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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坟墓,但是却有一座一人来高的神龛,走过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同样是供着一尊猞猁的雕像。那猞猁雕刻地栩栩如生,一双眼睛,犹如活的一般,让人看一下就觉得有点不习惯,忍不住要挪开眼睛看向别处,似乎那眼睛真的在看着我们一般。
这个状况,让我们有些不自在,倒是爷爷看了一下那雕像,对我们道:“小心了,这个噬魂猞猁,别着了道了。”
对于爷爷的话,我们自然也早就察觉出来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去看猞猁的眼睛,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当我拿着手电筒往林子里面照过去的时候,突然间一处微微隆起的土包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当时,我本来以为那是一处小土坡的,但是,眼睛不经意扫过那边的时候,却赫然看到那土包上游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这不禁让我有些意外,因为我意识到那土包应该不是山坡,而是一座荒芜的孤坟。
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向那土包的位置走了几步,想要近处看看那土包到底是不是一处无主孤坟。如果这真是一处孤坟的话,那这里头可就大有蹊跷的,毕竟,这个地方,虽然地势平坦,有很多地方适合安葬坟墓,可是,上来之后,我们却发现这里压根就没有坟墓,这说明,这里可能是被禁制安葬坟墓的,那既然被禁制安葬坟墓的,那这个孤坟又出现在了这里,那说明什么呢?说明这孤坟要么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老坟,要么就是一些拥有特权之人的坟墓。
不过,当时,从那坟头上遍布的花草,以及杂乱生长的小树,我判断出来,这孤坟应该不是什么特权阶层刻意建造的坟墓,而是一处从很早的时期就流传下来的土坟包。
说起来,这种土坟包,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至少我在家乡的时候,山林之中,随处可以见到这种坟包,只是,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当时我走到那坟包前,仔细查看的时候,却发现那坟上的草色,竟然都是隐隐带着幽红的颜色,这个状况让我有些不解,我有些疑惑地转身,想要让爷爷和方大同也过来查看一下,这么一看之下,我赫然发现身后居然没有人,爷爷和方大同竟然不见了。
这一惊不小,我连忙往回跑,一路来到那神龛的位置,绕着那神龛的前后转了两圈,又在四周的树林里仔细查找了一番,竟然愣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真是的急得脑门上汗水都冒出来了。因为,我隐隐意识到,可能我已经着了那噬魂猞猁雕像的道了,我现在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我的精神已经错乱了。
当下,我连忙一动不动地蹲到了地上,先镇定了下来,随即在头脑中回忆竹简古书上面关于破解幻觉的一些办法,最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连忙站起身,解开腰带,开始小解,小解的当口,我用手接了一点尿液,然后涂到了眼睛上。
涂好之后,我提起裤子,勒好腰带,这个时候,我再向四周看去,赫然发现我们周围的山林之中,居然是遍布了起起伏伏的坟包,那情形,俨然就是一座乱坟岗,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下,我甚至看到那坟包的边缘位置,隐约有一些游走的野狗身影,那野狗嘴里叼着白白的东西,莫不就是人的腿骨?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无心去管那些野狗了,我急着想要找到爷爷和方大同,他们俩现在在哪里了?
当时,我站在坟堆中间,拿着手电筒四下照射着,想要查看一下情况,却不想,一回身的当口,面前一丈来远的坟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即我仔细一看,却才发现那人影不是别人,居然是何飞云?
这女人正微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坟头上,身上穿着白天她就穿着的那身衣服,肩上还斜挎着一个小包包,那情形有些诡异和骇人,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正要喊她,却不想她突然转身跳下坟头,一路向着树林里面跑去了,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这个状况让我心里一凛,怎么可能就这么把她放走?当下不觉两腿发力,快速飞奔着追了过去。
跑了没多久,我就放弃了,因为树林太密了,山林里面的地形也太崎岖了,我的速度根本就提升不起来,再者何飞云的身影也已经彻底消失,这丫头连手电筒都没有打,她这乌漆麻黑的,是怎么看到路的?这个情况可真是让人太过费解了。
不过,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让我感到费解的事情还有很多,首先就是刚才的那处乱坟岗,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是一处景色宜人的林间空旷地带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坟墓,只有一座疑似坟墓的土包,那么,这些乱坟岗又是怎么出现的?莫非我现在依旧是处于**的状态,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不对啊,我到现在为止还是童子身,我的尿液绝对有明目的奇效,所以我看到的一切应该是真的。
那如果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那我们之前所见到的一切,那不就成了假的了吗?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突然一沉,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不错,我们之前所见到的一切,的确都是假的,因为,从进山的时候开始,我们就着了道了,或者说,所有进山的人,打从通过了那座猞猁牌坊之后,眼睛所见到的一切就不再是真实的了。
