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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把整个事情告诉了易老,易老虽然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个长者的阅历与睿智,他马上就感觉到易家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他交待易平,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许再提这件事。
直到易平的父亲被绑架,易平看到易先生对太爷爷进行催眠,易平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内疚,给易家带来这一系列的厄运的正是自己。
易平把整件事情说完了,舒逸没有说话。范先生却说道:“舒先生,从见到你们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寻常人,希望你们能够帮帮易平,帮帮易家。”舒逸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范先生,舒某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范先生与易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易家的事情这样的上心。”
范先生苦笑道:“我是易老的学生,我的妻子也姓易,和金陵易家是同宗。”舒逸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不然我还真怀疑范先生的动机。”易平说道:“舒先生,希望你能够救救我爸爸。”舒逸问道:“那女孩家在什么地方?”易平说道:“云都省的省城昆弥市。”
舒逸说道:“我会尽力的,不过你们两个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范先生看了易平一眼,然后说道:“舒先生请说。”舒逸说道:“从现在起,你们必须跟在我们的身边,不许擅自行动。特别是易平,尽可能不要露面,一旦对方知道你到了昆弥,和我们在一起,你父亲的处境就更危险了。”易平说道:“嗯,我听舒先生的。”范先生也点了点头。
昆弥市,春城宾馆。
叶清寒已经为舒逸他们订好了房间,小盛带着范先生和易平回房间休息去了。
舒逸则让大家到他的房间里碰个头,简单地把谢意给大家介绍了一下,然后开个小会。
叶清寒说道:“舒处,小和尚已经到西明去了,按你的要求,去暗中保护椰海姑娘。”舒逸笑道:“一定是他自动请缨的吧?”叶清寒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舒逸说道:“你又不知道他的身手,如果不是他自动请缨,又在你面前露了两手,你会放心让他去吗?”
叶清寒嘿嘿地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舒逸说道:“说说你们的发现吧。”
叶清寒说道:“按你的要求,我和小盛负责在昆弥市调查一些比较资深的社团和帮会,我们查到的成立时间最长的帮会也就二十年的历史,没有一个符合你要找的条件。”舒逸没有说话,他知道叶清寒既然说是有所发现,他就一定还有下文。
叶清寒的关子没卖出去,只得接着说道:“不过那个刺青,我们却有了些眉目。”舒逸说道:“它应该属于一个年代相对久远的黑道组织。”叶清寒点了点头:“是的,这是解放前的一个黑道组织,具体出现这个组织的时间应该是在抗战时期。”舒逸的眼睛一亮:“别忙,先说说你们是怎么打听到的。”
叶清寒笑道:“这可是小盛的功劳,让他自己告诉你吧。”小盛说道:“其实也是个偶然,那天我去看望我的姑父,他问及我到昆弥做什么,我便把来打听消息的事情告诉了他。舒处,我这不算违反纪律吧?”舒逸摆了摆手:“你这也算是在调查,不算违反纪律。”
小盛继续说道:“我姑父听了之后便告诉我,他的父亲曾经在滇南剿过匪,对云都省的很多帮会和土匪都很熟悉,让我不妨去请教一下他,于是我便去了。当我把那刺青的照片给老人家看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他说他认识这个刺青,这个刺青是抗战时期的滇南一个黑道组织的标志,每个成员的右臂上都会纹上一个这样的标志。”
舒逸问道:“什么组织?”
第十九章怪病
小盛说道:“新月会,不过这个组织不是华夏国的,他主要是由一群有军方背景的日本浪人组成,当时势力遍布整个云都省。”舒逸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答案是他没有想到的。他的身子向后靠了靠,右手托着腮,沉思着。
叶清寒又说道:“小和尚在昆弥的调查也有些收获,昆弥市北的昙溪寺三个月前接受过一笔大额的捐赠,捐赠人是一名叫芥川雄一的日籍华人,目前是昆弥市办了一家实业公司,舒处,你知道他的公司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吗?”
