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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雷说道:“通缉也没用。”舒逸问道:“为什么?”陆亦雷回答道:“根据我的线人传来的消息,钟离思齐一直都离我们很近,只是他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舒逸问道:“什么意思?”严正苦笑道:“听说他精通易容,不管把自己装扮成什么人都能够惟妙惟肖。”
舒逸心里很是吃惊,如果真是这样,想要抓住这个钟离思齐还真是不容易。舒逸问道:“那你们有目标了吗?”陆亦雷叹了口气:“没有。”
舒逸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我听说费一涵在东南失踪了?”陆亦雷回答道:“嗯,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让陈克和王福赶过去了。”
舒逸皱了下眉头:“陈克和王福?你是说一直是陈克和王福在和她拉关系吗?”陆亦雷说道:“是的,他们负责配合费一涵在安西的行动。费一涵去东南的时候,他们正关注着费逝和费一洁被杀的案子,所以没让他们跟去,毕竟我想费一涵跟着费迁一起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
舒逸说道:“我明白了,我遇到陈克和王福的时候他们并不是偶然路过,而是他们一直在安西,配合费一涵。”陆亦雷说道:“是的。”
舒逸说道:“那好吧,你们所谓的并案,现在无非就是找出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钟离思齐吧?”陆亦雷和严正都嗯了一声,陆亦雷道:“当然,通缉令我们还是会发的,也不排除他会以真面目出现的可能。”
舒逸说道:“我们尽力吧!不过两位领导,你们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要找一个已经易容的人并不容易,所以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严正说道:“我们对你有信心!”陆亦雷也在一旁附和。舒逸淡淡地说道:“别给我灌迷汤了,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舒逸把大家召集到会议室,通报了从陆亦雷那里得到的最新情况。大家都没想到钟离思齐还有这一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拿不出什么好的抓捕方案。
之前大家还在为查出龙头是谁而充满了喜悦,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像一盆凉水把大家的好心情给淋湿了。
舒逸闷着头抽烟,他不知道此刻钟离思齐又化身成了什么角色,藏在什么地方。
东南省国安的人打来电话,告诉他费一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出手伤了费一帆的人是费通的两个手下,他们是趁费一帆不备从后边突然袭击的。按理说以他们的身手原本也伤不了费一帆,只是当时费一帆一心在找费一涵,所以就没警惕。
至于费一涵的失踪初步判断也是费通的人做的,只是人被藏在了什么地方,费通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费通和费迁也同时失踪了。
费迁和费通的去向舒逸是知道的,因为此刻华威离开岭南以后就直接到东南去了,他和费迁同一天到达东南,而他的任务则是死死地盯住费迁。
舒逸原本对费迁还是持信任态度的,直到费迁说出新世家联盟资金转移的那件事,他开开始对费迁有所怀疑。这么重要的事情费迁为什么不早说,从这上面做文章比让费迁挨自己一枪更容易引出龙头,毕竟与十几个亿的资金相比,费迁在龙头的心目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费迁却选择了后者。
所以最后费迁提到这笔资金和费通那条通道的时候,让舒逸猛然醒悟,他想到了苦肉计,费迁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他最终的目的可能就是那笔钱。
所以舒逸早就有了准备,他已经不关心这钱一旦到创天的账上以后会流向哪里,他直接做了布置,这笔钱一进创天的账东南那边就立即将创天的账户冻结了。这是费迁和费通永远都不会想到的,如果他们二人早知道辛辛苦苦地折腾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更悲惨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华夏,因为另一张网正在国境线上张开,只等二人一头扎进去。
舒逸最后还是没有理出头绪,他准备回趟燕京,好好地和陆亦雷碰碰,虽然他还猜不到钟离思齐现在化身成了什么人,但有一点他能够肯定,这个人一定不在他的九处,他对自己手下的人很清楚。
第二天大早,舒逸和沐七儿便离开了安西,去了机场,准备飞往燕京。而西门他们则留在了安西,进行对“新世家联盟”总部人员的抓捕和审讯,当然,少不得伍成龙他们的配合。
费迁和费逝被抓住了,当他们在边境上看到一脸微笑的华威时,整颗心都凉了。
他们被带回了东南,朱毅和镇南方他们已经在东南等着了。
陈克和王福也和镇南方他们会合了,陈克和王福第一时间审问了费通,他终于交待了绑架费一涵是他一手安排的,原因很简单,他怕费迁会因为那笔钱而谋害自己,虽然是堂兄弟,但他看到费迁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狠劲,他害怕,绑架费一涵就是为了给自己上个保险。
费一帆受袭击则更大意义上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觉得有人想对付的是费家的人,并不是费一涵一个人。
陈克、王福和费一涵也就留在了东南,一起帮着朱毅、镇南方他们对创天世纪进行大规模的清查。
第二百一十四章遗漏的细节
安西飞往燕京的飞机上,舒逸和沐七儿轻轻地聊着费迁的事情。
沐七儿说道:“真没想到,费迁竟然会为了钱硬挨你那枪,他也不怕你那一枪打偏了就真要了他的命。”舒逸淡淡地说道:“他在赌,赌自己死不了,只要自己不死,他就有机会拿到那笔钱。他打那笔钱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他被我们抓住,无形中我们把一个绝好的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
沐七儿不太理解舒逸的意思。
舒逸继续说道:“在这之前他如果直接去找费通,实施他的计划,时间不成熟,他那样做是背叛,背叛了联盟,同时又还是我们追捕的目标,只能在夹缝中求活。在这样的情况下,费通是没有胆量与他合作的,搞不好还会把他给卖了。”
“但他在被我们抓住以后,拿出了合作的态度,甚至还不惜中枪来帮我们引出门主,凭这一点,他就已经获得了我的信任。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点,他如果在决定和我合作以后先把费通这条线说出来,把这笔钱的事情说出来,我一定会在后来他伤养好之后让他去东南做费通的工作,而且,或许还是我求着他去,因为从他抗了我那一枪起,我是真的相信了他的。”
“那样,他在我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去吃掉这笔钱而远走高飞成功率兴许是百分百。不过他却玩了个心眼,要在取得我信任之后才把这些告诉我,还积极要求去做费通的工作,这我就不得不怀疑他挨那一枪的动机了。”
沐七儿这才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既然钟离思齐才是龙头,那么费逝和费一洁死后我们的推论是不是就不存在了?”舒逸楞了一下:“什么推论?”