一时间,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何飞云会说这山上不太平,这何止是不太平?这里明明就是一处被人可以设置下来的风水机关,那些沿途上的猞猁雕像,根本的作用,压根就不是什么辟邪,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将人的心魂迷乱,让人看到一个完全虚假的山林世界。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很好地把山上的一些秘密的墓葬隐藏起来,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野狗
01…2018:11:33158。第158章野狗
原本看似普通的山林,瞬间变得充满诡异的味道,一切都扑朔迷离起来。爷爷和方大同都找不到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神叨叨的何飞云,一时间,我自己陷入了迷茫和惊疑之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心情变得莫名紧张,下意识地就去兜里掏烟盒,赶紧点了一根。
烟气吐出来之后,混着朱砂粉的雾气弥漫开来,祛除了一丝丝的阴寒之气,尔后我再次仔细看看四周,确信我所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之后,我心里开始担心爷爷和方大同的情况。他们两个人显然也早就中招了,现在不知道怎样了。不过,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爷爷抽的旱烟袋里面本身就有朱砂粉的成分,这老头子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着了道,不然也谈不上是老江湖了,而方大同的身份诡异,身上的异能不止一点两点,所以,他应该也没什么事情。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何飞云的情况,不知道她怎样了。
不过,也就在我正担心的时候,突然间山林深处传来了一声尖叫。听到那尖叫声,我不觉是心里一沉,情知可能是何飞云遇到危险了,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阵狂奔,然后,当我从爬上一处小坡,抬起手电筒向下面的树林里面照过去的时候,我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
那是一片落叶乔木树林,里面都是一些很高大的白杨树,可能是由于临近海边,常年风大,所以那些白杨树都长得奇形怪状,很多都如同弓腰的龙虾一般,枝桠拖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团团黑乎乎的怪兽般的灌木层,灌木层之间的地方,则是长满了及膝的野草,也就在这一片荒草之中,此时正有一个人影在急速地绕着一颗粗大的树干奔逃着,而在那个人的身后,一头黑色的野兽正在张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狂奔追赶着。
此时我距离那一人一兽的距离大约有五十米远,手电筒的灯光虽然很强,可是这么远的距离,散光厉害,所以我也看不清那个被追的人样子,只是从那身形看,似乎是何飞云。
当时见到这种状况,我二话不说伸手从背后的背包里面掏出一把砍柴用的斧头提在手里,然后就向那边奔了过去。
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是出发之前准备的。这些也都是何飞云帮我们准备的,当时出发的时候,买了一大堆的工具。基本上能想到的,能带动的东西都带着了。之所以准备这么齐全,主要也是因为我想起了自己算过的那卦水天需,里面说过的,我做事之前要准备充足才行的。
只是,现在看来,我似乎还是没有准备充足,至少对于这座大山的探查是不够充足的。
当下,我一边狂奔着,一边呼喝着,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我曾经在山里生活过,熟知野兽的习性,它们有时候可能会很凶猛,但是更多的时候,它们是胆小而机警的,受到惊吓之后,最先想到的事情就是逃跑,而不是顶着危险往前冲。
果不其然,我的一阵呼喝声惊动了那只正在追人的野兽,那家伙回头看了我一下,似乎摄于那手电筒的光亮,掉头就向山林里面窜去了。在它逃走的时候,我隐约看清那是一条黑色的野狗。没想到野狗也敢追咬人了,这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将那野狗赶走之后,我连忙去查看被追的那个人。
此时那人正瑟缩着躲在树干后面,似乎对我也有些恐惧,这个情况让我又有些好奇了,不觉对那人道:“出来吧,没事了。”
听到我的话,那个人这才哆哆嗦嗦地走出来,我抬起手电筒照了她一下,发现果然是何飞云,只是她的状况十分不好,她受伤了,上身,特别是胸口的位置,衣服已经被撕破了一道大口子,通过那破口,我可以清晰看到她那包裹着某对圆圆鼓鼓的东西的天蓝色的罩罩,这东西,我记得我曾经亲手摸过,而且还放在鼻尖嗅过,除此之外,她的当胸的位置还有两道血痕,此时正在流血,肯定很痛,她也因此眉头紧皱,神情很有些紧张,小手更是不知所措地在胸口捂着。
见到我,何飞云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我只好先开口问她:“你怎么在这里了?”
听到我的话,何飞云没有回答我,只是怔怔地看着我,接着却是突然蹲到地上哭了出来。
“怎,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见到她的这个样子,我不觉是更加疑惑了。
“我,我担心你,所以就偷偷跟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迷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然后就遇到那野狗了,被它咬了。”何飞云支支吾吾地说道,显然很委屈。
“哪里被咬了?”听到她的这个话,我心里一沉,禁不住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她小腿上一片血淋淋的,裤腿上被咬了个对穿的洞,的确是被咬了。我连忙让她坐下来,然后小心把她的裤腿往上拉了拉,发现虽然裤腿被咬得很严重,但是腿上却只咬掉了一层皮,伤得并不是很重。这也难怪她刚才被那野狗追的时候,还能跑得这么顺畅。
当时,见到她的这个状况,我虽然心里有些责怪她,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让她坐下来,然后从背包里面取出了创可贴,帮她把伤口都贴上。当我伸手往她胸口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显得有点害羞,没办法,我只能把创可贴给她,让她自己贴上。
“明天回去要打针的,不然要得狂犬病,”我说完话,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头道:“其实我也迷路了,爷爷和大同他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碰到你也好,咱们正好打个伴。”
“那你还要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