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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个鬼(叶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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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衣女鬼

“你家里不是没有人吗?”

司萍乜着眼睛看我,显然她是误会了。

“是啊,就我一人!里面——哦,里面是我养的小狗。”

我越是口吃司萍误会就越深,最后对着我“很会意”的一笑:“哪天吃喜糖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噢,我一定到!”

我此刻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尴尬,百口莫辩,只能讪讪的干笑两声:“呵呵。”

她噔噔噔的下楼去,迅速地离开我的视野。

把司萍送走以后,我气冲冲的一把推开卧室门:“喂,白雪,你想害死我啊!”

白雪抱着贝贝倚在床上,抿着嘴小声嘀咕:“是不小心发出来的,再说我怎么害死你了,明明跟人家在外面说得你侬我笑的,跟什么什么似的!”

“什么?”

“我说,你俩跟夫妻似的!”

“夫妻?”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表情不似在开玩笑,显然是在生气,脸臭臭的,我问:“怎么了你?”

“我没怎么,我现在讨厌你。”

你讨厌我?让人哭笑不得的对白,我一心一意的在外面交涉终于把一件相当恐怖直至关系到人命的事情给摆平了,得到的犒赏是一句:我现在讨厌你。阿弥陀佛,这演的又是哪出戏?确实不明白她在生什么气,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说:“怎么?生我气了,我哪得罪你了?”

“没有,我偶尔会不开心,别来管我,你现在就可以撇下我去找那个什么什么萍的,人家跟你不是好着呢!”

白雪把头拧过去不看我,我看得到她的侧脸因为生气微微潮红,我要是说此女动人如花遥似冰雪,你信吗。

“行了,我知道你在吃醋。”

“呕!好自恋。”

白雪挑最刺的话酸我。

楼底下刚死了人,我们犹如人世间最平凡的情侣一般,还能够在苦中作乐。我冷冷地笑了笑,笑自己冷血。我闷闷地跟她说:“明明是如此,你怪我何来?别误会了,司萍是我以前的一个学姐,是我冰真堂哥以前的女朋友。只是现在他们没在一起了,今天刚好碰到了而已。”

“真的?”

白雪转过头来半信半疑,好奇心起:“那你堂哥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了?”

第33章 红衣女鬼

我笑了笑,摸摸白雪的刘海,转移话题:“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的药也该换一次了。”

看她如此,刚才应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放了心。

拿来药箱,用剪刀把白雪头上旧的绷带剪下来,里头的伤口开始在愈合。我用棉花棒帮她擦了消毒液然后换了药,依旧用绷带帮她绑好。白雪依旧不死心,抓着我的袖子继续问:“快说嘛,为什么他们俩没在一起了?”

女生是不是都比较三八,好奇一些八卦新闻。我笑了笑:“因为没缘分。”

“屁!你说嘛,你那个叫冰真的表哥,他现在为什么不来找她?”

“他去年结婚了。”

“结婚了?”

白雪咂舌,“哦,为什么呀,为什么他们没在一起?”

“呵,这个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我惦记着那些没有斩草除根的事情,“我们没时间,现在咱得赶紧先把墙上的水墨画拆下来,抓紧时间把后面剩下的血渍洗了,以防后患。”

我跟白雪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墙壁上的“咒语”彻底洗净,我的手上全部都是血渍。血腥味飞散不去,灌满了我的家的每一个角落,人置身其中感觉只有反胃与恶心。在洗手盆里,我拼命地用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手,却洗不掉我已经种在心底的恐惧。

这一日竟过得如此让人不知所以。

我偷偷地靠在窗边低头看楼底下的结果,警车跟人群已经散去,只留下地上一滩鲜红干涸的血液,还有一个用白色粉笔画成的人形。她似一个游魂,在向我招手,我没有严重的恐高症却感觉一阵眩晕,我突然在脑海里想到,假如有一天我也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也会如此的死掉?

呵,真是让人觉得有心理变态的假设。

天色微暗,窗外一片了然,远方的灯火一盏一盏无次序的亮起来。我退了几步,毫不留恋的拉上窗帘。

今天不再出门,也无暇做饭,冰箱里的东西却空了。白雪为我下了面,虽然材料简单,味道却很鲜美。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我感觉现在有了一个家——小华,你相信吗?即使方今没有你在身边,我也不再孤单。

第34章 红衣女鬼

“白雪。”

我叫她。

“嗯?”

白雪吃着面含糊的应了我一声,“怎么啦?”

“那个女人!你记得的。”

我知道我已经彻底的中了她留下的诅咒,我承认我怕了。“今天从天台跳下来、穿着红色衣服死的女人,就是她死前给我打的电话……”

“对了,刚才一直都不知道打电话的人说什么了,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剧烈?”

“她说——”

我看着碗里浑浊的面汤,黏稠的很,犹如我不知道所以然的思绪,“她说她做鬼也不放过我!”

“什么?”

白雪以为听错了,我其实更希望是我听错了,但是那句话如此清晰,字字如昨的烙在我的胸口。我说:“她就是这样带笑着在电话里对我说的,那时我吓得双腿发软。我保证我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因我而死?”

白雪看着我,沉默的不再说一句话。

“白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鬼吗?”

最近网路上不断地会有读者问我这个问题,实在抱歉,我一直也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雪叹了一口气,终于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也许可能会有,也许没有。”

我们不再说话,因为这个话题无法再进行下去。厨房里安静的让人心里发凉,我的心里开始有鬼,希望有声音,又换了话题说:“对于以前的事情,你真的想不起什么了,是吗?”

