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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的失落表现得太明显了,任千沧拥住了我的肩膀说道:“对不起,商商,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不能给你一个完整安定的家。从认识你,一直都是你在迁就着我。我……”
“任千沧!”我打断了他的话,“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情况,至于孩子,我们可以等事情都结束之后,去领养一个就行了。至于家,”我抱住了他,“你根本想不到,你给我的感觉是多温暖的。你告诉我,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会在家里等我。在我被别人因为孤儿没钱没家教侮辱的时候,是你让我有了勇气。这些都是我这辈子最奢求的,你都给了我。”
任千沧低下头来,亲亲我的额头。他不再说什么,我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就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农村特有的黑暗中,一道手电筒的光线照了过来,我们两这才匆匆分开了。毕竟是在农村,这么抱着一起给人看,一些老人家还是不能接受的。
黑暗中就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谁呢?”
“是我,商商!”我应着。
手电筒的光线近了,来人还晃了几次手电,让光线打在了我们的脸上。接着那光线的反射,我也看清楚来人是二爹,他身旁的那条狗冲着任千沧叫了几声,被任千沧瞪回去之后,就夹着尾巴躲在了二爹的身后。
二爹脸上不好看地说道:“不是说外面有大房子了吗?还回来干嘛?”
二爹比较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我也就被应下他的话,只是一声冷哼着表达着自己的不爽。
二爹也没有跟我们说什么,带着狗就朝着他家里走去。不过任千沧却叫住了他。“二爹等会!”
“你……你要干什么?”二爹说话都顿了一下,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显得底气足一点。
任千沧说道:“二爹,我只是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几个唱戏的野鬼。他们一般在什么地方活动。”任千沧虽然在这里当了十几二十年的鬼,但是却被拘束在这小楼里,对这附近的同类也不了解。他这个问题问二爹就是最合适的。
二爹还是警惕性很高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有些事情,想去问问他们。”
二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就后面果园后面那斜坡,有着几座老坟,也不知道是哪家上了你年头的老坟了。都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祭拜了。”
任千沧露出了一个无害的微笑说道:“谢谢二爹了。二爹慢走。”
二爹这才离开。等着二爹的电筒光都消失了之后,远处又传来了狗叫,我才问道:“你去找他们干嘛?不是已经确定是吴光做的了吗?”
“没事的,晚点我去问问。放心吧,商商,这附近,还没有比我厉害的家伙呢。他们伤不到我的。”
在我回到小楼,洗澡睡下之后,任千沧才出门的。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在半夜睡迷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就迷糊着睁开眼睛。看到他站在窗前,正在烧着一张纸。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晚上真的是去找了那几个老鬼,做了一会强盗。直接把人家手里的那文书抢了过来,烧掉了。就算我们是这房子的主人,这房子被某人卖给了他们,但是他们手里有文书,要真闹起来,还是很麻烦的。所以任千沧干脆当了一回强盗。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吃饭的时候了。任千沧说得是一点也不害臊,就好像他没有做错一般。标准的就是富二代的拽样。
我只能在吃过饭之后,拿着手电筒,带着一个装着三千块钱的红包去了二爹家。对于我的到来,二爹很吃惊。我把红包递上去,说希望他能找几个人把那几座老坟修一修,祭祀一下。同时也要跟坟主人说明是我请他们来的。
我这么做,二爹大概是明白过来了。也不推辞地接过了红包,他在村里就是做这生意的。、
在农村的生活挺好的。苗苗还过来找我玩过一次,我给了她一点丹麦的小点心,她可高兴了。这么几天的时间里,我和任千沧就过着白天扫地大扫除,晚上看星星的舒服日子。可是宝爷那边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他是在第四天来找我们的,还拿来了几张的照片。
他把那些照片丢在桌面上的时候,我还一头地雾水呢。接着他又丢出了一种那个报纸,说道:“自己先看看,我喝水。”
我和任千沧就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把那些照片都排列在了一起,报纸也放在了旁边。其中还真的发现了一些联系。
几张照片中,都能看到吴光去走访了好几个人,地点都是在农村里。而他走访的人中,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些已经的弯腰驼背,瘦骨嶙峋的老头子了。
其中一张,是他跟一个老头说着话。那老头接着就走了。报纸上则是一则新闻,上面写着一起离奇的死亡事件。一个老头半夜突然惊叫着,房间门反锁着,结果就死在里面了。一开始儿子孙子都觉得这个是病死的。半夜发病,门反锁,儿孙不能及时进来送医院。
可是在给老人换寿衣的时候,却发现老人的手腕脚腕脖子上都有细线的勒痕。这就不想是病死的了。赶紧找了法医来尸检,报了案。法医的初步检查,结果是老人死于被细线勒死,但是现场看,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出入的痕迹。而且家里养有大黄狗,有人来应该会叫唤,晚上大黄狗也没叫唤的。而且老人没仇人,也不像是抢劫的。
等我们看完这些资料的时候,宝爷也喝了水,过来给我们解释道:“我同学跟踪他几天,发现他在打听这个老人家。那天还见到了这个老人家,说了话。因为距离比较远,也听不到说了什么。第二天,老人就被杀了。我怀疑是吴光下手的。细线的勒痕。这么细的线,应该是道士用的红线,或者是墨斗。吴光支开你们就为了找到他,还杀了他,他一定知道点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任千沧拿起了那相片,说道:“可惜了,我们不知道他被杀的原因。从年纪上看,五十年前,就是我们家大院子建设的时候,他应该正直青壮年吧。是不是和那院子的施工有关系呢?”他的眼睛半眯了起来,说道,“收拾东西,去找王雷军。他是当年的总设计师,一定知道。”
“找我师父?”宝爷提高了声调。
王雷军,就是老雷,就是宝爷的师父,这一点,我们之前就已经告诉宝爷了。
任千沧没有说话,而是利落地把那些相片报纸都整理好,宝爷却抢了过去说道:“还是我去问吧。你去,呵呵。”
我才他是担心任千沧对王雷军也跟吴光一样。任千沧说道:“你去问,他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低声说道:“我觉得谁去问,他都不会说的。”
第三十八章吴光的杀人罪
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是他们还是都听到了。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任千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之后大家也都屏息凝神地倾听着他的这个电话。
手机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你好,是任千沧任先生吗?”
