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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急转直下,大家都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见着张如铁被那股触须死死缠住,张义满也顾不得这么多章法,抄起手上的折叠铲,就跟了上去。
人越乱,越容易出问题。原本一根两根触须单打独斗缠住人时,反而没有什么什么大的动作,可突然融为一起,那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力量。此刻,任凭几人如何使力,仍旧没把张如铁解救出来。
张如铁被裹在三根触须里面面,呼吸越来越急促,脑袋里也越来越觉得晕眩,有了一种要见马克思的冲动,身上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微弱,生命越来越危在旦夕。
张义满这时突然停住了攻势,停了下来,在背包里翻出了火柴盒蜡烛,又把装面包的油纸兜取了出来,从身上撕下了一块布料,顺势就点了起来。
火刚点着,张义满嘴里一声大吼“让开”,拿折叠铲托着顺势就朝缠着张义满的触须冲了过去。
那些触须平日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接触的都是阴森冰冷的死物,哪里见到过这么猛烈的东西,火光刚到,就听见那裹成一团的触须发出“噼里啪啦的”的声音,像是被放进油锅里炸了个鱿鱼须,刚刚命悬一线的张如铁顺势就落了下来。
那触须刚松手,被火烧过的触须就彻底停在原处没了动力,其他触须和这触须裹着的母体始终没从洞里露面。眼下,似乎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原本不规则的洞口突然像是被什么外力作用着,不断轰隆隆传来一股震耳欲聋的颤动声。
乌贼终于漏出庐山真面了。
眼下,他几十条触须被斩断的斩断,被烧着的烧着,他已是怒火极深,本以为能以逸待劳就能吃掉四人,却不想自己反而弄的遍体鳞伤,这时,他憋出洞口,像一座移动的大山,张着散发着恶臭的大口,就像几人撵了过来。
“快跑,”刘东拉起张如铁就朝另一个洞口跑,张义满和拉木已感觉到眼前的乌贼是难以比拟的巨大,他的口张开,吐出的恶臭都把人吹出了三五米,要是真到眼前来,人不给别他活吞了。
张如铁刚被放下,身上被那乌贼触须裹上了一层湿漉漉的粘液,嘴里不断呼吸着空气一边跟着刘东就奔向了另一个洞口。
四人落荒而逃,刘东手里本来拿着的两把铲子,由于拉着张如铁丢掉了洛阳铲,张义满和拉木跑在前面,一边给后面的两人照亮。
那乌贼被激怒了,身上积蓄过年的能量在瞬间在释放,眼见着刚刚宽敞的墓道被乌贼怒火点着,纷纷从上方落下了砂石,泥土,把洞口堵得越来越小,直到堵死了来时的路。他一边抖落身上的泥土,一边朝四人的小洞边追来,四人本来跑的速度就有限,再加上前方黑暗而未知,四人速度更是不敢放快。
“堂叔,这他妈不是办法,要么把他干掉,要么他吃了我们,我们没得选择。他那块头,足已把这墓洞堵死,就是进不来,也会把这墓洞镇塌,与其让我们被活埋,还不如跟他拼一把,兴许还能有一条活路。”张如铁甩着身上的粘液,一边跟张义满说道。
“好,女的殿后,我们三个男的上,刘东,你当过兵,体能壮,一会你就跑过去,负责砍这些触须;如铁,你个高,我分配给你一个任务,就是对准那乌贼眼珠子扔短刀子跟铲子,无论如何也要搞掉他一双招子,等他瞎了,或是把他弄疼,我这火攻就上。看到没,那家伙块头虽大,却是非常笨重,到时候,我一把火送到他鼻腔里,让他见他祖宗去。”张义满一边安排,一边把拉木推到了身后。
“好,就这么干,不能停了,那家伙马上到跟前了。”刘东抄起工兵铲,就砍掉了打头阵的触角。张如铁个子高高,这时起了作用,刚刚被裹着沾满粘液的身子,此时像是有了灵气,他一个腾空,勾着一条触须就爬了上去。
那些触须向来都是主动出击,而被攻击者都是节节败退,眼下,张如铁反其道而行,自己送上门来。乌贼本来就不高的智商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顺势就把张如铁裹起,要朝乌贼口中送。张如铁借着矿灯看到如客厅一般大的乌贼口,先是一阵恶心,肚子里的东西差点没全吐出来。
