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依然的症状来看,我以为她是鬼上身了,因为小孩子阳气弱,一些孤魂野鬼比较喜欢找小孩子下手,加上刚才依然说她那段时间精神也不好,气色也差,倒也符合鬼上身的情况。
“看的人怎么说?”陈叔马上问道,想必他对依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也有些好奇。
“我妈先是找了我们当地比较出名的阴阳先生看,我们那里,凡是哪家有红白喜事,多数都会让他给选个日子、定个方位什么的。结果呢,他给了看了后,却说我没有沾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我妈问他那怎么会天天做同样的梦,他说他也弄不清楚,走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符,让我随身带着,说是可以驱除身上的阴气。”
本来我以为依然是鬼上身,可这阴阳先生却说不是,自己又说不出个名堂来。我就觉得,这阴阳先生该不会是骗子吧,在一些地方的乡镇上面,这种装神弄鬼的神棍多了去了,实则没有什么真本事。
“从那回来后,我就一直带着他给的符,也算是有个心理安慰,可是,每天晚上,我还是会做那个梦。我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衰弱了。”听着依然说到这里,我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要知道,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啊,竟然要经历这种事情。
同时,我也对后面的事情更加好奇,连阴阳先生都没看出来怎么回事,那依然最后又是怎么好了的呢。
“这样过了一两个月,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身体也越来越差,我爸妈很着急,带着我跑了好几个医院,检查出来,一切身体特征都是正常的。没辙,他们又到处向人打听,看有没有人认识一些会看这事的高人,结果,还真让他们问到了。”幸福公寓:调教完美总裁“问到了谁?”我好奇地问。同时呢,我也想,看来之前那个阴阳还真是个骗钱的,依然爸妈这不就找到了可以化解依然噩梦的高人了么。
“我妈带我坐了一天的汽车,到了一个村子里,几经打听,才找到了那个人。妈妈带着我去时,她的房门外还站着好几个人,我妈上去一问,才知道他们都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让那老婆婆瞧‘病’的,我妈便带着我,排在了最后面。”
“那天,一直到天黑的时候,才轮到我们进去。房间里黑黑的,只点着一盏油灯,我心里有些害怕,我妈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走近了,我才看清,房内有一张床,而那人就盘腿坐在床上。这是一个老婆婆,头发都白完了,脸上也全是很深的皱纹,估计有八十多岁了吧。她穿着一身黑衣服,看到她的样子,我更怕了,紧紧抓住我妈的手。”
“那老婆婆问我们要办什么事,我妈先是把准备好的钱放在了她面前,这才把我的情况说给了她听。她在听的过程中,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我不敢看她,只有低着头,当时我觉得呆在屋内很压抑很诡异,想早点出去。”
本来我以为依然会是找了一个寺庙的高僧什么的,没想到会是去了一个小村庄,然后遇到了这样一个老太婆。听依然的描述,我就能想象当时场景的诡异……屋子里面,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床上坐着一个穿黑衣的老太婆,头发白完了,脸上沟壑纵横。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巫婆,难道她会用跳大神的方式,帮依然化解掉那个噩梦么。
“我妈说完后,她让我妈报了一个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就开口让我过去。她的声音有些尖,不像是八十岁老太太的声音,我有些怕。我妈推了推我,小声说让我别怕,不然回去还得继续做噩梦。我妈提起这事,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向床边走了过去,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那个噩梦的确把我折磨得很惨,我想摆脱这种困境。”
“可能是嫌我的速度太慢了,中途,那老婆婆让我走快点,我本来就怕她,她这一催,一脚没走稳,就摔倒了,我妈见着,就走了上来,把我扶起来,直接把我带到了床边。老婆婆用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然后又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对了,就像陈叔前两天用手翻看你眼皮的动作差不多。”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依然看向了我。我就想,这道士与巫婆的手法竟是相同的,也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讲,陈叔一脉算不得正宗的道士。九霄玄帝“待看完我的眼睛,她还是说我不是被鬼魂缠上了,我妈一听,以为她也没有办法,就叹了口气,准备拉着我出去了。刚转身呢,我就感觉到身子被人拉住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婆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正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往后退了两步,挣脱了她。”
“这时我妈也发现她下床抓住了我,问她要做什么,她就说我妈听话听一半,她只说我不是被鬼魂缠上,却没说让我们走。我妈一听,惊喜地问她是不是能帮我化解掉那个噩梦,她就说当然能了,只不过,事成后,要我妈借她一样东西,我妈说只要能治好我,借什么都可以,然后,我就看到那老婆婆笑了,这一笑,她的牙齿就露了出来,上下两排牙龈,一共只有两颗牙齿,牙齿还很长,黄黑黄黑的,她的笑,看得我心里发怵。”
“依然姐,那她把你治好了吗?”这句话是陈新生说出来的,他说完后,我好奇地看向他。一直以来,在我们的谈话中,陈新生主要都是充当着倾听者的角色,很少插嘴问问题,没想到他今天竟会主动问依然。
“恩,好了。”依然笑着回答了他,然后说:“老婆婆让我在这边等着,然后把我妈带到了隔壁一间屋去,我开始不依,非要跟着一起,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呆在那昏暗的屋里。可那老婆婆瞪了我一眼,我吓得就不敢吱声了。过了几分钟,她们才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我妈脸色有些不好,那老婆婆手里端着一个瓦罐。”
