笔钱能给两个人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士皱着眉头说。
“秃驴,你化缘的一万元钱,早就许诺给花婶了,怎么又答应给村长了?你这么做,岂不是一女嫁二男吗?”
道士终于听懂了我的话,他又瞅见花婶在场。于是,他明白: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了。
“我…我……”道士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我继续挑拨道:“你这个秃驴,骗了花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骗村长。请问:你把村长当啥人啦?是不是当成了傻瓜,当成了猴子呀?”
村长气呼呼地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