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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对了,你们去了什么时候回来?”镇南方说道:“估计最多两三天吧!”
夜晚十点多钟,靳大海走进了舒逸的房间,舒逸轻声问道:“都布置好了吗?”靳大海点了点头:“西门让我来请示一下,都准备好了,行动是不是按原定计划进行?”舒逸点了点头:“嗯,按计划进行!”
费迁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其实他哪里有心思看电视,他的眼睛确切是说是盯着屏幕右上方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差五分了,还有五分钟行动就要开始了。费迁的心跳得很快,他的眼睛不时地瞟着门边那个负责看守他的那两个年轻小伙子。他的心里有些愧疚,因为一会他会对这两个小伙子下手,当然,他不会要了小伙子的命,但却一定会伤害到小伙子的。
这时,七八个黑西装的男子也走进了酒店,两个留在了大堂,其余的并没有去电梯间,而是一下子进入了消防通道。他们从消防通道上楼,每上一层楼就会留下两个人,最后的两个人停在了三楼的拐角处。
酒店外的一部黑色商务车上,费逝轻轻说道:“一涵,你说你父亲真能逃出来吗?”费一涵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八叔,父亲的身手你也是知道的,逃脱的问题应该不大,可是我就担心就算他能够逃出酒店,也会被他们伤害!”费逝叹了口气:“唉,我这三哥,就是心性太高,不愿意连累我们啊,不然我多带些人冲上去帮他一把,胜算会高很多!”
费一洁说道:“八叔,要不我上去看看吧!”费逝瞪了她一眼:“一洁,你能不能别这样冲动,做事情要动脑子的,你要多向你姐姐学学!”费一洁哼了一声:“想那么多干嘛,只要拳头硬,什么事办不到啊!”
费一洁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还是不敢擅自行动。
十一点整!费迁站起身来走到两个看守的面前微笑着说道:“我有急事想见舒逸!”两个看守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对费迁说道:“好吧,等着!”另一个则对费迁说道:“你先坐回去!”费迁转过身慢慢向沙发走去,接着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就在关门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费迁突然又是一个转身,迅速地冲向了留下的那个年轻看守,一记掌刀切在了看守的脖子上,那看守反应过来正准备掏出手枪的时候,便被费迁的掌刀给打晕了。看守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连哼都没哼一声。费迁夺过了他手上的枪,打开了门。
去给舒逸传报的那个年轻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门响了,他的反应很快,掏枪,转身,枪口就对上了费迁,不过他还是怕了半拍,费迁手中的枪先响了!费迁的枪法竟然也很不错,一枪正好打中年轻看守握枪的右臂,紧接着费迁一个闪身,之字形的突进,他的左手扣住了年轻人的枪,右手一枪托砸在了年轻人的头上。
谁知道年轻人竟然很是抗打,倒地的同时一把抱住了费迁的脚,年轻人很是尽责,他知道只要拖住费迁,费迁就一定跑不了。因为枪声一响,舒逸他们就会冲出来的。
这时几个房间的门都打开了,费迁用力又砸了那年轻人几下,终于挣脱了。
只是他发现舒逸他们的人就要围上来了。
费迁顺手抓起了倒在地上的看守,将他挡在了面前。
费迁的去路被拦住了,是舒逸他们。
费迁一脸的狰狞:“让开,不然我打死他!”他手中的枪抵着年轻看守的头。舒逸淡淡地说道:“费迁,你觉得你跑得了吗?就算你能够逃出去,又能够跑多远?”费迁大声叫道:“这不用你管!我再说一遍,让开!”这时费迁听到身后有微小的动静,他忙将身体贴着墙壁,后面原本想偷袭他的人不敢开枪了,他们怕伤着费迁的人质,也是他们自己人。
舒逸叹了口气:“让他走!”西门无望假意是叫道:“舒处!”舒逸沉下脸:“服从命令!”他们只得让开一条道,费迁紧挨着墙壁小心地走到了消防通道口,舒逸他们一直跟着,费迁进了楼道,用力把年轻人扔了回来,在舒逸他们接着年轻人的时候,费迁已经跃下了一层楼梯,舒逸追在最前面,就在费迁快到三楼的时候,舒逸开枪了,费迁中枪后滚下了几级台阶。
早已经守候在三楼的黑西装们赶紧上前抬起了费迁,黑西装中一个领头的说道:“撤!”
接着迅速地撤出了酒店。
舒逸他们象征性地追了出来,看到绝尘而去的几辆车,西门对手下人说道:“追!”舒逸没有阻止,他知道西门也不会真正的追上去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命悬一线间
“爸爸!你怎么了?”费一涵抱住费迁,紧张地叫道。费一洁也紧紧地握着费迁的手:“爸,你挺住啊,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
费逝沉声说道:“不行,他不能去医院!你们想想,他从国安的人手中逃脱,又中了枪,他们应该早就在各个医院而控了,这枪伤一眼就能看出来,送他去医院无异于是自投罗网。”费一涵望向费逝:“八叔,可如果不去医院,那我父亲……”
费逝说道:“一涵啊,你也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去医院肯定是不现实的,我已经让人去请外科大夫了,到了地方再让大夫给他取出子弹,包扎伤口。希望三哥他能够挺得住吧!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费一洁说道:“八叔,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爸爸可是你的亲哥哥!”费逝怒道:“你们真以为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我也担心你父亲,我的担心并不比你们的少半分,可是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让更多的人去犯险!到时候不只是我,还有你,和你,还有费家更多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费逝对费家姐妹说完这番话,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涵,一洁啊,听叔叔一句劝吧,离开这,别再掺和这些事情了,你们原本和这些事情就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至于我们,唉,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费一涵和费一洁互相看了一眼,费一涵问道:“八叔,你告诉我们,到底我们费家是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让国安的人给盯上了,还抓了我父亲?”费逝说道:“你们就不要再多问了,听八叔的劝,早点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三哥曾经说过,想让你们出国去,我看最好这几天就走吧!”
