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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间,拆开快递一看,果然是两张身份证。
我瞅着身份证,高兴地想:这一下好了,再也不怕警察盘查了。
我打算给九盘山寨的其它六姐妹,每人买一张身份证,这样,外出就方便了。
我匆匆跑到一楼,把身份证给了老大和老八。
我交代道:“你俩对外就叫身份证上名子,把姓名、出生日期和籍贯记清楚,警察盘问时千万别穿帮了。”
第【097】章:秃子又犯老毛病
老八瞅着身份证上的照片,惊喜地说:“咋这么象我,莫非是我的替身么?”
老大伸头瞅了瞅,附和道:“啊!真的象极了你,完全能以假乱真了。”
老八心满意足地说:“武哥,你真有眼力,妹子这厢有礼了。”
老八对我作了一个揖。
“谢啥,算你有运气,碰巧有一个象你的身份证。”我呵呵一笑。
老八问:“大姐,让我看看您的身份证。”
老大只顾着欣赏老八的身份证,倒把自己忘记了,老八一提醒,她才把自己的身份证捧到眼前瞅了瞅。
老大的脸色一变,生气地说:“小郎,你这是啥意思,怎么给我挑了一张丑八怪女人?”
“咋啦?”我一惊,不解地问。
老大把身份证朝我一扔,气恼地说:“你自己看看。”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疑惑地说:“凤,这个姑娘长得可以嘛,虽说与你不太象,但也谈不上丑八怪嘛。”
“哼!小郎,你想耍我吗?”老大不悦地指责道。
老八走过来,从我手里夺过老大的身份证,她瞅了瞅,嘻嘻笑了起来。
老大皱着眉头问:“老八,你笑啥,有啥好笑的?”
老八指着身份证上的照片说:“大姐,这个女人不但不丑,也很象大姐嘛。”
“不丑,还象我?”老大一楞。
老八把身份证举到老大眼前,指着照片说:“大姐,您看,她的眼睛象极了您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巴也很象您,要我说呀,就是鼻子不太象您。她是个塌鼻子,您是高鼻梁,唉!真是有点遗憾呀。不过,总体上来看,她也是个美女呀。”
“是吗?!”老大半信半疑地说。
“大姐,我什么时候当着您的面说瞎话了?”老八撇撇嘴。
老大拿过自己的身份证,又仔细看了看,她点着头,说:“老八说得对,这个女人第一眼看上去不怎么样,可越看越漂亮。小郎呀,你看我第一眼时,是不是也一般般,后来,越看越漂亮了?”
我摇摇头,说:“凤,我见你第一眼时,就觉得你是一个大美女,不过,有点粗鲁和野蛮。后来,我渐渐觉得你也有温柔和细腻的一面。”
老大点点头,她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
说句实话:我第一次见到老大时,觉得她就是一个蛮横霸道的土匪头子,甚至于觉得她比男人还要男人。直到我俩成亲的时候,我也没把她当作女人看。
结婚后,老大才表现出女人柔软的一面,也才让我渐渐喜欢上了她。
老大担心地问:“我的鼻子和身份证上的不一样,不会穿帮吧?”
我笑了笑,说:“若是有人表示了怀疑,你就说做了隆鼻手术。”
老大嘻嘻一笑,说:“这个理由太充分了,简直充分得让人不会有一丝怀疑。”
老八突然扳着脸说:“武哥,我不喜欢她的姓名。”
我一楞,问:“咋啦?”
“武哥,你看,这个女人叫李水花,哼!人们都说女人水性杨花,一看我这个姓名,就会怀疑我是青楼中人。”老八不悦地说。
我嘻嘻一笑,说:“老八呀,现在没有青楼了,所以,没人会往青楼上想。再说了,水性杨花这个词也不太用了。”
“现在连青楼也没有了?”老八疑惑地问:“没了青楼,男人到哪儿去风流呀?”
“哈哈…老八,你就别替男人们操心了,现在,虽说没有青楼了,咱有了小三。”我嘻笑着说。
“小三?”老八一脸的迷茫。
我解释道:“小三呀,就是男人的外室。”
“哦。”老八终于懂了,她撇撇嘴,不满地说:“不管什么朝代,都不会绝了男人的风流事。”
老大瞅了一眼身份证,笑着说:“老八,我身份证上的姓名挺好,叫王静雅。这个名子一看就象大小姐。”
老八扭了扭小腰,埋怨道:“武哥,你就是偏一个,向一个,大姐是你的老婆,就给她挑了一个好名子,哼!我有一肚子意见。”
我苦笑着解释道:“老八呀,不是我不想给你挑个好名子,一共就五百多张身份证,从中能挑一张长得相象的就不容易了,哪儿还顾得上名子呀。”
老大咯咯一笑,安慰道:“老八呀,我倒是觉得李水花这个名子不错。我听你说过,你命里缺水,正好用名子弥补一下。还有,你喜欢花花朵朵,名子里有个花,难道不好吗?”
老八歪着脑袋想了想,转忧为喜道:“大姐说得有理,李水花这个名子确实很适合我。”
我摸着肚子问:“喂,你俩肚子饿不饿呀?”