“对,我是。”
“是这样的,你们家的主管顾问,吴光先生,现在怀疑跟一起谋杀案有关。你能到公耶安局来协助调查吗?”
任千沧看向了我们,似乎是在征求我们的意见。宝爷一个劲的点头,任千沧说道:“好的。现在吗?”
“对,现在,这案子有点急。上面都盯着呢。”
“好,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到。”
“行行,那感谢了啊。到了就打这个电话,我去下楼接你。”
任千沧一挂电话,宝爷就欢呼道:“太好了。吴光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这么直接的杀人不找到他找谁啊?任大叔,这一次只要你坚定一点,吴光逃不掉的。”
“这种杀人,最多怎么判?”
“呃,无期徒刑,或者就枪毙。”
任千沧犹豫了一下,说道:“无期太便宜他了。表现好点还能再出来。枪毙就更便宜他了。我要把他弄出来,然后一点点折磨他,我要让他看到他守了那么多年秘密,被我破坏掉。等到他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就把他丢下井里去喂那些尸体吧。”
任千沧已经朝外走去了,我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跟了上去,而宝爷也急匆匆地跟上了我们。还在他的身后说道:“任大叔,别乱来啊。你不能直接杀人的。就算他吴光弄下手,你不能。我有权利和义务看好你。”
“我不会像他一样蠢。”
车子开到公耶安局之后,我们找到了负责这个案子的警耶察。吴光并没有被抓起来,现在只是怀疑他。既然吴光是问了那么多人,才打听到那老头住的地方的。这个过程肯定就有人举报他了。不管是不是他下手的,他都会首先被怀疑。
警察在对任大叔做笔录的时候,没有让我们旁听。所以我和宝爷只能坐在走廊上的塑料椅子上等着了。
宝爷压低着声音说道:“商商大妈,你就不能劝劝任大叔吗?趁着这个机会除掉了吴光,不是很好吗?”
“我劝没用。谁劝也没有用。他对吴光的恨,应该和是对他爸爸的恨是一样的。吴光是直接对着他下手的人。”
“给吴光一个痛快,让法律制裁不就好了。我就觉得吴光这件事做得挺蠢的。我几个同学跟着他都不知道。而且还向那么多人打听,接着老人就死了。人家能不怀疑吗?”
“我猜他急了,那老人家一定知道一点什么。时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定老人家掌握着中秋节晚上钓尸体的什么秘密呢?”
“现在人都已经没了,我们说这些也没用。”
宝爷的话,让刚走出来的任千沧听到了,任千沧就说道:“是啊。他在急着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一个个的干掉。我们要在他干掉所有知情人之前,就先弄清楚情况。要不然,我们就真要下墓那一条路了。”
只要还有希望,我们谁也不愿意去下一个有着童子封墓的陵墓。因为那样太过凶险了,就算的专业盗墓的,遇到这样阴邪的墓,也不一定会下手吧。
等我们从公耶安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刚过来的吴光。他的面色很冷静,并不像是杀人犯。但是我们心里都知道,那个老头就是他下手的。
在路过彼此身旁的时候,任千沧低声说道:“吴叔好厉害,真是宝刀未老啊。不过吴叔放心,我不会让你进牢里去享福的。”
“哼!任先生什么话?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怎么会去牢里?”
“哦,那还是小心点吧。”任千沧也不生气,反倒是宝爷气呼呼地想要指责着什么。被任千沧拦下来了。
吴光多走过来一步,靠近了我们,低声说道:“就算我说,是我让纸人用红线勒死他的,你觉得法庭会判我什么罪?打算关我几年?”
说完,他就这么嚣张地朝里面走去了。他应该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被怎么样?这种事情,告诉别人,别人也只会把他当神经病,而不是杀人犯。
从公耶安局回到小楼里,已经是下午了,宝爷并没有过来,就连任千沧都先去藏馆去找那个死者老头的信息了。藏馆的年代比大院子要长上不少年头,那边也有一点大院子这边的资料。
这样回到小楼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就上下网,晚上给自己做晚餐。然后就是吃饭洗澡。这几天都是这么过的没有一点的异常。直到天黑了,我给任千沧打了电话,确定他要比较晚才能回来只会,我就想着先睡觉了。
敲门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