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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好久没有认真的想起这个名字了,她的脸庞我是否还能够记得清?
“怎么突然不说话?”
思绪从那个雨天被拽回,却不知怎么回答,我只能跟白雪打起太极拳,反问:“你问这个干嘛来?”
“没,就随口问问,就怕是哪天她来你家,而我在这里她总会不高兴的,你不知道每个女孩子吃醋得厉害。”
我胸口整颗心突然衍生出微微的悲伤,它们在卑微的地方开出花来。
她单纯如纸似水,没有特别的用意,只是怕给我制造麻烦。那个自恋的人坐在客厅,失落一浪接着一浪,只留一个躯壳深陷沙发,看着百般无聊的电视节目,走了神。
白雪推开厨房的玻璃门,解着身后的围巾边向我微微一笑:“饭做好了,进来吧。”
她看出我的心事了?
我把自己的表情与心情做尽量的调整,试图装作一个非常及格的食客,然后站起来走进厨房。里头菜香扑鼻,我的肠子立刻在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起来,桌上一桌的珍馐美味:锅贴、豆腐羹、肉炒香姑,其他的我叫不上名字,是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动筷子啊!”
对面的她嗔道。
“噢科。”
夹了一块蒜泥黄瓜放嘴里咬将下去,爽滑酥嫩,舌头的味蕾处尝到了鲜,似龙欲翻——单就比楼下那家快餐饭店,好吃得多多了去。“还好,很对我胃口。”
我称赞不跌开始吃,光吃菜。
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笑容倒影进桌上的汤里,我舀起汤中她的笑来喝,如蜜如糖。呵,菜肴毕竟不如人,跟玉人一笑比起来,逊色了许多。
斜阳泼进来,用一个很好的角度照在她脸上,在光与暗之间,是一副《平凡的幸福》
这样的反差,在勺与瓷碰撞之间,不断地撞击我心头的古钟。别人的幸福都是让其沉睡其中不能自知,为什么我却会如此忐忑不安?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却想起白天的跟踪在我身后的人——或许那是一个男人。他可能是贪图白雪的容貌,并且当晚企图对白雪进行先奸后杀……是我把事情给简单化了吗?好像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哪里对不上。
白雪以为我犯花痴,伸筷子过来敲了敲我的碗:“叶子,你发什么愣呢!”
我回过神竟然感觉脊背有汗水出来,难得才有的胃口突然一下子无影无踪。幸福其实原也不过如此短暂,只是那时我还不明白。
第23章 失声尖叫
我以人格担保:这座古老的屋子自我住进来后从没有闹过鬼。忽然,不知从何处吹过来一阵凉风,冻死了所有的幸福,让人感觉整个人世间只有凉嗦嗦的——可惜的是风儿无法把我吹醒,悲观主义者说:“白雪,你看过一部叫《小岛惊魂》的恐怖片吗?”
“嗯?”
我别过眼去,那半闭起来的窗帘使空气无法流动,屋子里潮湿昏暗,我心中实是无法笃定:“剧里面的女主人跟她的儿女居住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别墅里,只为等待外出打仗的丈夫归来。可是房子里每天不断地在闹鬼,她无依无靠,雇来的用人贝莎米尔丝、埃德蒙、还有一直装聋作哑的丽帝亚都诡异的隐藏什么秘密,就连突然回家的丈夫都变得非常怪异……可最后的真相却是她发现其实自己其实才是鬼!”
白雪的脸色唰的一下,现出惨白,“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放下筷子,抬起头不断地打量起自己的屋子,“其实这种生活不知觉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已经持续了好久都是如此——我一直躲藏在这样阴暗的屋子,家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凉嗦嗦的。我只是由此思彼的在想,那个女人等到了她丈夫归来,而我的生活突然出现了你,然后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变得神秘兮兮的,好像随时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比如呢?”
“比如——就那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收银员,她突然对我的态度很反常,我记得她以前的话是很少的,是那种很自闭的女人。可是今天你知道吗,中午我去的时候她竟虚伪的向我打起招呼,仿佛我一个熟悉的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是你想太多了,叶子!我们方今不是都好好的活着?”
那后来跟踪我的人又怎么解释?我只想直白的说这是一种假象,但已经无力反驳了。
“快吃吧,菜都凉了。”
她帮我夹菜。
我慎重的第二次放下筷子,违背了先前说得相当好听的计划——我没有对她说出你吃完饭给我马上走人的话,而竟然是说:“还有,今天那个跟踪我的幽灵让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反正这两天我老感觉心烦意乱,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要你乖乖听话,从今天开始要住在我家不许四处乱跑,再然后,除了我不管是谁叫门都别开!”
算了,再留她住几个晚上就好,我心里又这么想。
第24章 失声尖叫
见我无半分开玩笑的语气,她终于能够认真的对待,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要是晚上有人敲门,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这样,我们来定个暗号!”
“暗号?”
严肃只是暂时,如果是小说里她定是俏皮的女主,能够表情略带浮夸凑过来说:“是不是周杰伦的《暗号》噔噔噔——噔噔噔——我全都知道!”
她朗朗上口地哼起周的歌来。
我抓了抓头皮,一拍桌子佯怒的斥道:“你严肃一点行不行,这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
桌上的汤受了震飞溅出来,她吓了老大一跳直接从椅子上磞起来,躲过一场浩劫。我强忍住一肚笑意:“你认真听着,我以后每次回来会对着门先敲两下再连续敲三下,这就是我们的暗号,记住了没?”
“先两下再连续三下……很简单,我记住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个暗号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我婆婆妈妈还想提醒其他,一阵嘈杂的电话铃声从外边幽幽地传过来,唐突地打断了我们彼此的思绪。“叮铃铃!叮铃铃!”
