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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问,这龙涎香还有什么功效,当时为什么会从还里边弄这么一大块龙涎香过来,非要裹住这水棺才得以下葬,这是为什么?”
张如铁瞪大了眼睛,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会一直问下去。
“古药经典《纲目拾遗》上讲,龙涎香,活血,益精髓,通利血脉。散症结,逐劳虫,能生口中津液。就是说,这龙涎香可以起到驱虫,生津,通血的效果,至于用在这水棺上嘛,我也说不清楚。”
北佬孙话音刚落,张如铁就仔细寻思了起来,如果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这些功效为什么会用在一口死人的棺木上,而且还是在水下,莫非?
想到这里,张如铁咬了咬牙,对着其余人说道:“现在各位,先赶紧看看,把这龙涎香都铲干净,该捡走的捡走,该扔掉的扔掉,别留在这口水棺上。”
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再说话,除了张义满跟潘娟没什么反应,其余人都像是疯抢一般,刮的刮,扯的扯,几下就把附在棺木上的龙涎香都撕扯得差不多了。
张义满走到跟前,看了看有点神情忧郁的张如铁,问道:“如铁,你联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北佬孙说的这龙涎香功效,分明就像是给这水棺里的死人活过来准备的,所以我才让他们都把他给弄走的。你看啊,通血,驱虫,生津,不都正好可以用在这口棺木上吗。没有蚊虫肆虐,自然就保护好了棺木,里面的尸体也应该能保存完好,再加上是一直侵泡在水中,与外界自然隔绝,湿度跟温度都够可以,你说要是真活过来,再嚼上一口龙涎香,通通血,益气生津,那不真就是不死不灭了吗。”
说道这里,张如铁的眼睛一刻也没敢离开阴沉木做的水棺,谨慎的打量了起来。
张义满听到这么解释,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往前够了够身子,又用手摸了摸还在很湿润的阴沉木,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先得一探究竟,这里面到底埋的是谁,是谁能享受这么高的待遇。”
他(她)究竟是谁,是男是女?和刘濞什么关系,为什么死后会受到这么高的礼遇,甚至不惜动用价值连城的龙涎香和整棵的阴沉木来安葬。
张如铁脑中各种思绪分快散过,从进到墓里来到现在,越来越没有头绪,这些各自奇怪的地方始终没有一条线索指明刘濞老巢的所在,却似有似无的告诉这里就是吴王刘濞墓。
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张如铁索性不想了,看到王大王二高兴的塞着龙涎香,又看到刘东重新装了个口袋,心里一阵无语,这帮人了,真是见钱眼开,出的去还出不去都是一回事,眼目前却恨不得把这里所有值钱的都打包带走。
“来,来,来,都差不多了,过来帮帮忙,这口棺材,一会要有个什么动静,大家都招呼下,先把各自手里的包啊,什么的放在一边。王二,你往上走一点,防着我们来的路上有没有什么袭击跟动静。刘东,你过来,把你那枪给我装好子弹,王大,一会儿你跟着我一起开棺,我教你怎么开这口棺材。”
分配好了各自要做的事情之后,几个人才悻悻停住了手,北佬孙听到没叫他,也不好意思在地上捡剩下的龙涎香,关键是自己包里空间有限,实在也是不太装得下,所以也装了个样子,拿着把折叠铲,走到了张义满旁边。
张义满一脸严肃,他没太把钱财看的太重,倒是有种道家清心寡欲的风范,只见他从容的从他的卦兜里找出各种东西,准备对付接下来打开棺板之后遇到的东西。
“现在几点了,别急着动棺材。”
从芒岛下来,也不知是走了几天几夜了,大家也没太把时间观念放在身上,黑漆漆一片,白日黑夜一个样,加上一路担惊受怕,经历种种,谁还记得看时间。
听张义满问起几点来,有表的北佬孙跟潘娟都摸了摸手腕,看了起来。
“现在是三点钟。”潘娟说道。
“我这十二点。”北佬孙也说道。
两个时间明显不一样,张义满听得糊涂了,不耐烦的说道:“别开玩笑,好好看看几点钟。”
两人还是笃信的说道,一个三点十五,一个十二点一十,两个相差太远,根本就不知道哪只表是对的。
北佬孙摸摸罗飞轮工艺的表道:“我这可是世界名牌江诗丹顿,在整个世界都排名第一第二的,怎么可能会不准,这陀飞轮工艺,每十万秒才会误差一秒,又怎么可能会错。”
“那你是说我的表有问题了?”潘娟愤愤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能我这更准一点,你那表可能是没电池,可能受到地下环境的影响,会有些不准。”
北佬孙看着潘娟手腕上的上海石英,轻声的说道。
潘娟还是觉得不爽,突然想到是张义满挑起的矛盾,就径直朝向了张义满:“就打开口棺材,还有什么讲究的吗?还要看时间。”
第058章 哪里来的纸钱
这时不等张义满开口,张如铁嘴里就说道了:“这开棺也分讲究,如果是在子时丑时开棺,这里头的尸体可能就要发生尸变,到时候变成白毛大粽子,加上在这极阴之地埋了近两千年的水棺,可想阴气有多重,到时候别说是我们几个,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了。”
潘娟这时不在说话,可手里明显的是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石英表,怎么了,不就是块外国表吗?有什么稀奇的。