她咽下面条,叹了一口气,“嗯,一丝都想不起来。”

“那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什么来,你会离开这里的,是吗?”

白雪突然放下筷子,然后饶有深度的看着我说:“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茫茫然间竟似被猜中心事,我的脸不自然的发烫:“其实我有时在想,你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许你已经结婚了,有个幸福的家庭,甚至还有一儿半女。然后他们正在家里等着你回家,你现在会不会很想家?”

我的话犹如医生的手术刀一样,剜开她最疼的地方。她突然哭了起来,泪水如珠不断掉落。

第35章 红衣女鬼

我长了一张乌鸦嘴,没事提这些做什么,又装好人的把椅子靠过去。我坐在她的旁边,低俗的认为只要这样近她就能够从我这里得到安全感了。思想一大堆,硬是憋三个字来:“对不起。”

“不是,我是在想你说得对——现在我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也许我的家人正着急的四处寻找着我。你知道吗,近来我一直有种幻觉,好像有谁、有一个人他在某个地方呼唤着我。”

她如再伤心,只怕触动了伤口,我把话掐了,另起炉灶:“总有一天你会好的!不要着急,相信我好吗。”

她每次每次哭下巴都微颤,雪白的脖子血管全部拧紧。两只眼珠像小时候我吊在床头的那个蓝色水晶球,闪闪发光,我从里头看到我的倒影。刚冲动握着的手,突然感觉滑腻水润,我浑身一热,用一股冲动且后颈很大,竟能让我很狗血地说出这么起鸡皮的话来:“为何你总是那么的惹我怜惜?”

脑海一片空白,我硬是没控制住探过头要亲她。她看着色迷迷的我越来越靠近,紧张得不知所措,一如电视里未曾恋过单纯的闺中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来回滚动就是不肯闭上。

她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噗嗤一笑,喷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被溅得一脸口水的姿态应该很怂,她很过分,指着我笑得更加大声。我怒,她收敛,强行憋着,结果只是把娇脸憋得通红剔透。积攒得饱满的兴致一扫而光,我无奈的站起身欲甩手而去,白雪却一手来拉我:“好啦好啦,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让你亲我让你亲,这次我保证不笑!”

一丝诚意不带,说完继续笑。

“不亲了,兴致全部没有了!”

亲亲也是要讲究气氛的。

她拉着我不松开,手心暖暖的,带着比我略高的温度,让我甩开手的动作竟夹带眷恋。

白雪见我生气,把椅子拉近一手挽着我好言好语:“真的对不起了嘛,来来来,我帮你擦。”

她就着自己袖子来帮我擦脸。我叹了口气,白雪她是一个孩子,很小的一个孩子,小得让人怜惜——我似乎已经迷上了这样的她。

第36章 红衣女鬼

我清醒的知道我与她从相遇到相识才有几天,合着不到100个钟头——不亚一见钟情。足见这份爱实质是很苍白的。是不是在我的内心里头,重阳那晚上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早就粗俗地喜欢上她的容颜?是不是?

内心深处仿佛有个魔鬼,不断地对我嘲笑:“没有必要连自己也欺骗,叶子,你承认吧!自从袁小华死了以后,一直处于感情饥渴中的你根本没免疫力,你哪还有抵抗力来拒绝这样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来的艳遇?”

我看着眼前的女子,终于苦笑着摇了摇头,缄默不语,只是低头吃饭。呵,爱情让人盲目,这是一句是很直白却永恒不会改变的真理。

吃完了饭,白雪把碗筷洗了。而我心乱如麻地走到书房来,这几天发生这么多突变而可怕的事情,我的小说已经间断了很久未更。

“叶子,我想洗个澡。”

白雪关了电视走进书房来,蹲在我的旋转椅旁边。

我笑了笑说:“去吧,这个事情可以不用跟我讲——就是你洗的时候记得要带个浴帽,小心头上伤口溅到了水就行。”

“可是……”

白雪站起来朝阳台指了指,示意刚买回来的那套刚洗,还湿湿的,没有换洗的衣服。

阳台上的衣服随风摇曳,一排过去女人的衣服鲜艳耀眼。我猛意识到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忙收回眼神,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不然这样,你先穿我的衣服吧,等明天什么时候我再陪你去买上几套。”

“好,不过你确定所有的衣服,我都可以随便挑?”

我老实人一只,不妨她来戏我,答应太过于爽快,死得也惨烈,“YES!”

“好!”

白雪扯了一把我身上的衣服说:“你自己说的,那我要你把身上的睡衣让给我,我想穿你的睡衣!”

“啊——”

知道给上了套,但求能够收回来,“这不行啊姑娘,我只一套睡衣,你穿了那我怎么办?”

第37章 红衣女鬼

“我不管,你答应过的,快脱快脱!”

二话不多说,她径来扯我的领口,边扯边加上一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反悔就是乌龟!”

她是习惯了穿睡衣才来夺人衣物,还是晚上一人发闷又见我不理,才来闹我?生平第一次被人叫着脱衣服,我的心里太过于复杂,无法进行心理描写。我拉着快掉下来的裤子,“我答应我答应!你也不能现在就脱啊,你先出去我脱下来再给你。”

“那也行,快点!”

她束手,出了门去。我坐在椅子上感觉像被人玷污过一样,失魂落魄,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脱唛(没)有呃?”

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诧异的是这句竟带着南方人特有那种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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