——是客厅的座机。
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推开座椅急匆匆的回到客厅来,桌上像西方伽陵鸟一样叫得缠绵的电话,声声敲在我的心房,我拿着话筒张开嘴:“喂,你好!”
我的手定格在耳边许久……没有一丝的声音,那边没有给我回应。我莫名其妙:“喂——”
心里却暗揣,忙回过身去偷偷瞥了一眼关着的电视机,午夜来电、贞子出现的镜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难道是线路断了?我惶惶不敢预想,欲盖上电话。
等等,好像不对!
我手微一用力,几乎要把整个听筒挤进耳膜去才甘愿。把耳朵提起来倾听,突然我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开什么玩笑,那边明明有很沉重的喘息声。是谁在恶作剧,我不大确定的询问:“喂?请说话!”
语气虽然振振有词,开叉的声音已经暴露了我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第25章 失声尖叫
“嘟嘟嘟嘟……”
对方突然挂断了电话,我犹若见了鬼,把话筒一撂没了主意地踱回厨房。
“谁打来的电话?”
“啊?可能,可能是恶作剧,一些无聊的人!”
我惊慌失措地抓起筷子,心跳轻易无法平复,有种感觉痒痒地在心中作祟:荧幕上的卡米拉·贝勒不就是这么给吓疯掉的!
她伸手过来,手心贴在我的手背:“叶子,请告诉我你还好,为什么你的手冰冷得直发抖,是不是因为刚才的电话?”
语气里竟充满对我的关怀。
“我没事。”
“可是我总觉得今天自你从超市回来后,就满腹的心事……”
“叮铃铃!叮铃铃!”
再一次,来电惊魂。
我所有残留的定力在第二次的电话声中全部瓦解,看着同样被电话声吓到的白雪,我转过头死死地盯在再次响起来的电话——我有一种直觉,这个电话不会只是玩笑!我立刻冲过去:“喂!”
对方终于传出了一个冷冷的声音,我一下子分不出是男是女,他(她)凄冷悱恻的笑声冉冉的从话筒里传出来:“哈哈哈哈——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你是谁!”
我被吓得不轻触电般甩掉电话,话筒磕碰着墙壁,最后由于电话线的拉扯垂在空中,摇过来又摇过去摇到地狱里。我犹如受惊的小鹿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忽然一阵妖风把窗帘掀起来。透过窗户,只见一个红色物体“扑”的一声,自上而下,一闪而过,随即我听到物体落地的沉闷声——“砰!”
浪起浪落,风波留存。
白雪吓得直接从厨房奔出来,我挪着沉重的步伐向窗台靠过去,扶着窗沿,头探出去,低头——楼底下一具尸体已经摔得连脑浆都蹦出来,鲜血在大地上染出一朵难看的梅花!——有人从天台上跳下来!
楼下围成圈的慌乱人群,不断地传上来尖锐刺耳的尖叫,我的脑中灵光一闪:“我死了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刚才的电话!刚接完那个来电,紧接着就有人跳了下来,不,难道是被人推下去的?”
对了!凶手一定还在天台!
我此时忘记了惧怕,竟然拉开门冲了出去,然后径直爬上了上天台的楼道。
第26章 红衣女鬼
我冲上了楼房的最顶层,却发生一件连我不敢相信的事情——那通往天台的铁门从里面竟给闭得死死的!我喘着粗气未息,在黑暗之中终于触摸到了那扇像是停搁在停尸房中死尸一样的铁皮,它如此生锈冰冷。突然我的手触摸到了那具死尸的器官——上面那嵌得死死的大锁。
人在突发状况时脑部会产生某种条件反射,人们称它为第一反应。而我的第一反应是:离死者摔下的时间很短,就我爬上来几秒钟的事情!假若其是被人推下来的话,那么凶手一定还在天台之上!可是眼前的门分明从里面被反锁着,我暗暗开始怀疑此刻外面的天台是否还可能有人?
每楼的住户都配有一把钥匙是没错,可自搬进来我从未来到这里,更没有开过这把锁。我翻找出钥匙迅速打开了锁,忘记了自己还有稍微的恐高,遽然朝着那个门冲了出去。
天台上的风无比剧烈,呼呼地朝着西南方向刮过去,衣服、头发立刻被扬起来扑哧扑哧的随风摇曳。我只身站在苍穹之下遥望眼前空无一人的天台,地上长满类似青苔一样的四方砖,四周被高高围起,除了角落有青一色的杂草,实是连个鬼影也寻不见。
不应该是一场意外的,不应该的!
就是好了,那这扇门怎么给反锁的,刚才的恐吓电话又如何做解释?我脑中竟然有个糟糕的猜想,得到的只是自己突然的苦笑一下:枉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竟然还这么的不科学。
可失魂落魄地扫视眼前林立的高楼大厦,我脑中所谓的凶手又何在?
远处传来了警车惯有的警鸣声,一声一声,刺耳惊心。突然,我听到了一声来自楼道中的尖叫——糟糕了,是白雪!我慌不择路的按原路匆匆下楼梯,真是白痴,早就该想到这很可能是对方的调虎离山计!
一个走神,给了一个趔趄,在七楼的楼道拐口踉跄一下,我灰溜溜地被拌倒在地,脚踝马上传上来一阵剧烈的疼,像是断了腿。一寸光阴一升血,时间紧迫,我亟不可待地爬起来连跳带冲地下到六楼来。
“白雪!”
我撞开家门,只见昏迷躺在地板上的白雪已经不自知,我的整个身躯一下子凉了,扑过去叫她:“快醒醒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