张如铁听到刚刚北佬孙说道现在十二点多,也不知是白天的十二点还是晚上十二点,毕竟进入地下以来,完全是生物质被彻底打乱了,没有个参照物,都是忙累了歇一会儿,不累了继续赶路,哪里知道现在是几点,所以这会儿,即使北佬孙说的时间准确无疑,也不敢确认是晚上还是中午。
“先这样吧!咱们先别动这口棺材,先听听我堂叔怎么说。”张如铁把目光看向了张义满,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张义满不置可否,显然张如铁的安排是极为恰当的,但是把问题抛给自己,自己也是理不清太多头绪,首先,大家都有共识,这口棺材不能在子时丑时开棺,但问题是,这口水棺离开水面已经快半个钟头了,现在虽然还是湿漉漉的样子,可是毕竟夜长梦多,要是等一会儿它自己从里面向外面打开了,这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义满一脸的冷汗冒了下来,手心微微发抖,拿着几道镇压鬼魅的辰州符就走向了那口棺材。
这时候张义满才把这口水棺看的清楚,从头至尾,这应该是直接从一棵古树上直接凿开抠成的,看上去天衣无缝,不是很自信打量,根本就看不到顶部细如针缝的口子。张义满来来回回绕了阴沉木水棺两圈,才确认好贴符。
这口棺木足有两米上下,宽也有三尺来宽,整个前后左右,没有之前见到的棺木那般奢侈华丽,却透着古朴厚重。可能是阴沉木的关系,走在棺木周围,浑身上下会自然而然感到从棺木本身传来一股子凉悠悠的感觉,虽说不算阴森,倒也真还有些寒毛倒竖。
这是张义满第一次见到这么样的阴沉木,或者说是七个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棺木。把镇压鬼魅的神符贴上,张义满心中的担心减轻了几分,开始一个放松,准备在旁边地上坐着休息下。
他刚一转身,正准备坐下,就听到北佬孙说道:“老张,你是怎么回事,这符怎么能浪费,地上扔的都是。”
张义满听到就是一惊,心中想道,不对呀,我这本身就没多少张符了,怎么说的满地都是,搞的我现在还有很多符似的。
他立马回过头来,张如铁也跟了上来,打着手电照在地上,将棺木周围的地面照的异常明亮。
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几道水印,还有就是散落在地上乱七八糟的符纸,张义满越想越疑惑,伸手就抓起了地上一张纸头看了起来。
张如铁也围了过来,打量道那跟符纸一般的纸上,根本就不一样。好像是年代间隔久远,泛着深黄,还有些其他符号。
“这根本就是符,这是祭奠死人的纸钱啊!”
张义满看着自己也没看懂的纸片,颤巍巍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什么也没有的。”张如铁疑惑道。
“这地方邪门得很,又是极阴之地,大家一定要小心,我看着这口棺木,如铁,你带着刘东四周再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奇怪的地方。”
张义满刚要放下的警惕再次生了起来。
“不对啊,历史书上说是直到东汉的蔡伦才发明了纸张吗?怎么会在汉景帝时期的刘濞墓里会有纸钱这玩意。”张义满一脸疑惑的问道。
正等着堂叔解释,却不想张义满一个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肩上:“让你多上几年学,你还非装作聪明不上了,要是在中专念完多好,读书都不仔细读懂,谁说造纸术是蔡伦发明的,你也不仔细回头看看,纸张的发明最初源于我国西汉初年,当时兵荒马乱,文景之治时期,天下休养生息,劝课农桑,民间养蚕业发达,蚕农在养蚕抽丝的过程中,发现留在最后面有一层飘絮物,也就是一层纤维残留,等到过滤蚕丝的篾席干了以后,附在上面的飘絮物就会积成一张张小小的拨薄片,这就是纸张最原始的由来,到了后来,民间就将这种纸张供奉给达官显贵和政府,于是就有了大范围的纸张推广和使用了。”
“额,那蔡伦呢!”
“蔡伦只是在前朝工序复杂和成本高昂的基础上,收集最普通的材质改进了造纸术,而不是发明造纸术。不过汉代的纸张真是价值千金,连皇宫朝廷都不是随时都能用上,但这地方却冒出这些纸钱来,实在是奢靡至极了。”
“先前只知道吴王刘濞有座铜矿,霸占着江南大片田地江山,不想到他竟然这么奢侈,那个时候就用了纸钱,难怪当时景帝会灭了他。”
叔侄俩一唱一和,旁边人哪曾想到几张莫名而来的纸钱,竟让两叔侄扯出这么多东西来。潘娟走了过来,看了看泛黄的纸钱说道:“这些纸钱,究竟是怎么回事会出现的呢!”
“我好好找找,会不会是在那个地方掉下来的。”张如铁拿着狼牙手电,又是对着头顶几十米高的地方照去,又是环顾了一圈周围,都没看到有纸钱,只是单单在水棺旁边,四处无序散落着几十上百张纸钱。
他再找了一圈,依旧是毫无头绪,这时,北佬孙突然丢下了一句话:“用你那铲子,敲敲看棺木四周,有没有什么暗阁,我听说有些棺木,在动了之后就会从棺木本身的暗阁里撒出些东西,比如祭品,陪葬品等,你也好好看看。”
正如铁拿着铲子,二话没说,照着北佬孙的提议敲了敲已经有些干了阴沉木,棺木在他的敲打下,只发出空空的回音,只能确认中间是中空的,再难看出还有别的其他来。
他又四周别处也敲了敲,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正当他决定要放弃的时候,他把手搭在了棺木最前方的顶部位置,腾腾响起了两声声音来。
张如铁立马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他以为是水棺里的尸体被他给敲击复活了,没想到却是看到那棺木边缘,露出一个小小的暗阁来,里面纸片飞溅,正是刚刚掉在地上的纸钱。
“还真是这样,北佬孙,我找到暗阁了。”
“看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