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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男人,有的抓胳膊,有的抱腿,把道士掀翻在地。
“把他捆起来。”中年男子命令道。
一个年轻人解下腰间的绳子,准备捆道士。
“让…让我穿上衣裳吧,不然,光溜溜进了村,让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了,会有伤风化的嘛。”道士恳求道。
中年男子挥挥手,说:“你衣裳在哪儿?快去穿。”
道士往小溪边走去。
我一看,知道大事不妙,道士这是在耍金蝉脱壳之计呀,他打着穿衣裳的旗号,实际上是要跳进小溪里逃跑。
刚才我见道士在小溪里戏水,就看出他的水性很好。
我正想站起来提醒这些人,但已经晚了。
只见道士一纵身,跳进了小溪,一个猛子就不见了踪影。
“妈的,他娘的会水呀。”中年男子冲到小溪边,瞅着溪水,丧气地说。
“奶奶的,让他跑了,真倒霉!”年轻男子气呼呼地说。
花婶恼怒地骂道:“你们五个人都是猪呀,连一个人都抓不到,真他娘的笨蛋!”
中年男子懊丧地说:“花婶,我没想到他会水,妈的,被他耍了。”
“真蠢!”花婶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中年男子说:“咱几个下溪去找找,总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他一跑,花婶的三百元钱就拿不到手了。”
“是呀,咱哥儿们白忙了半天,一分钱都没挣到手。”年轻人不甘心地说。
我潜伏在小溪的下游处,我注视着水面,心想:你就是水性再好,一个猛子也憋不了五分钟呀。
果然,没一会儿岸边冒出了一个人头。
道士躲在一块石头后,只露出半个脑袋。
那五个人在小溪里寻找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爬上岸,灰溜溜地走了。
“奶奶的,花婶找的这一帮人真是草包货,连一个人都抓不到。唉!煮熟的鸭子竟然从他们手里飞走了。”我小声咒骂道。
那五个人一走,道士就爬上了岸。
我估摸着:道士光着个身子,八成会回到村子里,偷上一条遮羞裤,总不能光着身子满世界跑吧。
果然,道士往村子里摸去。
他轻手轻脚翻进一户人家的院墙,刚进院子,就被狗咬了出来。
道士又窜出村子,但又不敢走远,在村边徘徊着,看来,他是怕被狼吃了。
村边有一个土地庙,庙很小,就象一个公共厕所。
道士四处瞅了瞅,窜进了土地庙。
我估摸着:道士是想在这儿歇个脚,等天亮了,再潜回独眼龙家,好歹找条裤子遮羞。
我笑了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花婶家。
花婶正在屋里生闷气,见我回来了,发牢骚道:“小郎呀,今晚把我气死了,我找了五个人,本想把道士好好教训一顿,但这五个笨蛋,竟然让道士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简直气死老娘了。”
我笑着说:“花婶,道士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初五。”
花婶撇撇嘴,说:“道士肯定知道我设了圈套,不会再回来了,一定连夜逃得远远的。”
我嘻嘻笑了,问:“花婶,你觉得道士光着屁股会到处跑吗?”
花婶一楞,问:“小郎,你咋知道道士光着屁股呀?”
“我也到小溪边去观战了嘛,花婶,我想一睹您的风彩呢。”
花婶撇撇嘴,说:“小郎呀,你是不是想看大婶光着身子是啥模样?”
我摆摆手,忙辩解道:“花婶,您只是给道士设个套嘛,怎么会脱衣裳呢。”
花婶不悦地问:“你既然到了现场,咋不出来帮个忙呢?要是你在场,说不定道士就跑不了。”
“花婶,你派去的人,把我赶走的,我不走,他们就要收拾我。”我气呼呼地说。
“唉!算我瞎了眼,找了这几个蠢蛋!”花婶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我神秘地说:“花婶,道士虽然跑了,但跑不出我的火眼金睛,我算算,看他跑到哪儿去了。”
“你会算出来?”花婶大吃一惊。
“对,我能算出来,不过,时间长了就不灵了。”
花婶急切地说:“那你就快算吧。”
我神秘兮兮地闭上眼睛,搬着手指头,嘴里嘀嘀咕咕。时而叫几声,时而又笑几声。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睁开眼睛,问:“花婶,村子西头是不是有一座土地庙?”
花婶惊诧地说:“妈呀,你太神了,村子西头确实有一座土地庙。”
我急切地说:“花婶,道士就躲在这座土地庙里,你赶紧多喊几个人,把土地庙包围起来,不能再让道士跑了。”
花婶兴奋地说:“我马上去喊人,哼!这次老娘要喊二十个人,看它道士长了几条腿。”
花婶兴冲冲地走了。
我也急忙赶往土地庙,这一场好戏,可不能错过呀。
大约过了十分钟,黑压压的人就把土地庙围了起来。
第【117】章:五花大绑亮丑相
一刹那,十几支手电筒的光柱罩住了土地庙。
“躲在土地庙里的人滚出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叫道。
土地庙里鸦雀无声。
我疑惑道:道士难道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众人团团围住了土地庙。
土地庙没门,十几道光柱一照进去,我一眼就看见道士蜷缩在屋角。
众人蜂拥而入。
我也跑进去看热闹。
“请…请给我一条裤子……”道士头也不抬,狼狈地哀求道。
一个老者气恼地教训道:“你这个龟孙子竟然敢到《虎家村》来欺负女人,真是瞎了狗眼!”
