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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逸没事,不然,哼!”
钟离遗命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钟离思远这才摆了摆手:“算了,坐吧!”钟离遗命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钟离思远对舒逸说道:“我知道小邪的死与你无关,你就算不上漓山,我也不会让钟离家的人去找你麻烦的。”舒逸说道:“谢谢老家主的信任,不过我必须上漓山,而且我还必须和钟离家交恶!”
舒逸这话听得众人都是一头的雾水,钟离思远“哦”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舒逸说道:“有人嫁祸我杀了钟离邪,其目的不过就是希望我和钟离家结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却不得而知,要搞清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我和钟离家必须是仇人。”
钟离思远微微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将计就计。”舒逸微微一笑:“是的,他们挖空心思,处心积虑地设计这一切一定不会只是想陷害我舒逸那么简单,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广儒端起茶喝了一口:“那你觉得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舒逸说道:“我觉得他们是想用我做饵,引发几大世家之间的矛盾。”
钟离思齐眯着眼睛,像在想着什么,钟离遗命不解地问道:“可这样做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舒逸说道:“几大世家虽然都已经沉寂多年,可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在各自的地盘上都站稳了根基,而维系世家生存与发展的是什么?”钟离思齐轻声回答道:“经济,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的一个经济基础,八大世家几乎撑起了整个华夏五分之一的经济。”
舒逸又问道:“还有呢?”广儒说道:“政治,八大世家在政界占的比例也举足轻重。有的可以影响一个省,有的还可能影响整个国家。”
舒逸点头说道:“对,一旦世家之间发生了战争,那么其影响力会涉及军事、政治和经济各大领域,破坏力也是可想而知的。当然,最终或许国家会动用国家机器强行地控制这种场混乱的局面,但那必须是经牺牲各大世家为前提!”
“八大世家如果没有了,那么在经济领域、政治领域和军事领域就会涌出新的势力,他们会占据八大世家原先的份额,不过他们的权利集中,一家独大,其影响之深远就不是八大世家中任何一家能够比及的了。”
舒逸的话让众人大吃一惊,这想法也太大胆了吧!
舒逸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或许会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因为想一下子对抗八大世家确实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却觉得很有这样的可能,当然,我也是假设,还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
舒逸掏出烟来点上一支:“当然,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三人问道:“什么可能?”舒逸望向广儒,广儒不耐烦地说道:“让你说就快说,你看我做什么?”舒逸笑了笑:“我不敢说。”广儒皱起了眉头:“我说舒逸,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舒逸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他用手指了指上面。
钟离思远轻声说道:“天要灭掉八大世家?”舒逸说道:“我只说这也是一种可能,因为它完全有能力,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八大世家对华夏的贡献还是很大的,再说了,近些年来八大世家做的事情都是有利于国家的,所以我想最有可能的是有一股新的势力,我们姑且称之为神秘力量吧,想要灭了八大世家,取而代之。”
广儒说道:“取而代之,说得容易,世家的力量盘根错节,他们有这么容易得手么?”舒逸说道:“用不着他们动手,自然有人会成全他们。就比如这次,如果二先生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们两人就可能丧生在钟离家的百人阵里面了,真是那样的话,广家将会是第一个对钟离家动手的人。”
舒逸又说道:“再有,他们可以利用我挑起广家,甚至是陆家和钟离家的矛盾,你们想想他们是不是也可以以其他的什么方式挑起其他的世家之间的矛盾?一旦矛盾激化了,八大世家必然会有对抗,也有结盟,相互打压,相互陷害,最后,在大家都已经着疲于应付的时候他们再从幕后走到台前,那时候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八大世家从此全部消亡。”
钟离思远轻叹一声:“这个假设虽然大胆了一些,可是确实很有可能。广老六,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广儒说道:“说天要灭八大世家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说有什么新势力想要这样做倒是不得不防,我觉得不管舒逸的假设是不是真的,都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查,彻底的查。”
钟离思远问道:“怎么个查法?”广儒望向舒逸:“舒逸,你既然想到了这一层,想必你也应该有应对的办法了吧?”舒逸点了点头:“这就是我刚才对钟离老家主说的,我上漓山,不是来和钟离家交好,而是交恶,我有个想法,还希望能够得到诸位的谅解与支持!”
钟离思远眼睛一转:“说吧,你是不是在打老夫的主意?”舒逸不好意思地笑了:“还是老家主睿智,舒逸想什么都让你猜到了!”钟离思远望向远方:“计是好计,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了让这出戏演得逼真,你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压力?”舒逸说道:“我知道。”
广儒和钟离思齐、钟离遗命都十分不解,广儒问道:“你们一老一少在打什么哑谜?”钟离思远说道:“舒逸这是想让老夫办一场体面的丧事!”广儒这才恍然大悟:“诈死?”钟离思远点了点头:“舒逸闯入漓山钟离家,因误会太深,言语不合,错手杀死了钟离家的家主钟离思远,逃亡!”
广儒连忙摇头:“舒逸,你疯了?这样一来你不仅仅会成为钟离家,不,和钟离家有渊源的世家都会对你进行追杀,而且,你在军政双方的身份也将因此而被剥夺!你将过着逃亡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危险与恐慌中度过。那个时候,我们谁都帮不了你!”
