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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咱们是不能在浙江境内出现了。给王馆长打声招呼,让他来接应我们,还有,把剩下难缠的事情给摆平掉。”
张如铁听在耳里,他知道北佬孙说剩下难缠的事是什么,在湖上组的船,在湖边停的车,都要有人去收拾。
“恩,好,一会儿的话,咱们出去打电话,先联系上王馆长再说吧。”
一想到当初王馆长留下的联络电话给弄丢了,张如铁就懊悔不已,要是现在电话在身上,哪里还用这么麻烦,又得出门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从招待所不远处的一个公用电话亭走出来,联系上了王馆长,电话里说的只是寥寥几句,但王馆长还是生出了惊喜之色,只说一切照他说的办,明天在市里等车接就是。
回到招待所,张如铁将第二天早上赶赴市里,跟王馆长派过来的车接应,一一跟大家说了,听完后,大家都知道又得在这耗上一天,于是各自便又回到船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北佬孙最先一个爬了起来,先是洗漱完,又对着梳妆台摆弄了一番,也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发蜡,被这个爱臭美的中年男人在头上抹了一抹,接着便是听到他一个个叫起床的声音。
“起床了,起床了。”
光说还不算,盖好的落地窗帘被他打开,接着便是一一掀被子,昨天晚上几人虽说都睡得晚,但一连在地下这十几天,几个人回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单单这两天的休息,哪里能恢复得过来。刘东更是,鼾声跟雷打似的,还在死睡着。
张如铁跟王老大都起来了,在另一房间跟北佬孙同住一屋的张义满也起了,刘东被掀开被子后,整个人卷成一团,还在赖床。
本来北佬孙想继续下手,直到把刘东彻底弄醒为止,一旁的张如铁已经不等他出马,已经一个箭步跳了上去,照着刘东浑圆的普股就是一脚,接着就是听到鼾声戛然而止,一声埋怨声歇斯底里发了出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连睡个觉都要管。”
刘东耸拉着眼睛,揉了揉,说完了一句,之后,便准备继续沉沉睡去。
“还睡?不起是吧,那留你在这,我们回上海了。”
张如铁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刘东听到这里,睡意已然全无,仰天坐了起来,嘴里说道:“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早起了。”
一边说完,衣服已经穿好,隔壁屋的潘娟也已经起床,等在门外了。
七点四十,六个人,坐上了赶往市里的汽车,三个小时颠簸后,终于到了市里,在之前约定好的汽车广场前等了不到半个钟头,一辆上海牌照的商务加长轿车就开到了广场,六个人再次坐了上去,刘东也再次沉沉睡去。
从市里到上海的车程,足足有六七百公里,车上有两个司机,来回换着开,一刻也没敢多耽搁;一路上,省道国道来回的倒换,路况也是时好时坏,终于在颠簸到了傍晚的时候,到了王馆长的府邸前。
王馆长在车上留了电话,自然对路上的近况一如了然,今天看样子,他别的事全都推掉了,什么也没干,就等着接几个人回来。
电话里头,北佬孙粗略说了白面反叛,最后死在墓中,还有王二也牺牲的事情,电话那头王馆长停顿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说,一切等见面后详聊。
果然,整个王馆长的整座院子,灯火辉煌,似乎所有的灯光都已经打开,门口的管家站在王馆长身后,显得毕恭毕敬的样子,时不时里外来回的走动,看样子是在为迎接贵客到来而做准备。
商务车徐徐停下,王馆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沐浴在灯光下,爽朗的笑声从他半边脸上斑斑的麻子中传开,显得一脸的慈祥与和蔼。
“张老弟,终于回来了,等得我好辛苦喔!”
王馆长第一个走上前,握住张如铁的手,嘴里慈祥的说道。
张如铁手被王馆长握住,嘴里忙说道:“让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这次出行,总体还算顺利,不过……”
张如铁还准备再说什么,却被王馆长打住,拍着肩膀道:“不说了,不说了,走,进去,王麻子这就给大家接风洗尘,大家先随我进去。”
说完,回过头示意了其余人。
“老杨啊,晚宴备好了吗?备好的话,就准备上菜吧,远方来的客人估计都饿坏了。”
王馆长又对一旁的管家老杨说了一声,让他准备通知厨房上菜。
“馆长,一切都已经就绪了,我这就去通知厨房。”
老杨看上去六十左右的年纪,走起路来,却是一路小跑,估计是王馆长交代的急,自己怕担心晚宴耽误时间了。
北佬孙在一旁,想想刚见过几次面的小伙子,你就给他这么大的面子,我来倒好,当我真空人似的,真是的。
潘娟也是愤愤不平,这小子,竟然得到这么大的人物亲自接待,又是握手,又是夹道欢迎似的,是不是看走眼了。
只有一旁张义满、刘东跟王老大心悦诚服,想着张如铁就该得到这样的待遇,好歹是他带着大家到的地下,又找到这些明器宝贝,自然他是算头功。见到张如铁被热情接待,三个人也举得像自己受到无上礼遇一般。
六个人随着王馆长慢慢朝棺内走去,大门也在人走后徐徐关上。整座府邸,除了眼前这座博物馆,还有后面几栋别墅,王馆长自己住一栋,其余是用来安置客人。
守护大门跟博物馆的保安,一个个都是从退役特种兵招募来的,比起一般的保安,那是显得更为醒目跟专业,还有大门关上后那门上的一句话,足以让外人望而却步。
私人宅邸,非请勿入。
如有打扰,后果自负。
沿途是假山,游泳池,几块修建好的草坪,各种知名不知名的树种,根植在大大小小的宅院中,如果说先前只是府邸,亲自走过的人心里,早已涌现出私家园林的概念来。
都说王馆长金盆洗手后才买地盖楼,建起的这栋府邸一样的博物馆庄园,拿他早些年,得积攒下多少的财富,才有的今天。
第113章 不要再喝了
晚宴在王馆长住的别墅举行,一行人陆陆续续入座,除了几个服务员跟厨师,再有就是管家老杨,在没有其他人。
张如铁跟其余几个人正上下打量着周围,这豪华的装修,头顶的灯壁,那些挂在墙上的油画,还有地上摆的明清古董花瓶……
趁着王馆长离席的一瞬间,张如铁低声在北佬孙旁边问道:“怎么没见到王馆长家眷什么的,像他这么有身份地位的,怎么说也应该有个夫人,小孩什么的。”
“额,这个,王馆长小孩在国外读书,他老婆在做陪读。怎么,你小子想查人家家底?”
