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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让我明天就去报道,看来,只有去了才清楚。”我心里没底地说。
“这事你要不要问问顾远洋,他小子不是政治部的么?”胖强突然讲到。
“我估计这事他不知道,不然凭他的八卦天性,早给我打电话了。他在文秘科,又不是人事科。”
提起顾远洋,我想起在梓亭县时,我和胖强准备让他帮着查一下梁辉在开始有家庭暴力倾向时,办理的一些案件。我忙叫胖强调转车头,往金星小区驶去。
本来我和胖强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的,没想到这一次,还真让我们有了重要收获。通过对小区保安和梁辉邻居的走访,我们大致确定了梁辉夫妻二人争吵开始的时间。这个时间,刚好在半年前。
得到这个结果时,我和胖强对视了一眼,都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半年前,半年前局里搞了一次干部调整,梁辉就是在那个时候作为一匹黑马跳出来,当上了大队长,而传言他是傍上了吴明这个大腿才成功上位的。
按理说,仕途得到升迁,应当全家高兴才是。事实却是,梁辉刚好是从半年前开始性情大变,常与妻子大吵大闹。这说明梁辉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心里有鬼,即便不是心里有鬼,那也是弄了冤案,死者的冤魂回来索命。
前面三起案子,两起案子的受害者分别是吴明的女儿和儿子,都可以说与吴明关系密切。只有梁辉一案,是我们猜测他与吴明有关。现在,我们的猜测似乎得到了极大的证实。两个时间如此巧合,不会是什么偶然,梁辉的性情大变必定与当时他的升职有关,而他升职,一定是他先帮了吴明一个大忙,吴明对他的回报!
缕清了这层关系,我立马掏出电话,给顾远洋拨了过去。给他打电话,主要有两个意思,第一嘛,就是让他帮忙查一下,半年前,梁辉手了哪些案子,为了不遗漏任何一个线索,我让顾远洋不分大案小案,把所有案子的资料统统给我。尽管顾远洋表示这件事有很大困难,可在我一再拜托之下,他还是同意了,说会尽力的。第二件事,就是问他有没有听到我被调到刑警队的消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件事在政治部的几个科室里面,从来没有人提起过,顾远洋听我说了后,表现出的震惊不亚于我刚拿到调令时的反应。我问他是不是市局的人事变动都这么保密,他说不是,一般的调动,他们都会有所耳闻的。
顾远洋还笑着问我是不是真找了关系,因为巡警队三班倒,特别是要熬夜,好多人想找关系调走,局里都不同意,因为人走多了工作没法开展,像我这种没找关系就走的,还真是奇迹。
连顾远洋都这么说,我再次沉思了起来。我在局里面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胖强、陈叔,除此外就是我们一批考进来的新警。这些人中有谁可以把我调出来呢,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名……邓泽正。他是陈叔的挚友,更是我们的u长,如果陈叔给他打个招呼,调我出巡警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是陈叔打的招呼,他应该会事先和我通气啊,再一个,胖强在巡警队呆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想着把胖强调出去,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的前程?
带着这个疑问,我还是让顾远洋帮我打听一下这件事情,我必须要搞清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表面上看是我得了便宜,我却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挂了电话,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胖强,他也说应该不是陈叔,不过他还是给陈叔打电话确认了一下。结果嘛,毫无意外地,不是陈叔打的招呼。陈叔对这件事也颇为起疑,让我别担心,他去问问泽正u长,这种人事变动,一把手肯定是知晓的。最后,陈叔再次让我把依然带过去,他说要看看依然是什么“来头”,我心想依然就是一年轻姑娘,能有什么来头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毕竟陈叔已说过几次了,我没法推脱。
说起依然,我又想起了巴登iu店那个“老色狼”,现在还没有眉目呢。我本来打算这几天上班时,在大队的监控室里面,把前几天巴登iu店附近的天网视频都调出来找一找,哪知现在要去刑警队,那边的办公环境我也不熟悉,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看监控了。
想到这里,我就愁眉不展,转头向胖强说道:“强哥,我明天就去刑警队了,帮依然找那个老色狼的事,只有先拜托你了啊。”
“啊,好,好,没问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揪出来。”胖强也不知在想什么,我感觉他回答得一点都不专心。
回到胖强家里,他说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要离开巡警队了,提议晚上去陈叔那里喝几杯,弄个欢送仪式。我笑着说他是借着我的名义喝酒。随之我又想,去一趟也行,干脆就把依然叫上,要不然等我明天去了刑警队,还不知有没有时间呢,听说刑警常加班办案子。
我给依然说了这事,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还说正好她晚上不想一个人呆酒店,和我们在一起要有安全感一些。我只说带她去一个朋友那里吃饭,没说其他的,我想既然是陈叔要看她,等她去了后,陈叔随意看看面相、问几个问题就好了,我如果特意说出来,反而会吓着依然。
说干就干,我和胖强当即就出了门,先去接上了依然,就径直往靖安街开去。依然是等着我到了酒店门口,给她打了电话她才下楼,我知道,她是怕一个人下楼又遇到那老色狼。看着依然如此没有安全感,我心里的疼惜感愈发强烈。
