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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把大家叫拢来,正准备通报一下案情,安排前期的工作,通讯社派来的人就到了。
来的是个女人,大概三十上下,头子很高,身材也很好,天生的衣服架子,说实话,她不做模特太可惜了。女人长得一般,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却很有气质。
“舒处长你好,我是华夏通讯社香江分社的杨秀云,你们在香江期间我负责你们的后勤保障以及档案文书的管理工作。”她淡淡地说着,向舒逸伸出手去。舒逸和她握了下手:“谢谢,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杨秀云微笑着点了点头。
通讯社早就安排好了,在舒逸他们没来之前就已经请了个老妈子来负责端茶、送水,做饭打扫。总的来说,对于香江方面的安排舒逸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小杨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做个案情通报,同时对先期的工作做个布置,大家都到书记去吧,王妈,不用倒水了,我们要不了多少时间。”舒逸对老妈子说道,王妈“哦”了一声。
来到书房,舒逸把关于香江第一凶宅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主要是通报了一下近期在那儿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但增昨天的经历他也没有落下,虽然九处的几个人都知道了,可是杨秀云却并不清楚,作为这个专案小组的成员,她也有权利知道。
当舒逸说到但增昨晚的“奇异遭遇”时,杨秀云看了但增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但增苦笑了一下,凭谁脑子正常一点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诡事。
舒逸把事情通报完后就开始布置任务:“南方、小惠,你们负责对当年杨家与苏家发生的事情进行深入的调查,杨家的没落,苏家的崛起,这其中看看到底有什么内幕。”他又看了看和尚:“和尚,你和谢意就跟着但增师父,你们的工作重心是那座宅子,香江第一凶宅!”
杨秀云皱起了眉头:“那我呢,我做什么?”舒逸微微一笑:“你当然也不能闲着,你是通讯社的人,信息来源一定会很广,你帮着查查近十年内苏家在商场上是不是树下了什么大敌,要那种很可能想要置苏家于死地的!”
杨秀云点了点头:“看来你们是确定这件事情是人为的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不会轻易地下任何的结论,是人做的,还是鬼怪作祟,就看诸位的调查结果了。”杨秀云没有再说什么:“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镇南方问道:“老舒,那你呢?”舒逸白了他一眼:“怎么?我的工作需要你来安排?”镇南方尴尬地笑了笑,舒逸说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们只要做好你们的事就是了,好了,短会开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是吧,今天才到就让我们开工?就算是上吊也得先让我们喘口气吧!”镇南方不满地说道,小惠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杨秀云笑道:“舒处,今天你就让他们好好休息,到处转转吧,反正不急在这一天。”
舒逸苦笑了一下:“你这小子,好吧,今天休息!”杨秀云南站了起来:“你们休息,我去落实一下舒处要的这些资料。”
杨秀云离开了,舒逸对但增说道:“但增师父,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但增哪里会不知道舒逸想干什么,他点了点头,和尚和谢意也跟着二人出了门,但是镇南方和小惠准备去市里转转。
但增、舒逸他们四人来到了“苏公馆”的门口,舒逸淡淡地一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香江第一凶宅,在我看来除了房子古老一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阿弥陀佛!”和尚轻声说道:“先生,这宅子确实透着古怪,你看吧,明明是晴空万里,可是宅子的上方透出掩着氤氲之气,这宅子不干净,至少聚集了不少的冤魂!”
但增点了点头:“昨天下午我来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当我进了屋里时,这股阴气就荡然无存了。”舒逸望向谢意:“谢道长,你就不想发表一下看法?”
谢意苦笑道:“先生,我已经不做道长好多年了,当年披那道袍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你就别再取笑我了。”舒逸却说道:“我这可不是取笑你,你要是没点真材实料,当初我也不会让你加入九处,虽然你并不是真正的道士,可是以你对阴阳五行的学识见地,已经比很多真道士要强多了。”
舒逸的话让谢意很是受用:“其实刚才在听但增师父提到他和那个张道长一起的经历时我就在想,这个宅子会不会布有古怪的法阵。”但增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否则我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这样的障眼法阵无非是那几个,我都试过破阵的法子,没用。”
谢意知道但增对于法阵很有心得,也有独到的见地,既然但增这么说那就不是。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们根本不是处于同一个空间里面,不过如果是这样,你们又怎么可能相互看见呢?说不通。”
舒逸眯起了眼睛,望着“苏公馆”那几个大字:“管他的,要不我们现在进去看看。”但增点了点头,走在了前面。
穿过院子,进了别墅,但增再一次呆住了,他看到的一切竟然又和昨天下午所见是一样的,客厅里的那些家俱蒙了一层薄灰,舒逸三人都望向但增,但增轻咳了一声:“你们看到的是什么?”
和尚说道:“这儿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而且至少有一个月没有人打理了,家俱摆放整齐,可是却蒙了一层灰。”和尚的描述很是准确,但增知道他们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一样。
舒逸眯起了眼睛:“这和你昨天下午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样,那么昨天晚上你看到又是什么呢?如果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脚,这样反反复复他们就不嫌麻烦吗?”
