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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因为古屯抓了和尚,他不能够让古屯的灾难再无休止的继续下去。
原本他还怀疑和尚的话,可商贸和付三、付六的到来以及他们的种种表现却让他坚信了和尚没有说谎。
付三和付六联手之下,付青林的压力是很大的,两人的手上都拿着利刃,付青林的身上有支短枪,好几次他都有机会向付三和付六开枪的,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付三和付六是他的堂兄弟,他不能够对自己的兄弟开枪。
他被付三和付六压制着,落了下风,几次两人的刀锋都险些伤到了他。
商贸没有加入对付付青林的战团,如果他此刻加入进去,付青林可能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不过他却根本分不开身,他在阻挠慎痴打开牢笼。两人隔着铁栏杆展开了交锋。当然,这样的交手要说谁伤到谁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他这样一挡,慎痴也没有机会出来。
付青林怒吼一声,奋力逼得付三和付六退了几步,付青林要逼退付三和付六,因为他看到了商贸在阻拦慎痴,他要帮慎痴一把,否则再这样纠斗下去的话一旦自己落败慎痴的处境就危险了。
付三反手一刀,向付青林的腹部剜去,他不能让付青林缠上商贸,谁知道付青林并不躲避,生生受了这一刀,人还是扑到了商贸的面前双手抱住了商贸,用力转过身去,后背抵住了牢笼,这样一来,慎痴就没了压力。
商贸大叫道:“杀了他!”付三和付六一个挺刀向着付青林砍来另一个则想去继续阻拦住慎痴打开牢笼,付青林根本不顾付三的这刀,而是拖着商贸去挡付六刺向慎痴那刀,那一刀刺在了他的手臂上。
商贸挣扎着向前到墙壁边用力一蹬,狠狠地让付青林砸在铁栏杆上,付青林的身上已经满是刀伤,商贸看到慎痴已经打开了牢笼,他气结,使劲地抽出手来,狠狠地用肘拐在付青林的咽喉,付青林的手微微松了一下,商贸挣脱了,他掏出枪来向慎痴瞄去,就在这时,付青林双手抓住了商贸握枪的手,那手被他拉住了,子弹穿过了他的腹部。
“和尚,快跑!”付青林艰难地叫道。慎痴已经愤怒了,同时他也为付青林舍命救自己而感动。要让他不顾付青林的生死逃跑他是做不到的。“呀!”慎痴大叫一声,就向着商贸扑去,商贸再次举起了枪,可付青林又一次的牢牢抓住了他握枪的手,这一枪在他的胸前响了,血喷了出来。
慎痴的眼睛都充血了,在商贸推开付青林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付青林用最后的意识把身上藏着的枪递到了慎痴的手上,商贸的枪又响了打子弹在了慎痴的左肩,而又一声枪响,商贸的额头多了个洞,慎痴的手中拿着枪:“我杀了你!”
他对着商贸的尸体又打了好几枪。
付三和付六都楞在那儿,手中虽然都拿着刀,可他们知道子弹的速度比他们的动作更快。门外又传来一声声响,有人来了,慎痴扶着付青林,靠到了墙角,枪口对住了门口。
“是慎痴大师吗?我们是舒先生的朋友,他让我们来救你出去的!”慎痴望着进来的四五个人,其中一个看到了付三和付六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把这两个弄出去!”
慎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几人,他对领头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快送他去医治!”他虽然这样说,枪口却没有垂下来,领头那人忙又叫了两个人把付青林抬起:“马上找人给他看看吧!”其实他也只能这样说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付青林活不了了,最后一枪打中了他的心脏。
慎痴这才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说道:“我们是‘非自然现像研究局’的,我们顾局和车局是舒处的朋友。”
慎痴说道:“你们走头里,我跟着。”
舒逸跟着商老太爷他们走进了一条巷子,这条路是他从来没有走过的,巷子里有很多平房,终于他们进了一房间平房,进了房子,有一条地道,走了大约十分钟出了地道竟然是古屯之外了。
“我们就在这等着吧,他们一定会向北逃,这是必经之路。”商老太爷淡淡地说道。
还是他们四个人,舒逸和商家的几个老太爷,虽然沿路也有人想要跟来,商老太爷阻止了,他只是说对付一帮背叛古屯的人,有他们三把老骨头就够了。不过后来还是来了一队人,领头的舒逸认识,是疯二!
他隐隐有些明白,商老太爷经此一役,对于商家的人有了戒心,而他真正信任的是“武锐”!