沐七儿说道:“就是你们说的费一洁突然向费逝下杀手是因为有人给了她暗示,而暗示他的人很可能就是龙头。当时在场还活着的人就华老,费迁,费一涵和那个小四,这四个人很明显不可能是钟离思齐的。”
舒逸没有说话,他眯起了眼睛,听了沐七儿的话他仿佛起到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
沐七儿没有发现舒逸的异常,他接着说道:“既然钟离思齐都不在现场,费一洁为什么会杀死费逝呢?而无论是华老,还是费迁和费一涵又为什么会说费一洁好像是接到什么暗示才动手的呢?真是奇怪了!”
说完她才发现舒逸好像并没有在听她说话,她用手肘轻轻碰了下舒逸:“你怎么了?”舒逸说道:“我相信华老、费迁和费一涵三人的感觉,三个人同时都有这样的感觉说明这不会只是感觉,而是真实的存在。”沐七儿问道:“可是再起就那么他们三人,那钟离思齐又在哪呢?”
舒逸轻声说道:“他不一定要在屋里,或许在屋外!”说到这里,舒逸眼睛一亮,他握住了沐七儿的手,脸上露出了微笑:“七儿,谢谢,谢谢你,我终于知道被我们遗漏的细节是什么了。”沐七儿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舒逸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找到钟离思齐了!”沐七儿一惊:“谁?”舒逸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沐七儿张大了嘴:“怎么可能?”舒逸叹了口气:“往往最不可能的事情,恰恰就是事实。”
舒逸和沐七儿下了飞机并没有离开机场,而是买了去江南的机票,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就重新上了飞机,期间舒逸打了几个电话。
又过了几个小时,舒逸和沐七儿回到了漭镇。
朱毅把镇南方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坐吧,南方。”朱毅给他递过去一支烟:“舒逸到漭镇去了!”镇南方楞了一下:“漭镇?他不是去燕京了吗?怎么突然又到漭镇去了?”朱毅说道:“他说他想去求证一件事情,如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就能够确定钟离思齐是谁了!”
镇南方皱起了眉头:“老舒他已经查到谁是钟离思齐了?”朱毅微笑着点了点头。
镇南方还是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老舒真是好样的,对了,这个人是谁?”朱毅摇头说道:“他也没有告诉我。”镇南方有些担忧地说道:“就算还没有证实他也应该先告诉我们啊,我们好做好准备,不然钟离思齐听到什么风声逃跑或者改装扮了怎么办?”
朱毅苦笑道:“他说还不是时间,这件事情必须慎重。不过只要我们不要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那人就不会起疑心逃跑的。”
镇南方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大约发了半小时的呆,他的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朱毅惊讶地说道:“你猜到了?”镇南方兴奋地点了点头。朱毅问道:“是谁啊?”镇南方望着朱毅:“我说先生,你不是诚心考我吧?你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
朱毅说道:“我猜不到,你说来听听吧!”
镇南方走到房门边,把门关上,摁下了保险,防止有人从外面进来。
然后他才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来:“先生,你想想,老舒为什么去漭镇?”朱毅说道:“我们侦办这件案子是从漭镇开始的,他到漭镇到底是想查证什么,我确实不知道。”
镇南方又问道:“老舒为什么不把他的猜测结果告诉我们,你刚才也说了,他说要慎重,让我们别露一点风声,不然那人就跑了!这说明那个人应该就在东南,甚至在我们身边。”朱毅的眉头攒到了一起,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了。不过他倒是同意镇南方的意见,只是那个人是谁呢?
镇南方这才把朱毅给他的那支烟点上:“至于说慎重,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在没有证据之前是不能轻易动他的,就又说明什么?”朱毅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应该是镇南方的自问自答。
果然,镇南方接着说道:“说明这个人不是我们的人,搞得不好会影响某些关系。你想想,现在我们这有哪些人不是我们的人?”朱毅自然不会笨到去猜费迁他们,他轻声说道:“陈克,王福和费一涵。”
镇南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联系一下他们三个人的身份,谁会让舒逸巴巴地跑到漭镇去调查?”朱毅回答道:“那自然是与漭镇有一定渊源的人。”说到这里,朱毅惊讶地说道:“你是说王福?”
镇南方忙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