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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咳,他的子女是绝对不可能预谋杀死他们的父亲的,这绝对是自杀……哎呀!‘
毛利叔叔整个身体往后倒,后面的人都让开了。毛利叔叔一直往后倾,终于在大楼前庭的大柱子下卧坐下来。这当然是我用麻醉枪让他昏睡的,否则让他继续胡诌下去还得了?
──File。4罪犯的现形:关系非常──
东京市长:‘毛利先生,你怎么了?‘
记者们:‘哇!这是沉睡的毛利耶!毛利先生,您要开始推理了吗?‘
我跑到大柱子的后面,将蝴蝶结变声器调至毛利叔叔的声音,这样我就能发出毛利叔叔的声音了。藉著毛利叔叔的口,我将开始推理这件‘杀人案‘。
毛利:‘各位,我刚刚之所以一直说田中总裁是自杀的,目的是想让真正的凶手疏于防范。‘
记者们:‘真正的凶手?难道说田中总裁不是自杀的吗?‘
目暮:‘毛利老弟!你说田中总裁不是自杀?是真的吗?那么他是被人害死的?‘
毛利:‘没错。田中总裁正值壮年,家财万贯,又办了生日宴会,他会在这时自杀实在太不合理。况且,在田中总裁的身上,又发现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目暮:‘什么奇怪的东西?‘
毛利:‘田中先生身上有麻绳的碎屑,烫的笔直的西装上又有摺痕,显示田中总裁死前曾被捆绑过。而在房间的窗户,虽然是打开的,但因为其规格太小,根本不符合体态肥胖的田中总裁站在上面往下跳。‘
现场众人:‘什么!?‘
目暮:‘那……田中总裁是被绑住丢下楼的?‘
毛利:‘不对,因为田中总裁跳下时,身上没有绑绳子。而且,田中总裁也不是被丢下楼的,因为八点多,跟本没有人上十九楼,不可能被丢。‘
目暮:‘当时没有人在场,田中总裁怎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毛利:‘当然可以,只要符合这个身份,这宗不可能犯罪绝对可能。‘
目暮:‘这怎么说?‘
毛利:‘这个凶手就是当时最晚离开田中总裁房间,而且身为田中总裁的专属医师的──沼尾义翔先生,就是你了!‘
沼尾:‘什……什么!?‘
柏崇:‘是你!?‘
柏高:‘这……怎么可能!?‘
毛利:‘沼尾医师,这整段案件的进行,都要靠你那针麻醉剂吧?‘
沼尾:‘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毛利:‘没错。你是医师,要取得麻醉剂是轻而易举。在田中先生的右臂上,还有新打针的痕迹,麻醉剂的味道还残存著呢!‘
沼尾:‘拜托!我在田中总裁坠楼时,还在一楼大厅中呢!很多人可以替我作证呢!我怎么能在同时把他推下楼?‘
毛利:‘我刚刚说了,田中总裁不是被人推下楼的。事实上,他是自己坠楼的。‘
目暮:‘毛利老弟!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一下说他是被杀的,一下又说他是自己坠楼的。你到底在搞什么?‘
毛利:‘目暮警官,你先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吧。各位,请抬头往上看,请问你们在大楼窗子看到了什么?‘
大家:‘除了一个雨棚,其它都是玻璃窗还有墙壁啊。‘
毛利:‘不错。雨棚所在的位置,就是田中总裁房间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第十九层楼。
沼尾医生在七点钟前替田中总裁打了麻醉针,没多久,田中总裁就昏睡不醒了。沼尾医生拿了麻绳绑住田中总裁,将他抬到第二十楼,也就是顶楼。在顶楼的边墙上,将田中总裁用绳子吊著,往外垂吊,将他放在雨棚上。等一个钟头后,麻醉药力一退,田中总裁醒后神智不清,稍微一个不平衡,整个身子便往下掉。至于田中总裁坠楼后身上没有绳子,那是因为沼尾医师不是用麻绳绑死结,而是打个能伸缩的活结,上面再缠个铁丝,等到将田中总裁放置在雨棚上后,沼尾医师放掉麻绳,用铁丝把麻绳拉起来就好了。‘
沼尾:‘哈哈!毛利先生,你说故事的技俩是一流,但是事实不是编造的,你有什么凭据说是我干的?我跟田中先生无冤无仇的,我干么要这么做?‘
