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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琳又说话了:“江平,这件事情你要是不想管就别管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连累你,就算是要受到责罚我也会独自承担的!”刘江平冷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冲着你去的?整个事情真正的根在这儿!”他挥了挥手中的照片:“而你只是被他们算计入了一个困局罢了!”如果说算计冯琳本身就是一个局的话,那么算计到自己的身上那就是局中之局了,而文慧那边自己能不能借势做一个局外之局,来让自己脱困呢?
冯琳此刻也明白了,刘江平说得没错,这件事情归根到底就是这个孩子和那本书,她轻声说道:“要不我们跑吧!”刘江平摇了摇头:“小琳,你太小看这些人了,他们既然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你觉得我们有可能跑得掉吗?就拿齐振涛的事情来说,他们是进可攻,退可守,有一点他们没说错,他们完全有能力解决掉你误杀齐振涛的麻烦,可是他们一样有能力用这件事情做文章,让你成为一个正直的杀人犯,逃容易,可你逃不了一辈子,你不想永远背着一个通缉犯的恶名吧?”
冯琳显得六神无主:“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不会真要替他们做事吧?这万一他们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办?江平,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了,我不希望为了我让你陷入绝境!”刘江平微微一笑:“有麻烦总得要解决的,他们之所以拿捏你来找我,说明他们很看好我,确实有些眼光,不过他们若是以为这样就能够逼我就范,那他们就太小看我了!好吧,既然要玩,我就好好陪他们玩玩!对了,袁露呢?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还有,出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冯琳低下了头:“是我不让她告诉你的,如果不是那男人盯得紧,我,我可能昨天就跑了!袁露倒是说去找人帮忙摆平这件事情,可是她打听了一下,那个官二代的后台确实很硬,她的朋友也不敢招惹!”
刘江平说道:“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这段时间你哪都别去了,就呆在我这儿!如果那个男人再联系你,你让他直接打我的电话!”冯琳有些担心:“那你呢?”刘江平说道:“这生意我接了,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至于我,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冯琳微微点了点头:“我是说你,你也住在这儿吗?”
冯琳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刘江平不禁心神一荡,这个样子的冯琳他已经久违了,他又想到了最初和冯琳相识,相恋的情形,刘江平轻声叹了口气:“如果能够回到最初该多好,当初是我执意要到沪市来,来闹出一番天地的,如果成功真的需要这么大的代价,我宁愿回到小县城,过着平凡的日子!”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冯琳也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过往云烟,她轻声说道:“江平,你会原谅我吗?”刘江平苦笑了一下:“我曾经确实怪过你,可是我自己何尝又没有责任呢,算了,过去了,我们就别再提了!”冯琳还是问道:“如果,如果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你还会要我吗?”
刘江平没有回答,他走到了冯琳的面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晚上下起了雨,顾天意走出机场就看到了汪真,汪真站在商务车旁,见顾天意出来陪拿着雨伞走了上去:“顾局,是车局让我来接您的!”顾天意点了点头:“谢谢!”汪真说道:“车局和舒处他们在南浦!”顾天意楞了一下:“舒处?哪个舒处?”汪真回答道:“国安部九处的舒逸处长!”
顾天意皱起了眉头:“哦?这个案子国安的人也参与了?”汪真摇了摇头,然后给顾天意打开车门:“国安并没有参与这个案子,舒处是车局请来帮忙的,车局说舒处办理这样的案子有经验,舒处只是我们的一个外援,是以私人身份协助我们办案的。”顾天意的眉头舒展开来:“哈哈,我说嘛,这个案子与国安应该没有太多的关系,舒处我也算是老熟人了,走吧,去见见他!”
南浦的安全屋里,舒逸、车锐、曾志高和刀彦跃都在屋里坐着,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车锐看了看表,快十点了,他说道:“小汪应该已经接到老顾了吧!舒逸,我还没有告诉老顾请了你帮手呢,到时候他见到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老顾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气量小了些。”舒逸笑了:“车局,人后莫说人,其实大家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工作!”
车锐知道舒逸这是为了自己好,当着下属的面这样说自己的副局长可不是什么好事,人呵呵一笑:“志高,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局里来工作?”曾志高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车锐竟然在这个时候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他说道:“这,这可以么?我可没有什么本事!”舒逸笑道:“志高,你也别妄自菲薄,其实你很不错的,在车局他们这儿做一个外勤是绰绰有余的!”
曾志高激动的点了点头:“嗯,我愿意!”车锐对刀彦跃说道:“就让他加入你们沪市站吧,手续上你帮他办一下!”刀彦跃忙说道:“好的车局,明天我就立马把这事办了!”曾志高说道:“这不急,我们还是称找到小凡吧!”车锐说道:“不影响,可以同步进行的!”
第十五章诅咒之书
强子他们竟然没有找到曾凡,刘江平坚信曾凡应该还在那个区域里躲藏着,强子也说了,车站、码头、机场这些地方警方已经守在那儿,曾凡是不可能有机会离开沪市的,而且现在好像很多人都在找他,他一定会躲在一个自己觉得相对安全的地方。
刘江平坐在阳台上的一张竹躺椅上,抽着烟,闭着眼睛,他的脑子里面全是曾凡的影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竟然引得这么多的人对他如此的关注。还有,他的手上到底有一本什么书?文慧请自己的时候只是提出帮她找到自己的孩子,却根本就没有提到书的事,是文慧在故意隐瞒还是她根本也不知道书的存在?
