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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强的脑子很乱,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晚饭过后,晋阳像往常一样和妻子方艳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步,两个年轻人迎面走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方艳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什么人?”两个年轻人并不理她,而是望向了晋阳,其中一个说道:“晋阳,我们是专案组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晋阳一脸的错愕:“是不是申强出了什么事了?”年轻人淡淡地说道:“去了你说知道了!”方艳却说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是专案组的?”年轻人掏出证件递给晋阳,晋阳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瞟了一眼。
“方艳,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晋阳拉住了方艳。
晋阳被带到了县招待所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接着就有三个人走了进来,晋阳认出其中一个是喻中国,专案组的副组长!晋阳上前两步:“喻局长!”他想伸出双手,可是却被跟在喻中国身边的两个年轻人给拦住了,而他发现喻中国也是一脸的严肃,他的心“咯噔”一下,看这样子,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儿来并不是因为申强的事,倒是专门针对自己来的。
果然,喻中国开口了:“晋阳,从现在起我们将对你进行隔离审查!”他才说完,身后一个年轻人上前来搜走了晋阳身上的物品:“喻局,证件,配枪没在身上。”晋阳苦笑了一下:“我是出来散步的,带那玩意干嘛?喻局,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吗?”
喻中国指了下沙发:“坐下说吧!”晋阳坐了下来,喻中国和两个年轻人也坐了下来,其中一个摊开本子准备做记录。
“晋阳,你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请到这儿来吗?”喻中国冷冷地问道。晋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喻中国冷笑一声:“真不知道?”晋阳的眼球转了两圈:“是不是因为周悯农的事情?”喻中国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望着他,晋阳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其实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是申强,偷偷放走周悯农,而且还劝我和他一起,与周悯农合作!也是他把周悯农藏起来的,就藏在他岳父家。”晋阳并不知道,这些情况申强早已经向喻中国汇报过了,因为周悯农早就把这些告诉了朱毅他们。而申强之所以没有对晋阳说这些,也是因为这段时间专案组的事情太多,他和晋阳之间根本就没有时间聚在一起,再说了,周悯农离开了,那件事情自然也就慢慢地在两人的心里淡了!
喻中国点了支烟:“所以你就把周悯农藏身的所在泄露出去了?”晋阳连忙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那样做,我和申强是好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好兄弟,再说了,对于周悯农的遭遇,我们都很是同情,因为我们也是警察,试想,那样的事情换着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又会怎么样?”
喻中国冷笑道:“不是你还有谁?就只有你和申强知道周悯农藏在什么地方,而这件事情是申强的主意,他的主张,而且那地方还是他提供的,他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什么性质他应该很清楚,难道他会自己出卖自己吗?”
晋阳说道:“喻局,你这是什么意思?”喻中国说道:“你知道你和申强的所作所为是在妨碍司法公正吗?”晋阳怯怯地说道:“知道,可是我,我也没办法,当初我也提出过反对的意见,不过喻局你应该知道,我的小舅子方仲兴两年前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死的,而当时,这个案子因为某些原因,停止了调查,明明知道仲兴死得冤枉,申强都敢继续查下去,我有理由退却吗?”
喻中国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晋阳,他看出晋阳真的很害怕,正如申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样,晋阳是个胆小的人。喻中国轻咳了一声:“申强抓住那朵木的那天早上你是在局里吧?”晋阳点了下头:“是的。”喻中国又问道:“你有没有进过申强的办公室?”晋阳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个年轻人喝道:“坐下!”
晋阳一脸的苦涩:“喻局,你不会怀疑是我下的毒,毒死了那朵木吧?”年轻人说道:“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晋阳这才真正知道喻中国他们把自己带到专案组的原因了,他说道:“我没有去过,喻局,我怎么可能杀人?再说了,我和申强的关系,就算我要杀那朵木也应该是用其他的方法,怎么会嫁祸给申强呢?”
喻中国站了起来:“好吧,我们暂时谈到这儿,你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愿意说老实话了就让人告诉我!”说完他又对身后的年轻人说道:“把他给我看好了!”晋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控制不住一把拉住了喻中国:“喻局,你们不能关着我,方艳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喻中国笑了:“放心吧,我们会通知他你正在配合我们专案组工作的,这些天你就安心地呆在这儿吧,什么时候把问题交待清楚了再说以后的事情!”
第七十二章程明的左肾被摘除了
花傲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雷霆的办公室:“雷局,我们查到了,黑三的那个情妇我们查到了!”雷霆瞪了他一眼:“现在你可是我的刑警队长,怎么说话做事还这么不稳重!”花傲尴尬地笑了笑:“这不刚有了进展就来向你汇报么!”
雷霆说道:“汇报什么?既然查到了,人呢?人在哪儿?”花傲摇了摇头:“人没找到,估计已经跑了,这个女人叫荆香,东辽人,三十二岁,四年前在东辽滨洲市杀了人,然后畏罪潜逃,三年前来到暮山,化名徐岚,在娘子沟开了个小饭馆,听说当时就得益于黑三的帮助,当然,也因此她成了黑三的情妇!这个荆香是在南方上的大学,能说一口流利的南方方言,她自称是渝市人,黑三还给她弄了一个假身份证,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人怀疑她的来历!”
雷霆皱起了眉头,这个荆香竟然也是个逃犯!他想起了朱毅对这个案子的一些推测,他淡淡地说道:“就寻不着她的下落吗?”