毛利:‘你要证据?可以。高木刑警,请你跟沼尾医师说明一下,我刚刚托柯南拜托你调查的事。‘
高木刑警:‘好的。沼尾医师,我刚刚与鉴识科人员勘察过现场了,田中总裁的西装上少了一个钮扣,这个钮扣在十九楼通往二十楼的楼梯间被发现了,证实田中总裁上去过二十楼。在二十楼,我们也发现了弃置在一旁的铁丝,经过比对,其长度刚好是十九楼到二十楼的距离。另外,在仓库的物品使用者登录名册上,沼尾医师曾使用过里面的麻绳没错。‘
沼尾:‘开玩笑。这就是证据?我是用麻绳帮忙布置会场耶!‘
高木:‘……另外,鉴识课在第二十楼的边墙上采到两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个是柯南的指纹,另外一个就是──沼尾医师您的指纹。‘
沼尾:‘……!‘
毛利:‘这是柯南发现而告诉我的。柯南当时要往楼下看,双手就必须扶著边墙。沼尾医师,您也一样吧。‘
沼尾:‘……这……‘
毛利:‘沼尾医师,可以请您说明一下,为什么在第二十层楼的边墙上,会有您的指纹?‘
沼尾:‘……人……是我杀的。一切就像毛利先生推理的一样。‘
柏崇:‘果然是你!‘
柏高:‘你……!为什么……‘
高浦:‘……!‘
沼尾医师承认杀人了,现场一片哗然,照像机的闪光灯闪个不停。
──File。5被发现了!?──
沼尾:‘……但是毛利先生,你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凶手呢?‘
毛利:‘有两个原因,让我首先怀疑你。我们一群人在十九楼时,原本准备冲进去,那时田中总裁尚未坠楼,你怕整个布局提前被拆穿,又不便阻挡我们撞门,所以抢先告诉我们有备份钥匙,要我们叫人去拿,好拖延时间,对吧?‘
沼尾:‘不错,我心中是这样想。‘
毛利:‘另外一点,不但是你让我怀疑,而且也是你犯案的动机。你还记得田中大小姐的那一番话吧?‘
沼尾:‘……原来如此。当时我按耐住情绪就好了……‘
现场没有人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全都一片茫然,包括田中纯子在内。
小兰:‘爸爸,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毛利:‘沼尾医师,要公开说明吗?‘
沼尾:‘……没关系。就说给大家听,这姓田中的做了什么事。‘
毛利:‘高浦管家,请你说明一下吧。‘
高浦:‘……其实……沼尾医师……是田中总裁的私生子。全公司上下,就只有我知道,因为……在总裁抛弃他们后,我曾经去救助过他们母子。而且……沼尾也是我背后支付金钱让他接受教育,长大成人的。‘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沼尾:‘田中木长抛弃了我们母子,害我母亲抑郁而逝。我不会忘记这……这家伙的无情的!是我自己拜托高浦管家让我进去做事的,这件杀人计划他不知情,跟他无关,一切……都是我!‘
高浦:‘沼尾……你太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沼尾:‘高浦叔叔……。‘
纯子:‘沼尾医师……,我刚刚说的话太重了,我不该辱骂你母亲的。对不起!‘
沼尾:‘不要紧……一切都结束了……‘
现场的闪光灯还是闪个不停,只见目暮警官将沼尾的手铐上。接著他们上了警车,往警局开去,留下一群为这件私生子杀害父亲的案件所震惊的人们。田中总裁的荒唐,造成了今天的悲剧,但,一切恩怨也都随著他的骤逝,随风飘走了……。
毛利:‘……呵。睡的真舒服!‘
冲野洋子:‘毛利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真厉害耶!‘
记者们:‘毛利先生,您的推理真精采!又解决一件案子了,请问您现在心情如何呢?‘
毛利:‘喔……洋子小姐……呃,我这个名侦探是无所不解的,我现在高兴极了!呵哈哈哈!‘
在柱子后的柯南:‘呵!你还真行啊!‘
正当我要走出去时,后面有个人叫住我。我回头一看,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年纪跟我差不多吧。不对,是跟‘柯南‘差不多。
