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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应该上前去劝架,虽然这样的情形让我觉得很是古怪。
“我说二位,能不能停停,听我说两句。”我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十号见到我忙说道:“青苔,你来得正好,他和谢意一个院子,如果不是他下的手,谢意会成现在这样吗?”九号也说道:“我进去的时候谢意已经出事了,从流血的情况看,至少已经出事十几分钟了!这一点七儿可以证明,还有院里的警卫也可以证明!”
就有警卫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证明!”
我也说道:“朱先生也和我说过了,确实是这样的!”十号却说道:“就算是这样,可为什么他们都住进来这么长时间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时候出事?一定是谢意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杀人灭口!”
九号怒道:“你一口一个我杀了谢意,你到底是什么用心?不过是想借谢意的事情来抵毁我,来表白自己才是本体罢了!我告诉你,在这儿我们都是一样的,都在等着被甄别,谁真谁假,谢意又是谁杀的,老师自然会有公断的!还轮不到你跑到这儿来指手画脚,血口喷人!你走吧,再不走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十号说道:“好,我就看你怎么个对我不客气,来啊!”
我心道不好,这二位看来想要武斗了,我连忙说道:“别,别这样,二位,有话好好说!”我拉住十号:“要不你先回去吧,这事儿还是等朱先生他们来了再说吧!”他推开了我:“青苔,这不关你的事,我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他就杀了我!”
他把我推到了一边,九号一声轻哼,拳头就照着十号的脸上打来。十号也不示弱,一跃而起,抬腿就朝九号的胸口踢去。我走近了沐七儿:“沐姑娘,你倒是说说话啊,或许他们会听你的!”沐七儿苦笑了一下:“疯了,全都疯了!”
沐七儿的情绪很差,或许她早就劝说过了,却没能够劝阻得了。
我看得出来,两个舒逸的手下都没有留情,好在两人的身手没有太多的悬殊,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两人虽然都是全力以赴,却彼此很是知根知底,倒没有真正造成什么损伤。这是两个舒逸的对决,我想如果真的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分出本体或镜像,他们一定会尽力杀死对方!不对,这很不对劲。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两个舒逸都让我觉得很陌生。
警卫们这下乱了,他们纷纷举起了枪,对着正在打斗的两个舒逸大声说道:“都给我住手!否则我们开枪了!”可两个舒逸根本就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这可让警卫为难死了,他们举枪吓唬一下倒没什么,可真要他们开枪,伤到了谁他们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只听其中一个警卫问道:“妈的,怎么队长和朱先生还不回来!”我轻声问道:“朱先生他们去哪了?”那警卫说道:“去见陆局了!”
“砰!”一声枪响,警卫们都吓了一跳,不过枪声一响,两个舒逸也停下来了,各自退到了一边。“打啊,怎么不打了?”朱毅一脸的怒容,他把手中的枪还给了警卫。原来这一枪是朱毅开的,他对着天空鸣枪,把打斗的两人给分开了。
朱毅望着九号和十号:“谁先动的手?”九号低下了头:“我!”朱毅冷笑一声:“是不是觉得谁打赢了谁就占理啊?”九号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朱毅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九号正待辩解,朱毅望向十号:“还有你,我告诫过你,别到六号院来生事,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十号说道:“我是因为谢意的事情,心里难受,冲动了些!”朱毅叹了口气:“算了,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过我警告你们,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再这样私自打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望着十号:“还不回去!”十号没有说话,瞪了九号一眼就离开了。
朱毅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也在这?”我说道:“我原来是想到谢意的房里去看看的,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朱毅说道:“你是怀疑谢意的房间里有秘道?”我点了点头,九号说道:“我检查过了,没发现有什么秘道。”朱毅说道:“让他自己去看看吧。”他又交代警卫:“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相同的人之间彼此走动!”
第七十九章诚惶诚恐
朱毅不再理会九号,带着我一起进了谢意的房间。房间应该是被收拾过了,打扫得很干净,地上已经找不到血迹了。朱毅轻声说道:“如果你感兴趣一会我可以让人把现场的照片送一份给你。”我应了一声,左右呆着无聊,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也好。
谢意住的是一个套间,外间是一个小客厅,木质的沙发,茶几,电视、电脑等一应设施都很齐全,和我们住的大致是一样的。里面一间是卧室,床,床头柜、衣柜和写字台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我把所有的地方都仔细地查找了一遍,果然如朱毅说的那样,这房间不可能有什么秘道的。九号淡淡地说道:“早就说过,这里没有什么秘道了,我和老师都仔细地搜索过。”我说道:“我只是好奇,想看看罢了。”他看了我一眼:“会写推理小说不一定就是侦探,青苔,你说对吧?”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舒处说得是,我那书也只是把你们的经历文学化了而已,所有的过程都是你们在经历的。”朱毅说道:“小王,走吧,我有点话想对你说。”我忙说道:“嗯!”接着和九号打了个招呼,便跟着朱毅离开了六号院。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两个舒逸的这场对决很有意思,其中至少有几个地方我想不通,第一是今天的这场对决很不符合舒逸的性格,舒逸是一个很冷静的人,虽然他很多时候充满了感性,但并不等于他会这样没原则的冲动,一个主动上门挑事,另一个则像只火药桶一点就燃。
第二点就是沐七儿的态度,在我看来,两个舒逸发生这样的事情,沐七儿应该会很紧张,会尽力劝说,甚至会站在中间制止,可她却选择了当个旁观者。如果要说谁对舒逸最了解,我想就连朱毅也比不上沐七儿,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可以说是生死与共。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了很久,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个沐七儿有问题,她乐于见到二虎相争的局面,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没问题,而是她发现了两个舒逸都有问题。
当然,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因为在我看来这两个舒逸确实都有问题。
第三点就是发生这件事情的时机很有意思,刚好是影子和朱毅都离开的时候。警卫告诉我他们是去了陆亦雷那儿,可是朱毅竟然那么快就赶回来了,如果他回来晚一点,那后果又会是什么样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真是去了陆亦雷那儿吗?为什么又回来得那么快,那么及时,除非他们根本就没离开西山别院,藏在了别院的某处,又或者陆亦雷应该也在别院!
