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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拍打自己的额头,哄骗道:“别急,已经让连明去买了,明天就给你。”
“哼!”白飞燕转头看向戚雅,撒娇道:“戚雅姐,看没看见,我就说他肯定不会记得。”
我无奈的摊摊手,不知为什么,冷傲到骨子里的白飞燕,每次一见到戚雅立刻就变得温顺异常,就像老虎变成猫,令我极不适应。
戚雅娇笑,面如玫瑰,对我温婉道:“老公,你可不能欺负飞燕,趁着现在品牌店还没有关门,快去买吧。”
戚雅开口,我只能顺应服从,给她们两人倒上水,嘱咐白飞燕按时喂戚雅吃补品后,离开医院。
这种时候自然要叫上连明,他一个单身汉半夜独自在出租房,接到我的电话立刻兴致冲冲的打车赶来,我们两人逛街买完化妆品,找了家小酒馆闲聊。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还是打听案件进展,连明掏出小本,絮絮叨叨的对我讲述。
这次收网,金皇洗浴老虎,还有林县老五和他们二人的手下,共抓获疑犯17人,其中救出女孩九个,其中大部分精神已经混乱,浑身遍布伤痕,遭受了长时间的虐待和暴力。
而在金皇洗浴的地下室,也找到了报案人:耿野,他是其中一名女孩的父亲,牡市边缘大耿村的农民。
耿野在报案后被老虎等人挟持,囚禁于金皇洗浴地下室内,老虎折磨他的方法是让其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糟蹋、侮辱,现在耿野神智已经近乎疯狂,神神叨叨。
当我听完连明的汇报,手中的奶茶杯差点被捏碎,什么样的人渣、畜生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青哥,廖队审问后跟老徐他们讨论过,老虎的上面可能还有人,他不过是个办事的,主谋还没有被抓到。”
“还有人?”我眉头一皱,询问道:“是金皇洗浴的老板么?”
连明摇头“金皇洗浴的老板今天下午来过警局,他对老虎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而且他常年在外市,这边的生意可以说是老虎一手操控,只不过每半年给他交钱罢了!现在出了这种事,金皇洗浴的老板决定出售产业,不在牡市继续经营。我们尝试过调查他的履历,很清白,而且从老虎手下的只言片语中分析,这位老虎幕后的人应该还在牡市!”
“林县关五那边有什么消息?他们知不知道老虎的上级?”
“青哥,关五这小子你还不了解?他就是个拉皮条的,没什么大能耐,一进局子坦白的比谁都快,把责任往自己手下身上一推,连点江湖义气都没有。”
我呵呵一笑,道:“这件案子让廖云海去办吧。”
连明闻言愣在对面,不解道:“青哥,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啊?”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乏累“最近想陪陪戚雅,自从结婚后我一直都在忙案子,就连她生病都没怎么照顾过,我这丈夫,不称职啊!
今天戚老早上用话点我,仔细想想,我也确实该多些时间和老婆孩子相聚,警局现在没有大事,有廖云海他们就够了。”
连明理解的点点头,我继续道:“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你说。”
“替我告诉牡市五个区有头有脸的人物,明晚正阳楼我邓青摆席,来不来自己决定。还有,正规企业就算了,主要是我们打过交道、不干净的那些。”
连明瞪大眼睛,愕然道:“青哥,你不会是想。。。。。。”
说着连明抬手在自己的脖颈做了个横切的手势,惊恐不安。
“想什么呢!没证据就想抓人家,我又不是疯子。我有自己的安排,你去办就可以了。”
连明憨笑着点头答应,我们两人闲聊许久,天色已黑,结账回到医院。白飞燕见到连明脸色立刻冰冷,连明身子一怔,预感到不妙正要逃跑,白飞燕上前就扯住了他的耳朵。
“连胖子,你背后叫我什么?”
连明求助的望向我,我笑着坐到床边,将戚雅搂在怀中,共同观赏好戏。
“白大姐,你。。。你松手!疼!疼!”
“大姐?!”
白飞燕气的柳眉倒竖,死死的拧着连明的耳朵,将他推到门口,回头对我和戚雅温柔笑道:“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孩子。”
“飞燕,化妆品要不要了?”
“明天来取。”
说着两人就出了门外,隐约还能听到连明杀猪般的惨叫,以及白飞燕的怒喝声。
我和戚雅相视一笑,抱的更紧了。
晚间孩子啼哭不止,我和戚雅哄了半宿,等着小祖宗折腾累了,我和戚雅方才能够安心睡上一会儿。
可没过几个小时,哭声就会再次响彻耳畔,为了不吵醒戚雅,我只能迷迷糊糊起身将孩子抱到走廊,安抚,哼歌,周而复始。。。。。。
第二天清早。
我好不容易刚刚要睡一会儿,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白飞燕和连明早早赶来医院,说是要看孩子。
等到两人到达病房后我才明白,警局内出现了状况,白飞燕和连明是来替我照顾戚雅,好让我能够回到警局处理案子。
戚雅其实看的明白,她只是懂事不说出来,我愧疚的在她额头轻吻一口,连明已经将车停在楼下,我偷偷接过钥匙直奔警局。
将车停在警局大院内,我刚下车,众多忙碌的警员见到我纷纷立足,恭敬点头叫道:“邓队!”