舒逸望着叶清寒,轻轻地说道:“六年前,或者七年前。”
叶清寒彻底无语了。舒逸说道:“你不问我我根本就猜不到,你这一问,我很自然地就把两个案子想到了一起。”西门无望说道:“把这个芥川什么的抓起来审一下不就清楚了?”叶清寒笑道:“亏你还是警察出身,凡事都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人家?就凭他给寺庙捐钱?再说了,他的身份很特殊,搞不好就是国际纠纷。”
舒逸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小盛,你马上和云都省国安局联系,把范先生和易平交给他们,让他们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还有,千万别让他们在云都省抛头露面。安顿好他们之后,你立即赶到西明来。清寒,退房,我们马上到西明去。”
舒逸亲自去向易平和范先生辞行,易平听了情绪有些激动,他没想到一到云都舒逸就要甩掉自己。舒逸淡淡地说道:“如果想救出你的父亲,就老实听话。”范先生也在劝说易平,易平只得答应了。
舒逸、叶清寒、西门无望和谢意四人乘坐一辆车,向西明县赶去。
西门无望问道:“舒处,怎么这么着急赶到西明去?”舒逸说道:“我担心椰海会有危险,小和尚一个人不一定能够应付得过来。”谢意说道:“先生,是什么能够让一个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呢?”舒逸说道:“椰海本身就是一个警察,她的意志力应该是很坚强的,要让她出现这样的状态,只有一种可能。”西门无望说道:“药物,确切地说是毒品。”
舒逸点了点头:“嗯,毒品确实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不过应该还有一定的心理暗示,因为像椰海姑娘这样的人,单纯的药物很难达到这样的效果。”
谢意笑道:“这一套我可太了解了,就像来算命的人大多心里有鬼,图的就是个安心。”舒逸说道:“嗯,谢意,给你个任务,椰海姑娘的病就交给你了。我记得使毒你可是个行家,至于心理暗示什么的,相信你也有办法。”谢意吐了吐舌头:“我尽力吧,毒药我倒是没问题,只是心理暗示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
舒逸说道:“怕什么,有我。”
西明的黄昏很美,夕阳洒落在神湖上,金光闪闪。
叶清寒问道:“舒处,还是住到椰海家去吗?”舒逸点了点头:“嗯,这样我心里踏实一点。”
岩领再次见到舒逸他们的时候有些诧异:“舒先生,你们怎么来了?”舒逸微笑着问道:“岩领大叔,不欢迎我们吗?”岩领说道:“哪里,舒先生是贵客,怎么能不欢迎呢。不过椰海得了怪病,怕吓着你们。”
舒逸很随意地问道:“去医院检查过吗?”岩领说道:“嗯,送到县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是精神有问题,让我们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得了精神病了呢?”舒逸说道:“大叔,你给我们安顿一下,然后带我们去看看椰海姑娘。”
岩领把他们带到了房间,舒逸说道:“椰海的单位领导来看过她吗?”岩领说道:“看了,她的领导和同事这两天都来过,不过摊上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好说什么,留下些钱,让我们先给姑娘看病。”
舒逸问道:“椰海的母亲呢?”岩领回答道:“老人说椰海是得罪了山神,她母亲去上祭去了,大概一会也就回来了吧。舒先生,你们先休息一下,马上开饭,吃完饭我就领你们去看椰海。”说完,岩领便走了。
“小和尚,出来吧。”舒逸说道。释情从门外钻了进来:“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舒逸说道:“没发现,只是感觉,我们这么多人到来你要是一点都没察觉就奇了怪了。说说,有什么发现?”
释情摇了摇头:“没有任务的发现,这几天椰海的母亲都一直陪在椰海的身边,今天下午,她母亲去了神山,说是给椰海上祭,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靠近过椰海。”舒逸点了点头:“她的饮食正常吗?”释情说道:“算是正常吧,每天在她母亲的坚持下,多少她还是秘点东西的,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对饮食很排斥。”
舒逸说道:“你觉得她真的疯了吗?”释情点了点头:“看上去是这样的。”舒逸又问道:“她的饮食都是她父亲经手的吗?”释情说道:“嗯,每一餐都是她父亲亲自给她做的。”舒逸笑了笑:“他们没发现你在这里吧?”释情说道:“没有。”舒逸说道:“你去吧,继续在暗中保护她,我们在明处,很多事情看不到的。”
释情向叶清寒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消失了。
谢意问道:“先生,你是怀疑椰海的父亲?”叶清寒说道:“不可能吧,她父亲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很憨厚。”西门无望说道:“人不可以貌相,不过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哪个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子女?”
舒逸说道:“别瞎猜了,赶紧回你们的房间收拾一下,准备吃饭。”
叶清寒和舒逸一间屋,见西门和谢意走了,他悄悄说道:“舒处,你就给我透个底吧,你是不是真怀疑那个岩领?”
舒逸躺在床上,点了支烟说道:“你应该多留意他那双眼睛,女儿得了怪病,他一脸的悲伤,可眼里却仍旧是精锐的光芒,正常吗?还有,他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虽然表现得很惊讶,但面部的肌肉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说明他早就已经知道我们会回来。”
叶清寒说道:“难道真是他向椰海下的毒手?”舒逸说道:“很有可能,只是我们没有证据,清寒,你想办法查查岩领的底,包括他的妻子。”叶清寒点了点头。
晚饭依然很丰盛,可舒逸去没有心思慢慢品尝,他胡乱吃了一碗,便让岩领领着去了椰海的房间,椰海的母亲已经回来了,正在给椰海喂饭。推开房门,便听到椰海疯笑的声音。岩领走到椰海的面前:“椰海,舒先生来看你了。”椰海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自顾地用手绞着自己的头发傻笑。
舒逸对岩领说道:“大叔,我略通些中医,让我给椰海姑娘把把脉吧。”岩领笑道:“那敢情好,如果舒先生能够治好小女的病,让我们一家做什么都行。”舒逸淡淡地说道:“大叔言重了。”说完,舒逸微笑着对椰海说道:“椰海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椰海眼睛直直地望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一边,继续疯笑着,舒逸拉过她的一只手,她竟没有挣扎,舒逸把手指搭了上去,片刻后,椰海才突然抽出了手,面带恐惧地说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椰海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抱住了她的母亲:“出去,快出去。”她背对着她的父亲,而扶住母亲肩膀的一只手的食指不停地抖动着。岩领这时走了过来:“舒先生,怎么样?”舒逸摇了摇头:“没办法,脉像紊乱,似有郁结,岩领大叔,对不起,我也无能无力。”
说完便向椰海的母亲告辞出去了,走到门口,舒逸又回头看了一眼,椰海的母亲正劝说着椰海吃点东西,椰海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木然地望着她的母亲,脸上仍旧挂着笑容。舒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一切都落在了岩领的眼里。岩领悄悄地松了口气,他对舒逸说道:“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