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样打开阿宁的睡袋。这实在太诡异了,它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漆黑一片的沼泽,总感觉,肯定要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了。
其他人都有这种感觉。闷油瓶蹲了下来,检查了一下阿宁的尸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做了个手势,让我们都把矿灯打开,他要仔细看看四周水下的情况。
我们照闷油瓶说的办,一边的胖子也来帮忙。我们打开矿灯分四个方向,就开始扫射水里,才扫了没几下,忽然身后的胖子惊呼了一声。
我们以为蛇又出现了,马上转身,顺着他的灯光看去,就看到我们面前的沼泽中大概二十几米处,竟然有一个人影,好像是从沼泽的淤泥里钻出来的。
一只矿灯的光芒无法照清楚,立即所有的灯都汇聚了过去,只见一个浑身污泥的人,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犹如一个水鬼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狗日的,这是什么东西?”胖子喊道。
闷油瓶仔细一看,惊叫了一声:“天哪,是陈文锦!”说着一下冲入了沼泽,向那个人蹚去。
第六十七章 追击
那一刹那,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肯定那人就是文锦,我看过去那人的脸上全是淤泥,连是男是女的都分不清楚,但是这时候也没有时间过多的考虑什么,潘子叫了一声去帮忙!几个人一下全跟在闷油瓶后面冲下了水去。
冲下去没几步就是淤泥,沼泽的底下有一层水草,我没有穿鞋子,那油腻淤泥和水草刮脚的感觉好比是无数的头发缠绕在脚上,实在令人头皮发麻,几步扑腾到水深处,我们撒开膀子游了起来。
闷油瓶游的飞快,一转眼就冲到了那个人的附近,那地方似乎水位不高,他挣扎着从水里站起。随即潘子也爬了上去,接着是我和胖子。我的脚再次碰到水底,就发现那地方是个浅滩,感觉不出水下是什么情况,好像是一些突出于沼泽淤泥的巨大石头。
这时候离那个人只有六七米,我近距离看着那个人,心突突直跳,异常的紧张。
文锦算是一个关键人物,一直一来她好像都是存在在传说和照片里的一个概念,如今出现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她。然而这里只有胖子拿着矿灯,他刚站定没缓过来,灯光晃来晃去,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
闷油瓶已经冲了过去,显的格外的急切,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我看着他几乎能够到那人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忽然就一个转身缩进了水里,向一边的沼泽深处逃了。
我们一下都急了,纷纷大叫,可是那人游的极快,扑腾了几下,就进入了沼泽之后的黑暗里,一下竟然就没影了。闷油瓶向前猛的一冲想拉住,但是还是慢了一拍。
这看着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但是沼泽之中人的行动十分的不便,有时候明明感觉能碰到的东西,就是碰不到。
不过闷油瓶到底不是省油的灯,一看一抓落空,立即就一个纵身也跳进了水里,顺着那人在水面上还没有平复的波纹就追了过去,一下也进入了黑暗里。
我一看这怎么行,拔脚也想跟过去,但是一下就给前面的潘子给扯住了,水底高低错落,我被一扯就摔倒,喝了好几口水,站起来潘子立即对我道:“别追了,我们追不上了。”
我呛了几声之后冷静了下来,站稳了看去,只见这后面的沼泽一片漆黑,我们慢了半拍,进去之后必然是什么也看不到,根本无从追起,在很多时候,慢了半拍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机会。现在只有希望闷油瓶能追到她。
我们筋疲力尽,气喘嘘嘘又面面相觑,胖子就奇怪的问。”我操,怎么跑了,你们不是认得吗?难道被我们吓着了?”
我想起那人的样子,心说不知道谁吓谁,潘子问我道:”那人真的是文锦?”
我哪里看的清楚,摇头说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判断的,刚才从我们看到那个人到他叫起来也有只一瞬间,他的眼睛也太快了。不过,说起来,?在这种地方应该没有其它人了,出现一个人,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是文锦,可是如果真是她她又为什么要跑呢?不是她引我们到这里来的吗?
“现在怎么办?”胖子就问我们道,“那小哥连矿灯也没拿,在那从林里几乎是绝对黑暗,他这么追过去会不会出事情?要不咱们回去拿装备进去支援?”
