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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红柿炒鸡蛋、可乐鸡翅、清炒小菜,再加上两杯白酒下肚,几碟很普通的家常便菜,我却感觉非常的香甜可口。对我来说,山珍海味都不重要,这才是我最喜欢的菜肴。
我和张梦雪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时针已经指向午夜十二点。
砰!砰!砰!
外面传来烟花爆竹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
“快!放烟火了!”
张梦雪拉着我来到阳台上,我俩并肩站在窗户前面。
炮竹声击碎了夜的沉寂,城市里灯火通明,注定今天是一个不眠之夜。
五彩缤纷的烟火在漆黑的天幕上尽情绽放,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图案,无垠的夜空就像一个巨大的调色盘,仿佛把整座城市都倒映在了这个调色盘里。
“你在做什么?”我问张梦雪。
张梦雪双手合十,微闭着眼睛:“许愿!”
“许愿?!”我笑了笑。
张梦雪点点头,睁开眼睛:“对着烟火许愿很灵的,不信你试试?”
“啥呀!当我三岁小孩呀!我只听说过对着流星许愿!”嘴里虽然这样说,我还是学着张梦雪的模样,双手合十,在心里飞快地许了三个愿望。
“许了什么愿望?”张梦雪微笑着问我。
我笑了笑:“不能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这个夜晚怎么说呢,前半段很难过,后半段很开心,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很愉快的圣诞节。
第二天傍晚回到学校,看见随心颖,我随口问道:“怎么样?昨晚过得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不过……”随心颖抬起头来,没有把话说完,她的脸上隐隐浮现出一抹慌张的神色。
“不过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随心颖环顾一下四周,小心翼翼从书包里摸出一台微型DV机,那时候的DV机还是很新潮的玩意。
随心颖冲我招了招手,神秘兮兮地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的小心肝突地一跳,一张脸唰地就红了,不是吧?随心颖难道要给我看小电影?那怎么好意思呢?好羞羞呀!我是该拒绝呢,还是勇敢的面对?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DV机已经开始播放起来。
嘁!
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是什么小电影,原来拍摄的是他们昨晚在家做游戏的画面。
画面里闹闹嚷嚷的,应该是打开了家庭影院,十多个人在客厅里面又蹦又跳,有的叼着香烟,有的拿着啤酒,尽情地狂欢,玩得十分疯狂。冬广华亡。
我看得有些无聊,随心颖没有搞错吧,让我看他们狂欢有啥意思?
突然,随心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很用力,我能察觉到她的手指在发抖。
随心颖低低一声惊呼:“就是这里!”
她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然后把DV机递到我面前,带着惶恐的声音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我看了一眼,画面里的镜头是倾斜的,应该是DV机摔在了地上。
“让我看什么呢?”我奇怪地问。
“女人!你没看见吗?楼梯口……楼梯口站着一个女人!”
随心颖的声音不大,但却让我起了一身白毛汗。
我凑到近处,眼睛睁得老大,按照随心颖手指的方向,视线移到画面右上角。
当时DV机正好摔落在地上,所以在翻转的时候,镜头右上角正好拍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翻转的过程很快,画面拍得并不清晰,隐隐看见楼梯口好像站着一个人。
随心颖又连续播放了几次,最后按下暂停键,画面再次定格。
随心颖的声音都在发抖:“看……看见了吗?”
我点点头,一股冷意自心里升起,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我看见了,二楼的楼梯口竟然站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第两百二十八章背后有只手!
波浪式样的长发,大红色旗袍,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面容。
盯着画面时间长了,发现那件大红色旗袍越来越醒目诡异。我赶紧收回目光。
“这个女人是谁?”我问随心颖。
随心颖打了个哆嗦:“我要知道是谁,我还会害怕吗?”
“也就是说,连你都不认识这个女人?!”我惊讶地问。
随心颖的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不认识!完全不认识!”
我心中的疑惑更甚:“她不是你邀请来做客的朋友?”
随心颖说:“我都说了不认识嘛!再说了,我的朋友年纪才多大,怎么可能穿旗袍?而且这个年代,也很少有人穿旗袍吧?”
顿了顿,随心颖的声音压得更低:“而且之前我去楼上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见着这个女人!”
说到这里,随心颖抱着胳膊哆嗦起来。
试想想。当随心颖更换衣服的时候,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一个长发披肩,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人就在背后悄无声息地看着你。你能不害怕吗?
这真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不知为何出现在随心颖的家中,当他们一群人在客厅里狂欢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一直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他们,想想真是囊H绻皇荄V机无意间摔落,很偶然的拍下女人的画面,那么他们完全不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会不会是其他人带来的朋友?”我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性。
随心颖沉重地摇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不是!我问过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全都不认识那个女人!他们还说……是我的亲戚或朋友!可是那幢洋楼是老爸刚刚送给我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外人进来?”
我沉吟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画面的?”
“今天!”随心颖说:“昨晚玩的很迟,倒头就睡了,他们基本上全都睡在我的家里。后来早上起床,有人闲着无聊。就把DV机打开。用电视播放,放着放着我们就看见了这个诡异的画面!小七,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是个鬼呀?”
