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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国光说道:“北韩那边的事情要谨慎,要记住一个原则,外交无小事。”陆亦雷点了点头:“亦雷明白。”陆国光说道:“对了,你既然已经把目标都放到北韩去了,为什么还担心莱市呢?”陆亦雷苦笑了一下:“为了给北韩那边争取时间,稳住他们,所以莱市这边我们还没开始收网。另外……”
陆国光不满地说道:“和我说话另吞吞吐吐的。”陆亦雷说道:“我们莱市的情报站被挑掉了,据说是朴永健干的,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朴永健无端端地去挑我的情报站干什么?我已经让人在莱市范围搜寻他的行踪了,可没有任何的消息。”
陆国光皱起了眉头:“你问得好,朴永健为什么要挑了你在莱市的情报站,按理说,他要挑也应该是挑我们的南韩站,而不是国内站,更不应该是莱市站。”陆亦雷望向父亲:“你是说他是在有意制造混乱,来达到别的什么目的?”
陆国光说道:“你是不是也打算去莱市?”陆亦雷点了点头:“我之前就决定明天过去。”陆国光微微一笑:“也许朴永健的目的是想引你过去吧。”陆亦雷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陆国光说道:“我视察莱市并不是偶然,而是几个月前就开始计划排期了。”
陆亦雷心里一惊:“父亲,你的意思是莱市之所以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们多半是冲着你来的?”陆国光说道:“不,有偶然,也有必然。莱市之前发生的这些事情应该是偶然,北韩无论是核弹问题还是生化武器的事情他们自己都一直很是保密,掩盖都来不及,不会主动挑事,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说明有人在故意搅浑这一潭水。”
陆亦雷说道:“我明白了,那我插手北韩的这两件事情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陆国光叹了口气:“那又能怎么样?这两年事情我们是肯定要干预的。这是为亚洲的安全计,为亚洲的老百姓的安全计。”
陆亦雷点了点头:“是的。”
陆国光说道:“这趟莱市我必须去,我若不去,你们就看不到幕后的那个推手到底想干什么。再说了,就因为几个跳梁小丑我就什么都不敢做了?笑话!我丢不起这个人,我们的情报部门、安全部门也丢不起这个人。”
陆亦雷红着脸低下了头:“父亲,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抓住朴永健。”
陆国光说道:“你明天也别急着过去,后天跟着我一起吧。”陆亦雷应了一声。
北韩,金家。
金真正站在金哲宇的面前,低下了头。
金哲宇拄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废物,真是废物,早知道你就这点出息我一定不会把核弹研究中心交给你来负责了。”金哲宇的拐杖狠狠地打在了金真正的身上。
“这下好了,你让我如何向领袖交待,我们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来实施这个伟大的项目,却因为你的失职而让大家的努力都付之东流。”金哲宇终于坐了下来。
金真正说道:“父亲,虽然服务器的硬盘被窃走了,可是数据我们都有备份,我想研究工作应该还能够继续的。”金哲宇叹了口气:“你知道个屁!一旦这件事情被传出去,我们这会成为众矢之的,那样来自国际的压力是我们根本无法承受的,算了,你让人把数据保护好,这件事情放放吧,先想想如何应对再说。”
金哲宇闭上了眼睛:“看我们金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李家这下开心了。”金真正心里去暗自发笑,李家也开心不了两天,下一个目标就是李家负责的生化武器基地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大智若愚
权淑玉给舒逸泡了杯茶:“喝点水吧!”舒逸睁开了眼睛,望着她微微一笑:“好久没有这样惬意地享受难得的闲暇了。”权淑玉也笑了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舒逸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没事找事,只是有的责任你一旦背上了,就永远都放不下来,我不像你,你没有信仰,在你的心里也不存在所谓的正义或者非正义。”
权淑玉叹了口气:“不,我也有信仰,只不过被磨灭了,至于正义或者非正义,我已经找不到评判的标准了。就比如我们现在做的,从某种意义上损害了我的国家的利益,但往大里说,我们也是在维护国家利益,这就要看你是从什么角度看问题了。”
她咬着唇抬起头来:“华夏一位伟人也曾经说过,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为什么?因为他们拥有话语权。”
舒逸笑了:“金真正用你的亲人威胁你?”权淑玉淡淡地说道:“差不多吧,恩威并施,双管齐下。”舒逸说道:“这帮年轻人已经不再狂热,他们开始学会冷静地思考着未来。”权淑玉说道:“谁都不希望战争,挑起战争的人一般都是别有用心的。”
权淑玉望着舒逸:“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舒逸摇了摇头:“其实我早就明白了,还问什么?”权淑玉楞了一下:“你明白了什么?”舒逸说道:“从我刚到北韩就被金真正抓住的时候我便感觉有人在做局,当然,这是什么局我当时虽然看不明白,但我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顺势为之。”
权淑玉不解舒逸的意思。
舒逸指着波澜壮阔的大海说道:“我到北韩,被金真正抓住的时候我便已经处在了风口浪尖,那时候我对身边的一切都不知道,这时我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随波逐流,借头风浪跟着动,一旦动起来,一切就悄悄地开始明朗起来了。”