我摆摆手示意,独自走入办公室,桌子上放着积压的案卷,廖云海正在我的座位上埋头处理,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专心致志。
昨天的行动他事先透露,我本心中有气,但此刻看到他劳累的模样,怒火早已消散。
“邓队,你来了。”廖云海抬头看向我,笑道:“等我把这些批复完。”
“忙吧。”
我随意的应答着,走到窗台前将窗户打开,阳光正好,微风轻轻吹进屋子内,窗帘飘动。
几分钟后廖云海将文件合起,摘下眼镜揉了揉双眼站起身,对我道:“邓队,你坐吧。”
“不用,直接说什么事就行。”
廖云海见我没动,自然也不敢坐下,走到我身边“昨天被救出的举报人耿野,回家后杀害了自己的女儿。”
“什么?”我皱起眉头,微微惊讶。
廖云海叹气道:“可能是在金皇洗浴看到女儿被侮辱,精神崩溃了,他杀完人就坐在家里,今天我们的人去寻访案情时,才发现人死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揪了下,犹豫道:“你们把人抓回来了?”
“嗯。”廖云海点头,面色不佳“杀人犯自然不可能放他走,不过以他的行为恐怕需要心理测试,应该会送入精神病院。”
我脸颊抽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端端的农村父女,老实本分,却因老虎等人的残忍行为失去了人性,一疯一亡。
“找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我转移话题,不愿去再想这可悲的惨象。
“不只是,昨晚我们连夜审问老虎等人,查到了幕后主使的一些线索,据老虎手下回忆,每次交易完成后,都会有一名男人来到金皇洗浴,和老虎私下交谈,交接钱财。”
“他是谁?”我的语气变得严厉。
廖云海看得出我已生气,回答道:“根据监控、样貌、体征,暂时可以确定此人是牡市枫叶酒吧的主管——秦明宇。但目前缺少证据,老虎的牙咬的很死,我们没有权力擅自抓人。”
“枫叶酒吧?”我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好像听说过这个地方,它里面干净么,有没有可能借用其他的理由将秦明宇拘捕?”
廖云海面色纠结“怪就怪在这里,昨晚我派人去过这间酒吧,它里面干净的出乎异常,没有陪酒女,没有毒、品,甚至没有禁酒、舞女和演员。”
我闻言眯起眼睛,嘴角咧起“呵?倒是真够正规的。”
“正规的有些反常。”廖云海附和道:“邓队,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着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思索方法。如果秦明宇真的是老虎的幕后主使,那老虎入网,他的戒备心肯定会极度强烈,短时间内绝不可能再次犯案,或者从事其他的违法行为。
不过我相信,既然他敢让老虎这么做,就不会轻易的收手,待他以为风声过去,还会出头再干这种事的。
“廖哥,这样,尽快将老虎等人定罪,明面上放弃对秦明宇的调查,安稳住他的心。找几家媒体来报导此事,做出我们警局已经抓到所有犯罪人员的假象,其余的事情交给孙治,让他想办法安插两个眼线进入枫叶酒吧,想办法调查秦明宇的犯罪证据。”
“嗯,可是这样局长那边要怎么交代,耿野杀女的事情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小,局长还在发脾气呢。”
我看着廖云海担忧的表情,搂过他的肩膀“廖队,你也知道,我和局长见面除了争吵就是争吵,你想想办法,这种事情你最拿手的!”
廖云海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欲言又止。
“真的怎么办都可以?”
“嗯,只要他不阻拦我们抓秦明宇的计划,你怎么说都可以!我一定要抓住这个畜生,把他送进监狱!”
正文 第八章 请客
廖云海离开后,我将孙治和徐福龙叫到办公室。
孙治胳膊已缠上绷带,口中叼着牙签,鼻孔朝人,傲慢轻狂。而徐福龙身材矮小,面黄肌瘦,长长的刘海遮盖眼睛,低着头一言不发,我注意到到他的指甲内满是泥污,不知刚刚做过什么。
我将对秦明宇的抓捕计划讲述给二人,听完后孙治轻哼一声表示知晓,徐福龙却连抬头都未抬头。
我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实在是不愿与他们两人多说,挥挥手示意两人离去,虽然他们的脾气秉性都令人难以忍受,但论起办案能力,却是一个赛一个厉害。
孙治是前两年从省里降下来的,据说曾卧底于某知名犯罪集团长达五年,并且利用集团内部斗争一举歼灭团伙老大,最后反倒使自己上位,混成了集团大哥!
就在数百名员工、属下以为他会带领集团再展宏图时,孙治却直接带领警察将集团内部清扫干净,臭名昭著的堂堂黑社会集团老大成了警察,一时间轰动整个警界!致使孙治节节高升,在省里多次受奖,风光无两。
本以他的功劳,未来仕途将会一片光明,可人算不如天算,进去省厅后因为他孤傲的性格暗地里遭人忌恨,抓住了他曾在集团卧底时的某些犯罪记录,将他一步步害到降职、罢免,最后调到牡市当个刑警队的小队长。
可以说孙治的警职生涯是一波三折,起起落落,辉煌过也悲惨过。
与他相比起来,徐福龙就要有趣的多,他大学时本就读的是建筑行业,后意外参与进室友被杀的一起案件,而且在警方之前凭借一己之力将案件破开,独自抓住凶手送到了当地警局。
因为此事他得到大学所在城市的公安局长赏识,将其培养,通过社招公务考试进入警界。
徐福龙本不喜警察这个职业,奈何他不善言辞,又无一技之长,毕业后要么只能选择去工地上班,无奈下他才进入警界,一晃便是七年,三十多岁的年龄,只是个小队长,还没有妻儿。
可以说他就是为了一份工资去破案,每天话不多说一句,不过能力却丝毫不比孙治差。
待得两人离开办公室后,我将腿搭在桌子上悠闲仰躺着,叼起一根烟仔细思考秦明宇的事情。
枫叶酒吧?
自廖云海提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