费一涵说道:“不,我不走,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离开他呢,我要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费一洁也说道:“是啊,以前我们没走,现在就更不可能走了!我也要陪在爸爸的身边!”费逝望着这一对孝顺的女儿,他的心里很是感动,他又是一声叹息,没有再劝两姐妹,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劝也是枉然。
车子开了很久,在郊外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费一涵的脸上很是悲伤,而费一洁也十分的焦急:“终于到了,八叔,爸爸已经昏迷了,你找的医生到了吗?”费逝看了看表:“应该已经到了,来,我们先把你们父亲抬进去吧!”
另外两辆车上下来的黑西装男子想上前帮忙,费一涵说道:“让我们自己来吧!”她生怕他们颠着了父亲。
人被抬到了一间小屋里,早有两个外科大夫等在屋里了。费逝对二人说道:“柳医生、黄医生,你们一定得救救我三哥啊!”那个柳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说道:“好了,别说了,你们都出去吧!小黄,准备手术!”费家姐妹原本想留在屋里,她们担心如果不在屋里看着,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费逝拉着二人想把她们赶出去,可二人却都站立不动,费一涵说道:“柳医生,就让我们留下吧,我们一定不会影响你们的,再说,做手术就两个人可人手也不够,我多少学过一些医护的知识,不如让我给你们打打下手吧!”费逝还想劝她们,不料柳医生却说道:“好吧,别再罗嗦了,再不赶紧手术,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了!”
几人哪里还敢说话,费一涵确实懂一些护理,洗净了手专心地给柳医生打起了下手。费逝悄悄地走了出去,他去安排手下的人小心警戒,虽然他相信这个地方很是隐蔽,但还是以防万一。
费一洁望着正在忙碌的两个医生和自己的姐姐,她一直忍着没有说话,直到看见子弹取了出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姐姐,爸爸不会有事吧!”柳医生望了她一眼:“放心吧,我柳逢春的手上还从来没有死过人!”费一涵原本正在专心地做着事,听到柳逢春这话,她惊讶地说道:“你就是人称‘起死回生’的柳逢春医生?”柳逢春也不理会她的惊讶,手一伸:“止血钳!”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碌,费迁的伤口才处理好。这时,柳逢春才长长出了口气:“好了,你们的父亲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了!”费逝也早就候在了门口,他听了柳逢春的话忙上前致谢:“柳大夫,柳神医,谢谢,太谢谢了!”费家姐妹也上道道谢,柳逢春此刻也已经很是疲惫,他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说了,让伤者好好静养一下吧!”
黄医生也上前说道:“费先生,费小姐,现在伤者最重要的就是休养,所以你们还是别打扰他。”柳逢春看了费一涵一眼:“小姑娘,看得出你确实懂得些护理技巧,那你父亲就由你来护理了,我和黄医生还有事情,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我们这就告辞了!”
费一洁拉住了柳逢春:“柳医生,黄医生,你们可不能就这样走了,虽然姐姐懂得些护理,可如果我父亲的病情如果恶化,那时候我们找谁去?”费一洁的话立即得到了费一涵和费逝的附和,柳逢春皱起了眉头,想想也是,他对黄医生说道:“小黄啊,要不你就先留下吧,万一有什么问题你应该是可以应付的。”
黄医生点了点头:“好的,老师!”原来黄医生竟然是柳逢春的学生,对于柳逢春的安排他自然不会提出异议了。
夜很深了,某处的一幢别墅里。
“老先生,她来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对坐在沙发上品茶的一个老头子轻声说道。老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男子冷哼一声:“现在才来,让我等了这么久!她还真当自己那门主是个角色啊?”
正说着,一个女子被带了进来,这时老头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你怎么才来?”老头沉声问道。
女子回答道:“对不起,龙头,等他们给我父亲做手术,所以来得晚些!”老头说道:“这个费迁,竟然能从舒逸的手下逃出来,不简单啊!”女子哪里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怀疑:“龙头,你不会是怀疑我父亲吧?”老头说道:“想那舒逸是什么人?还有,我听说他那师父华威以及广家的广仁可都在舒逸的身边,凭费迁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真能逃得掉吗?”
女子有些不忿:“龙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为了逃脱,差点就送了命,你不知道,那子弹距离心脏不过两厘米,莫非这也是假的?”老头笑了:“也难说这不是你父亲和他们合作的苦肉计!”女子终于生气了,她站了起来:“龙头,你就这么肯定我父亲会叛变?”老头阴森地说道:“你父亲本来就不是一心跟着我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早就想脱离组织了!”
女子没有说话,这一点她是清楚地知道的,老头说道:“我知道他对我们的做法很有异议,迟早会和我们离心的!”女子沉默了,她知道老头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