商自在和商自然他们十几个人果然往这边来了,远远地他就看到了傲然而立的商老太爷,他想退,可后边却是少林的四大高僧还有八个慎字辈的弟子。商自在很是沮丧,他没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最后竟然连慎字辈的小和尚都没能够伤到。
这个他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行动就这样流产了,这是他的一石二鸟之计,既真正夺了古屯的权,又阻止舒逸继续寻宝,以期把“蚩尤血”的秘密据为己有。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商自在他们在距离商老太爷不到十米的距离停下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胜者王侯,败者寇
“大伯!”商自在轻咳两声,淡淡地叫道。
商老堡主笑了,他的笑声很是洪亮:“你还记得我是你大伯!”商自在抬起了头,挺直了胸:“你是我大伯,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我同样没有忘记你还是古屯的堡主,商家的大当家,我更不会忘记,你这大当家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商四太爷厉声喝道:“自在,你在胡说些什么?”商老堡主抬起了手:“没事,让他把话说完!”商四太爷望向他,脸色有些凝重:“大哥,这件事情说好不再提的!”商老堡主叹了口气:“就让他说吧,不把这事情给弄个明白,他是不会罢休的。”
商三太爷也说道:“也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就好好把这事情了结了吧。”
商自在冷冷一笑:“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什么都清楚,当年爷爷是准备把古屯堡主的位置传给我父亲,而不是大伯,而大伯,你为了坐上堡主的位置竟然丧心病狂,谋害了自己的亲弟弟!可惜,你斩草不除根,偏偏要假装仁义,把我和我母亲给留了下来。”
商老太爷没有说话,手拈着胡须,微微闭上了双眼,他的思绪仿佛也回到了从前。
商自在又说道:“你知道吗?一个人从小就背负着仇恨,一直活到我这个年龄都不能够替自己死去的父亲报仇,那种滋味,那种煎熬是多么的难受么?”
商老堡主轻声说道:“你十六岁那年往我的酒里下毒,二十五岁那年悄悄带了兵刃潜藏在我的床底下,四十岁的时候在我的车里安放了定时炸弹……”
商自在目光里带着惊讶:“你都知道?”商老堡主点了点头:“我自然都知道。”商自在的情绪有些激动:“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还不许四叔他们继续调查?”
商老爷子说道:“因为老二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我曾经答应过老二,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让你长大成人,所以对于你我一直都很宽容,甚至你大伯母都说我对你太宠爱,太纵容了。”商自在冷哼一声:“你之所以这样做无外乎是觉得愧对我的父亲,想在我的身上赎罪而已。”
商三太爷说道:“自在,你父亲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商自在说道:“你们当然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当然不想我知道,不想我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可偏偏我什么都知道。”商三太爷苦笑着摇了摇头:“错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商自在望向商三太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商三太爷说道:“你父亲的死与大哥,与古屯,与商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商自在瞪圆了眼睛:“你,你胡说!”商四太爷冷笑道:“我们才不会胡说,你父亲为什么死其实你母亲的心里更清楚。”商三太爷也跟着说道:“你父亲确实是死于我们之手,跟大哥没关系,当时出手的人是我和老四!”
商自在望着商三太爷和商四太爷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商老太爷长长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很清楚,当初是我把你爷爷的命令转告给你三叔,四叔的,那命令就是除掉你父亲。因为他背叛了古屯,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商自在哪里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背叛和出卖古屯,他觉得商家三个老太爷都是撒谎。
商三太爷说道:“当年五幅《苗岭迷雾图》都还在古屯,包括另外两把紫铜钥匙一起。你们应该多少也知道这些东西与什么有关,不错,就是‘蚩尤血’。”舒逸听到这里,眯起了眼睛。
商三太爷点起了旱烟锅子:“那时候好像外面在破四旧吧,对,破四旧,原本外面的事情与古屯是没有一点关系的,这儿偏,再加上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内屯外屯之分,屯里人也不和外界有什么瓜葛,按理说外面的运动对古屯来说是没有什么大的影响的。可你父亲,我的那个二哥,爷爷已经指定的商家新一代继承人竟然悄悄出了屯,与外面的人勾结到了一起。”
“如果说当时他只是少年心性,容易被那个时代鼓动也就罢了,年轻人偶尔做点错事,只要本性不坏那也无伤大雅。可他不是,他串通了外面的人进入古屯,并抄走了那五幅《苗岭迷雾图》和那两把紫铜钥匙。自在,你想想他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图?”
商自在听商三太爷这样说,他整个人都楞住了,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说道:“你们骗我!我不信,我不会相信的!”商老堡主叹了口气:“你三叔没说谎,当时他们利用你父亲抄走了古屯的很多东西,当然,其他的东西只是陪衬,他们真正的目标却是这五幅《苗岭迷雾图》和两把紫铜钥匙。”
“可是老二他自己也没落了好处,事后他竟然被人家给一脚踢开了,当时他和你八叔的关系最好,所以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把你的八叔也带上的,当他和那帮人翻脸后,他找上门去理论,却发生了口角,继而打斗起来。”
商老堡主说道:“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虽然古屯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可在那样的年代也只能顺应时事。你爷爷说过,古屯虽然自成一脉,可永远别和官家争斗,更不能干螳臂当车的事情。也正因此,你父亲他们才能够得逞,把东西给弄了出去,好在我们都知道,没有一定的机缘,就算东西到了他们的手里也只是一堆废物。”
“你父亲的你八叔领着人和人家打了起来,你父亲的身后很厉害,他和你八叔在此次的打斗中占了上风,没吃什么亏,对方表面上答应了继续和他们合作,一起设法找到‘蚩尤血’,可没多久,你八叔一家,被几个武者给暗算了,最可怜的是你八婶和两个孩子,自勤和自俭,当时他们兄弟不满十岁,也因此遇难。”
“你父亲和你八叔的关系很好,感情也很深,老八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只身回到了古屯,求你爷爷原谅他,并且支持他为你八叔报仇。你爷爷拒绝了!你爷爷说,一个人走什么样的路是自己选的,既然选择了无论有什么后果他都应该自己一个人承担。当初他对不起古屯,念在商家亲情的份上,古屯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可要古屯再帮他什么,就休想了!”
商自在听得入迷,他渐渐相信了这一切。
商三太爷接过老堡主的话继续说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