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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兰还是坐下了,谭永乐才坐了下来:“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铁兰眯着眼睛望向他,这个胆小鬼,看来还是准备躲避,铁兰不屑地笑了:“谭永乐,我铁兰还真是错看了你,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胆鼠辈!”
谭永乐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我想从医院撤资,离开沪市,离开华夏!”铁兰压制着自己的愤怒:“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谭永乐,我们之间结束了,结束了你懂吗?现在你是你,我是我,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事,没必要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那天在咖啡厅,谭永乐对自己的关切还让铁兰有过感动,可是谭永乐此刻选择逃离,铁兰对他只剩下了鄙夷。她站了起来:“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请自便吧,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陪你了。”说完她大步离开了,她不愿意再呆在这儿,她觉得再面对谭永乐只会感觉恶心。
望着铁兰离去的背影,谭永乐心如刀搅,他想开口叫住她,告诉她这一切,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如果他只是谭永乐事情就简单了,可他偏偏是沈冤!他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他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现在!
周悯农的工作很简单,说白了,他就是个打杂的。那个叫小刘的女人带着他很快就熟悉了医院的环境,然后交给他一些杂事,就离开了。
周悯农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着一些宣传资料,释情一脸的微笑走了进来:“你进入角色还是蛮快的嘛!”周悯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大侄子,找我有什么事吗?”释情并不介意他占嘴上的便宜,他轻声说道:“我那姨刚才去了谭永乐的办公室,回来以后好像很生气,听说谭永乐要撤股,离开沪市!”周悯农一下子楞住了:“什么?他要离开沪市?去哪?”
释情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他要去哪,他或许是不想被卷入这件事情吧,远远的躲开!”周悯农却不相信:“他怎么可能走?如果他要走早走了,根本就不会出手!”释情皱起了眉头:“出手?出什么手?”周悯农说道:“黄蓝青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他们根本就是冲着铁兰来的,怎么就突然死了,警方已经断定了,杀死他们的是一个叫‘鬼医’的顶尖杀手。而我觉得谭永乐就是那个‘鬼医’沈冤!这事我和铁兰提过,不过她不相信。”
释情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是有铁姨的,他是在保护铁姨,留在铁姨的身边不是能够更好的保护她吗?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周悯农苦笑了一下,释情人虽然不算笨,可是对于人情世故懂得却不算多,或许这和他的年纪,阅历有关。周悯农说道:“你别忘记了,假如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谭永乐的另外一个身份可是见不得光的,‘鬼医’沈冤,那可是国际刑警的头号通缉犯之一。这次他出手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行藏,如果对方真拿警察来对付他,到时候他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够保护铁兰?我估计啊,他这招是以退为进!”
释情脸上满是为难之色:“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谭永乐就是沈冤的事情告诉朱先生?”周悯农心里“咯吱”一下,自己真是嘴快,怎么就忘记了这一茬。周悯农望着释情:“你觉得呢?”释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他对铁姨倒是真心的,在这个时候,多个人保护铁姨是好事,不是吗?”
周悯农笑了,释情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暂时不把这事告诉朱毅,因为一旦朱毅知道了谭永乐就是沈冤,以朱毅的角度,他不可能不管,很可能会抓了沈冤的!
第五十三章就算是践行吧
“栖梧楼”前已经停满了车。
“栖梧楼”在沪市很是有名,不得不说金凤凰是个很有品味的人,酒楼的装璜是复古风味,格调很是高档,当然,这儿最出名的还是它的服务和这儿的美食。
铁兰领着周悯农和释情到酒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关暧早就等在了门口,见铁兰他们到来她一脸的笑容走上前来:“铁兰,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铁兰苦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峰期的时候那路上车给堵得不成形了,我们可是五点不到就从医院出来了。”
关暧看了看周悯农和释情:“好了,我们先上去,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的!”释情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他拉住了铁兰:“铁姨,要不我就不去了!”铁兰这才想起来,释情可是和尚,不沾荤腥的。铁兰对关暧说道:“你这酒楼有没有斋菜啊!”
关暧没反应过来,笑了起来:“哟,铁兰,你什么时候开始吃斋念佛了?”铁兰的嘴朝着释情呶了呶:“不是我,是我这大侄子,你知道他上的是什么学校吗?佛学院,他可是个虔诚的佛家弟子,是不沾荤腥的!”
关暧楞了一下,接着“啧啧”了两声:“佛学院?那不就是小和尚吗?真是可惜了,长得这样眉清目秀的,我今天在医院的时候都还在寻思着呢,等他再大点就把我的大侄女介绍给他,合着一个郎才女貌,可惜喽!”
关暧的话让释情的脸发红,周悯农也忍不住发笑,铁兰拧了关暧一把:“得了,别再拿小子说笑了,怎么说你也是姨辈的了,还为老不尊!”关暧这才收起了笑容,叫过一旁的服务员:“你去给大师傅交待一下,做几道上好的斋菜,可得小心一点,别沾了荤腥。”
她又对释情说道:“你关姨啊就喜欢开个玩笑,你可别往心里去,走,我们赶紧上去吧,站在这儿来来往往的人看了像是耍猴似的。”
几人刚在包间里坐下金凤凰就来了。
相互认识后,金凤凰笑着对铁兰说道:“铁兰啊,我听关暧说小谭要撤股?还说是要离开沪市?你们到底怎么了,都差点就结婚的人了,你们这是置什么气啊?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小谭这个人我们都熟悉,他对你好大家也都看得见是不,照我看呐,要不就把他也叫来?”
