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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把刚才遇袭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所长听了忙道:“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我马上安排人去查,一定要抓住凶手。”镇南方摇了摇头:“不用了。”镇南方知道这起袭击是有预谋的,从用调虎离山计调开小惠,到几个人提刀想砍自己,都是对方一步一步计划好的,既然是计划好的,自然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对方这一招确实厉害,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会遇到一个不安安份份打酱油的人,而那人竟然还是个武术高手。
这里离派出所也就一公里路,很快就到了。下了车,赵所长把镇南方请到了他的办公室,泡了一杯热茶:“小镇啊,先坐坐,陆局长说一会有人会来接你。”镇南方点了点头,微笑道:“谢谢!”他的心里却很是担心小惠,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镇南方从腰包里取出钱夹,掏出一千元钱:“赵所长,麻烦你让人帮我买个手机,顺利办张卡!”赵所长问道:“手机有什么要求吗?”镇南方想了想:“没什么要求,能通话就行。对了,八百以下的吧,再充二百元话费。”忙叫了个警察去办。
门口不久就有买手机交话费的地方,所以那个警察回来得很快。镇南方接过电话,马上就给小惠拨了过去,还是关机状态。镇南方有些坐不住了,他又打了个电话给舒逸,一来是告诉他新的电话号码,二来是让舒逸催催国安的人。
舒逸此时刚到狗场镇,他的心里也紧张起来,因为一路上他也没少给小惠打电话。
不过舒逸听到镇南方很是着急,他安慰道:“放心吧,小惠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国安那边我再催催,应该快到了。南方,越是这样的时候你越要沉住气,造成别让自己乱了方寸。”
镇南方“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会调整好的,只是,只是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舒逸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要不你起一卦吧!”镇南方没有说话,他挂掉了电话。舒逸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也挂了线,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发动了车子。这时他看到几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人提着大包的菜上了一部军车。这里竟然驻有空军?舒逸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里有雷达站也不足为奇。
车子继续向黄田村赶去。
终于,镇南方等到了国安的人,那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来的是三个年轻人,大约都是二十几岁的样子,最大的那个也不会超过三十岁。
赵所长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省国安局的,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领头那人对镇南方说的话:“你好,请问是部里来的镇南方同志吧?”镇南方点了点头,握了一下他伸出的手。那人说道:“我叫唐锐,省国安局行动二处副处长,这两位是我们处的侦察员,吴良和黄永忠。我们任局交待了,我们的一切行动听从你的指挥。”
这样的阵势镇南方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并没有任何的拘谨,他微笑着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唐锐说道:“配合上级的工作是我们应该做的。”镇南方说道:“好,那我们走吧。”他扭头对赵所长说道:“打扰你了,赵所,谢谢你的茶。”赵所忙说道:“哪里,你太客气了。”接着把他们一直送出派出所,直到车子开走了他才折回自己的办公室。
赵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竟然是部里下来的,省国安局的一个处长都只配给他打杂,逆天啊!
唐锐问道:“领导,我们现在去哪?”镇南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就叫我小镇,或者南方吧,别领导领导的,我也只是个跑腿打杂的。”他这话一说,唐锐并不觉得什么,吴良和黄永忠却一阵腹诽,你这都叫跑腿打杂,那我们算什么。当然,他们的脸上还是露出热情的笑容,唐锐说道:“那好,我们也不客套了,以后就叫你南方吧。”
镇南方说道:“我们先到市警察局交警队去。”唐锐只回答了一个“好”,掉转方向往林城市警察局交警支队开去。
唐锐这明身份,很快他们就见到了交警队的支队长屈景阳。
屈景阳把他们请进了办公室,坐下后准备去泡茶,镇南方忙说道:“屈队长,不用客气了,我想请你们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一点十五分到一点二十分左右在‘荔星百货’门口载走客人的所有的出租车,特别是载走女客人的。”
屈景阳说道:“好的,我马上安排人去查,应该很快就能够查到。”
屈景阳走到办公桌前,打了个电话:“喂,小于啊,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一点十五分到一点二十分左右在‘荔星百货’门口载走客人的所有的出租车,特别是载走女客人的。”放下电话屈景阳回到来坐下:“我们这的几家出租车公司都和我们有联动,而且都安装了对讲装置,很快说能有结果。”
五分钟后一个女警走了进来,屈景阳问道:“小于,查到了吗?”女警说道:“查到了,一共有二十九辆车,其中有六辆是单独搭乘女客的。”说完她把单子寄了过来:“不过其中有一辆在接上客人报告了位置与去处后,没多久便失去了联系,出租车公司以为是车载对讲装置出了问题,也没在意,但后来接到三中队的电话,才知道车子在去鸟当区的途中出了车祸,驾驶员当场死亡,乘客却不见了。”
