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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故作不解状:“大哥,难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吗?怎么您一眨眼就判若两人呀。刚才,您还让我见识一下男人胯里的玩艺,现在却要和我一刀两断,真让人莫名其妙。”
罗圈腿诚恳地说:“妹子,刚才你去方便时,跑来一个鬼,让我不准动武小郎的东西,包括武小郎的女人。还警告我:假若不听它的警告,就会跑到我家里来。妈呀,妹子,我看你离我远点,不然,这个鬼今天找了我,明天就会来找你的。”
老八撇撇嘴,说:“大哥,人家喜欢上你了嘛。”
罗圈腿对着老八鞠了一个躬,哀求道:“妹子,算大哥求你了,从现在起,我和你就只当不认识。”
罗圈腿说完,脑袋缩回屋,关上了窗户。
老八又娇滴滴地喊了几声:“大哥……”
罗圈腿再也不敢回应了。
老八从院墙上跳了下来,笑眯眯地说:“罗圈腿吓得够呛!”
我和老八进了屋。
老八说:“看样子罗圈腿没偷你的长命锁,假若偷了,一定会交出来的。”
我点着头,说:“对。罗圈腿为了保命,就是让他把家底都拿出来,也会照办不误。”
我沉思了一会儿,推断道:“胖冬瓜和罗圈腿都没拿我的长命锁,现在,疑点都集中到小寡妇一个人身上了。难道是小寡妇拿了我的长命锁?”
小寡妇拿我的长命锁,似乎完全不可能。因为,长命锁是个不值钱的东西,小寡妇早就知道了。
记得小寡妇嫁过来半年后,有一次我拿着长命锁玩耍,小寡妇问:“哪儿来的长命锁?”
我回答:“听说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小寡妇撇撇嘴,拿过长命锁瞅了瞅,说:“你爷爷够小抠的了,就送你一把铜锁,三钱不值两钱的。”
我生气地反驳道:“我戴了十八年呢,哪怕是一把泥巴锁,在我眼里也是金锁。”
小寡妇笑了笑,把长命锁还给了我。
可见,小寡妇知道这把长命锁不值钱。既然长命锁不值钱,小寡妇要它何用?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小寡妇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女人,她不会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老八也疑惑地说:“我看小寡妇不会偷别人的东西,你怀疑她,有点过分了。”
老八自从和小寡妇结拜了姐妹,明显站在了小寡妇一边。
我冥思苦想了一阵子,说:“除了小寡妇,我真的再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拿我的长命锁了。”
老八撇撇嘴,说:“我可不愿意再现原形,吓唬小寡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我的姐姐了。”
我无奈地瞅了老八一眼,说:“那就由我出面审审小寡妇吧。”
“你要审小寡妇?”老八一惊,质问道:“武哥,你凭什么审问小寡妇,有证据吗?”
我嘻嘻一笑,幽幽地说:“我的审,不是那种法官审罪犯,而是央求式的审问。”
“央求式审问?”老八一头雾水。
我望着老八,说:“我这场审问呀,需要你的配合,不然,达不到审的效果。”
“让我配合?”老八更糊涂了。
我如此这般地对老八耳语了一番。
老八听完笑了起来,她捶了我一下,嗔怪道:“武哥,你太精明了,一个花招接一个花招,都让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傍晚时分,隔壁有了动静。
老八说:“胖冬瓜和小寡妇从地里回来了。”
我立即躺到床上,用一条毛巾系在额头上,装成病重的模样。
老八跳上院墙,对小寡妇说:“姐,你过来一趟。”
小寡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小寡妇一进屋,老八就痛哭流涕地说:“姐,武哥突然病了,病得可厉害了啦,尽说胡话。”
小寡妇一听,忙走到床前,她见我双眼紧闭,焦急地喊道:“武哥,武哥!”
我微微睁开眼,喃喃地说:“苗苗,我…我要走了,你…你要替我照顾好水花呀……”
李水花是老八假身份证上的名子。
“武哥,你究竟是咋搞的,早晨还好好的嘛。”小寡妇不解地问。
老八抽泣着说:“中午,武哥睡了一个午觉,做了一个梦,说是他爷爷托梦了,责备他弄丢了长命锁。武哥一醒过来,就满屋子寻找长命锁,但怎么都找不到,他一着急,就昏了过去,然后,就说起了胡话。”
“原来的这么一回事呀。”小寡妇若有所思地说。
“爷爷,我…我对不起您,我…我不该弄丢了长命锁呀……”我哀嚎起来。
小寡妇拉着我的手,劝说道:“武哥,你别急,长命锁丢不了的,一定会找到的。”
我装作异常痛苦的模样,摇着头,叹息道:“我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见着长命锁的影子,肯定是我把它弄丢了,我对不起爷爷,我要以死谢罪!”
“武哥,你糊涂呀,怎么能为了一把长命锁就去死呢。”小寡妇指责道。
第【177】章:长命锁失而复得
“苗苗,你是知道的,这把长命锁跟了我二十二年,它就是我的半条命呀。现在,我把长命锁丢了,也就等于丢了半条命,你说,我还活得了吗?”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头猛磕起了窗台。
我的头被磕破了,流出了鲜血。
我知道:小寡妇的心软,她只要见了血,就会彻底投降的。假若长命锁真是她拿走了,那么,见了鲜血就会交出长命锁。
我的推测果然没错。
小寡妇抱住我,哀哀地说:“武哥,我对不起你。长命锁是我拿走了,我…我马上还给你。”
老八惊喜地问:“姐,真是你拿走了长命锁?”