眼看离乌贼嘴边只有不到五米,他那两只眼睛如同两只灯笼闪着幽绿色的光,张如铁拿着三把短兵刀,一口气都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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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殉葬坑
乌贼张着大口,见着张如铁就吞了过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三把短兵刀,例无虚发,都扎在了右边的灯笼大眼上,原本刚刚还冒着绿光的眼珠瞬间失去了光彩,张开的大口也顺势合了起来。
“发起总攻,两位,来,扔把铲子给我。”张如铁投出短兵刀的同时,回过头来对在地上的两人说道。
张义满手上的折叠铲,顺势就丢给了悬在半空中的张如铁。刘东拿着工兵铲,两只手紧紧握住,把当年在向下张如铁家砍玉米杆那种激情澎湃拿了出来。本来乌贼眼珠子被刀伤着了,触须也纷纷缩了回去,刘东借着那乌贼疼的当口,三下五除二,几下就砍下了几条大的触须,张义满好像看出了什么破绽,从刘东砍断的触须口处,点着的火把就朝那伤口处烧去。
张如铁接住了折叠铲,拿在手中就顺着触须向上面爬了过去,本来乌贼还是几十只触手支撑着离开地面足有好几米,当下却是腹背受敌,眼珠子,触须都被伤得不轻,他实在忍不住这么大的疼痛,卷成一团,顺势就倒在了地上,张如铁也跌倒在那乌贼的嘴边。
张如铁刚掉在地上,折叠铲握在手里顺势就站了起来,刚一起身,铲子就朝着另一只眼珠捣了过去。
刘东已经挑断了大部分触须,见到张如铁在乌贼嘴边,哪里放心得下,抄着工兵铲就朝乌贼头部跑来。那乌贼头圆嘟嘟的,像极了和尚的脑袋,只是浑身上下乌黑着,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乌贼两只眼都被捣碎了,大口开始再次撕裂起来,眼珠下的鼻腔不断喘着热气,在矿灯的照耀下,像一道道白眼。这时候,张义满也走近了过来,拿着点好的蜡烛,倒过头来,任那蜡油向乌贼鼻腔浇去。
那大乌贼再也无回天之力,只呜咽了几下,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三人也停住了手,瘫坐在巨大的乌贼尸体上,如一堆烂泥。拉木见三人终于制伏了大乌贼,也走了过来。
“这怪东西死了吗?哎呀,刚刚真是吓死人了,那么大哥家伙,你们几个,几下子就把他弄趴下了。”
“那是,那是,遇到我刘东这里,哪里有他猖狂的机会。”刘东见到拉木说话,抢先接了过来。
“也好意思说,没我给他眼珠那两嗖子,这乌贼能这么快死掉。我都没吭气,你倒先喘上了。”张如铁捋着汗水浸透的胡须,对着刘东说道。
这时张义满站了出来,说了句公道话:“说实话,咱们都挺厉害,这么个大家伙,硬是让咱们这三个臭皮匠给他降服了。”
“那是,那是,别说了,大家都有功,冬瓜,把吃的拿出来,刚刚忙活了这么一阵,早就有点饿了。”张如铁肚子咕咕直叫,用手动了动身边的刘东。
“干粮不是放你袋子里吗?刚刚分家伙的时候,那两瓶水,几袋面包,那就是我们的干粮。”刘东接过话道。
张如铁走了起来,拿着矿灯就在不远处捡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包,刚把包翻开来,就见到包里的面包早给挤压得不成样子,他拿了出来,分到其余人手里。
刘东接过面包,刚啃了一口就问道:“这面包还有吗?我记得买的不多。”说完,就看向了背包。
“哪里还有,我都拿出来,就这么几块,哪有多的。”张如铁做了个没有的手势,接着啃手中的面包,他又从包里找出一瓶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口,就递给了对面的拉木姑娘。
张义满这时发话了,“如铁你这毛孩,你这不瞎搞吗?没有了就少吃点,一会要是好半天出不去,咱们就算不会被困死在这里面,也会被困死在这里面。”
拉木喝了一口水,又嚼了口不太习惯的面包,呜咽着道:“大叔,我可不想死在这,无论如何我要出去。”说完,面包也不吃了,只是低声抽泣着。
刘东看到拉木哭了起来,走到了跟前,低声说道:“没事,拉木姑娘,我们还等着你这母老虎真的给我们发威呢,你这怎么就哭上了。别哭,有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刘东在这里,别怕,别说是雪山古墓,就是那阎罗殿,我们也是来去自如,不要怕啊!”