铁兰苦笑了一下,她没想到金凤凰会给谭永乐做起了说客。
“是他让你说这些话的?”铁兰问道。金凤凰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能,他怎么可能让我说这些,我们不都是朋友吗?大家相识也有些年头了,从朋友的立场,我和关暧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
“再说了,就算你们真的分了手了,再见也是朋友嘛,不是吗?把他叫来,我们就当是为朋友践行,怎么样?”金凤凰倒是很热心,铁兰没有说话,金凤凰都把话说到这个坎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再拒绝那就有些着相了。
关暧见铁兰没有反对,她笑道:“既然这样,那我来打这个电话,不过小兰啊,一会他来了你可不能再甩脸色啊!就当是普通朋友,有话就多说两句,无话就少说两句!”说罢,关暧拨打了谭永乐的电话。
“他竟然这在附近,说是小半会的功夫就能到了。”关暧笑眯眯地放下电话。周悯农看了释情一眼,那眼神是在说谭永乐压根就在暗中关心着铁兰的安危,自己的推测应该不会有错,释情微微点了点头。
金凤凰望向释情:“我听说小兄弟是在佛学院学习?”释情点了下头:“我从小就在寺庙里长大的。”铁兰忙解释道:“他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很弱,家里人都以为养不活了,所以就把他送到寺庙里去了,希望在佛祖的庇佑下他能够活下来。”释情也不说话,现在他是铁兰的侄子,怎么扯是铁兰的事。
“没想到到了寺里,他还真的活了,他爹妈啊,一个劲是说是佛祖显了灵,为了感谢佛祖的活命之恩,他们就让他皈依了佛门,做了佛门弟子!”铁兰一口气说完,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辞,原本她是想隐瞒释情是和尚的事实,可是释情得守清规戒律啊,就比如吃饭吧,他是不能沾了荤腥的,他的和尚身份也是瞒不住的。
听完铁兰这话,金凤凰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可惜了,这么清秀机灵的一个小伙子……”关暧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做和尚有什么不好,以后指不定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
关暧望着周悯农:“小周,医院的工作习惯吗?”周悯农笑了笑:“还行,能应付!”金凤凰说道:“我听说你以前自己做小生意的?他们那医院不适合老你们呆,要不到我酒楼来帮我?”周悯农说道:“谢谢金先生的好意了,我今天才刚进医院呢,再说了,那工作也蛮清闲的,我能做。”
金凤凰说道:“好吧,既然你喜欢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他的一双眼睛像是无意的望向周悯农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周悯农感觉金凤凰的眼睛很毒,仿佛能够洞穿一切。果然金凤凰说道:“小周这手不像是做生意的手啊!”周悯农笑道:“我家是农村的,以前可没少做农活,所以我的手糙!”
金凤凰叹了口气:“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只有吃过苦的人呐,才知道珍惜现在的生活。”
正说着,谭永乐到了。
金凤凰站了起来,一脸的笑:“永乐啊,来来来,坐这儿!”他把谭永乐拉到了铁兰的身旁坐下,铁兰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谭永乐的笑很是尴尬。
关暧对服务员说道:“好了,上菜吧!”
“永乐啊,刚才我听关暧说你已经撤股了?还准备离开沪市,为什么啊?”金凤凰给谭永乐倒上酒,又给周悯农也倒上,到了释情这儿,他停住了,笑道:“你看看我,忘记你是出家人了。”谭永乐听金凤凰说释情是出家人,他不由又抬眼看了一下,而释情也正望向他,释情的脸上露出微笑,谭永乐也笑了笑。
“金大哥,其实我早就想要走了,之前也和铁兰说过,只是铁兰不愿意。”谭永乐说着向铁兰瞟了一眼,铁兰的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她已经不想再说什么。
关暧忙说道:“那个永乐啊,想好去哪了吗?”谭永乐苦涩地笑了笑:“我想到大马去,有朋友在那儿种了一片橡胶园,那地方清静,我想去呆上些日子,至于以后嘛,再说吧!”
周悯农的心里很多的疑惑,他想亲口问问谭永乐,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看来得找个时间和谭永乐好好聊聊。倒是释情,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儿,一面喝着茶,一面打量着这包间里的陈设。
关暧点了点头就岔开了话题:“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沪市发生了杀人案!”周悯农望向关暧,他不知道关暧这个时候说这事儿是无聊了找点谈资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谭永乐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淡淡地说道:“我也听说了,好像死了三个还是四个吧!”关暧说道:“四个,不过其中一个是死在酒店的,另外三个在城郊的一所破宅子里,我在警察局的一个朋友说,杀人的可能是同一个人。”
铁兰说道:“不就是死了几个人么,再说了,与我们也没有什么相干是不,吃饭吧,别说这些让人倒味口的事了。”
金凤凰端起了酒杯:“永乐啊,既然你决心要走了,人各有志,我们也不再劝你什么了,只是当哥的觉得啊,你和铁兰这段感情不容易啊,就这么放弃了?”谭永乐望了一眼铁兰,然后轻声说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铁兰。”他端起杯子也不等金凤凰招呼,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金大哥,关姐,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这些年来你们对我和铁兰也很是照顾,这杯酒,我敬你们!”
金凤凰和关暧都端起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