小寡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坦白道:“我知道武哥不会娶我了,感到十分失望。我想:得拿一个沾着武哥体气的东西,留在我身边,这样,就能见物如见人,免除我的思念之苦。我想来想去,只有长命锁曾经伴随着武哥二十二年,而且,武哥从一岁起,一直戴到十八岁,如此看来,沾染武哥体气最多的东西就是长命锁了。那天,我趁武哥不在家时,就翻墙到武哥家,拿走了长命锁。”
“姐,你真是一位感情丰富的女子呀,我太感动了。”老八一把抱住了小寡妇,竟然痛哭了起来。
小寡妇也受到了感染,俩人抱头痛哭。
我嘿嘿笑着说:“唉!你俩哭个啥嘛?我好好的,不就是流了几滴血嘛。”
小寡妇止住哭,痛心地说:“武哥,都是我害了你。”
我在小寡妇的肩头上拍了拍,说:“别哭了,赶紧回家,把长命锁拿来,不然,我爷爷会不依我的。”
小寡妇擦干了眼泪,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捧着我的长命锁回来了。
“武哥,还给你吧。”小寡妇把长命锁递给我。
我接过长命锁,紧紧把它握在手心里。
“长命锁啊长命锁,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心里激动地说。
老八搀着小寡妇,动情地说:“姐,你和武哥的缘份没尽呢,你等着吧,会有幸福美满的那一天。”
小寡妇哀哀地说:“妹妹,你说啥呀,我虽然失去了武哥,但看着你俩幸福地生活,我也感到很幸福,真的。”
“姐,你记住一句话就行了,除了武哥,谁也不要嫁。”老八幽幽地说。
“你…你想让我做武哥的小老婆呀。”小寡妇打趣地说。
老八意味深长地说:“姐,你会是武哥的大老婆。”
“妹妹,你又说疯话了。”小寡妇捶了老八一拳。
“苗苗!”胖冬瓜在院子里大声喊。
小寡妇惊慌地说:“我得回去做饭了,不然,婆婆又要唠叨我了。”
小寡妇说完,匆匆跑回了家。
老八沉思着说:“武哥,小寡妇对你是一往情深呀,你要是喜欢她,就把她娶了吧。”
我摇摇头,说:“咋娶?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难道让我把你甩了?”
老八笑着说:“今天在高粱地里,我已经对罗圈腿说,我已经看不上你了。这样,就不是你甩了我,而是我甩了你。至少,在道义上,你不会被人唾骂了。我甩了你,你就又成了单身汉,想娶谁就娶谁。”
“你说得简单,胖冬瓜能让小寡妇出嫁吗?现在,她一门心思想招一个上门女婿呢。我要是说想娶小寡妇,胖冬瓜非把我捶扁不可。”我心惊胆战地说。
老八嘻嘻一笑,说:“我有一个计谋,保证让你名正言顺娶了小寡妇。”
“什么计谋?”我问道。
现在,我不敢小瞧老八了,因为,老八似乎有勇又有谋,不亚于老二笑面虎。
老八说:“等你验证完小葫芦,我就和你大闹一场,公开说你骗了我,然后一走了之。你呢,就跟胖冬瓜开个小玩笑,说是要盖三间大瓦房,娶小寡妇。胖冬瓜一定认为你不可能盖得起三间大瓦房,会一口同意的。这样,你就让村子里的族长出面当证人,签一个协议。半年内如果能盖起三间大瓦房,就娶小寡妇。否则,赔给胖冬瓜一万元钱。我想:胖冬瓜一定会玩笑般地答应签协议。只要协议一签,你就开始盖瓦房。”
我听了老八的计谋,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
应该说:老八的这个计谋,不但适用,而且很符合胖冬瓜的性格。
胖冬瓜做梦也不会想到,我手里有一百多万元钱。所以,她会毫不犹豫地和我签这个协议。另外,还有一万元钱在引诱她呢。
“高!真是高!!”我伸出大姆指。
“武哥,我不敢打保票这个计谋一定成功,但是,我可以确信: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成功。况且,即使不成功,你也失去不了什么。”
“对。”我赞同道。
“武哥,祝你早日娶到小寡妇。”老八诚心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问:“我在阳间娶老婆的事,要先告诉老大,让她点个头,不然,老大会有想法的。”
老八说:“你把小葫芦验证完了,我先回九盘山寨去,由我来跟大姐说,比你自己说更合适。我想:大姐不会不同意的。因为,道理很简单:大姐只是你阴间的老婆。”
我点点头,感激地说:“那就谢谢你了。”
“谢啥。武哥,你能娶小寡妇,我很高兴。”老八兴高采烈地说。
我和老八正说着,隔壁院子里传出惊叫声。
“小郎,村长病了,你赶紧过来。”胖冬瓜大声喊道。
“来啦。”我答应了一声,匆匆跑到胖冬瓜家。
我一进罗圈腿的卧室,就见罗圈腿躺在床上,他脸色腊黄,一点血色也没有。嘴里喃喃地叫着:“别杀我,饶…饶了我吧……”
“村长这是咋了?”我急切地问。
胖冬瓜说:“我从田里一回来,就见他睡在床上,原来,我还以为他睡懒觉呢,后来,喊了他几声,都没见他吭声。我一看,他脸色不对头呀。”
“也许是感冒了吧?”我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罗圈腿的额头。
“没发烧,我刚才摸了。”胖冬瓜说。
“送乡卫生院吧。”我说。
第【178】章:给罗圈腿点穴治病
其实我知道,罗圈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