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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叹了口气:“为了你们母女的安全,这两天只能委屈你们先留在这儿了,梁周,带马姑娘进屋,就让她住在原先的那个房间吧!”马娟被带进了屋,龙久渊在舒逸的身旁坐了下来,龙久渊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个马娟是块硬骨头啊!”舒逸看了龙久渊一眼:“你也觉得她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龙久渊点了点头:“如果林得旺需要有人帮助,那么马娟无疑比肖英要靠得住,马娟从小性格就很是独立,而且还很倔强,这一点是肖英无法相比的,林得旺与肖英之间太熟悉,对于肖英的个性他应该也是很了解,所以虽然肖英曾经是他深爱的人,可他却不会让肖英替自己保守秘密,相反,马娟倒是个很好的选择,对他来说唯一有难度的就是如何取得马娟的认可!”
舒逸递给龙久渊一支烟:“现在我不明白的是林得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他搞这么多事的目的是什么,只有知道了他的真实目的,我们才能够决定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我们一直被林得旺弄得团团转,他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一会让我们往东,一会又让我们往西,这也就算了,可是他最初原本是可以不用惊动我们的,他招惹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眼前一大堆的疑点,可是舒逸和龙久渊却是一筹莫展。龙久渊笑道:“小舒啊,你说我们会不会钻牛角尖了?”舒逸狐疑地望向他,龙久渊看了看肖英和马娟的房间方向:“我们绕来绕去,总是围绕着林得旺,肖英和马娟三个人,目光也一直盯在他们的身上,这样我们的视界是不是窄了些?”
舒逸说道:“龙处,你的意思是?”龙久渊轻咳了两声:“不可否认,有时候你的思路很精彩,譬如从林得旺的录音,信封你能够看到,想到很多,像启封、无名山这些等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凭着手中仅有的一些线索的猜测,而事实或许并不是这样,换个角度来看,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认为,林得旺其实根本什么都没说,而我们也什么线索都没有掌握!”
舒逸楞住了,拿着烟的手停留在半空。
龙久渊说得没错,林得旺从头到尾确实什么都没有说,一个空信封也不能代表什么,启封也好,无名山也好,都只是自己的推测,不过舒逸还是说道:“可是无名山上那个废弃的工厂为什么又暗暗吻合了林得旺被关押的场景,虽然经过了证实并不是那儿,可我相信也绝对不是偶然!”
龙久渊点头道:“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好,那我们现在又从头绺一绺,就拿林得旺的事情来说吧,思思和林朝兵我们先放放。”舒逸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龙久渊说道:“你最早知道林得旺的事情是缘于他找到邓琨,想请邓琨帮他查清楚自己失踪或者说走入时空误区的真正原因,这是起点,邓琨在接到这个案子后就找到了朱老师,从而你也参与了进来,就在你们准备深入调查的时候林得旺一家却死了!于是你们想到的第一可能性那就是杀人灭口!”
“再接着便是肖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肖英是林得旺的老相好,她竟然还和林得旺生了一个女儿,而因为这个女儿的存在我们不得不把林得旺真正失踪的时间向后推了两年。可再接着林得旺的录音带出现了,他却用自己能够穿越这两个并不平行的时空为那两年用了解释!再接下来,林得旺的小把戏便一发不可收拾,信封、钥匙,看似他留下了很多的线索给我们,可却没有一条线索是实实存在的,对我们真正有用的!”
舒逸插话了:“而且林得旺一直就是个山里人,哪里来那么多的花花肠子?”龙久渊说道:“对,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林得旺甚至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文化,怎么会想到在录音、留下信封甚至把没有太多价值的情信存在建行的保险箱里?”
“另外就是林得旺反复强调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你说他在邓琨那儿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你觉得那次的见面你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危机感吗?”龙久渊望向舒逸,舒逸想了想,还真是没有,他摇了摇头。
龙久渊说道:“那就对了,一个没有危机感的人又怎么会总是把危险挂在嘴边呢?”舒逸苦笑了一下:“龙处,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龙久渊说道:“是的,我确实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一切包括什么录音,信封,钥匙什么的,不一定是林得旺干的,而是另有其人,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引着我们绕圈子,永远无法去接近事情的真相!”
龙久渊是老国安了,他这番话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直以来,他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他觉得林得旺不可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周密,一个人的行事作风与他的个人性格,知识结构有很大的关系。
舒逸有些不死心:“那肖家母女身上的疑点又怎么解释?”龙久渊叹了口气:“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是林得旺,又恰好偶然躲过了那场大火,那么你会怎么办?”舒逸说道:“我明白了,肖英并没有说谎,林得旺没有死,而是躲了起来,他躲起来的目的就是害怕有人会杀了他灭口!”
龙久渊点了点头:“是的!”舒逸说道:“如果按你的说法,那么我们就必须推翻对林得旺的怀疑,林得旺并没有说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去找邓琨的初衷也确实是想把事情弄清楚,那么马娟呢?马娟就不可能是他的女儿,马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山洞的入口明明已经被封上了,他如果真在洞里呆了三天,他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龙久渊苦笑了一下:“你还记得你曾经开玩笑说过吗?除非他是从三十年前的入口出来的,三十年前那洞口可是没有封闭的!如果我的假设成立,那么肖英母女都在说谎,她们都在隐瞒至少一个真相,那就是马娟的身世!”