刘江平觉得应该是后者,文慧告诉过自己,那孩子是她的儿子,是她和以前的男人生的,虽然刘江平没有无聊到去对文慧的过去进行调查,可是以一个侦探的本能他能够确定文慧应该没有说谎。看来就连文慧都不知道孩子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她只告诉了刘江平自己的前夫来找过她,好像孩子已经到了沪市。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担心请私家侦探帮着寻找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江平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把这个男人的出现和孩子手中可能还有一本奇怪的书的事情告诉文慧,在他的心里他是很想借文慧的势的,文慧现在的男人是谁他心里清楚,那可是在沪市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的,如果有他的助力,那么冯琳的事情或许就很好解决了,可是那个人会不会为了文慧和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出手?
刘江平拿不定主意!冯琳倒了杯茶,来到了刘江平的身后,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刘江平就很喜欢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虽然这儿已经不是他们刚结婚时租的那套房,可是刘江平的习惯却仍旧没有改变,她走到刘江平的身边,把茶递到他的手上:“想什么呢?”
“怎么还不睡?”刘江平把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熄,喝了一口茶。冯琳叹了口气:“睡不着,我怕!”刘江平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有些事情我们是必须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你先去睡吧,我想想法子!”冯琳还想说什么,刘江平把杯子放在了手边的小几上,闭上了眼睛,冯琳知道刘江平思考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她只得离开了。
刘江平明明知道自己和冯琳陷入了人家的局中,他很苦恼,要破局看来并不容易,不过他还是决定对文慧那边进行试探,看看文慧是不是能够求得钱钟越的帮助,只要钱钟越愿意出手,事情就能够迎刃而解了。退一万步说,假如钱钟越不愿意帮文慧找他的孩子,他刘江平还有最后的一步,警方既然也在大力找这孩子,那一定也是有原因的,又或许警方根本就是站在那男人的对立面的,实在不行他只能借国家的势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男人真像冯琳说的,是什么秘密部门的人。
顾天意的到来让场面热闹了起来,一进门,他就对着舒逸微笑道:“舒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舒逸微微一笑:“听顾局这口气,好像有些不太欢迎我啊!”顾天意忙说道:“舒处这话说得,怎么说我们也合作共事过吧,我老顾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的!”说罢,顾天意望向曾志高:“你就是曾志高同志吧?”曾志高点了点头,有些局促地握住顾天意伸出的手,他可是才被车锐批准加入“非自然现像研究局”,他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局里的实权副局长:“顾,顾局,你好!”
顾天意皱了下眉头:“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他开玩笑似地说道,舒逸回答道:“车局已经让志高加入非研局了,你是局里的大领导,志高自然要怕你了!”顾天意听了笑道:“哦?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欢迎欢迎!”
大家客套地见过礼后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舒逸问道:“我们的大居士在忙什么啊?”顾天意叹了口气:“一个案子,原本我以为是个小案子,可是查下来却发现比我原先想像的要复杂得多,这不,这个案子竟然涉及到了卢云,这一来老车,我们两个案子有交叉了!”
车锐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天意这才慢慢地说道:“半个月前,津市溏沽港外三十多海里的深海处发现了四十年代的一艘沉船……”
一九四三年,在华夏抗日战争的最后两年,日本本土还在向华夏增兵,而津市的溏沽港便是他们的一个登陆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有一艘运兵船竟然在距离港口三十海里的海域突然就沉了,据说船上二百七十四名士兵全部遇难,而唯一只有一个锅炉工生还,碰巧这个锅炉工却是华夏人,于是各种奇异版本的传言便四下里传开了。
有说这次的沉船就是这个锅炉工做的,也有人说这是有神灵在庇佑华夏,所以沉船只死鬼子而华夏人却幸免于难,甚至还有人把鬼怪什么的都搬出来了,反正是众说纷纭,但有一点都是带着主观的美好愿望!
可奇怪的是沉船事件发生后没多久,日本军方就对相关海域进行了搜索,却毫无结果,莫名地这次沉船便成了悬案,日军方面为了怕影响军队作战的士气,对于这件事情进行了严密的消息封锁,但他们却拦不住老百姓的悠悠之口。
一直到半个世纪以后的今天,不,确切地说是半个月前,突然传来消息,溏沽港的一艘清障船发现了这艘沉船的残骸,而据判断就在当年沉船的地方!虽然听起来有些诡异,可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顾天意却认为半个世纪前的那次沉船应该不是人力所为,也不是自然力所为,所以顾天意决定去看看,当然起先他公当是抱着一个学术的态度去的,可是不料无意中他却有了收获,那就是他竟然探听到了当年幸存的那个锅炉工的下落。
想要知道沉船的真相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找到人,可当他找到这个当事人的时候却发现了另一个秘密,那就是这个锅炉工提到了一本书,锅炉工说当年幸存下来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叫加藤康夫的日本人,那是一个从骨子里反对那场战场的日本人,但他却被押上了那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