“我…我没欺负女人呀。”道士狡辩道。
“花婶,你过来,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想抵赖吗?”老者声色俱厉地说。
道士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望着花婶,哀求道:“您跟他们解释一下,我…我没欺负您呀。”
花婶气呼呼地谴责道:“你这个披着人皮的家伙,你约我到大槐树下去谈生意,我一去,你竟然光着身子扑了上来,妈呀!我守寡二十年,从没被人欺负过,想不到今天被你占了便宜。”
“我…我没占您的便宜呀?”道士委屈地说。
“你把我衣裳都撕破了,你还捏了我的胸,摸了我的屁股,要不是我喊救命,今晚就被你那个了。”花婶委屈得落下了眼泪。
“我…我……”道士也许这个时候突然清醒了,他是被花婶算计了。
“人证、物证都在,你抵赖也没用。来,把他捆起来,绑到村口的大树上,示众三天!”老者威严地宣布。
“给我一条裤子吧,求您了。”道士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不想光着身子让人看笑话。
老者哼了一声,说:“你这种家伙就是应该光着身子示众,让大家看一下你的丑恶嘴脸。”
几个年轻人把道士拎了起来,五花大绑,押出了土地庙。
道士突然瞅见我了,见我无病无痛,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惊诧地问:“你…你肚子不疼了。”
我乐嗬嗬地回答:“我说过了嘛,鄙人有功力,能化解你毒药的毒性,怎么样,没吹牛吧?”
“你…你有功力?”道士一脸的惊诧。
我奚落道:“大师呀,你连自己胯里的玩艺都管不住,还想降妖灭鬼,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我……”道士想反驳我,但又想不出合适的词。
众人推着道士,来到了村南头。
这儿是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也是露水集的市场。天一放亮,就会有几百号人聚集在此做生意。
看来,道士这次的丑丢大了。
年轻人把道士绑在一棵大树上。
老者说:“留两个人守着,别让他跑了。”
众人一哄而散。
我留下没走。
我围着道士转了几圈,瞅着他的胯部说:“嘻嘻…我还以为它多大呢,原来还不如我的那玩艺。”
道士气急败坏地说:“小子,你别得意,我知道:今晚栽到你手里了。”
道士此话让我一惊。
我问:“你被抓了,与我有何相干?你想赖到我身上呀,没门!”
道士哼了一声,轻蔑地说:“你小子没种气,明明是你给我下了套子,却不敢承认,我瞧不起你!”
我不禁有些吃惊,这个道士咋知道是我给他下的圈套呀?
“你诬陷我有何根据?”
道士哼了一声,说:“花婶是个没头脑的蠢女人,但她今晚让我栽了,可想而知,在她背后一定有操纵者。你呢,是花婶的房客,整天跟她在一起,只有你会给花婶出主意,因为,在这个《虎家村》,我只有你一个仇家。我的分析没错吧?”
我不得不佩服道士是个有头脑的人,他的分析很在理。
道士继续说:“我还知道:花婶是个贪财的女人,而你呢,利用了花婶的这个毛病,用小恩小惠拉拢花婶,让她站到了你这一边,成为你的一个枪手。”
“哈哈…算你聪明。”我踢了道士一脚,恨恨地说:“我和你素昧平生,可是你,偏偏要来惹我。我也问你:我跟女鬼来往,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我找死,那是我的事儿,可是,你却来找我的麻烦,喂,你岂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吗?”
道士理直气壮地说:“灭鬼是我的职责所在,要怪,就只能怪你和女鬼混在一起。”
我抬腿又踢了道士一脚,气呼呼地说:“你这个家伙还嘴硬,把老子惹毛了,让你吃粪。”
两个看守道士的小伙子跑了过来,训斥我:“喂,你是谁?难道是跟道士一伙的?”
我嘻嘻一笑,说:“谁跟他一伙呀,丢死人了。”
“你跟他不是一伙的,就离他远点。”一个小伙子警告道。
我冲着两个小伙子笑了笑,说:“你俩值夜班辛苦了,我想慰劳慰劳两位。”
说着,我掏出二百元钱,说:“你俩可以买几瓶啤酒,几样小菜,边喝边守卫嘛,反正啤酒也不醉人。”
一个小伙子喜滋滋地要接钱,另一个小伙子阻止道:“别上他的当,我看呀,他跟这个道士是一伙的,想把我们灌醉了,好把道士救走。”
这个小伙子说着,就从腰上解下一根绳子,说:“来,把他也绑上。”
我后退了几步,解释道:“我是花婶家的房客,我跟这个道士是死对头,不信,问问花婶就知道了嘛。”
正在这时,花婶来了。
我象掉进水里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忙喊道:“花婶,你快来给证明一下。”
花婶不解地问:“小郎呀,你让我证明个啥?我见你一直没回家,怕你出了事,特意又跑来瞧瞧。”
我对两个小伙子说:“你们听到了吧,我确实是花婶的房客吧。”
两个小伙子和花婶打着招呼,歉意地说:“花婶,我们还以为他和道士是一伙的呢,差点把他也绑了。”
我斜眼瞅着这两个小伙子,心想:要不是怕引起了误会,我三拳两脚就把你俩打趴了。
花婶嘻嘻一笑,瞅着我,得意地说:“小郎呀,以后在《虎家村》碰到啥事,把我的名号报出来就行了。我呀,在这个村子里可有人缘啦。”
第【118】章:道士成了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