“老婆婆让我把瓦罐里的东西喝掉,我刚接过瓦罐,就被一股腥味熏着了,喝不下去,她告诉我,喝完后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听了这话,看着我妈也点了点头,我才憋了一口气,仰起头把罐里的液体喝了。”
“那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做出来的,入了嘴后,很是冰凉,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可我看老婆婆的家里,也不像是会用冰箱的啊。更让我奇怪的是,当我喝完那些水后,脑子出现了差不多十秒钟的空白期。”
“空白期?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
第145章 夜探灵归来
“就是喝完后,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像个傻子似的,什么事也不记得,什么人也不认得。十秒钟后,我才重新有了记忆与认知,像是刚刚睡了一觉醒过来,并且还是站着睡的。之后,那老婆婆就说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会再做那噩梦了。”依然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我能想象得出,她当时心中的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然后你就真的好么吗?”我有些好奇,也不知那老太婆到底给依然喝的什么,竟这么神奇,还有,如果依然的事情与鬼怪无关,那她产生这种情况的根源又是什么呢。
“恩,那天从老婆婆家里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老婆婆家里看病的人多,就有村民做起了提供住宿的生意,我们是在村里住了一晚。那天晚上,我就没有梦见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了。第二天醒来时,我激动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妈妈,可妈妈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只是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带着我回家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做那个噩梦了。”
“那老太婆问你妈借的什么?”听依然说完,陈叔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完全舒展开来,问了依然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当时她们在隔壁屋去说的,我完全没有听见。回来时,老婆婆说的事成后才会关我妈借东西,可我喝完瓦罐里的水后,她也没提什么要求啊,那之后,我们也再没有去过那村里。我妈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好像对我更好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抱着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快九岁了,不算小娃娃了,在那之前,我妈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才会抱我。”依然回答说。
对于这个问题,我最初的想法是,那个老太婆看起来像是一个巫婆,而依然刚才提到过,从隔壁屋出来时,依然的妈脸色有些不好,莫非是那老太婆“借”了一些依然妈的血液,而依然喝的那水,就是用她妈的血液做成的?
可依然也说了,老太婆说的是事后才会借东西,那我的猜测就不成立了。
听了依然的回答,陈叔没有吭声,当事人只有那老太婆与依然的妈妈,这个问题,看来只有她俩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了。
“小林啊,平时多给你妈打打电话。”良久,陈叔给依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有了这种感叹。
依然听了,点了点头。
说完这个话题,差不多也到了我们出发的时间。我说明天还要上班,让依然早点睡,依然同意了,就去洗漱。看着依然进了房间,我才与陈叔悄悄出门,临走前,我特意过去给胖强打了个招呼,他小子还在和强嫂煲电话粥,我让他惊醒一点,随时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盛世宠爱,蛇蝎嫡妃路上,陈叔突然问我:“小林是北方人吧?”
“恩,对啊,怎么了?”我不知道陈叔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事她是一早就知道的,我第一次把依然带到院子里来,他就问了依然的生日和家长。
“那还是蛮近的。”
“和哪里近?”听了他这话,我更是奇怪了,我们在四川,基本上属于南方了,一北一南,这哪里在近啊。
“没什么,你好好开车。”陈叔没有回答我,叮嘱我开车后,就看向了窗外,我瞅了他一眼,觉得这个老头今晚好生奇怪,摇了摇头,专心开车。
我直接把车开到了步行街的口子上,小薇下班后,会从这里出来。
等了几分钟,我就看到小薇朝这边走了过来,接着,毫不意外地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赶紧跟了上去。
同样的,小薇在古玩街下车,往里面走去。跟到这里,我心里就想,这个小薇,看样子是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不可能是找幽暖暖聊天这么简单,联系上婴灵的事情,我觉得两件事情必定有关联。
因为知道小薇会去哪里,我们没有跟得太紧,隔了差不多有一百多米,在夜色的掩护下,她肯定不会发现我们。
“有点本事啊。”走在古玩街上,陈叔轻声说到。
这一次,没等我问,他就继续说:“惨死的婴儿,怨气极重,这里离那灵归来店面,也就几百米远,我却是没有感受到一丝阴气,只能说明,有人刻意把婴灵的气息隐藏了,只限制于灵归来店里那十来平方的地方。”
对于陈叔的话,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过吃惊,既然能收集婴灵,不可能没有几分功夫。
我们到达灵归来店前时,小薇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房内仍然亮着昏黄的灯光。老婆,不要丢掉我我正想上前去打探一下,陈叔一把手拉住了我,让我等在原地,之后,他向店门走去。一看陈叔的动作,就比我和胖强专业多了,我俩是直接走过去,陈叔却是做着交叉步,轻轻地,却又是快速地,移动到了门口,同时,手上也是做出了戒备姿势,以应对突发情况。
我紧张地看着陈叔,他先是把耳朵贴上去,过了半分钟,想必是没有发