花傲苦笑了一下:“还真没打听到她的下落,这个女人别看平时迎来送往的看上去很热乎的样子,可是她在娘子沟却没有一个朋友,除了黑三,没有人能够真正和她说上两句话。就是她饭店里的服务员平时她也很少罗嗦!雷局,你也知道娘子沟是个交通主干道,她的饭店做的多是南来北往的那些司机的生意,如果她要逃,以她的本事,搭上某个司机,也就是一趟车的事情就可以离开黔州了!”
雷霆冷笑了一声:“看来她选择在娘子沟开饭店也是有预谋的,早早为自己算计好了退路!”花傲说道:“我们已经向邻近的省市发出了消息,请他们帮着留意一下,如果见到这个女人马上通知我们。她原本就是通缉犯,我想她只要露面一定逃不了的!”
雷霆扔了支烟给花傲:“从程灏的交代看来,黑三是杀害真的裴晓刚的凶手,很可能藏尸也是他干的,原本他把尸体埋在了暮山县国道旁的山上,只是没想到那些天暮山县却遇到了几十年没见的大暴雨,山体滑坡,泥石流把裴晓刚的尸体给冲了下来。”花傲轻声说道:“那雷局,盗取裴晓刚尸体的人会不会也是他?”
花傲说到这儿:“一来黑三本人身手很不错,在混混里算是拔尖的,二来他原本就是我们局子里的常客,对局里的情况也比较熟悉,至少说他轻车熟路并不为过!所以我认为黑三盗取裴晓刚尸体的可能也很大!我们假设黑三是为他们服务的,而他的任务就是为他们处理一些善后的事宜,那么裴晓刚尸体被发现就是他失了责,他必须进行补救。”
雷霆微微点了下头:“嗯,你这样说也说得通,不过他盗尸体以后呢?化工厂宿舍的劫案,抛尸又怎么说?”花傲楞了一下:“这个,我还没有想好!”雷霆说道:“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化工厂的劫案,抛尸其实就是他们行动的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花傲问道,雷霆说:“他们要对那个假裴晓刚下手的信号!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要制造什么盗窃案,他们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杀了假裴晓刚,也就是程明,他们当然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既然警方都已经发现了裴晓刚的尸体,那程明败露也只是时间问题,警方只缺少一个调查取证的过程,所以化工厂的盗窃案其实就是他们杀人行动的实施!”
花傲不解地问道:“可是为什么要抛出真的裴晓刚的尸体呢?”
雷霆淡淡地说道:“因为他们需要给警方一个交待,警方不是已经确认裴晓刚死了吗?既然这样,让你见到尸体,那么你想想,裴晓刚的尸体出现了,而这具尸体我们查证确确实实是裴晓刚本人的,我们还可能大张旗鼓地去搜寻那个假的裴晓刚吗?就算是我们要这样做,上面能答应吗?我们能够有足够让上级信服的理由这样做吗?就算上面相信我们的话,但他们还是会考虑我们这样做的后果,那就是会引起民众的不安!这样诡异的事情,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公诸于众的!”
“当然,他们这样做还有另一种可能,可能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杀得了程明,因为大石警方三番五次去找程明,试探他,他或许已经有了警觉,很可能他会逃跑!”
雷霆说到这儿,花傲也想明白了:“所以他们抛尸就是做了个了断,就算是他们抓不到程明,把他杀了,我们警方的调查也会在这儿停止了!不过雷局,假如你的推测成立,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那就是他们根本没必要把程明杀了?”
雷霆摇了摇头:“不,程明必须死,因为他已经让警方盯上了,而且他是当事人,一旦真的警方抓住了他,用点小手段,他很可能会说出一些会危及到他们根本的事情,所以不管怎么样,程明都必须死,只要程明一死,这个案子在警方这边等于也就断了线了,而且两具裴晓刚的尸体也会让警方焦头烂额,说,不敢说,查也畏手畏脚!”
雷霆说到这儿话锋一转:“只是有一点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那就是程灏!按理说程明在做了改造手术以后和程灏那么密切和频繁的接触,他们怎么可能会视而不见?他们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程灏会把程明告诉他的事情透露给警方吗?要知道,程灏是程明的父亲,程明一旦出了什么事情,程灏很可能就会走向极端!”
花傲笑了:“我觉得这一点黑三的死就是最好的解释,或许程明的一切事情都是通过这个黑三完成的,而他知道的也就只是黑三这一条线,他们只要杀了黑三就掐断了所有的线索,程灏他们根本就不担心!”
雷霆只是轻轻反问了一句:“为什么是杀黑三,而不是杀程灏?对于他们来说,杀黑三比杀程灏损失要大得多,一来黑三对于他们来说有些用处,二来,黑三原本就是暮山县城的一个大混混,有兄弟,自己也有手段,这万一打蛇不死反被咬一口,不是适得其反了?假如我们刚才说的,杀人,藏尸,盗尸都是黑三做的,那么黑三这个人的脑子也是很好使的,这样的手,明明知道自己干的是与虎谋皮的事情,他会不会长个心眼,留个后手?”
雷霆眯缝着眼睛:“他难道就不曾想过,这样的合作伙伴哪一天很可能会反过来要自己的命吗?”
花傲被问哑了,不得不说,雷霆的这一番分析很是精妙,很多问题是他根本想都不曾去想的。
雷霆没有给他消化的时间:“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程灏为我们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