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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电对着照了一下,他也说不准这是什么。李建设说道:“钻石?那也太大了些吧。”朱毅轻声说道:“不是钻石,但也不是水晶,更不是玻璃!”
他把东西递给了李建设,李建设也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轻,就像是塑料的一般。”舒逸却说道:“肯定不是塑料,这东西好像很坚硬,我想就算是用锤子敲打都不一定会碎。”朱毅笑问道:“你怎么知道?”舒逸取下了右手的中指上的那枚指环,指环上竟然有一个坚硬的突起,舒逸说道:“这是我用来切割玻璃的。”
“我刚才用这个试了一下,竟然没能够留下一点痕迹。”
李建设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舒逸,他在想一个人随身带着切割玻璃的工具还作了如此的伪装,那这个人会是干什么的。朱毅轻声说道:“李队,这是我的学生,舒逸。”李建设笑了:“原来是朱哥的高徒啊。”朱毅知道他的心里有疑惑,可他也不解释,他对李建设说道:“马上把这东西送到你们市局技术处去鉴定一下到底是什么。”
李建设立即安排了下去。
朱毅说道:“好吧,这趟总算有些收获,李队,你们收拾一下残局,我们就闪人了!”李建设点头道:“好的,这儿交给我了!”
市局的鉴定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出来了,不过所谓的结果却是没有结果。因为市局的设备竟然无法检测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们却检测出这玩意竟然带有弱放射性,只是对于人体的伤害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当然前提是你不是天天都把它带在身上。
李建设亲自把报告送到了朱毅的诊所,朱毅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市局都查不出来?”李建设苦笑了一下:“查不出来,再说了,在这方面我们的设备也太简陋,我建议最好送到燕京去,找权威的部门试试。”舒逸说道:“老师,这事交给我吧!”朱毅说道:“你想回燕京?”舒逸笑了笑:“其实鉴定这东西最权威的地方不是燕京,而是渝城。”
朱毅并不知道:“渝城?离这儿倒不远,那你快去吧!”
舒逸没有亲自去,他通过军情局的特殊渠道把东西送了出去。
李建设走后舒逸说道:“老师,我的学习什么时候开始啊?”朱毅楞了一下:“学习?什么学习?”舒逸说道:“我来老师这儿不说是来学习的吗?”朱毅点了点头:“对啊!哦,学习不一定要坐下来啃书本的,真正的学习是在生活中,你的学习不就已经开始了吗?不过我对你有一点要求,那就是仔细观察生活!”
舒逸笑了:“老师,我在部队受过专业的训练,那就是注意力与观察力的训练。”朱毅“哦”了一声:“那我问你,刚才我和你说话的时候眼动的频率是多少?我的面部有什么样的细微表情变化?”舒逸一下了楞住了:“这个……”朱毅说道:“答不上来了吧?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仔细却观察每个人的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然后自己设法弄明白它们所包含的意义。”舒逸悻悻地应了一声。
飞雁来到门边轻轻敲了敲便进来了,她先是对朱毅说道:“老师,我想请假出去一下。”朱毅问道:“怎么想起请假啊?”飞雁说道:“今天是孤儿院的活动日,我想去帮帮忙。”朱毅笑道:“你看我,竟然忘记了,你前几天就和我说过,好吧,你去吧!”
飞雁看了看舒逸:“老师,我想让舒逸陪我一起,我有些东西要送去,一个人搞不定。”朱毅看了看舒逸,又看了看飞雁,舒逸的脸竟然红了,自己明明和飞雁之间并没有什么,可他却感觉被朱毅看得像做贼一样,他忙对飞雁说道:“我还有事呢!”朱毅说道:“没事,也放你一天假。”
舒逸说道:“那,好吧,老师,我留了你办公室的电话,鉴定结果出来他们会打电话过来的。”朱毅点了点头,专门地泡着茶,扬扬手就打发舒逸他们走了。
舒逸发动了车子:“去哪?”飞雁说道:“先去我家,我给孩子们准备了一些东西。”说着她便当起了向导,指着舒逸开车去了自己的住处。
飞雁是自己租房住的,小两室一厅,面积倒不大,也就是六十平方左右,户型很是紧凑,装饰得也很简单,但却很是温馨的感觉。
“随便坐!”飞雁招呼舒逸坐下,自己进了卧室关上了门,不一会飞雁出来了,原本一身职业装换成了一套运动服,头发也扎成了马尾辫,看上去更加的青春了。她指着墙角的两只大纸箱:“喏,就那两箱,走吧!”舒逸抱起了两只箱子,飞雁说道:“要不要我拿一只?”舒逸说道:“没事,不重的!”
孤儿园就在市郊,车子才开进去就有一群孩子跑了过来,舒逸轻声问道:“老师也经常来这儿吗?”飞雁一惊:“你怎么知道?”舒逸笑了笑:“孩子们仿佛认识这部车一般!”两人下了车,孩子们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和飞雁打招呼。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却怯怯地站在后面,用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舒逸。飞雁给孩子们发着礼物,她看到小女孩时笑着叫道:“思思,怎么站在那儿,快过来吧,姐姐给你带来了礼物。”小女孩摇了摇头,仍旧望着舒逸,舒逸冲她笑了笑,走了过去。
小女孩却一下子转身跑了。
舒逸望向飞雁:“我是不是吓着她了?”飞雁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问题,思思有自闭症,她刚来不久,就在两个月前她亲眼见到了父母出车祸,她忘不了那一幕。老师这段时间经常来孤儿院,就是为了给思思治疗她的自闭症。”
“飞雁,你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微笑着望着他们,飞雁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石院长!”她扭头对舒逸说道:“舒逸,这位就是孤儿院的石院长!”舒逸走上前来恭敬地叫道:“石院长!”女人笑了笑:“小伙子蛮精神的,飞雁,才多久不见你就有男朋友了?”飞雁脸一红:“院长,你误会了!”