拉木听到刘东这么一安慰,抽泣声才开始变得小了许多。张如铁心里想到,你这冬瓜,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英雄救美,跟上次刨那乱葬岗明显不一样啊,看来,这男女搭配,真他娘就是干活不累啊。
几人吃好了东西,就准备接着上路。刚刚乌贼盘踞的洞口,由于乌贼的过度用力,把整个洞口都镇塌堵死了,再要从那走已经绝无可能,走过来的路,更是无路可退,暗藏机关暗器,不能回头,眼下,只能朝着这条开凿的小墓道过去了。
四个人又整理了下四周的东西,散落在乌贼尸体上的短兵大哦,折叠铲,工兵铲,都被捡了起来。张义满掂量着火柴盒里为数不多的火柴,盘算着接下来怎么用。
四个人继续朝着前走,这次大家都异常的小心,刘东干脆直接砍了条乌贼触须走在前面,万一再遇到什么怪物好用它做诱饵先顶一阵。吃过面包的四个人恢复了精神,走起路上也是越发的加快了步伐,不到一个钟头,已经感到快走出了墓洞口。
四个人沿着墓洞口笔直走了出来,眼见着一路都是安然无恙,也没再发现什么其他异样的事情,几人开始放下心来,走出墓洞口,就觉得是进了一道圆圆的围起来的场子,那地上全是用长块的石头长条铺成,好像是围成了一道圆形的长坎,又有点像古罗马斗兽场的味道。
“他妈的,真晦气,这是一个荒废的殉葬坑。我们在的地方,应该是当年埋人时防止那些殉葬的翻出来,专门砌起来的防火墙,看守的士兵站在这殉葬坑的周围,等他们看着殉葬的都死去,然后墓主的后人再把墓道口封死。”
张义满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打量着周围。
张如铁跟刘东的矿灯照的通亮,可是在黑暗浑浊的地下,明显的能见度不足,张义满手里的手电筒也只能扫清楚前面大概十米见方的位置,矿灯的灯头足,聚光不行,顶多就看到了前面五六米。其余人听到张义满这么说,都看着未知的周围,内心恐惧了开来。
张如铁想起了祖上爷爷留下的《易经心注》,按照风水来推算,刚刚应该是从东边近来,又加上跟乌贼斗了一两个钟头,再加上这前后赶路,估计距离离开地面的时间易经去了五六个钟头了,如果当时进洞的时间是午后两三点的话,那么这时候,应该是晚上八九点,也就是说,再等一两个小时,就是子时了,一定要赶在子时前,离开这个殉葬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张如铁走到张义满跟前,低头说了自己的想法,张义满摸摸口袋里的符,点头同意道。
墓室一般不留活主,就是再是王公侯爷,进了墓里面,也是枯骨一堆,一般来说,里面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