说到鬼字,随心颖顿时脸色大变,新房子居然闹鬼,这真是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随心颖的情绪很不稳定。为了避免刺激到她,我只好安慰她说:“别担心!不要自己吓唬自己,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嘛!可能是画面问题!”
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打起了小鼓鼓,从随心颖的描述来看,这个奇怪的旗袍女人肯定有古怪,十有八九是个鬼!
可是,这个鬼穿着旗袍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个穿旗袍的女鬼会出现在随心颖的家里呢?
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既然洋楼里出现了鬼魂,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显然我的安慰并没有让随心颖放心,她哆嗦着说:“如果不是鬼,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屋子里?还有,家里如果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为什么没有人发现?我们今天还在家里进行了地毯式搜寻,根本就没有发现陌生人的踪影!也就是说,昨晚出现在楼梯口的旗袍女人,今天居然消失不见了,就像她现身的时候那样离奇!”
现在这个社会旗袍装已经很难见到了,旗袍最盛行的时候是在民国年间,特别凸显女性美,那是女性普遍的着装。现今的旗袍,要不是阔太太的象征,要不只能从舞台模特身上看见。
如果那个穿旗袍的女人真是一个鬼,那么很有可能是一个来自民国年间的女鬼!
方梅十一年的怨气都如此强烈,民国距离现在漫长的数十年,这个女鬼的怨气不知道有多大。
我正沉思的时候,随心颖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时候手机是个稀罕物,不过对于随心颖这样的富家千金来说,这只是个很普通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我们一大跳,手中的DV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是王芳!”随心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喂!王芳吗?什么事呀?你怎么还没来学校呢?”
我的听力很灵敏,我听见话筒那边的王芳声音一直在发颤,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出不了门……我好怕啊……我出不了门……”
“为什么?为什么出不了门?”随心颖奇怪地问。
王芳开始低声的哭泣起来:“我看见那个女人了!我又看见了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随心颖问。
“旗袍……红旗袍……穿红旗袍的那个女人!!”王芳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害怕。
我和随心颖对望一眼,头皮嗡地就炸了,穿红旗袍的女人又出现了?
“那个女人……在那里?”随心颖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我家……我家门口……她就在我家门口……我刚才从猫眼里看见她啦!心颖,呜呜呜,怎么办啊?我好害怕啊!救救我!你……快来救救我……”王芳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你等着我!我……我来找你!”挂断电话,随心颖咬咬牙,脸色苍白地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我一把抓住随心颖。
“去王芳家里看看!”随心颖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那里很危险!”我说。
随心颖打了个冷颤:“我知道!可是……王芳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我明知她有危险,难道坐视不管吗?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个鬼,我……我就让她冲我来吧……”
随心颖跺了跺脚,转身跑出教室。冬广纵划。
我起身往蚊子的座位看了一眼,这臭小子还没有进校园。
我快步追上随心颖:“王芳住在哪里?我陪你一块儿过去!”
随心颖说了个地址,我回身飞快地写在作业本上,然后将作业本放在蚊子的课桌上:“出事了,我在XX街道97号,速来!”
我和随心颖急急忙忙跑出校园,在门口拦下一辆计程车,风驰电掣朝王芳家里赶去。
一路上,随心颖拼命催促司机快一点。
司机被催的不耐烦了:“小妹妹,你这是急着去投胎呀!”
王芳家也挺有钱的,爸妈常年都在外面做生意,家里专门请了个保姆照顾王芳的起居生活,不过这两天保姆家里有事,正好回去了,所以只有王芳一个人在家里。
王芳也住在一个高档小区,下了计程车,随心颖拉着我拼命往小区里面跑,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给王芳打电话,但是电话里始终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一直都没人接电话。
“怎么不接电话呀?是不是已经出事了?”随心颖都快急哭了,满脸都是汗珠子在流淌。
连拨三次以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王芳!”随心颖对着手机大声叫喊:“你还在家里吗?喂!说话呀!喂……”
电话那边始终没人说话,只有沙沙沙的噪音。
“咯咯!”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笑声,吓得随心颖触电般丢掉手机。
“不是王芳!那不是王芳的笑声!”看着地上摔坏的手机,随心颖根本不敢弯腰去拾。
“她家到底在哪里?”我着急地问,感觉脑袋都开始冒烟了。
“就在前面!看见了吗?六楼!就是那里,窗台上还亮着灯!”随心颖指着正前方的那幢公寓楼。
天呐!
我惊呼出声:“她在做什么?!”
窗户打开,一条人影爬上窗台。
“不!不!王芳你不要做傻事!王芳,噢,不……”随心颖万分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只不过眨眼的时间,那条人影直接从六楼窗台,头下脚上的坠落下来,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在那条人影坠楼的一瞬间,我隐约看见一只手,在背后用力地推了一下。
但是当我睁大眼睛往窗台上看去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两百二十九章殡仪馆
砰!
这一声闷响仿佛不是砸在水泥地上,而是重重地砸在我们的心上。
我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