谢意说道:“我现在很期待夜晚的来临!”
但增皱起了眉头:“怎么,你想晚上再来一趟么?”谢意嘟了嘟嘴:“当然,既然有这么多的谜团,难道你们不想把它弄明白吗?”但增担心地说道:“可是很可能会遇到张道长说的那个恶魔罗刹!”
第十章突发心脏病
就像苏白说的那样,他那个在慈云山慈云寺出家的叔父确实脾气怪异,不过最后他还是答应见舒逸和但增了,这并不是舒逸的面子,而是因为但增活佛的缘故。
苏白的叔父出家前叫苏慕洋,出家以后这个名字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了,除了苏家的人,已经很少再有人记得曾经的那个纨绔公子哥了。
苏慕洋年轻的时候是个很荒唐的人,可以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当年他的父亲,也就是苏白的祖父差一点就把他给撵出了苏家,有这样一个败家的儿子任何一个父亲都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可是谁也不曾想到,苏家发生了这些变故以后苏慕洋还真的离开了苏家,出了家当了和尚,经过这么多年,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苏家小少爷,而是慈云山的高僧,法号了缘,大家都称他为了缘禅师。
可是是不是真的能够了断尘缘,除了他自己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小沙弥把但增和舒逸领到了了缘禅师的禅房:“师父,他们来了。”
正在蒲团上打坐参禅的了缘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但增、舒逸二人一眼,口中一句:“阿弥陀佛。”这才站了起来双手合什对但增说道:“这位一定是闻名海内的但增活佛吧?”
但增苦笑一下:“人为名所累,有时候有名气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倒更希望能够像大师一样,古卷青灯,专心事佛,不过事与违,偏偏我就只能是奔波尘世的劳碌命,或许我的凡心未泯,世俗尘缘牵绊太多的缘故吧。”
了缘请二人坐下倒了两杯清茶:“这茶是寺里自己种的,量不多,口味却是不错,或许是物以稀为贵吧,竟然让香江的名流富贾趋之若鹜,大有不惜一掷千金求一品的架势。”
但增品了一口:“其实在他们所求的不是茶,而是心安。”
舒逸静静地在一旁听着,两个高人打机锋可没有他插话的余地。
了缘“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望着但增:“活佛这话何解?”
但增笑了:“因为这茶沾了佛性,有了灵气,在他们看来便能消灾减难,祛病除痛,再加上物以稀为贵,更为这茶披上了神秘的外衣。”
了缘也笑了:“活佛好见地,这么说,这茶不是茶。”
但增叹了口气:“可终归茶还是茶。”
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舒逸就听了半个多小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他真是安心来品味香茗的一般。
但增和了缘的话题一直都与佛有关,听上去根本是在谈经论道。
“入了空门是不是真的能空?”突然但增的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缘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上。了缘仍旧是一脸的平静,波澜不惊:“该空的时候自然会空。”
但增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看来大师也知道了。”
了缘点了点头:“其实就算你们不来,我也准备近日下山一趟,贫僧虽名为了缘,可是尘缘却至今为了,也该了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因才造成了这样的果?”
“恶业生恶果。”了缘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又望着但增:“若有众生一见佛,必使尽除诸业障。”
但增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希望自己能够化解了苏家的这场灾难。
但增轻声说道:“百余年前,苏杨两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杨家的没落是否与苏家有关系?苏家为什么取代了杨家?”
但增觉得这应该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当年苏家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谋夺了杨家的一切,甚至还造成了杨家的家破人亡,那么杨家的后人或者冤魂回来报仇就说得过去了。
了缘摇了摇头:“我离开苏家的时候只有二十几岁,对于那些陈年旧事我还真是不清楚,当年我是一个很荒唐的人,对家里的事情,家里的人根本就不关心。”
他没有说谎,但增问的事情差不多是他出生前六十年的事了,常喜提到的那个传闻也说是苏白曾祖父那一辈发生的事情,可那毕竟只是个传闻,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了缘祖父那辈的事了。
别说是了缘的祖父那辈,就是他的父辈现如今也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其实后来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件事情,从官方的记录来看当年杨家确实是出了事,犯了大案,可是苏家又怎么接手了杨家的产业,官方的文献没有记载,能够查到的也只是产业的转让文书。奇怪的是当年经办杨家案子的以及那些办理杨家产业转让给苏家的那些人,全都死了。”
原来了缘也暗中做过调查,这是他遁入空门以后的事情。
舒逸轻声问道:“都是自然死亡吗?”
“也有死于意外的,不过看上去确实是纯属意外。”
但增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查明百年前那场变故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了缘笑了笑:“真相是不能够被尘埃永远封存的,该它露出水面的时候它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
舒逸淡淡地说道:“可是这代价却是惨重的,大师应该也知道,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近三十人因为这件事情出事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说是失踪,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或许他们多半已经死了,他们都是些无辜的人。”
了缘的脸微微一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以贫僧决定和二位一起下山。”
“刚出家的那会,我很想和苏家撇清关系,怕那厄运会缠上自己,所以苏家的人我一概不见,可是现在想来很是可笑,我若待苏家如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