我发现自从来到西山别院我的脑子灵光了不少,或许人就是这样,在这样一个谁你都不敢轻易相信的环境里,只得自己开动脑筋了。
回到二号院,朱毅把我领到了他的房间里,我一直想不明白,西山别院这么多个院落,为什么他就选择在二号院住下,和我们住在一起,还有好像他对我有一种特殊的信任,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这种特殊的信任而沾沾自喜,因为这信任来得太不真切。
虽然我和朱毅之间有些交往,但这种交往应该还不足以他这么相信我,他和我说的很多事情,在我看来都已经超过了其他人。我不知道对于另一个我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来一支吧!”朱毅递给我一支烟。
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带着那亲切的微笑:“说说吧,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我知道他问的一定是关于两个舒逸发生的事情。我苦笑了一下:“或许是这两天大家精神上的压力都很大吧,所以行事也就会冲动一些。”他摇了摇头:“看来你不愿意对我说实话啊!”
我确实没有说实话,因为我的心里对于他隐隐也有些怀疑。朱毅叹了口气:“这不是舒逸的性格,不是吗?这小子应该不会这么冲动的,他感性但却从来不失理智。”我点了点头,朱毅说的这一点我刚才就已经作出了判断。
朱毅继续说道:“十号竟然会找上门去,而九号也竟然会一言不合就和他动起手来。”朱毅用一种询问的眼神望着我:“我在想,他们都有问题,他们都急于证明自己不是镜像。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就是舒逸的本性,越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舒逸越能够冷静,处之泰然。”
我又有些糊涂了,朱毅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思想和我的总是很相近,不,他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心思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我的内心开始有些恐惧了,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死得最快的那个人铁定是我!
朱毅开始张罗着他的茶具:“还有沐姑娘,我看好也有些不对劲。他是舒逸最亲近也最熟悉舒逸的人,我们都看出问题来了你觉得她看不出来吗?”我说道:“或许她也看出来了,否则她不会袖手旁观,并不管两个舒逸争个你死我活。”
朱毅笑了:“那就太不应该了,不是吗?在这个非常时期,如果她有什么发现是不是应该主动和我谈的?这样也能够给我们的甄别工作减轻些难度。”我轻声问道:“先生就没想过找她谈谈吗?”朱毅叹了口气:“找了,怎么没找,可是她高低就不说话,按理说我和她之间应该不会那么生份,不是吗?”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沐七儿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神很古怪,有些惊恐,又有些绝望,对了,还有些是我说不出的情绪。我想我是不是找个机会和她好好沟通一下,或许我和她沟通效果还会好一些。
“有时间你可以试着和她沟通一下,或许她会和你好好说说也不一定!”朱毅的话语很快就追上了我的思维,我楞住了。他竟然知道我的内心所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我知道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很高,但我不相信心理学真的能够把一个人内心里的思想活动都能够弄得一清二楚。
在我看来心理学可以对人的心理的一些普遍共性有一定的了解,但还不可能神奇到能够跟踪人的内心世界的活动。我突然问道:“陆局是不是也在山上?”朱毅正在倒茶的手停了一下,然后他望着我说道:“是的。”朱毅把茶杯递到我的面前:“尝尝吧,雨前龙井。”我尝了一口,放下茶杯他才说道:“其实陆局一直就在山上,他住在八号院。”
果然如我猜测的一般,我说道:“先生,甄别什么时候开始?”朱毅淡淡地说道:“甄别早就开始了,从你们住上西山来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开始了甄别。”我点了点头:“那仪器呢?”朱毅笑了:“你不是说不能够把你们的命运交给冰冷的仪器吗?”我说道:“其实仪器的试验也是有些用的,先生是心理学的大家,应该知道有习惯性思维的。”
朱毅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镜像很有可能有惯性思维,习惯性的去联络本体的思维?”我说道:“不无这样的可能,不过我并不是说把一切的甄别结果都归于仪器,仪器的试验却可以作为其中的一个参数。”
朱毅笑了:“不错,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建议。”他抿了口茶,又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喜欢和你聊天吗?”我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所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