镇南方听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们走!”说完招呼也忘记了打,便向外面冲去。唐锐对屈景阳苦笑了一下:“屈队,我们就先走了。”屈景阳点了点头,他没有多问什么,他知道国安局办案是绝对的机密。
第四十九章教头
出车祸的地点在郊区,距离市警察局并不远,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那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菩提树,原本是一家餐馆的名称,后来餐馆出了名,公交公司便用餐馆的名字做了站名,渐渐地又转化成了地名。
镇南方赶到的时候被撞坏的出租车都已经被拖回到交警三大队去了,出租车的驾驶员受到重创,当场死亡,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时间,加上位置又处城郊,几乎没有多少过往的行人和车辆,没能够找到目击者。肇事车辆肯定是逃逸了,只是出租车上的乘客也不知所踪。
来到交警三大队,找到了负责这起案件的交警,交警把他们领到了出租车停放的地方,引擎盖部位已经撞得不成样子,而方向盘和司机的座位上也有着血迹。镇南方先仔细看了看副驾驶位置,没有发现,他又打开了后座的门,在后排的座椅上、地上认真地搜寻着。
那名交警说道:“我们都检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对了,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手机,不过已经摔坏了,开不了机,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什么用处。”镇南方轻轻地说道:“拿我看看。”
镇南方关上了车门,他也没有任何的收获。
交警把他们领到办公室,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镇南方的心沉了下去,这手机正是小惠的。他的右手握成了拳头,放在嘴边,牙齿轻轻咬住了弯曲的食指关节。
交警把袋子递了过来,镇南方伸手去接住,他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手机的屏幕因为外力的碰撞已经裂开了,镇南方摁了开机键,没有反应。交警说道:“我们试过了,开不了机。”镇南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取下了手机里的电话卡和储存卡,他相信小惠一定会给他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他把卡都换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开机,仔细地查找,最后,他失望了。
唐锐他们此刻已经知道那名女乘客与镇南方的关系,他们也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年轻的上司。镇南方重新取下了卡,换回自己的,又把那卡装回到小惠的手机上,把小惠的手机重新放进塑料袋里递给唐锐:“拿回去,马上做技术处理,看看手机内存里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唐锐接过袋子,交给了吴良:“你赶紧去办吧,打个车回去。”交警说道:“我送你去吧。”
离开了交警三大队,镇南方的情绪一直很颓然,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唐锐轻轻问道:“南方,我们现在去哪?”镇南方说道:“大货车肯定是不能进城的,而菩提树那是一条三岔路口,一边往鸟当区,另一边往金阳。对了,哪条道上的监控比较多?”唐锐说道:“往金阳方向是新修的高速路,一路都有监控,而往鸟当区除了在新寨镇的十字路口有一个监控外,一路都没有探头。”
镇南方说道:“往鸟当区开吧,我想那大货车现在应该一定被扔在哪个僻静的地方。开慢一边,留心偏僻的岔路口。”
镇南方打电话给舒逸,没想到却是无法接通,他想舒逸一定是到黄田村了,他原本想把电话打到村公所去的,可想想舒逸去得那么隐秘,应该是想单独行动,他也就没有再打了。黄永忠递给镇南方一支烟,镇南方下意识地接了过来,想到自己不抽烟的,想还给他,谁知道他却把火给打燃了。
镇南方心里郁闷,也没多想,叼起烟,凑了上去。
抽了两口,他发现原来烟能够让心绪平静很多,他苦笑了一下,怪不得老舒不沾酒,却从来就没想过戒烟。黄永忠说道:“南方,放心吧,小惠姑娘一定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吗?吉人天相,她一定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办完了事她一定会回来的。”
镇南方不想再提小惠的事情,他挤出个笑容:“嗯,我相信她会回来的。对了,听说你们这的体院有一个冯先生,你们认识吗?”唐锐和黄永忠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唐锐说道:“岂只是认识?他也是我们国安局的功夫教头。”镇南方咋舌道:“那还真是厉害!”唐锐说道:“嗯,虽然年龄不大,可人家曾经获得过全国自由搏击大赛的第一名。”
镇南方说道:“晚上你们带我去见见他吧,今天他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人家呢。”两人好奇地问了究竟,唐锐说道:“那你可是遇到贵人了。”
镇南方他们没有找到那辆肇事的大货车,不过交警队却找到了,果然就在从菩提树去往鸟当区的路上找到的。正如镇南方推测的一样,是被丢弃在一个偏僻的小路上,车上哪里还会有人。
镇南方他们赶到的时候,交警已经检查过了,经过调查,这辆车是临时偷来的,属于一次性的做案工具。不过做案的人却是老手,不仅车子上没留下任何的线索,就是方向盘上也找不到一枚指纹。
负责现场的交警说道:“因为这车是一部失车,我们已经把案件移交刑警队了,他们会尽力查出偷车子的人的。”镇南方点了点头,对唐锐说道:“我们走吧。”
上了车,镇南方说道:“警方是查不到他们的。”唐锐和黄永忠都笑了笑,不置可否。镇南方说道:“这是有预谋的,从分开我和小惠,到车祸和我遇袭,无论从布局到实施都环环相扣,计划虽然仓促,但却完善,井井有条,实施起来更是一气呵成。你们想想,这样的手笔怎么可能会给警方留下线索。”
“他们的目标对手是我们,我想他们应该早知道了我和小惠的身份,敢向我们下手,他们的准备一定会很充分。我们到林城来的是很秘密的,他们怎么会知道?”唐锐说道:“会不会一直就有人在监视你们?”镇南方想了想,确实很有可能,毕竟到黔州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天天都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