胖强把车子停好,我们照例在市场里面买了酒菜,慢慢走进了宁静的靖安街。刚转入靖安街,依然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说没想到m市会有这种古巷子,当我告诉她这条巷子的名字时,她直说好有古韵。
上次在梓亭,依然嚷着要去古城墙和鹤林山,我就知道她的喜好应该和我差不多,对这种古建筑比较有兴趣。
开门的是陈新生,见着是我们,他开了门就转身走了。这小孩仍然是沉默寡言,只有在他师父也就是陈叔面前,话才多一点。或许,父母死后,他已把这“半路师父”当成了唯一的亲人。
陈叔一个人坐在院子中间喝茶,看着我们来了,微微颔首。我们三人走过去,我和胖强向他打完招呼,我就给依然介绍他,依然跟着我的叫法,礼貌地喊了一声:“陈叔好。”
陈叔盯着依然看了两秒,继而说到:“恩,天童娃,你也不算外人了,帮我好好招待客人啊。”说完,陈叔闭上了眼睛。他的样子看似在养神,我却知道,他刚才肯定是在看依然面相,现在正闭眼推算呢。
胖强让我陪依然,他和陈新生张罗着饭菜。一切就绪后,胖强才叫了陈叔。饭桌上,依然在场,我们不方便谈论案子,主要话题还是我去刑警队一事,依然听说后也很吃惊,问我怎么突然想当刑警了,还说刑警不好。我问她为什么不好,她就说刑警危险。尽管依然这话说的是刑警这个警种,我听在耳里,却分外暖心:她这不也是在担心我么。
席间,陈叔随意问了依然的家乡,又问和我是不是同学。他问得很隐晦,依然不清楚,我却明白她这是在问依然的出生地与出生日期。
除了陈新生,我们三个男的都喝了酒,车子是依然开回去的。我让依然先回巴登酒店,把车子放在停车场,等依然回了房间后,我和胖强再打车回了小区。
我虽然喝得晕乎乎的,可脑子还清醒,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地给陈叔打了个电话,想要问问他,他有没有算出来,依然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066章 初到刑警队
“她本人倒是没什么问题。”陈叔回答我说。
“本人没问题,那什么有问题?”我一下就抓住了陈叔话里的重点。
“她手上的表有古怪!”
“一块表而已,会有什么古怪,难道是死人用过的?”我胡乱猜测到。
“对,要么是死人用过的,要么,里面有死人的东西。你好好问问她这块表的来历,问了告诉我。”
我刚说了个“好”字,陈叔接着说:“你娃儿,是不是把银符给小林了?”
“嘿嘿,你不是说我和强哥没有危险么,我拿着银符也没用,就给依然了。”我连忙解释道。
“我就说,上次你过来时,我就感应不到银符的灵力了,还以为你放在家里了,结果今晚又在小林身上感应到了。也罢,既然你喜欢她,送给她也无妨。”
快挂电话时,陈叔突然又让我想办法问清楚依然出生的准确时辰,我问他要来做什么,他说虽然经过大致推算,依然没啥问题,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能通过生辰八字再细推一次,我嘴上倒是应了下来,却一时没想到用什么借口去问依然这事。
挂了电话,我酒意全无,依然左手上那块表,我有印象,是一块很精致的女式手表。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依然刚到m市那天,好像手上没有戴表啊,是我第二还是第三次见她时才有的。只不过由于我对手表没啥兴趣,自己也没戴手表的习惯,倒也没有询问过她这块手表的牌子与来历什么的。
现在陈叔竟然说这块表要么是死人用过的,要么是里面藏有死人的物件。如果是第一种情况,依然怎么会要死人的东西,除非是祖上传下来的,可那表一看也不像是旧表啊。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小的一块表,里面能藏得下什么东西呢,指甲?牙齿?骨头?头发?我越想心里越慎得慌,特别是想到从表里拉出几根长长的女人头发,那感觉简直太销魂了。
时间已经太晚了,依然肯定睡了,何况如果没有合适的时机,我冒然地问起依然的表,肯定会让她多心的。所以,不管我有多想尽快搞清楚手表一事,我还是忍住了马上给依然打电话的冲动。庶长子有了和陈叔的这一通电话,我知道,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依然终究还是与这些不寻常的事情有了联系,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她的那块有“问题”的手表是否与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奇异案件有关,至少,有“不干净”的东西闯入了她的生活。我很担心,同时也有点内疚,因为我有种感觉,依然惹上这些事情,与我有着莫大的干系。
心里有事,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却怎么都睡不着。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睡意。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未解的谜题也太多了。一个人干想也没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只有把手机上存的喜欢的歌曲循环播放。
我戴上耳机,为了让自己心绪安宁下来,我强迫自己在心里跟着一起唱。陈奕迅的《一丝不挂》、《人来人往》、《十年》,孙耀威的《爱的故事上集》,这几首歌,我都是完整地跟着唱完的,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照样精神满满,不是我睡眠质量高,而我在梦里再次去到了那个右边通道。自从上次和依然去过那里以后,这几天睡觉,我都会做这样的梦。刚开始我还会奇怪,那天陈叔告诉我一些事情后,我也乐得享受这“闭目回神”之法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了,不管我睡得再晚,只要我做了这个梦,就会活力无限。
洗漱完毕,我看着胖强的卧室门还关着。我本想像以往一样过去叫他起床,却猛然想起现在我已经调到了刑警队,和胖强不再是一个单位的了。也就是说,从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