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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恶作剧而已,想吓唬一下新娘。
就在那天晚上,我躲在新人的窗户下,偷听洞房里的动静。不过,我很失望,因为我一直听到鸡叫了,也没听到新娘的惊叫声。
那只毛毛虫最后怎么处理了,我没问,也不敢问。
“我闹洞房时,只是在洞房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回答。
罗圈腿冷笑着说:“新婚的第二天早晨,我听我儿子说,昨晚闹洞房时,有人把苗苗的屁股都揪青了,哼!我气得追查了仨月,也没查出个其所以然来。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歹徒就是你呀。”
我大呼冤枉,叫道:“村长,您不能把什么都栽到我头上啊,我可以告诉您,揪苗苗屁股的人不是我,而是刘铁蛋。”
“是刘铁蛋?”罗圈腿一楞。
“对,我看得真真切切,就是刘铁蛋。”我斩钉截铁地说。
刘铁蛋是武家坝子最著名的二混子,最近两年,他离开了村子,听说给一个大款“拎包”。
我是不相信的,除非这个大款的脑袋里进了水,才会请刘铁蛋“拎包”。
“哈哈…武小郎,你这个狡猾的家伙,你看刘铁蛋不在村子里,死无对证,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我左右瞅了瞅,发现有一个民兵那天晚上也去闹过洞房,也看见了刘铁蛋揪苗苗的屁股,于是,惊喜地指着那个民兵,说:“他那天也去闹了洞房,你不信可以问他嘛。”
罗圈腿转头问:“你看见刘铁蛋闹洞房时,揪了苗苗的屁股吗?”
那个民兵畏畏缩缩地说:“武小郎说得对,我也看见是刘铁蛋揪了苗苗的屁股。”
罗圈腿伸手扇了那个民兵一嘴巴,恶狠狠地说:“娘的,你看见了,咋不跟我汇报,害老子白白查了仨月。”
“我…我怕刘铁蛋报复我,就…就没敢说。”那个民兵捂着脸嗫嚅着说。
罗圈腿瞅了我一眼,说:“算你小子走运,我本来是想新帐老帐一起算,好好整治你一顿。好在揪苗苗屁股的不是你,否则,今晚你怕是活不过去了。”
我庆幸地想:幸好有个人给我做了证明,不然,今晚弄不好真会死在罗圈腿手里。
一到村委会,罗圈腿就命令道:“把武小郎吊在房梁上。”
我哀求道:“村长,您…您手下留情,别把我吊起来嘛。”
“吊!”罗圈腿大手一挥,说:“武小郎,你半夜翻我儿子的窗户,当着我儿子的面调戏苗苗,这笔帐不能不算。”
“村长,没有的事嘛,您应该了解我嘛,我跟您儿子是好朋友,我就是再坏,也不至于吃窝边草呀。再说了,能穿朋友衣,不碰朋友妻的道理我不是不懂呀。”我极力辩解道。
我可不想被吊在房梁上,那个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另外,我还想伺机逃跑呢。假若被吊在了房梁上,也就无路可逃了。
“哼!武小郎,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告诉你:连我都不敢调戏苗苗,你竟然抢在我前面了,真是胆大包天!”罗圈腿气呼呼地说。
我顿时明白了,自从罗圈腿的儿子死了后,他就一直唾涎小寡妇,可是,小寡妇不待见他,让他一直不能遂愿。
怪不得罗圈腿对我如此怨恨呢,原来他吃我的醋了。
我急切地解释道:“村长,我向你发誓:我连摸都没摸过苗苗,真的。”
罗圈腿冷笑着说:“武小郎,此时你为了活命,当然会一口否定。什么发誓不发誓的,我才不相信这一套呢。”
几个民兵七手八脚把我吊在了房梁上。
罗圈腿冷冷地对我说:“武小郎,你还没尝过吊房梁的滋味吧,我告诉你:明天我还要让你尝尝吃面条的滋味呢,哈哈……”
罗圈腿嘴里的“吃面条”,就是用皮带抽打全身,抽得身上一道道红印子,就象宽面条一样。
看来,罗圈腿还不想把我马上交给警方,而是想私设公堂,折磨我一番。
第【219】章:巧施一计没成功
我当然心生一计,忙喊道:“村长,我有重要情况要汇报。”
罗圈腿正想出门,听我一喊,他转过头,问:“武小郎,你就老实在房梁上呆着吧,别玩花花肠子了。”
“村长,您不听我的汇报会后悔的。”我神秘地说。
罗圈腿有点心动了,他犹豫了一下,朝我走了过来。
“武小郎,我倒想听听,你的重要情况是啥?”
我对罗圈腿说:“村长,请您走近一点,我的重要情况不能被第三人知道。”
罗圈腿走近我,催促道:“老子要回家睡觉了,没功夫跟你玩过家家,有屁就快放。”
我幽幽地说:“村长,我估摸着这次落到你的手里,恐怕是九死一生了。我有一个遗愿,那就是死后想请您给我置办一口石棺。”
“娘的,原来你小子是交代后事呀,让我给你置办石棺,想得美!我告诉你:能给你一床芦席就不错了。”罗圈腿气呼呼地说。
“村长,您别急,听我慢慢说。我请您置办一口石棺,不是让您白给我办。我有二十万元钱,放在苗苗手里保管。我想把这二十万元钱赠送给您,您只要拿出一万元就足以置办石棺了,剩下的十九万元,就算是我对张家的赎罪吧。”
“你有二十万放在苗苗手里?”罗圈腿一惊,他半信半疑地问:“你小子是骗我吧?”