我心说那真是谁也说不准了,一边的潘子就道:”应该不会,那小哥不是我们,我相信他有分寸的,况且我们现在进去也不见得有帮助,到时候还要他来救我们。”
我想起刚才闷油瓶朝那人冲去的样子,那样子不像有分寸的样子,说起来,我总觉得进入到这个雨林之后,闷油瓶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我又实在说不出到底哪里有区别。
我们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闷油瓶回来,身上好不容易干了,这一来又全泡起了皱子,一路进来我们就几乎没干过,这时又感觉到浑身难受。
胖子就说我们不要在水里等了,还是到旱地上去,这里的水里有蛇,虽然在水中蛇不太会攻击人,但是那种蛇太诡异了,呆在这里还是会危险。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那蛇的事情,我们下半身都在水里,水都是黑的,完全看不到水下的情况,听到这个还是毛毛的,于是便应声,转身想朝出发地游过去。
上了岸,胖子抖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搓掉上面的泥,一边就去看刚才我们背包四周那些蛇的印迹,我坐到无烟炉边上,稍微缓了点儿过来,此时脑子里有点乱了起来,一方面有点担心闷油瓶,他就这么追进沼泽,想想真是乱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另一方面,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很不安。
阿宁的死其实是一个开始,但是当时更多的是震惊,现在想想,野鸡脖子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偷 偷爬上来干嘛呢,几乎就是在同时,沼泽里还出现了一个人,还没有进沼泽就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事情出来,这是在是不吉利,这地方还没进去,就给人一种极度的 危险感,甚至这种感觉,和我以前遇到危险时候 的感觉还不同,我总感觉这一次,可能要出大事。
这也可能和闷油瓶的反常有关系,虽然我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在闷油瓶的身边,我没有以前那种安定的感觉,反而更加的觉得心神不宁。
这时候再回想起之前下决定来这里时候的情形,真是后悔的要命了。
潘子处理完了衣服就来提醒我,我也把衣服脱了去烤,一边我们就加大了火苗,能让闷油瓶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的位置,胖子口出恶言说这点儿孤火小火苗有点像招魂灯,别等下把沼泽里的孤魂野鬼招来,潘子张嘴就骂。
不过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这确实有点像,我心里不舒服,就又打起矿灯,在石头上一字排开,这样看着也清楚一点,我拿着矿灯就走到阿宁的尸体边上,就想放在她的头边。可走过去一看,我忽然就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再一看,我脑子就嗡了一声。
阿宁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睡袋。
第六十八章 蛇的阴谋
我心说坏了,忙向四周查看,然而四处都不在,一下便慌了手脚,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这荒郊野外的,难道诈尸了不成,忙唤来胖子和潘子看。
两人一看也傻了,胖子就大骂了一声:狗日的,谁干的?都条件发射的往四周去找,这动作我们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都是懵了。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即没有人,也没有听到任何野兽的声音。我立即就感觉到一股恐惧袭来,这西王母古城里必然没有其它人,这睡袋附近又没有野兽的脚印,我们都清楚不可能有什么搬动这具尸体,难道真的是诈尸了??
想起之前那个诡秘的梦,我不由喉咙干涩,心说难不成要噩梦成真。
胖子和潘子到底是见过大世面,此时没有慌乱,而是立即蹲了下来,翻找睡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睡袋一翻开,潘子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看到睡袋里面,竟然全是蛇爬过的那种泥痕,睡袋下面也全部都是,痕迹之杂乱,显然这里爬过的蛇数量极其多。摸了一把,黏糊糊的,痕迹非常新,显然就是刚才留下的。
胖子脸色大变,就惊讶道:“我操,难道是那种蛇把尸体搬走了?”
潘子显然不信,“这不可能,蛇怎么能把这么重一具尸体带走?”。但是他的脸色也变了,显然这里的痕迹表明胖子说的是对的。?
我背脊发凉说不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这事情太邪门了,一直以来我对野鸡脖子都有一种特别的恐惧,一方面是因为它的毒性,另一方面则是关于这种蛇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说,很多很多的传说里,这种蛇的行为都是十分乖张的,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种蛇的报复手段十分的诡异,但是它们竟然把阿宁的尸体搬走了,这是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一条当然不行,可是你不看看现在有多少条,大象都抬的走。”胖子翻开整个睡袋,只见下面全是蛇印,睡袋一边到水中的区域更是多的变成一片烂泥,刚才光线问题才没有注意。
“可这些蛇要尸体干什么?”潘子又道,看着胖子。确实,阿宁的尸体显然不能当食物,蛇也不是有爪子的动物,要打开睡袋,运走一具尸体,非常困难。蛇又不是蚂蚁,要尸体来干嘛?
“那你他娘的就要问蛇去了。”胖子顿了顿就道:“不过蛇这种东西很功利的,总不会是为了好玩,肯定有原因。没想到这娘们死了也不得安稳,倒是合她的性格。”?
我想着,心情就压抑了起来,刚才那这一系列的事情,每一件都没头没尾,而且全部都让人摸不着头绪,这感觉实在太糟了,想着有点失控,心说怎么可以被蛇欺负,想着就拿起矿灯,对他们说:“我们一来一回也就几分钟,这尸体肯定还在周围,我们去找一下。”
还没站起来,就给潘子拉住了:“找个鸡巴,几百条蛇,你找死。”
“可是!她总不能葬在蛇窝里。”
胖子把我的矿灯抢了回来,潘子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三爷,你得想开,人活着才是人,死了就是个东西,臭皮囊而已,我们已经不可能把这女人带回去了,这也算是她自己选择的归宿,犯不着为具尸体拼命。”
胖子也道:“就是,死了就是死了,死在哪里不是死,不过改日要是胖爷我也挂了,你们就把我烧了,别给这些蛇绕去,鬼知道它们要尸体干嘛。”
我听了一下也泄了气了,坐倒在地上,抓了抓头皮,心里很不舒服。?
胖子看着那些痕迹,又道:“这里的蛇果然邪门,你想搬一具尸体要多少蛇?少说也要百来条吧,你想就光这里就有这么多了,这整个林子里到底会有多少?这种蛇?咱们在这里呆着,恐怕不太明智,要是它们再回来,咱们三个恐怕也抗了不了几分钟,到时候挂了碰上阿宁,又要被那臭娘们笑话了。”
“其实我感觉不用那么害怕,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都没咬我们。?潘子道:?老子在越南也碰到过不少蛇,被咬过也有两三次了,对蛇也算熟悉,一般蛇不太会主动攻击人的,阿宁当时算是个意外,可能是阿宁弄瀑布的水,惊扰到那条蛇了。”
这一听就知道是安慰的话,心说谁信,看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