不得不说,与龙久渊的这一席话让舒逸很是震惊,他发现自己与这些老前辈相比还是欠缺了许多,虽然他也曾经觉得林得旺所为有些不对劲,可他却不敢去想林得旺或许和后续的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系,龙久渊却想到了。按龙久渊的意思,林得旺一早在感觉有危险的时候就已经藏了起来,而现在带着自己绕圈子的是另有其人。
舒逸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不能够再跟着对方的指挥棒在圈子里转了,我们必须得跳出去才行!可是怎么个跳法呢?”龙久渊说道:“找到林得旺!”舒逸苦笑了一下:“找?怎么找?肖英和马娟是不可能告诉我们的。”龙久渊说道:“她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儿!”
舒逸说道:“就是喽,那我们能怎么找?”龙久渊眯起了眼睛,手里把玩着火机:“如果林得旺想要躲起来,他一定不会进城,相反,他会躲在天衣乡,因为他与社会脱节了三十年,城里对于他来说反而到处都充满了危险与陷阱,从心理上他接受不了,相反,乡下的变化并不大,他会觉得相对来说要熟悉得多,也安全得多。”
第二十七章林得旺
舒逸、龙久渊、欧阳帅和梁周四个人开着车就赶往天衣乡。按舒逸的话说,这一次他们要偷偷地进村,打枪的不要。舒逸觉得龙久渊的分析很在理,可是自己这边能够想到,那对方也一定能够想得到,如果是这样林得旺的处境就很危险。
而林得旺现在对于他们很重要,千万不能出现什么闪失。可是林得旺会藏在天衣乡的什么地方呢?老乡家里?还是天衣山中?藏在老乡家里的可能性并不大,林家的那场大火可是把整个乡里搞得人心惶惶,而林得旺那诡异的经历也并不为乡亲们所能够接受。
“组长,你说我们这次能够找到林得旺吗?”欧阳帅有些激动,舒逸微微一笑:“我可说不准,得看运气了!”龙久渊说道:“如果让你在乡里找个藏身的地方,你会选哪?”舒逸想了想说道:“也不知道肖英曾经住过的那宅子还在不在了?”
龙久渊笑了:“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去了,我也觉得他很可能会躲在肖英家的老宅子。”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舒逸他们的车子在乡里停了下来,车才停稳就听到了狗叫声。龙久渊说道:“其实我们应该通知一下乡派出所的,有他们的帮助要方便得多!”
舒逸摇了摇头:“算了,大晚上的,别折腾人家了。”四人下了车步行,从乡里到林得旺他们村子还有一段距离。舒逸轻声说道:“大家都小心一点。”他不得不警惕,假如对方也在找林得旺,说不定很可能就会遭遇到。
路上大家几乎都没有再说话,大约四十分钟后他们到了林得旺住的那个村子,龙久渊说道:“得找个老乡问问肖英家的老宅在什么地方!”
舒逸说道:“不用了,我问过她了,她告诉我她家的老宅很好找,就靠着村东面的拱桥,那儿就她家一户人家,也正因为这样,林得旺和她的事情才没有被别人撞见过,若不是林得旺跟家里说要娶她,他们俩人的事情还真没有人知道。”
龙久渊叹了口气:“其实这要是在城里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在乡下就不一样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赶快去看看吧!”四人很快就到了村东头,确实有座拱桥,而桥边就是一座屋子,距离桥头不到五米远。
舒逸指了指:“应该就是这儿了。”欧阳帅说道:“我去敲敲门,看看有没有人!”舒逸点了点头:“小心一点!”欧阳帅走上前去,抬手准备敲门,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他扭头看了舒逸他们一眼,然后掏出枪和小手电,轻轻地把门推开了。
老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响,欧阳帅轻声叫道:“有人吗?”
舒逸上前拉住了欧阳帅,自己走到了前面,他跨过了高高的门槛,进了堂屋。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看来这儿果真就是肖英家的老宅了。接着欧阳帅和龙久渊也进来了,只留下梁周在屋外守着。
舒逸轻声对龙久渊说道:“我们分头找,大家小心一点!”龙久渊点了点头,舒逸对欧阳帅说道:“你跟着龙处!”欧阳帅有些不乐意,郁闷地“哦”了一声,他觉得舒逸这是在小瞧自己。
龙久渊领着欧阳帅进了左边的厢房,而舒逸走进了右边的厢房。虽然到处都已经堆得乱七八糟了,可是还是能够依稀看出当年的陈设来,舒逸很小心,尽量不去触碰那些东西,脚下也很留神。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口大的樟木箱子上,因为他在箱子盖上看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之所以清晰是因为它是落在灰尘上的。舒逸确实最近一定有人来过,这是那个来人不小心给留下的。舒逸也掏出了枪,慢慢向前,准备进里屋。
里屋并不大,就七、八个平方,一张旧木床,还有两把破椅子,床上散落着一些衣物床单什么的,而老鼠竟然在那衣物里扎了窝,两只老鼠听到了动静,叫唤了两声一下子躲了起来。
舒逸退回到了堂屋,龙久渊他们也出来了,龙久渊轻声说道:“没有!”舒逸也摇了摇头,欧阳帅说道:“他会不会真的到省城去了?”舒逸却说道:“这屋子这几天有人来过。”欧阳帅说道:“这样的空屋有人来是很正常的,有时候会是附近的小孩来捉迷藏,又有些人家会把东西堆到这里头来。”
龙久渊点了点头,舒逸苦笑了一下:“我们先出去再说吧!”出了屋,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