我哀哀地说:“村长,古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都快死了,怎么会骗人呢?不瞒您说,这二十万元是一位神秘人物赠送给我的,他一共给了我三十万,其中,十万元我给了您老婆,剩下的二十万就放在苗苗那儿了。”
“真的?!”罗圈腿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含着惊喜和贪婪。
其实,我是骗罗圈腿的,我根本就没在小寡妇那儿放过一分钱。我之所以撒这个谎,是让罗圈腿去找小寡妇要钱,小寡妇拿不出这笔钱,肯定会要求和我对质。
罗圈腿为了得到这笔钱,会让小寡妇跟我对质。这么一来,小寡妇就知道我被罗圈腿绑架了,她一定会报警,让警察来解救我。
“我都落到这种田步了,难道还敢骗您吗?您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呀。”我诚恳地说。
罗圈腿瞅了我一阵子,说:“是呀,你要是敢骗我,死定了,还会死得更惨。”
我央求道:“村长,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请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罗圈腿喜滋滋地说:“好吧,算你小子识相,死到临头了,知道拿钱来消灾。好吧,我答应你,让你留个全尸,再让你睡上石棺。”
罗圈腿在我脸上拍了几下,取笑道:“武小郎呀武小郎,你要是早点变聪明,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呀。唉!可惜你觉悟晚了,太晚了,我一想起这么多年来,你坏了我多少好事,就恨得牙痒痒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在吭声了。
现在,我只需要静待小寡妇的来临。
罗圈腿乐嗬嗬地走了,关着我的库房大门哗啦一声被锁住了。
四周一片黑暗。
我的双手又疼又麻,我的胃翻腾着,直想呕吐。
我想,也许到不了天亮,我就会昏过去。
我有点不甘心,叫了起来:“救命呀!”
空旷的库房传出回音:“救命呀!”
回音过后,又是一片寂静。
看来,村长没派人在库房外站岗。也是,我被吊在房梁上,逃是逃不了的,何必要派人看守呢。
“老七呀,你害死我了,我恨你,恨你!”我狂叫了一声。
我不禁有点怨恨老大了,是她硬要让我带着老七来,假若让老八来,屁事也不会发生。
“咯咯咯……”库房里突然传出一阵笑声。
这种笑声我太熟悉了,女鬼就是这么笑的。
“你是何方女鬼?”我赶紧问。
我突然想起来,在这个库房里,曾经吊死过一个女人。
十年前,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讨饭的女人,路过武家坝子时,偷了一些玉米,被村民抓住了,就关在这间库房里。当晚,这个女人就吊死在房梁上了。
难道是这个吊颈鬼来了?
我努力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
那一阵咯咯的笑声后,又陷入一片寂静。
难道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产生了幻音?
“咯咯咯……”又是一阵大笑。
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的,确实是吊颈鬼在笑。
“你是十年前吊死在这儿的女鬼吗?”我问道。
“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
我心想:十年前我还小,没参与捆绑和关押这个讨饭的女人,所以,我与这个吊颈鬼应该没仇没冤。不过,这个吊颈鬼知道这一点吗?
我连忙辩解道:“吊颈鬼,我得告诉你:十年前,我还是小屁孩呢,所以,你的死与我无关。”
“就是你害死我的,你是罪魁祸首!”吊颈鬼说。
我一听,连连叫冤。
“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那时才十二岁呀,典型的小屁孩,你说:我能参与迫害你吗?”
“你叫武小郎吧?”吊颈鬼问。
“对,我叫武小郎。”我一阵惊喜。既然女鬼知道我叫武小郎,那么,就一定知道我没迫害过她。
“我今晚来,就是要找你复仇的。十年前,是你一手策划了绑架、关押我。”吊颈鬼咬牙切齿地说。
我一听,惊得狂呼道:“冤呀,冤呀,真是天大地大的冤呀。喂!你是不是拿我穷开心呀。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怎么会策划、迫害人呢?”
“我认准你了,你想耍无赖,办不到!”吊颈鬼一口咬定是我加害了她。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倒霉透了,先是无缘无故被老七污蔑了一顿,又被稀里糊涂地绑架到库房里,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背上了黑祸,难道今天真是老天爷要我的命吗?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我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我今天死定了,人和鬼都跟我过不去,算了,我认了。”我努力昂起头,问:“吊颈鬼,你想咋办?”
“我想要了你的狗命!”吊颈鬼恶狠狠地说。
“来,动手吧,反正我不死在你的手里,也会死在罗圈腿的手里,死在谁的手里都是死。”我横下一条心,心想:既然老天爷让我死,那我就死了算了。
第【220】章:惨遇吊死女鬼
女鬼阴笑着说:“武小郎,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我已经完全绝望了,原来,我还指望着小寡妇来救我,没想到又碰上这个吊颈鬼,平白冤枉我害死了她。唉!看来,我武小郎的死期到了,谁也救不了我了。
我闭上了眼睛,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此时,八个女鬼的容貌一个个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哀叹了一声,说:“姐妹们,永别了!”
“你跟谁告别呀?”吊颈鬼好奇地问。
现在,吊颈鬼已经走到我的身后了,我被吊在半空中,想转身看一看这个吊颈鬼是啥模样,但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却还是转不动身子。
“我与谁告别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你快动手吧!”我大义凛然地说。
我是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