“金真正抓住了我,可我知道我不会有事,因为金贤惠与金曼姝的存在,我必然不能出事,不然他们无法向华夏交待,我想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们的底细了吧?”舒逸望了权淑玉一眼。
权淑玉点了点头:“是的,金贤惠有个身份是华夏军情北韩站站长,金曼姝则是你到北韩来需要接头的人,不过金曼姝的身份很特殊,我一直没摸清她真正的背景。不过无论她们哪一个在亲眼看到你被抓起来,还是在金家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们都不能坐视。”
舒逸笑了:“对,这就是为什么金真中来请我去金家,我明明已经怀疑是个圈套还敢去的原因。当时我还以为金真正是真的想拿下我,但后来我却想通了,他对金曼姝的身份有怀疑,金曼姝和我之间又夹出一个金真中,他不能肯定金曼姝会不会救我,但他知道金贤惠一定会!所以他当着自己的父亲演了这出戏。”
权淑玉轻声说道:“政治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金家四个子女,竟然不是一条心。”舒逸点了点头:“这不奇怪,对事情的理解不同,认识不一样,所以得出的结果也就不一样了。但真正使得他们相互设计,相互争斗的不单单是政治,还有信仰,对于他们而言,都认为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是真正的爱国,所以他们才会坚持,才会不为亲情所左右。”
权淑玉赞成舒逸的说法:“你是个智者,可这个局还是把你给迷惑住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只有智者才会被迷惑,因为他愿意被迷惑。”权淑玉楞了一下:“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华夏人所说的,大智者若愚。”
舒逸说道:“金真正抓我,是因为知道金贤惠必定会假手李炜正救我!金贤惠和李炜正其实才是最希望我死的人,可他们恰恰又必须救我,因为他们得给华夏一个交待,金贤惠是因为她在华夏军情局的职责,她知道一旦我出了事,华夏对她的信任度就是降为零,她不能放弃她的这一身份,因为这个职位能够带给她很多情报上的便利。”
“而李炜正救我是因为他们李家一直受到陆家的帮助,这种帮助是经济、政治等诸多领域内的多元化的帮助,而陆亦雷明确告诉过我,在北韩如果遇到紧急的事情可以请他援手,所以他只能出手把我救出来。”
“救我出来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医院遇袭,就真的,那次遇袭确实又严重地影响了一次我的判断,我开始动摇了之前的想法,就是我对金真正的看法,我以为金真正是因为放了我不甘心,所以才派出人来追杀我,但后来金贤惠带人把来人杀了,然后证实那些人都是金真正的人时,我才判定,金真正应该不会这样做。”
权淑玉问道:“为什么?”
舒逸淡淡地说道:“因为金贤惠的人既然有这样强悍的能力干掉那些人,怎么可能单单会漏网两个人进入病房对我下手呢?”权淑玉没说话,她还是不太明白。
舒逸说道:“原因只有一个,那两个杀手是她故意放进来的,救我他们并不情愿,所以他们故意放了杀手进来,想借杀手的手把我杀了。只是他们没想到我这个人太警惕,躲过了一劫。如果真是金真正要杀我,他的计划应该是周密的,那晚的杀手随意性很大,到底来了多少人,是不是真的是被金贤惠的人给收拾掉了,这都两说。”
权淑玉其实很不喜欢和舒逸的对话,太动脑筋:“你的意思是说,或许根本就只有两个杀手!”
舒逸笑了:“对,根本就只有两个杀手,只是金贤惠怕不好向我交待,所以才说其他人都让她的人给收拾了,其实那晚我根本再没听到其他的打斗声,那医院并不隔音,还有马路边有辆车,车边一个人一直盯着我的房间看了半天,金贤惠进屋以后,人不见了,车也不见了。”
“金真正不是承认了是金真中意气用事,自作主张找人想干掉我么,而我想金真中应该就在那部车上,他的车之所以会走,是有人告诉他行动失败了,而告诉他行动失败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姐姐金贤惠。”
权淑玉苦笑道:“一件简单的问题,你竟然能够分析得这么复杂。”
舒逸说道:“智者必须具备两个本事,一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二是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有时候一件小事,你就可以看出很多的东西,有时候一件复杂的事情,其背后的根本原由却只是一件小事。”
权淑玉点了点头。
舒逸说道:“接下来便是李炜正让他的儿子跟我走,说好是给我做助手,于是我们到了光州,知道吗,我一路上都在想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李炜正为什么会让李承宗跟着我。起先我想或许是想让他监视我,所以到光州后我让李承宗去找你。”
权淑玉扭头望向舒逸:“原来你并不是诚心想得到我的帮助,而是利用我来试探李承宗。”舒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权淑玉幽幽地叹了口气:“恐怕那个时候你也不会信任我吧?”
舒逸轻声说道:“如果要我说实话,确实是这样的。”权淑玉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了头:“你后来来找我让我给你找部车,说是要赶去平城帮李承宗救李炜正也是假的?其实你早就知道那是个圈套,你之所以还要我和你一起去平城是不是也在试探我?”
舒逸说道:“不完全是,那时我原本有另一个计划的,可是你很聪明,就在车子快到平城的时候你竟然道破了他们的阴谋,我若是再坚持到平城去的话那我的目的性就太明显了,我的计划也就会暴露了。所以我听从了你的建议,离开,然后去金刚山。”
权淑玉苦笑道:“我懂了,这也是你所说的顺势而为。能告诉我你当时的计划是什么吗?”舒逸轻声说道:“劫走李承宗,制造乱像。让李炜正认为金家借他这个局向他发难。”权淑玉望着舒逸,一脸的惊讶:“你不会想一直把李承宗带在身边吧?”
舒逸没有说话,喝了口茶,权淑玉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