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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只有逃跑这一条生路了。
我发现东南方向的骷髅鬼比较少,于是,发疯般地朝墓地外逃去。
突然从地下伸出无数只死人枯瘦的手,就象竹笋一样,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被一只死人的枯手拌倒了。
当我倒下去时,头又重重地磕在一只死人的枯手上。
这些死人的枯手就象墓碑一样坚硬,我的眼前冒出了无数个金星。
“完了!”我痛楚地想。
我掘了高老爷子的坟,惹恼了众鬼。现在,这些鬼不会放过我了。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在众鬼的手里,于是,顽强地爬了起来。
我刚站起来,两脚就被两只死人手紧紧抓住了,这两只死人手就象铁钳子一样,让我一动不能动。
我看到,坟地里又冒出了无数的死人手,就象密密的树林,挡住了我逃跑的路。
我彻底绝望了。
看来,我今晚是死定了。
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就这么死在高家的坟地里。
我拔出腰间的一把匕首,死命朝脚上的死人手刺去。
抓住我双脚的两只死人手被我割断了,残手滚落在地上。
虽然我的脚暂时解放了,但我面前的无数只死人手,已经长到半人高了。
我疯狂地挥舞着匕首,朝一只只死人手砍去。
砍断了一只,又冒出一只,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一样。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因为,这些死人手太多了,多得就象杂草一样。
完了,彻底完了,我已经绝望了。
“救命啊!”我歇斯底里狂叫了一声。
尽管在这空无一人的坟地里,不会有人来救我,但是,我还是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一只死人手猛地扼住了我的脖子,两只死人手抓住了我的双手。
匕首落在了地上。
“救命呀!”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狂叫了一声。
突然,一个高吭的女人大叫道:“众祖宗们,请手下留情,饶了武哥一命,放他走吧。”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高老爷子的孙女,那个被我从小河里救起的姑娘。
姑娘的话音刚落,那些死人手全都缩回地下,那些骷髅鬼也不见了踪影。
我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自己得救了,但是,假若姑娘知道我掘了她爷爷的坟,会不会又变卦了呢。也许,她还会召唤来这些恶鬼,重新索走我的小命。
“武哥,您起来吧。”姑娘冷冷地说。
“你…你怎么到坟地里来了?”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诧异地问。
一道闪电划过,我见姑娘的脸色铁青。
姑娘冷冷地说:“武哥,您快走吧。不然,祖宗鬼饶不了你的。”
我快步走出坟地,回过头,问姑娘:“我…我掘了你爷爷的坟,你…你特别恨我吧?”
“我恨你!”姑娘冷峻地说。
“你…你应该恨我,这样吧,你打我一顿,解解恨吧。”我知道,掘人家的祖坟是犯了天大的罪,纵然把我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您走吧,永远也别再踏进高家庄一步。”姑娘不客气地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辩解道:“我…我也许跟你爷爷有缘份,这次我来掘坟,是取你爷爷给我的东西。”
第【005】章:神奇的长命锁
“是我爷爷让您来的?”姑娘诧异地问。
我点点头,顺口编了一个谎话:“你爷爷昨晚给我托了梦,让我来取一件东西。所以,我是应你爷爷的邀请来的。”
“真的?我爷爷真给您托梦了?”姑娘有点相信我的话了。
我推测:今天我救过她,所以,她才容易相信我。另外,她也许希望我是一个好人,不会凭白无故跑来掘坟。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张藏宝图,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呶,你看,你爷爷给我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这是什么?”姑娘好奇地问。
“一张图纸。”我不想对姑娘说实话。因为,这个藏宝图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风声一旦传了出去,我会遭遇杀身之祸的。
“什么图纸?”姑娘追根究底地问。
“你爷爷交代过了,此事只能我一个人知道,不得告诉任何人。”我又撒了一个谎。
藏宝图是个很敏感,也很危险的东西,从古到今,有关抢夺藏宝图的杀戮事件,可谓层出不穷,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之丧命。
姑娘一旦知道了这个事儿,她也会被卷入危险的旋涡。
“喔。”姑娘似乎对我盗墓的事儿释然了。
我瞅着姑娘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子呢。”
姑娘低下头,腼腆地说:“我叫菜花。”
“菜花。”我一楞。
“您觉得我的名子太老土了吧?”姑娘不好意思地问。
“不,不土,挺接地气的。”我美言道。
说实话,这个“菜花”的名子确实太土了,都土掉渣了。
“这个名子是我爷爷给我取的,爷爷说:起这个名子吉利。”姑娘解释道。
我一想,有道理。油菜是一种很容易种植的农作物,它的花很好看,榨的油也很好吃。
“您…您真的叫武虎吗?”姑娘显然对我报的这个名子表示怀疑了。
我嘻嘻一笑,歉意地说:“请你原谅,我撒了谎,其实,我的真名叫武小郎。”
“武小郎。”姑娘歪着头,调皮地问:“这回没撒谎吗?”