北佬孙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
“没有,没有,随口问问,我就说这么大个家室,没有个女主人,不太像话。”
张如铁故意把话说的很低,跟蚊子发出的声音差不多。
转瞬之间,王馆长嘴上大笑,迎着一位高挑美女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往次席位上一座,看上去,有些冷艳冰霜,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是我女朋友兰心,刚刚多有失陪,去叫我女朋友去了。”
王馆长满脸堆笑,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张如铁心中暗想:好啊,老婆孩子给弄到国外,家里养着个小情人,可以啊,什么时候咱也有这待遇,先前,还以为这王馆长是吃素的,原来看错了。“北佬孙被张如铁那深情一望,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这王馆长也是,平常吃饭就一个人出面,也没带什么家属,这下刚解释完他老婆孩子在国外,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位嫂子,真的是?
再说,这位兰心,之前怎么没见过,难道,老王这家伙又换口味了,这男人啊……
王馆长没听到刚刚两人说话,见此刻菜都已经摆上,红酒也在服务员娴熟的动作下,已经开启在醒酒器里,随着一股悠悠的甘美味传来,再看看一桌的美食,便开口道:“大家别拘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今天王某人能在这里给诸位接风洗尘,实乃三生有幸,来,大家先举杯。”
红酒徐徐斟上,每个人手中都倒了三分之一,刘东拿到嘴边一闻,没搞明白为什么给自己倒了这么一点,哪里够下口开胃的,索性自己把醒酒器拿了过来,往自己杯子里斟满了七八分。
几个人一阵哄笑,刘东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他没明白大家笑什么。
王馆长开口道:“这位是咱们的神枪手小刘吧,果然是勇武过人,胆识与一般人不凡啊,来,既然大家酒都斟上了,那咱们就干一杯,为这次行动举得成功,干一个。”
“干杯。”
一阵酒杯抬起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饮酒的声音,懂喝红酒的,摇晃了一下杯壁,浅尝了一口;不懂喝红酒的,或者压根对那套喝酒喝法不感冒的,咕咚两下,酒杯已见底。
大家手里拿的红酒杯,足足能倒六两,刘东的杯里,少说也已经有了四两多,一阵碰杯声过后,82年的拉菲拉菲被刘东一口牛饮,全喝干了,完了,还不忘来一句:不错,再来一杯。
服务员显得多少有些尴尬,心想这拉菲本来就不便宜,还是82年的,更是稀缺名贵的很,正思量着要不要再给斟倒的时候,王馆长已经发话了。
“大家敞开吃,敞开喝,直到吃饱喝足为止。”
听到这话,服务员总算明白过来,开始给大家一一斟上,刘东依旧满满一杯,其余人也渐渐多加了些许,只是王馆长一旁的兰心嘴边时不时的哼笑了几句,有一股子嘲笑的味道。
王馆长眼袋很大,此时盯着旁边的兰心,示意她不要随意发表意见,兰心在一旁努努嘴,也没再说什么。
潘娟把红酒放在眼前,轻晃着酒杯,看着红酒慢慢挂壁,然后扑鼻,再把酒杯边缘对着自己的小口,慢慢自饮了起来。
与空气充分氧化好的红酒,在陈年的作用下,散发出一种厚重,浑实,芳香馥郁之感,特别潘娟把眼睛闭上,放佛有了一种置身云里雾里的感觉。
整个舌尖的味蕾被完全勾起,那泯下去的一口红酒充分在唇中得到点燃和释放。
女人之于红酒,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缘分,一如,今天这瓶82年的拉菲,与潘娟的邂逅。
“看得出,姑娘喝出了拉菲的味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王馆长第一次见到潘娟,见她喝酒专业跟回味的神态,知道她是品出味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位懂酒的姑娘,该怎么称呼。
“我叫潘娟,老家湘西凤凰,这次是被张如铁给骗出来的。”
潘娟照实回答了一遍。
“呵呵,潘娟,恩,好名字。只是,这位张老弟,怎么能骗你出来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如铁正啃着一只大闸蟹津津有味,突然就听见说自己骗她来的,本以为潘娟早就忘了这档子事,没想到,她还记忆犹新,看样子,这下是在翻旧账啊。
张如铁把大闸蟹往面前餐盘一放,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冤枉啊,这只是一个误会,娟子,咱别闹了,回头我好好给你赔不是,成不,怎么能说我骗你呢。”
一边说,他还一边惦记着那吃了一半的蟹肉,蟹黄刚吃了一点,得赶紧糊弄好这小冤家,才好再开动。
“额,是这样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