第四章思思的玉坠
石院长望着飞雁,脸上带着微笑,飞雁的脸更红了:“我,我去陪陪思思!”说着便跑了。石院长这才对舒逸说道:“飞雁从小就在这儿长大,对这儿有感情。”舒逸点了点头,石院长又说道:“飞雁是个很不错的孩子,懂得感恩,她经常到孤儿院来帮忙,她说要把这种爱传递下去。”
舒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笑了笑,石院长说道:“对了,你来了正好,我们正需要个劳力呢,跟我来!”舒逸跟着石院长,原来孤儿院正在给孩子们换床,市里一个企业家捐赠了一批新床,换掉了用了十几二十年的旧木床。
舒逸和两个工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石院长看着正在认真做事的舒逸,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
一直到中午时分舒逸才忙活完,飞雁领着思思来叫他去吃饭,思思好像对他还是有些惧怕,舒逸在思思的面前蹲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你是思思吧?”思思点了点头,舒逸说道:“我叫舒逸,你可以叫我大哥哥!”思思紧紧地抿住了唇。
飞雁苦笑了一下:“她从到这儿以后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就连老师也还没想到办法让她说话。”舒逸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飞雁回答道:“老师说这是经历巨大心里创伤后留下的后遗症,她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老师说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是一种自我保护。”
舒逸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飞雁轻哼一声:“小子,你要学习的还很多呢!”舒逸瞪大了眼睛,这丫头不见得比自己大多少,竟然敢叫自己小子。
飞雁也不理会他的大眼:“走了,去吃饭,吃完饭下午陪小朋友们做游戏。”
舒逸看到了思思脖子上一根红绳上的吊坠,他楞了一下,刚才他也看到了那红绳,只是吊坠是藏在衣服里面的,而此刻那坠子已经露了出来,许是刚才思思运动了的缘故。舒逸伸手抓住了那个吊坠,思思吓了一跳,赶紧往飞雁的身后躲闪。
飞雁皱了下眉头:“舒逸,你干嘛?”舒逸微笑着问道:“思思,告诉大哥哥,你这吊坠是谁给你的?”思思的脸上有害怕,也有愤怒,她的小手用力去掰开舒逸的大手,飞雁却生气了:“舒逸,你到底想做什么?”舒逸看了她一眼:“我想看看她的这个吊坠。”
飞雁虽然不知道舒逸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却看出舒逸的神色很是严肃,她这才帮着舒逸跟思思说道:“思思,哥哥只是想看看你的坠子,你让哥哥看看,好吗?”听了飞雁的话,思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半天她终于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舒逸并没有把那坠子从思思的脖子上取下来,他就这样仔细地看了半天才放下,微笑着说道:“谢谢思思!”思思忙把吊坠给塞进了衣服里。
舒逸对飞雁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一会你自己坐车回去吧!”飞雁说道:“说你两句你就生气了?”舒逸微笑着说道:“我没生气,我真的有急事。”飞雁轻声说道:“是不是和那个吊坠有关?”舒逸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飞雁叹了口气:“既然你有正经事要做,你就去吧,不过再着急也得把饭吃了吧?”舒逸摇了摇头:“不了,我回去随便应付一下。”
舒逸一趟飞车便回到了朱毅的诊所,朱毅见他回来楞了一下:“怎么回来了?飞雁呢?”舒逸说道:“她还在孤儿院,我发现个新情况所以就赶着回来了。”朱毅听到舒逸有发现:“怎么,去了趟孤儿院竟然有发现?”舒逸笑了:“是的,老师,你也见过那个叫思思的女孩吧?”
朱毅听他提起思思,朱毅叹了口气:“那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车祸死了,当时警察发现她的时候正蜷缩在车里,她也是命大,发生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她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只是她吓坏了,一直到现在她一句话也不肯说,而死者的身份也还没能够确认。而他们一家开的那部车显然是部新车,可那款车最后一批上市的也应该在六年前就报废了的。警方已经发出了告示,寻找死者家属。也因为这样,思思也只能够先送到孤儿院去了。”
舒逸问道:“她不说话你们怎么知道她叫什么?”朱毅笑了:“思思这名字是飞雁起的,她说思思整天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所以她就给思思起了这样一个名字。”舒逸又问道:“通过车牌应该能够查到她父母的资料吧?”朱毅摇了摇头:“没有车牌,车上竟然也没有相关的证件,什么行车证、驾驶证、身份证什么都没有。”
舒逸眯起了眼睛,仿佛在想着什么。朱毅这才问道:“对了,你说你有发现,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舒逸说道:“思思的脖子上有个吊坠,老师可曾留意过?”朱毅摇了摇头:“我倒是知道她应该戴有什么,是用根红绳拴着的,只是她一直藏在衣服里,所以我并没有看到。”
舒逸说道:“我看到了,她的那个吊坠和我们在林得旺手中取出的那东西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些。”朱毅惊道:“你是说思思脖子上挂的也是那种质地的物件?”舒逸说道:“不仅是质地,甚至外观都是一模一样的。”
朱毅端起了茶杯,却没有喝,只是在手里把玩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舒逸看了朱毅一眼,见他没有反应但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了电话。没多久他挂上了电话,回到沙发上坐下:“老师,鉴定结果出来了,那东西竟然是一种放射性金属,只是他们也不知道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