“饿,早就饿了。”老八把身份证往床上一扔,说:“到饭馆去吃饭。”
老大也把身份证往床上一扔,说:“走吧。”
我皱着眉头说:“喂,你俩别把身份证不当一回事,我告诉你俩:现在这个世道呀,没身份证是寸步难行。”
老八不以为然地说:“有那么重要吗,好象身份证成了护身符。”
我严肃地说:“老八呀,你还真说对了,身份证就是护身符。离了身份证,你住旅社住不了,坐车坐不了,走在街上,说不定警察就会拦住你,叫你出示身份证。”
老大从床上拿起身份证,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口袋里。
老八听我一说,也不敢小瞧身份证了,她学着老大,把身份证揣进了口袋里。
我们仨在旅社附近的饭馆里,点了四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老大不满地说:“小郎,你干嘛又点酒,难道还想让老八现原形吗?”
我解释道:“这是啤酒,喝不醉的。”
“啤酒?”老大盯着啤酒瞧了瞧,问:“啤酒是什么玩艺?”
我通俗地解释道:“就是不醉人的酒。”
老大点点头,说:“明白了。”
我们仨每人喝了一瓶啤酒,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一回旅社,我就说:“你俩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就到《虎家村》去,寻找虎大的后人。”
我一回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旅社老板秃子。
第【098】章:想敲诈我没门
我一惊,心想:秃子这个时候来找我准没好事。
“老板,您有何贵干?”我客气地问道。
秃子的脸拉得老长,好象我欠了他一百串铜钱似的。
“我想跟你谈谈。”秃子扳着脸说。
我请秃子进了客房,指着唯一的椅子,说:“您请坐。”
秃子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捂着胸脯说:“我昨天早晨到医院去拍了一张片子,断了一根肋骨。”
“哦。”我轻描淡写地应道。
秃子对我说,他断了一根肋骨,显然,又想嫁祸于我。
我猜得没错,秃子气呼呼地盯着我,问:“难道你不想负责任吗?”
我故作吃惊地问:“你让我负责任?”
秃子肯定地说:“对,我让你负责任,因为,我的这根肋骨是你打断的,当然得由你来承担责任啦。”
我脑子飞速地转动起来,看来,秃子是有备而来,想敲我一笔。
该如何对付这个家伙呢?
我想了想,突然想出一个主意。
我说:“你等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我问:“老板,您刚才的意思是:您的肋骨断了一根,想让我负责,是这个意思吧?”
秃子肯定地点点头,说:“对,你应该负这个责任。”
我嘻嘻一笑,问:“难道您的肋骨是我打断的?”
“当然啦,不是你,还能是谁?”秃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问道:“咦,我就糊涂了,您说我打断了您的肋骨,有证据吗?”
秃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我趴在你女朋友的客房门上朝里瞅了瞅,就被人打了,你说,除了你,还会有谁?”
“喂,我再次声明:我没有女朋友,一楼的两位女同志,只是我的同事而已。”
“同事?你骗谁呢。”
“没证据,就栽赃于我,这是诬陷!”我抗议道。
秃子阴阴地问:“兄弟,有一句古话: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你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呀。”
秃子狡黠地盯着我说:“既然听说过,就老实承担责任。”
“我没打断你的肋骨,你却硬要强迫我承认,还要我承担责任,真是岂有此理。”我愤愤地说。
“兄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到这儿来买草药,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但我就不同了,我是地头蛇,在这儿有人缘。比如说:派出所的所长是我哥儿们;工商所的所长是我大舅子,告诉你吧,老子在这儿能呼风唤雨。”
“老板,你有人缘,也不能瞎冤枉我嘛。明明不是我打的,你却硬要赖在我身上,我冤不冤呀?”
“喂,我总不能白让人打了吧?我找不到别的人,只好赖在你身上了。”秃子耍了赖。
我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能仗势欺人呀,我相信:这个地方也有王法。”
“王法?小兄弟,你太嫩了吧。我告诉你:什么叫王法,王法就是当官的嘴,当官的说什么,什么就是王法。”秃子趾高气扬地说。
“我不相信你这个小镇就是独立王国,连国家的法律都不管用了。”我坚定地说。
“喂,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非要让我把你弄进派出所,你才肯服气、认输,对吧?”秃子威胁道。
我假装害怕了,问:“你想要我负什么责任?”
秃子见我服了软,高兴地说:“小兄弟,你是聪明人,知道拿钱消灾的道理吧。我呢,胃口不大,你给我两千元就行了。”
我委屈地说:“我连你一根汗毛也没碰,就让我掏两千元钱,我冤不冤呀。”
“我只找你要两千,这个胃口够小了。难道我一根肋骨只值两千吗?”
我愁眉苦脸地叫穷道:“我没这么多钱?”
“你连两千元都没有?鬼都不相信。我问你:你说你是来采购草药的,请问:采购草药难道会不带钱?”
我两手一摊,解释道:“采购草药的钱是公司的,我哪儿敢随便动一分一厘呀。”
秃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掏两千元,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走。你是聪明人,拿两千元换一个自由,占老鼻子便宜了。”
“我没打你,警察总不会冤枉我吧?”
秃子趾高气扬地说:“哼!你真是一根筋,我都跟你明说了,派出所所长是我的哥儿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让他抓谁,他就会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