舒逸笑了:“不,你们广家和陆家必须帮我,而且必须让别人看出你们是在偏帮!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激化广家,陆家和钟离家的矛盾,不然我这场戏就白演了!钟离老家主,钟离家这边还有哪些世家可能结成同盟?”钟离思远想了想:“鲁东费家和燕京林家!”
舒逸点了点头:“嗯,够了,这件事情希望就我们在座的几个人知道,对了六叔,广家当家的和陆家当家的你给沟通一下,他们也有权知道,老师那里我去说,最好让他把方家和陈家也拉进来!至于北河毕家,暂时让他置身事外,我想一旦乱起来了,他们也会坐不住的。”
广儒沉思道:“一定要这样吗?”舒逸点了点头:“是的,只有乱,他们才有机会。对了,有一点我想提醒大家,我想任何一个世家都不是铁板一块,小心家贼!”钟离思远问道:“你是不是有所指?”舒逸说道:“老家主,你想想,钟离天和钟离邪的死是偶然吗?还有,钟离雁和王馨丽在漭镇出的事情也是偶然吗?”
第八十九章激起千层浪
钟离思远死了!死在舒逸的手上,而舒逸在逃离漓山之后也不知所踪。
消息传得很快,就在舒逸闯漓山的第二天,镇南方他们就得到了消息。只是让镇南方觉得奇怪的是,消息称舒逸是独自一人上的漓山,没有提到广儒。镇南方问小惠:“不是说你六叔会陪着老舒去钟离家的吗?”小惠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镇南方长长地叹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老舒啊,你怎么就这么冲动,这样一来你的前途可就完了!”最为震惊的是沐七儿,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了解舒逸,舒逸绝对不是一个做事情不顾后果的人,可是这消息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因为国安部和军情局的文书很快就下来了,免去了舒逸的一切职务,还在内部发出了通缉。
沐七儿的心情很是沉重,小惠这一整天都陪在她的身边。
沐七儿望着小惠,轻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小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握住沐七儿的手说道:“沐姐姐,你放心,舒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小惠是广家的人,她自然已经听说了钟离家、费家和林家已经下了必杀令,三大世家的高手正在满世界的查找舒逸的下落。可她不敢告诉沐七儿,她的心里一直默默地在为舒逸祈祷,希望舒逸能够平安无事。
大家都呆呆地坐在会议室里,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舒逸怎么一下子沦为了通缉犯。
钟离雁走了,跟着钟离家的人回岭南漓山钟离世家奔丧去了,原本驻在漭镇的钟离家的人走得一个不剩。随着钟离思远被舒逸害死的消息传出以后,钟离雁与叶清寒之间的关系便跌到了谷底,钟离雁离开漭镇没有告诉叶清寒,叶清寒给她打去几次电话都被她挂断了。
叶清寒轻声说道:“舒处把我们都骗了,现在看来,钟离邪一定是他杀的。”和尚说道:“不,先生不会骗人,他说没有杀钟离邪就一定不是他杀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叶清寒说道:“再怎么样舒处也应该在出事以后和我们联系一下吧,就算不和我们联系,沐姑娘他总该给个交待吧!”
小盛叹了口气:“或许他不方便,这个时候对于舒处来说是步步危机,他不敢轻举妄动。”
镇南方没有说话,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他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突然得他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沐七儿站了起来:“我要去找他!”镇南方抬起头来:“你想去找老舒?”沐七儿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去找他!”镇南方摇了摇头:“你不能去!”沐七儿问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更需要我们的帮助!”镇南方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可你知道去哪里找吗?”沐七儿说道:“就算找遍整个华夏,我也一定要找到他!”
镇南方说道:“你还是不能去,就算你能找得到他也不能去。”
小惠也楞了,她没想到镇南方会这样的绝情:“南方,你怎么能这样,舒大哥可是你的老师,现在他有了危险你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呢?”镇南方望着小惠淡淡地说道:“我正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才不让沐姐姐去。”小惠问道:“为什么?”镇南方轻声说道:“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找到老舒吗?远的不说,就说钟离家的人吧,谁不想置他于死地?”
叶清寒也说道:“南方说得对,老舒现在的处境确实很危险。”
镇南方说道:“而我们在座的人和老舒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指不定有多少双眼睛现在正盯着我们,他们找不到老舒就会把视线转移到我们身上,一旦我们中的任何人和老舒接触,无异于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另外,沐姐姐是老舒已经订婚的未婚妻,万一他们把你扣住了,威胁老舒,你想想你这是在帮他吗?不,你是在害他!”
沐七儿听了镇南方的话,无望地坐了下来。
镇南方又说道:“就算你能够平安地找到老舒,他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自顾不暇,还得分神来照顾你,你这也不是帮他,反而是让他带上了累赘。在座的各位,包括小惠和和尚,你们觉得以你们的身手能够与钟离家的人抗衡吗?”小惠低下了头,和尚也摇了摇头。
镇南方叹了口气:“话说老舒出事我也很着急,办法是必须要想的,可是不能冲动,冲动只会害人,会害死老舒的。”
谢意说道:“可我们就坐在这儿能解决问题吗?”
镇南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