我信誓旦旦地说:“我真的叫武小郎,不信,我可以发誓。”
“得,别发誓了,我相信您。”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武大郎是个侏儒,武小郎应该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不过,您好象还谈不上魁梧嘛。”
“嘻嘻…我还行吧。”我觉得菜花好象对我的身材有点不满意,不禁有些沮丧了。
“净吹。”菜花嗔怪道。
我瞅着菜花,不解地问:“坟地里那些老鬼很听你的话,你一句话,它们就全走了,难道你有什么魔法?”
菜花嘻嘻一笑,指着脖子上的一个挂件说:“这把长命锁非常神奇,只要我戴上它,老祖宗们就会乖乖听我的话。”
菜花的脖子上挂着一把长命锁。
我瞅了一眼长命锁,不禁楞住了。
猛一看,菜花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跟我的长命锁差不多,这不禁让我十分惊诧。
“你能让我看看这把长命锁吗?”我问道。
菜花从脖子上取下长命锁,递到我的手上。
我把长命锁凑近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妈呀,菜花的这把长命锁和我的长命锁一模一样。
“这…这把长命锁是谁给你的?”我惊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小就挂在脖子上。”菜花回答。
难道我俩的长命锁都是在商店里买的?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否定了,因为,商店里买的长命锁不可能具有魔力。
我的这把长命锁,也是从小就挂在我的脖子上。奶奶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千万别取下这把长命锁。”
自从奶奶生病后,我忙于照顾奶奶,就把长命锁放进了抽屉里。
我想:假若我一直戴着长命锁,那个瓦罐里的恶鬼也许就不敢伤害我了。假若我今天也戴着长命锁,也许就不会被高家庄祖坟里的鬼围困住了。
我瞅了瞅长命锁,又瞅了瞅菜花,心想:难道菜花的爷爷和我爷爷认识?
这个可能性太大了,假若我爷爷不认识菜花的爷爷,那么,奶奶也不会在临终时提到高老爷子。
“菜花,你爷爷在世时,提起过武家坝子吗?”我问。
菜花想了想,说:“我八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那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也许爷爷提起过武家坝子吧。”
我很失望。
我两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
我父母亲在我一岁时,就出车祸双双去世。
奶奶好象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高家庄,只是在临终前才突然说了一个半截话。
我爷爷和菜花的爷爷究竟认不认识,现在成了一个谜。不过,我觉得十分蹊跷。
我沉思着问:“菜花,你父母都好吗?”
菜花低下头说:“我父母早就去世了,现在,我跟着奶奶过日子。”
我一惊。
我和菜花的命运太相似了,都是父母双亡,跟奶奶相依为命。
“菜花,你回去问问你奶奶,听说过武家坝子的事吗?”我估计:菜花的奶奶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菜花撇撇嘴,说:“我奶奶早就痴呆了,除了我,谁也不认识,别说是回忆以前的事了。”
“啊!”我彻底绝望了。看来,我们武家和高家究竟有什么关系,只能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
“武哥,你怀疑咱们两家有关系吧?”菜花也觉察到这一点。
我犹豫着说:“这个…我也搞不清楚。”
“武哥,我爷爷给您的图纸有用吗?”菜花问。
“也许有用吧。”我吱唔着说。
“武哥,您不到我家去吗?”菜花期待地说。
“不,我走了。菜花,过一段时间我会来找你的。”我离开菜花时,郑重地说。
“武哥,我会等着您的。”菜花一语双关地说。
我很想再问一句:“你谈了男朋友吗?”
但一想,我第一次见菜花,就这么贸然问她,似乎有点不合适。
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菜花,我暗自想:等我找到了宝藏,一定会分给菜花一半,因为,她的爷爷也有半张藏宝图。
第【006】章:小寡妇半夜呼救
我一回家,心急火燎地打开抽屉,翻找起我的长命锁。
我很想证实一下,我的长命锁有没有神奇的镇鬼功能。
我翻遍了抽屉,也没看见长命锁的影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把长命锁放进了抽屉,怎么会不见了?
我把家里翻了个遍,硬是没找到这把长命锁。
一把很不起眼的长命锁,决不会有人偷窃。
难道是被黑衣蒙面人拿走了?
我把两张藏宝图对接上。
这一下,藏宝的地点便一目了然。
“原来在九盘山呀。”我惊呼道。
九盘山不远,距离我家只有六十多里路,走快点,半天就赶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在县城的小街上,买了一本野史,书上说:清朝光绪年间,九盘山上有一股女贼,劫了总督给皇上送的生辰纲,据说,珍宝古玩价值连城。
女贼们把生辰纲藏在九盘山的一个洞穴里,不久,九盘山附近发生了一次地震,把藏宝洞的洞口震坍了,从此,这些生辰纲就深埋在洞穴中。
这张藏宝图就标明了洞穴的地点。
我揣着藏宝图,立即出发去九盘山。
我用三天时间,终于找到了藏宝图上标注的地点。
我琢磨了一下,光我一个人不可能盗宝,必须要找一个可靠的帮手。
这个帮手不但要和我关系密切,还要嘴巴紧。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发小、铁哥儿们孙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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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闷响,从盗洞里冒出一股黑烟,随后又从地下传出一阵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