柯南:‘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著我问我。这个眼神……
柯南:‘我?我叫江户川柯南。‘
小女孩:‘江户川柯南?你很会推理嘛。‘
柯南:‘……什么!?‘
小女孩:‘……还会用变声器?难道毛利小五郎每次摆这个睡觉的姿势,后面都是你在推理吗?‘
柯南:‘糟了!难道都被她看到了?‘
小女孩:‘你怎么不说话?‘
柯南:‘我……‘
小兰:‘柯南!原来你在这里。……喔,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吗?真可爱。‘
小女孩:‘大姐姐好。‘
柯南:‘……。‘
小兰:‘真乖!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我叫望月若香。‘
小兰:‘柯南!你是在那里交到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啊?‘
柯南:‘……嘿……嘿……。‘
若香:‘那,大姐姐,这么晚了,我要先回去喽。‘
小兰:‘好啊。再见!‘
若香:‘再见。柯南!柯~南!‘
柯南:‘……啊?‘
若香:‘再见。‘
柯南:‘……再见。‘
望月若香笑了笑,转个身,向后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我望著她的背影。她的小马尾轻快地左右摆动,一袭全黑的小洋装也随风飘曳著……。
柯南:‘……她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柯南~。柯~~南!!‘
柯南:‘……什么!?‘
小兰:‘怎么心不在焉的啊?柯南~你待会儿要交待清楚,你是怎么交上这个小女朋友的喔~‘
柯南:‘……嘿……。我连她从那里来都不知道,等一下我要怎么说?‘
之后,我们搭乘园子她的‘车队‘回家了。回到家后,这件事在睡一觉之后,也就忘了。
初恋情人回忆事件(1)
小兰的初恋情人
阿笠博士把一串钥匙交到小兰手里,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抱歉啊,小兰!还要你特地到新一家去帮忙打扫!‘
‘哪里,反正我们也没事嘛!‘小兰握着钥匙笑着说。
可是我有啊!站在小兰身后的圆子虽然心里极力反对,但也不好发作!而柯南更是眉头皱成了一疙瘩:哼,竟然把我也给算了进去!转念一想,不过也好,如果再不打扫的话,那里就成鬼屋了!唉,去就去吧!
‘能有像小兰一样细心的女朋友,新一这小子运气还真是不错啊!‘阿笠博士夸完小兰还特意问柯南道:‘柯南,你说是吧!‘柯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想不到博士竟然敢当着小兰的面和他开玩笑,他支吾着说:‘嘿嘿,说的也是!‘
‘那我们走了,博士!
‘小兰对博士挥挥手。
‘拜托你了,小兰!‘博士说完,对回过头来瞪眼看他的柯南做了个鬼脸。
‘小兰啊,我们该不会要把这么大的家全部打扫一次吧!‘站在新一家门口,圆子看着那么大一幢房子倒抽了一口冷气。
‘嗯!我想今天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小兰左右看了看说。
‘‘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你不会想在这里耗上一天吧?!‘圆子皱着眉头问小兰。
‘我正是这个打算!‘小兰不好意思地讪笑着。
‘啊——真是服了你了!‘圆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么嘛!好不容易一个星期六天气这么好,我铃木圆子干吗要跑到新一家来帮他们打扫呢!‘圆子一边没精打采地扫地,一边嘟哝,她越想越不满意,把扫把往地上一竖,对着正在擦桌子的小兰埋怨道,‘干吗管他那么多?!你干吗要想博士借钥匙?!‘
‘对不起哦,我是想这里可能积了不少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